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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怎么不看着她点儿,这么大会儿的功夫就喝了这么多?”帝少皱眉,看着老爷子的目光满是不赞同。便是这三瓶里有些许倒给爷爷和大伯、堂哥们的,自家妻主也绝壁是没少喝。
打从她怀孕之后就滴酒不沾,这猛然豪饮了一把还都是高度纯粮酒,可不就是好好的找醉的节奏?
呃
老爷子哑然,半点儿没敢说那三瓶子都是孙媳妇儿自己干掉的。
难得今儿高兴,自然是边喝边聊气氛各种良好了。推杯换盏之间,谁注意这酒蒙子自己不声不响地就干掉了三瓶子来着?
等他老人家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好么!
老爷子觉得自己挺冤的,孙媳妇儿老大个人了也不是小孩子不是?可喝酒庆祝的话头儿是他提的,被孙子埋怨什么的他也只能小忍一下了。
看着孙媳妇儿酡红的小脸儿,迷离的眼神儿,明显就醉得不轻的样子,老爷子挥手:“得得得,你赶紧把人给带回去醒醒酒!
我叫厨房给你们弄醒酒汤,省得明儿早起的时候头疼。”
帝少点头,抱起嚷嚷着自己没醉,还能再来三瓶儿的安然就走,两个保姆抱着孩子们紧随其后。王婉如本有心想要他把孩子们留下,省得侄子又要照顾醉酒的安然,又要照顾孩子们。
可一想孩子们离开妈妈身边儿就哭得撕心裂肺的可怜劲儿,立即把心头升起的想法儿掐灭掉。反正只要在安然身边孩子们从来不哭不闹的,还有那么多的保姆与奶妈,应该也累不着侄子的?
黑着脸回了家之后,帝少便打发保姆们抱着已然熟睡的孩子们下去好好照顾。
他自己则是放了一缸洗澡水,又加了精油的。准备给某醉猫儿好好洗个澡儿、换身睡衣,省得她宿醉之后头疼难受。
可手刚一伸到人家胸前,连个扣子都还没解开呢。就被她明明纤长秀美如艺术品、却偏偏力道十足如钳子般的手给死死捏住。
往昔里温柔缱绻的目光这会儿也是分外犀利,如冰如雪、煞气十足地看着他:“你是谁?为何会在本王的寝殿?”
“我是谁?我是你家夫郎喽!语气大酒量小的家伙,你喝醉了知道么?快松开,我好给你脱衣服洗澡,再来碗醒酒汤,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不然这一身酒气的,多不得劲儿啊!”帝少好笑地瞪了这醉到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家伙一眼,语气中满满的温柔宠溺。。。。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392。终()
“夫郎?长得倒是有点儿眼熟,但”喝得很有些断片儿了安然抚了抚额,嗤笑出声儿:“本王的王妃出身太傅府,芝兰玉树、名动天下。=乐=文=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出了名儿的内外兼修。
岂是你这丑若无盐的可比?”
呼
被自家爱妻说成是丑若无盐,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若不是知道这醉猫一气儿干掉三瓶有余的高度白酒,帝少非让自己的大巴掌跟她的小翘臀来个亲密接触不可。
真是的,以后可再也不能叫这家伙沾上一丝半点儿的酒气了。不然再醉到不知今夕何夕的,也忒地叫人又爱又恨。
帝少心中暗忖,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半点儿不迟疑地冲着人家的胸前的扣子而去。
但这会儿的安然还当自己是叱诧风云的安亲王殿下,哪里可能叫他这个被富贵迷了眼、企图爬上献媚的卑劣男子得了逞去?
当下啪地一声拍掉了他胆大妄为的手:“放肆!哪儿来的胆大丑男,竟敢无视本王命令?来人,给本王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再遣出王府,永不录用!”
“啧啧,还本王?你倒是哪个王啊,我的妻主!真是不能叫你沾酒,瞧瞧这都醉成什么德行了?”帝少失笑,对这个醉猫整得真是恼不得、气不得的。只在心里坚定了要严格控制,再不让她沾酒的想法儿。
却不料某人下巴高昂,傲气禀然的一番话叫他呆立当场:“哪个王?说出来吓死你!本王乃是国号封王,
不想死的话,赶紧退下。不然扰了本王好眠,叫你想死也难!”
“还麾下雄兵百万!我的妻主,你是个女儿家好么”做什么亲王领什么兵,那么辛苦那么累的活计叫男爷们儿来,你还是与我一起月圆花好更恰当的句子还没等出口呢。
就被某殿下特理直气壮地反驳:“就是女儿家才要上阵杀敌、开疆拓土。不然的话,怎么保护得了你们这些只知道涂脂抹粉、风花雪月的弱男子?”
那满满鄙视的眼神儿看得帝少错愕:这,真的只是醉酒?怎么看着她眼神清明、思路清晰,倒有点儿回忆往昔模样?
帝少皱眉,脑海中不期然回忆起权明俊临死时的质问。
不会的,什么穿越,重生的,都是无聊作者们天马行空的想象。脑洞大开之下的产物,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
可越是压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脑海中越是清晰回想着之前调查过安然的资料与实际中的她天渊之别般的差距。
资料中的安然纯粹就是个被成功捧杀了的傻瓜,被刘薇和安宁玩弄于股掌之中。为权明俊做尽了痴事、傻事、疯狂事,将自己本就被抹黑个七七八八的名声弄得更加不堪
若不是其母那份遗嘱护着,能否平安活到二十周岁生日都是个问题。
而眼前的这个却是医武双绝、才华惊艳,最是七窍玲珑个人物。再是藏拙,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到那般凄惨的地步吧?
思忖中,醉酒的某殿下已经在讲述她为御外敌,挽救家国于敌军铁蹄之下少年出征的种种丰功伟绩了。
简单凝练的措辞,只寥寥几句,就让帝少很有些身临其境的感觉。
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想法儿,帝少还很是念叨了几个幼时被爷爷反复教授过的经典战争让安然分析。言称但凡她能说出更好、更确切的战略部署来,就相信她是叱诧风云的安亲王殿下。
几乎是他刚言罢,她便说出了几个或截然相反、或异曲同工,但绝对比原本的惨胜更高明的对策来。至此,帝少心中再无庆幸。
当然,他并不在意妻子到底是安家不被待见的二小姐,还是异时空赫赫有名的安亲王。他爱的,只是那个对他生死不弃,愿意与他祸福同当的安然,无关身份地位。也不管她这躯壳里面的是人、是鬼、还是妖,只要是他的妻主就好。
他唯独在意的是,她那句嘲讽之意满满的丑若无盐,还有那个芝兰玉树、名动天下的王妃。
尽管知道真相什么的问出来之后很可能叫自己难以接受、更无法释怀。但机会难得,便是痛彻心扉,帝少也想知道在他未曾参与的那一世中,自家妻主的人生是怎么样的。
王爷呢,定然是三夫四侍、美男环绕的吧?
那,是不是也有爱女、爱子一大堆?!
“敌国来犯,本王疆场拼杀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想那些个儿女私情的小事儿?而且正妃都没有子嗣,怎可叫侧妃夫侍先行有孕、乱了嫡庶?”某殿下重重点头,嗯,就是这样,祖宗规矩不能乱。而且一帮子宫廷出品的同款花瓶,她也真心看不出什么区别来的。
“那王爷看看,在这诸多花瓶里,擎苍这个不同产地也不同款式的有没有与众不同些?有没有比王妃更得你的心?”
“你?不温柔、不贞静、才华差、品貌劣,就你这样的,搁在以前给本女王殿下当个伺宠都不够格儿”安然冷哼,满满不屑的味道。只是气红了眼的帝少却没发现,她那满脸的酡红已然渐渐散去、迷离的眼神也是渐渐地清醒。嘴角轻勾,微扬着戏谑的弧度。
却原来朦朦胧胧中觉得自己仿佛在被套话,机智的某殿下赶紧用内息化解了满身的酒力。只可惜这动作有些晚,等她完成了之后,这该掉的底儿都已经掉的七七八八了。
还好自家这傻夫郎没有半点儿害怕、嫌弃之类的意思,只满满的醋意。想试试在自己心中到底是王妃紧要,还是他这个夫郎有重量。也因此,才有了某殿下这一调侃。
“再不好,现在爷也是你的夫,你娃儿的爹!既然勾了爷的心,动了爷的身,怀了爷的娃儿,就别想着能全身而退!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叫你那狗屁的王妃见鬼去吧!”帝少大怒,再也不想听这恼人小嘴儿里再说出什么叫他心伤的句子了。直接以吻封缄,将他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与欲*火统统宣泄出来。
反正,他们是又名又有实的夫妻不是?
安然轻笑,不但没有半分排斥,还极度地配合着。情动如火焰,瞬间盛放出璀璨无比的烟火,久久不曾停歇。
云收雨歇之后,她才粲然轻笑,颇有些娇嗔地说道:“都隔了两个时空的千年老醋也要搬出来吃一吃,你可真是出息!
甭管我前世如何,如今的我就相中了你这不温柔、不贞静、才华差、品貌劣的。就愿意给你生娃娃,放弃佳丽三千许你来生来世,还不够你得意的么?”
“不够,妻主如此深情厚谊,为夫的我怎么也能身体力行、誓死相报才对。既然安佑都是女尊男卑的话,那咱们赶紧生个能传承妻主家业和血脉的女儿吧!”帝少痞笑,刚刚停止的音律再度奏响。直到月落日出,两个素来最喜欢黏着妈妈的小破孩儿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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