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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旭尧没什么心情,也就陪着几人出去喝了几杯。
这次陆燃没有来,大概是昨天闻,凌宇成几个没邀请她过来,或者是她自己原因没过来。
唐旭尧没问,姜尚看着他就臭着张脸:“阿旭,你牛啊,昨天发那样声明还媒体前说那样话,你让陆燃情何以堪?”
几个人中姜尚和陆燃感情一向好,姜尚一向站陆燃这边,他是看着唐旭尧和陆燃怎么发展又怎么结束,以往陆燃和唐旭尧吵架或者唐旭尧这边受了什么委屈都会找他倾诉,他是清楚陆燃对唐旭尧感情。
唐旭尧和陆燃前前后后一起四年,吵吵闹闹地一路走过来,闹过几次分手,每次都是陆燃提分手,刚开始唐旭尧还会挽留会把人哄回来反复一两次后他就有些意兴阑珊了,反倒是陆燃受不住又主动回来找唐旭尧和好,但和好没几个月还是会吵,反反复复闹剧一样,到后一次是唐旭尧提分手,所有人都以为这次分手还是会像前几次一样只是看谁先低头谁先把谁哄回来而已,却没想到半年后唐旭尧突然把陆然带过来,告诉所有人他们结婚了。
这是陆燃无法接受事,姜尚也没办法接受这样事,因此对陆然总是有排斥心理,好那两年唐旭尧从没把陆然带出来过,也就避免了许多尴尬。
唐旭尧对于姜尚阴阳怪调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抿着薄唇拿过酒杯,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神色淡漠。
姜尚脸色沉了沉,眼看着又要言语挑衅,凌宇成扯住了他,脸色也不太好:“姜尚你这是给陆燃出哪门子气,好不容易大家有心情出来聚聚,又非得像上次那样闹得不欢而散才甘心吗?”
严末也端着酒凉凉地走了过来:“这次我站阿旭这边,陆燃这次真心过分了。阿旭和陆然又不是和她一样娱乐圈混,就她那破电影非得拉着这么多人给她当陪衬吗?”
凌宇成不发表意见:“我保持中立。”
姜尚臭着脸甩开了凌宇成,端起酒狠狠灌了一大口,没再瞎挑衅,虽然如此,屋里气氛总有些沉闷,凌宇成找着话题试图缓和气氛:“对了,阿旭,你家那酒会筹办得怎么样了?需要人手帮忙吗?”
“不用了,这块一向我妈那边负责。”唐旭尧淡淡应着。
华辰酒会一般都是2月底,春节回来后那一两个星期里。
因为酒会邀请都是有头有脸人,多半是借着酒会机会结交一些权贵或者洽谈生意,十多年如一日定期举办,几乎成了华辰乃至当地权贵圈一个特色节目。
陆然是年前陆仲宣威胁下答应陪陆呈海出席酒会,却没想着会是华辰酒会。
本来她早已忘了这事,年后家多呆了几天才过来,才过来没两天陆仲宣就打电话过来叮嘱她别忘了第二天陪陆呈海参加酒会事,还当天晚上就过来盯梢,第二天一大早就拎着她去美容院好好做了个脸部护理,再把她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就连礼服首饰都已准备妥当让人送了过来,还是国际名设计师量身订造。
一整天折腾下来陆然都被镜中光鲜照人自己吓了一大跳,瞬间乞丐婆变身公主范儿即视感,怪异得让她手一抬就忍不住拆头发,却被陆仲宣给扯住了手腕。
“拆什么拆!”陆仲宣吼,强行把她手拉了下来,“跟着爷爷出去就是咱陆家脸,你可不能给爷爷和咱家丢脸。”
“哦。”陆然被他吼得一愣一愣,嘟着嘴悻悻然地把手收了回来,随口问道,“参加谁家酒会啊?”
“我哪知道,爷爷还会把你卖了不成。”陆仲宣哼着,把她塞进车里。
一上车陆然就开始眯眼睡,等睁开眼时就有些愣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陆家开始反击了~晚上十点半左右再一章哈~
30、030()
3、3
入目处是熟悉景致;白玉雕麒麟石狮,碧池绿草坪,喷泉花园;白墙灰砖……融合西欧和中式设计花园式豪宅;灯火通明,奢华优雅。
对于这个曾居住了半年地方,再次见到时陆然依然觉得陌生;甚至是打从心底排斥。
花园里亮如白昼灯光及屋内大厅衣香鬓影无不透露着这里就是她此行目地。
“停车!”陆然突然开口;声音依然是软软糯糯柔柔,仔细听着却隐有不同。
陆仲宣扭头望了她一眼:“来都来了,又耍什么脾气。”
边说着边把车往唐家花园临时停车场内。
此时正是宾客到来高峰期;外面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地缓缓挪动着;陆仲宣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方向盘,把车子融入车队中,不紧不慢地往停车那边驶去,边慢悠悠地道:“爷爷和程朗就后面,一会儿你和程朗先进去吧。”
陆然抿了抿唇,望向他:“陆仲宣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这么让我回到她们面前想要做什么,让她们后悔当初有眼不识金镶玉后悔当初那样对我,然后一个个涎着脸来巴结我哭着求着向我道歉再让我回来?”
陆然说这话时语速有些急,她鲜少会以这样急促语气说话,向来都是不紧不慢甚至是慢悠悠漫不经心。
陆仲宣知道她生气,而且气得不轻,他心里也压着火,尤其是陆然这样质问他后,心底火似是找到了宣泄出口,手往方向盘上用力一拍:“我就觉得有意思就想看着她们一家人大跌眼镜悔不当初样子,怎么了?”
他说到后一句时拔高拖长了声调,甚至有些暴怒迹象。
陆然抿了抿唇:“对不起,我对演戏没兴趣。”
说着就去推车门,陆仲宣伸手拉住了她,有些气急败坏:“陆非然你有点骨气行不行!”
陆非然是陆然以前曾用名,大学以前她一直都是叫这名字,只是她嫌弃这名字太过娇气总有种台言矫情女主即视感,总不太喜欢。而且她以前身体也总不是很好,三天两头闹病,陆老爷子迷信,请人算命说她这名字取得不好,也就同意了她把名字改成了陆然。
陆然是高考前改名字,陆然陆然,简单利落,她很喜欢这个简单利落名字,却没想到后来遇到了唐旭尧,他还恰巧有个前女友也叫陆燃。
家里人也还是喜欢陆然陆然地叫她,陆非然叫着总觉得拗口,也只有这种时候,比如说暴怒时候,她家人才会连名带姓“陆非然”地叫她,三个字名字连着叫起来似乎比两个字能凸显他们怒气。
陆然确实能感受到陆仲宣字里行间勃发怒意,却不想以着这样方式再回到这个地方,她觉得没意思,也没意义。
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地方,甚至是打从心里排斥和厌恶这个地方,里面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总让她难受。
她想挣脱陆仲宣手,没挣脱掉,于是扭头望向陆仲宣,面色还是平静:“哥,你们要真是为我好,就不要逼我出席这样酒会,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不想看到唐家人。她们是看不起我也好,对我吃惊意外甚至是悔不当初也好,那都跟我没关系了,报复了她们我也不会就比现乐,因为那都是我作我自找。”
“但是她们也不会比现乐。”陆仲宣接口,“凭什么你默默受气她们就一边继续凉活?我就是想让她们唐家人知道,甚至是让全天下人知道,我陆仲宣妹妹没有高攀任何人,也不比任何人低等下贱!”
陆然从没见过陆仲宣以着这样冷静语气说出这样话,他从都是吊儿郎当没个正经,鲜少会像现这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为她声讨过什么,盯着他一时间有些愣神,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彼此出发点不一样,想做也不一样,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选择问题而已。
以前被黎芷琴颐指气使时候,陆然不是没想过要像这样抖出自家家世来,但那又怎样,从跟着唐旭尧进那个家开始,她们就几乎没问过她家庭情况,只是从她当时怯生生眼神里就一味地认定了她配不上唐旭尧,配不上唐家。
她们眼中,这种相配不单单是她出身家世,多是一种能力和气场匹配。
她没有陆燃那样圆滑手段,也没有她那样伶俐交际手腕,事业上她给不了唐旭尧任何助益,甚至那两年婚姻生活里,她没能给她们唐家添个一男半女开枝散叶,唐家这样豪门大家里,一个不能给丈夫事业带来助益不能为夫家开枝散叶又不是被丈夫捧手心里宠女人,是基本没任何存价值。
因此陆然看来,即便她以着这样身份重出现唐家面前,除了给唐家添添堵,其实无任何意义可言。
但陆仲宣看来,能让唐家添堵悔不当初就够了。
“陆然!”陆仲宣让语气缓和下来,“你是我们一家人捧心尖上人,就连发生了这样大事都舍不得骂你,却被他们家人那样糟蹋着,即便心里都明白是你自找,却还是没一个人咽得下这口气,即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请你为爷爷和爸妈考虑考虑,他们也为你心疼,总要找个宣泄口平息一下。”
陆仲宣每一个字一个词都让陆然没办法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陆然低低地说着,重坐回到了座位上。
陆仲宣侧头往她望了望,想了想:“陆然,你和程朗是真要结婚吧?”
陆然点点头:“嗯,等他忙完这阵吧,他说口头订婚不算,还是得先举行个订婚仪式,时间等爷爷他们商定。”
“既然是打算结婚,那就别再和唐旭尧牵扯不清,要断就断得干净些。”陆仲宣淡淡说着,把车子停稳。
陆然不知道怎么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蹙了蹙眉,扭头望他,陆仲宣却已弯腰去解安全带,不忘伸手扯了扯她头发,嫌弃地皱着鼻子:“去厕所整理下妆容,头发怎么有点乱了。”
陆然对着后视镜看了眼,大概是刚才靠着车窗睡觉时候压到头发了,右侧头发确实有点乱,也就“哦”了声,叮嘱他:“你先进去,一会儿我再过去找你和爷爷,这里我还是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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