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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优秀到这种程度,真真叫我辈女子顶礼膜拜。更叫诸多男子咬牙切齿,各种羡慕嫉妒恨帝少的好福气啊!”徐太子夫人颇有些促狭地绕着安然转了两圈儿,用一双灿亮星眸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透彻。
仿佛要透过皮肉,看透她心中还藏着哪些个未曾透露出的优点一般。
“嫂子言重了,我哪有那么厉害?不过是师傅涉猎颇广,又一心想着要我青出于蓝。为了不被逐出门墙,也就只得头悬梁锥刺股的勉力苦学罢了。
不过这人的精力到底有限,便是我再如何的废寝忘食,也难免不顾此失彼。除了武功和医术外,别的方面儿其实不过略通一二罢了。
譬如说这调香,我所熟稔的就只有几种在香疗的方子。至多也就是起到些个譬如助眠、舒缓精神之类的作用。离真正的调香师,距离何止十万八千里呢!”安然扶额,对于这个在她面前没有半点儿太子妃的沉稳大气、雍容华贵。
只满满的话唠气质,各种自来熟的徐太子妃,她是真心觉得很有些无奈来着。
提起安然那个神秘的师傅,不仅是徐太子妃眼睛瞬间闪亮,满满的八卦气息扑面而来。就是老元首、曲老、帝老爷子他们这些个老首长们,也都是满满的兴味好么?
能叫国安最精锐部队出动,半点儿没查出来相关信息。隐匿于安家几年不露丝毫端倪,更教出了安然这么个堪称全才的徒弟……
这高人,是得有多实力非凡、惊采绝艳啊?
若是有可能,老元首他们表示都可以开开眼界的。连他们都如此,更别说是那些个热血青年们了!若不是今儿才第一次见面儿,还很有些不熟。他们都要顶着帝少那冰块儿脸,央安然将她那些个绝技挨样儿展示个遍了。
一句托辞引来诸多好奇什么的,安然也只好用更多的谎言来圆她之前给自己虚构的那个高人师傅。这个时候,她就不由得庆幸自己那绝佳的记忆。不然的话,每次的故事都有很大的不同,她可怎么自圆其说呢?
再一次在众人的唏嘘感叹中复述了一遍她那高人师傅的来历,与人家那教授完她之后便恩怨两清、飘然远走,从此天涯陌路此生不见的行为。
(。)
304。想利用她?做好被反整的准备了么!()
为防多说多错,安然自是不乐意众人将话题聚焦在她那虽非莫须有,却远在另一个时空的师傅上。于是妙目一转,徐太子就分分钟倒了霉。
“那个,弟妹,你开,开玩笑的吧?你徐大哥我这身强体壮、龙精虎猛的,哪里就需要,需要这种方子来着……”徐太子瞪眼,看着她满满一大张补肾壮阳药材的方子,脸色瞬间漆黑,顿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当一干堂兄表弟、姐夫们,都将取笑、嘲讽的眼光看着他,各种的意味深长时。更糟糕的是自家那女汉子般,向来流血不流泪的媳妇儿竟是顷刻红了眼眶,看着自己的目光满满的不信任。
那个媳妇儿你听我说,老公这身体当真棒棒哒!没能时不时地交*公*粮,绝对不是我身体差、更没有沾花惹草,纯粹是最近工作忒忙啊!
真的,你听我解释。
还有爷爷奶奶,元首爹国母娘,叔叔婶婶们,你们甭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看着我。孩儿我真的是冤枉的!
而且这冤情程度,绝对比那个六月飞霜、含冤莫白的窦娥女士来得更猛烈深沉啊!
为了自己的清白名声、家庭幸福,徐太子简直都要磨破了嘴皮子。偏生徐英风还当这是天赐良机,忙不迭地跟着落井下石。
只见他朗然一笑,十足兄弟爱一般地拍了拍徐太子的肩膀:“少年慕艾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羞赧的。英杰只要把握好度,记得过犹不及便是。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么!
还请安然弟妹帮着我这弟弟好生调养下身体,无需顾忌什么奇药古方,只要他身体好好的……”
不管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们徐家都甘之如饴。
这句未尽之语,徐英风真的是诚心诚意说的!
毕竟个流连花丛到把自己身体都搞垮了的浪荡子,敢做不敢当的怂包蛋,便是徐家嫡支断绝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完蛋玩意儿了,爷爷和叔叔都不会将他抬举到元首的位置上。
更何况徐家嫡支人丁昌盛,更有自己这个长孙朱玉在前呢!
比起被戏称一句徐太子,却至今也没能摘下头上那个副市长帽子、转正遥遥无期的徐英杰。他这个不足天命,却已然位居一部之长的徐家原配嫡长孙才更名正言顺不是么?
若不是祖母早亡,父亲身残,这元首之位怎么可能旁落到叔叔身上?如今叔叔都已经窃据了元首之位数载,也该是还给他们长房的时候了不是!
须臾之间,徐英风脑子里却闪过了如此之多的想法儿。生生叫安然个转移话题的小技巧、顺手小小报复下之前徐太子钻她话语中的空子,生生把受她看诊的一小家变成了三代之内俩大家族的小玩笑往灭了徐太子的‘太子’之路上引。
想把她安然当成手中枪,垫脚石?
呵呵,真心好大的狗胆!
安然心下冷笑,给徐英风的胆量点了个大大的赞。连她都敢利用,就不怕她当真刨开他的胸膛,看看丫的是不是生了雄心豹子胆么?
如是想着,面上却是噗嗤一笑,生生将他那未尽之语截断。随即又秀眉紧蹙,很有些茫然地反问:“我观徐大哥的脉象,得知他该是早产而生,当年徐伯母该是大抵七月有余未至八月便临产。
便是这些年精心养护,让他看起来与常人无二,也是难免有些个先天不足。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徐大哥该是醉心公事,颇有些废寝忘食的姿态。
本先天不足,又不知劳逸结合,这才造成如今这如雪上加霜般,需要服药调理的境地。
怎么在这位徐先生眼里,徐大哥却仿佛不够检点所至般?
要说徐大哥端方君子一个,又于嫂子伉俪情深,传为一时佳话。便是我这个等闲不出门儿的都颇有耳闻,怎么你这当哥的却……
你们不是堂兄弟么,合该是守望相助的呀!”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别说徐太子这病是先天不足加上劳累过度,便真的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当兄长的也该极力周旋,将负面影响降低在最小范围才是。怎么能说些个是似而非的话,名为关心实则很有些个火上浇油的嫌疑呢?
众人齐齐鄙夷、侧目中,徐英风涨红着一张脸,很有些个无所适从。否认么,人家安然根本就没将他那点儿心思彻底点破。只装乖扮单纯地来了句小小疑问,淡淡感叹。他若是不依不饶,不但风度全无,还显得很有些个心虚气短、欲盖弥彰之意。
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么,偏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又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不稍作解释两句,万一被当成是默认了怎么办?
虽然不管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还是下一任元首的位置,他和徐英杰都是天然的对立面儿。颇多交恶,已然没有了半点儿和解的可能。
但他想要越过徐英杰这个亲子,以侄子身份接过叔叔手中的元首之位,还正经需要爷爷的大力支持呢!
这兄友弟恭的面具万万掉不得的呀!
心中把这个坏事儿的安然骂了个底儿朝天,面上却不得不勉力微笑,言及自己其实关心则乱。虽有些个言语不当叫安然误会,但关心、爱护堂弟的一片真心却是半点儿也不掺假的。
只可惜这话便是连一心想着子孙和睦、兄友弟恭的老元首都不信。更别说其余坚定站在徐太子身后,早就把徐英风划为敌对一派的徐曲两家众人了。
因为一张药方子,差点儿把自己害得‘众叛亲离’,连爷奶、爸妈、亲亲媳妇儿对自己都很有些个失望不已。还没等许太子极力为自己洗完冤屈呢,这剧情就急转直下:心肠手段比蛇蝎还要狠辣,却惯会做一副友爱兄弟的谦谦君子样堂哥被逼得进退维谷,险些当场被撕掉了伪善面皮儿……
这神发展的,简直就瞬间叫他郁气全消不说还忍不住心潮澎湃,很想为弟妹点个大大的赞啊!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他那自命不凡的堂哥了。经此一役,徐太子真心希望那厮能在他面前收了那假到不行的面具。
既然矛盾已无法调和,还特么的装什么兄友弟恭啊?
没得叫人恶心不是!(。)
305。哼,你倒是敢想!()
“英杰你这是干嘛?咱们兄弟之间可不兴这个的。再者我家妻主都说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连徐爷爷和伯父伯母的谢礼都推拒了。
你这般,不是叫兄弟我为难么?”帝少拧眉,对于徐太子如此‘阳奉阴违’的态度表示不满。
当下就想把几乎被礼物淹没的徐太子推出门外,免得自家妻主午睡醒来看到如此场景会心生不虞。
几次三番地送礼上门儿,被推拒、被回邮之后,这厮居然还亲自送上门儿了。如此执着地送礼,帝少有理由怀疑这厮除了感激之外还带着那么点儿礼下于人的味道。
他们几个打小儿一起玩到大,关系素来比亲兄弟也是不遑多让的。跟自己,这厮可是从来没有客气俩字儿。
会这么重礼相请的,那目标是谁还用说么?
为了自家娇妻不被搅扰,帝少自是积极发挥扫地出门技能,把很可能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好友拒之门外啦!
徐太子瞠目,万万想不到自己这重礼上门儿居然还落了个被撵的局面。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那些个包装精美的各色礼品盒子往地上一扔,趁着门没阖上的空档儿往里挤。
一边儿跟帝少俩互不相让地进行着关于开门关门的拉锯战,嘴上还很委屈地数落:“啧啧,有你这样的当哥们儿的么!
我这好端端的重礼上门,你丫不说笑脸相迎、待若上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