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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的王婉如却忘记了,徐子承那偏执到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而是想法子把南墙撞倒了往前走的性子。
他认定了安然医术超群,能治许多名家国手都治不好的顽疾,定然也能叫自家前途无量的儿子恢复如初。
为了能请到被帝家以身怀六甲不宜操劳的原因屡屡婉拒的安然,他甚至都破了好些年不出房门的惯例,亲自上门求肯。
一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十足放下所有的脸面、身段儿、尊严,只求儿子能够痊愈的十佳好父亲形象。
甚至第三次上门的时候,他还特特请了老元首和现任元首徐邦国同行。
各种的软硬兼施,摆明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态度!
总之他就是认定了安然能治好自家儿子,不把人给请回去,他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呵,一次动之以情;二次诱之以利;这次,轮到迫之以权了?这么心心念念地请我过去,希望他来日不要后悔的好!”敢胁迫本殿下,就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不就是治病么?
介时药到人没了,可别往本殿身上找原因!
安然冷笑,在臣骄的陪伴下往主院儿老爷子他们所在的大厅走去。
而与此同时,轮椅上的徐子承正双眼含泪地向老爷子和帝少求肯着:“帝伯父,擎苍贤侄,您二位就通融通融,叫安然给英风那孩子诊个脉行不?
满京都能排得上点儿名号的中西医名家我们都看过了,结果,结果都说我们英风受伤太重难以痊愈。安然,安然她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求帝伯父看在,看在咱们两家多年的交情、看在英风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份上,叫安然帮着看看吧!”
话说到这儿,徐子承都很有些个哽咽了。
苦心栽培多年的儿子,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
如今伤势严重地躺在病床上,还背负了那么多的罪名。连暗自经营了多年的暗势力都被连根拔起,大好的名声与前途也是瞬间风流云散。
不把儿子治好,不查出这其中是不是与帝擎苍夫妻俩有关,徐子承岂能甘心?
也是徐子承命中带衰,不然怎么好好的、连老爷子和帝少都颇有些动容的表演偏结尾这段儿就被某殿下看了个正着儿呢!
便是他满满伤心下的几许试探,都被五感超级敏锐的某殿下给察觉了个清楚明白。
莫非,两辈子都没出过纰漏的魔瞳竟是真的在徐英风的身上失灵了?
因为他极贵的命格和坚定的意志对魔瞳反噬,以至于向来百试百灵的禁制差了效果?!
可,不是说那厮病情严重,便是勉强醒了也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么!
安然皱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怎么这徐子承在求医心切的同时,心底还带着些对他们夫妻的怀疑试探。
却清楚该她满满感动出场,应下出诊之事的时机到了。便是爷爷和擎苍不赞同,她这趟也是非去不可。
总得了解下徐英风那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找机会解了自己夫郎心中的烦忧不是?
(。)
326。目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要想确定眼前这个哭得涕泪横流的男人到底是一腔慈父心,还是知晓了什么来算计于她们夫妻,就得见了徐英风那厮不是!
而且徐子承连老元首父子都搬出来亲临帝家相请,她就是架子再大也总得给点儿薄面呐!
治的了,治不了或是给不给治的咱们姑且不提,好歹也得上门儿走这么一遭不是?
总不好,让爷爷和擎苍为了保护他,直接扫了两代领导人的面子啊。
虽然这会儿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封建王朝。可人人平等什么的,更多时候也就是句响亮好听的口号而已。
若是当真,那可真就呵呵了。
心中微哂,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徐先生快别如此,爷爷他也是唏嘘令公子的际遇、感叹您这满腔父爱之心来着。
未曾答应叫我出诊,也是,也是我这两天因为忙着赶制雪参丸,身体精神的委实有些个疲累。这精神不济的勉强出诊,对我和腹中孩儿的影响还是其次。
只要也是,怕误诊之下,不但对令公子的病情无甚帮助反而雪上加霜啊!
要知道我虽跟着师傅粗学了几年医术,但到底临床经验少。便是误打误撞地治好了几例病患,也多是师傅当年更侧重于类似疑难杂症而已。
像令公子的症状,老实说我以前从未接诊过,自是没有什么信心。
不过看着徐先生这满腔爱子之心上,安然倒是愿意勉力一试。只希望我若是真无能为力的话,徐先生不会怪我学艺不精才是!”
想要把心肠冷硬、见死不救的名头往爷爷和我家擎苍头上安?
那就别怪咱先给你整个强人所难的大帽子了!
眼瞅着涕泪交流的慈父徐子承一哽,脸面微僵,差点儿无法将哭戏进行到底的挫样儿,安然心中的哂笑越发浓重:‘连表情、情绪什么的都不能收放自如,还敢到本殿跟前儿来当角儿?
等着吧!
甭管你打了如何的坏心思,本殿都会叫你鸡飞蛋打、得不偿失的!’
“安然说得这是哪里话?便是扁鹊华佗那样的盖世名医还有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呢,更何况你这统共也没有多大的小丫头!
徐伯父虽然希望您能妙手回春,叫我那可怜的侄子早日康复,可也没有半点儿勉强之意的。
你呀,就尽管放手施为便是,结果不论好坏,都绝不会有人因此质疑甚至为难你!”眼见随着安然话落之后,自家那个所谓大哥的脸色越发青黑,元首徐邦国赶紧笑着接过了话头儿。
迫于那劳什子的兄弟情分,被拽着一起来强请都已经够叫他郁卒的了。尼玛再因此被护犊子成性的帝老给惦记上……
呸呸呸,那画面忒和谐,他拒绝想!
身为华国最高执行官,便是对帝老爷子有种父执般的敬重,也不至于就此怕了老爷子和他身后的帝家。
只不过,觉得打小儿就视他如寇仇,没少明争暗害的大哥与侄子不值得他如此罢了。若不是急等着叫那混账早早恢复,好进一步确定那些事儿到底是不是他的手笔,徐邦国都不乐意走这么一遭。
数次派杀手,欲治自家嫡亲堂弟的黑心侄子,他真的情愿没有!
“有徐伯父这话儿,我可就放心了!
不然的话,就我点子微末技艺,还真心不敢轻易献丑来着。”安然眨眼,难得促狭地抚了抚胸口。
“哟呵,不容易啊!你这眼睛长在脑瓜顶上的小丫头,还有谦虚的时候,居然自认微末技艺呢!”老元首大笑,声音中满满的打趣。
不过她这都微末技艺了,老元首就不知道这满华国除了她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还谁能称得上一句神医来着。
“谦虚?
我可从来都不觉得那是多良好的品质,当然也就没有。只是功夫练得不到家,不然过分自夸唯恐人外有人叫自己丢了脸罢了!”至少在安佑,谦虚这俩字儿从来就不是什么褒义词来着。
为了不叫自己跟虚伪、不自信等划上等号,安然摇头,拒绝安上谦虚的名头。
即便在华国,这俩字儿是纯纯的褒义!
呃?
说好的喜不自胜呢?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明明兴奋得霞飞双颊、激动得不可自抑,还得假模假式地来两句当不得徐爷爷如此夸奖才对?
老元首瞠目,这丫头,很有点儿不按套路出牌啊!
噗嗤……
虽然颇有些失礼,但帝老爷子真心觉得老元首那瞠目结舌的样子挺可乐的!
老元首冰凌子似的目光扫射下,众人很是识相地把大笑改成暗乐。唯独徐子承满心的苦涩,半点儿也笑不出来。
原以为依着安然之前那般的名声与家世,便是母凭子贵得以嫁入帝家,也必然是被万般嫌弃的存在。老爷子、帝少那所谓的疼宠、爱恋什么的,不过是层华丽的遮羞布罢了!
毕竟人家医术超群,于帝耀邦来说那就是救命恩人般的存在。就为这一层,向来标榜仁义之家,不以家世为衡量儿媳/孙媳标准的帝家私底下最多嫌恶,面上儿也得对安然无尽的亲切友好。
至于实际上么……
呵,若真的疼若亲生,又岂会连孩子都有了,婚礼却遥遥无期呢?
可今儿一看,帝老那疼宠若亲孙女儿的眼神儿做不了假。帝擎苍那小子仿佛能化成水的温柔神情也是半点儿骗不了人!
这个安然,竟然真的如英风之前所说一般:是帝老甚至整个帝家上下的手中宝。
不然,这孙爷俩怎么会为了顾忌她的身体,连弗了他多次面子。便是今儿他搬出了前任元首爹,现任元首的弟弟,都不见他们爷孙俩有半点儿轻易退步的打算呢?
依着她现在尚未产子都能在帝家这般如鱼得水的架势,他还能为儿子报仇了么?
毕竟,他可是半点儿证据也没有,只依稀知道当日帝擎苍夫妻俩险些遇害的原因跟自家儿子难逃干系。英风如今的惨状,很可能出自他们夫妻的报复手笔来着。
便是如此,他才想着把安然弄过去给儿子看诊。治不治得好病另说,主要是看儿子见了她们夫妻之后的第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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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借刀杀人?()
是的,对于安然的医术,徐子承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信任。
之所以一次次地重礼登门,甚至不惜在向来表面儿兄友弟恭实则恨不得不共戴天的异母弟弟面前低头求肯。所为的,不过是眼见为实下,看看他们小夫妻俩是否真如那人说的那般,是害英风如此的罪魁罢了!
苦心教育大半辈子,倾尽所有的栽培,就为了儿子能干败徐英杰,把原该属于他们这一脉的元首之位给夺回来。
结果这一场车祸叫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