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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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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锦听了心惊,高砚语的口气明显已是官气十足,看来他在朝中也是如鱼得水的态势了,于是轻笑说道:“想不到四弟竟是这么能干,当初翰林阁的差使给四弟就对了,要是当初给了你二哥或者三哥,他们只怕都没有四弟这样的本事。”

    高砚语脸上有些变了颜『色』,不过是瞬间又恢复了恭敬,说道:“砚语不会忘记当初是二嫂力排众议,将差使交付于砚语的。”

    杜若锦站起来,轻拍他的肩膀,温和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四弟这么有本事,以后高家可就倚仗你的庇护了。”

    杜若锦的话越来越重,高砚语明显有些吃不住劲,可是他在朝中这么久,早已学会应付这种场面,又怎么会将杜若锦的话放在心上?

    当下,笑了笑,那份刻意自是被人看到心中,可是高砚语犹未自知,恭敬说道:“二嫂言重了。砚语见二嫂身子无碍,心里也放心多了,砚语这就要回尚元阁当差,二嫂多多保重身体……”

    正在这时,又有人来到墨言堂,原来是周姨娘,只见周姨娘穿着一件浅绿裹白边的袄,显得素净而脱俗,提着手里的食盒置于桌上,看到高砚语在此愣了一下。

    高砚语上前,恭敬地唤了她一声,周姨娘回过神来便用帕子掩嘴轻咳了几声。

    高砚语问道:“周姨娘可是身子不爽快?想必是着了风寒……”

    周姨娘面『色』涨红,许久才低低说道:“不过就是咳嗽几声,哪里就是风寒了?谢四少爷挂心了……”

    高砚语没有应声,朝两人点点头示意便离开了。

    周姨娘有些怅然若失,望着高砚语的背影轻叹出声,或许是察觉自己失态,周姨娘紧忙转过身来,遮掩似得故意提高声音说道:“这是老太爷吩咐我送过来的,说你大病初愈,凡事要小心身子,这是让厨房给你预备下,你趁热喝吧。”

    杜若锦让周姨娘给老太爷带了几句话,又对她说待自己身子好一些,便去给老太爷请安。周姨娘浅笑,款款而去。

    到了晚些时候,高美景来看过杜若锦,怀里还抱着高惜人,高惜人已经是八九个月的孩子了,粉嫩可人,一笑起来梨涡深陷,煞是讨人喜欢。

    高美景似是成熟了许多,言辞再也没有早先时候的傲然与任『性』,说话也注意措辞,不至于将人呛得欲吐血。杜若锦试探着问过她,到底是如何打算的,高美景只是笑,将高惜人抱得紧紧的,就是不说话,杜若锦只得无奈作罢。

    后来说起高良辰来,高美景突然来了劲,眉飞『色』舞得说道:“二嫂,我给你说,大姐已经有了身子了,三个月了吧……”

    杜若锦惊喜万分,说道:“真的?那么她这段时间可曾回过高家?”

    高美景又气又恨得说道:“大姐有了身子,那袁家将她当成了宝,哪里也不准她去,就是让她在家里养着胎,每日就像是供神仙一般好生侍候着……”

    杜若锦哈哈大笑,她实在是开心,见到高良辰用自己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赢得了夫家的疼爱,怎么不开心?女人嘛,一旦结了婚,男人相比起来在某种程度上就比不上自己的孩子了……

    高美景见到高惜人有些困意了,才起身从墨言堂离开。

    到了第二日,杜若锦在墨言堂死活坐不住,非要缠着高墨言带自己上街去玩,高墨言拗不过她只得应了,但是却要杜若锦答应自己一个条件,那么就是出了这扇门,一切都听他的,杜若锦忙不迭得点头,只要出了这道门,该怎么办如何办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正巧残歌也要去锦亲王府,所以三人便一道而行,及至路口处,残歌自己径直走了,而高墨言要牵着杜若锦的手一起走,杜若锦只以为高墨言是怕自己摔倒,所以才伸手相握,所以十分“傲然”得拒绝了。

    杜若锦和高墨言先是去喝了茶,又去捏泥人的铺子里买了泥人,乐不思蜀,路过云衣山庄之时,高墨言叫杜若锦先在外面等一会,自己去拿几件衣服。

    杜若锦心里疑『惑』,还未想出高墨言究竟藏着什么坏主意来,不妨衣袖被人猛然扯住,杜若锦看到那张漆黑无比,头发杂『乱』的人脸就已经大惊失『色』了,没有想到还有比这更令人触目惊心的,那个疯女人竟然朝杜若锦嘿嘿得笑着,死也不肯放开杜若锦的衣袖,杜若锦挣脱着,大声叫喊着,这才将高墨言从云衣山庄惊动出来……

    高墨言一把扣住那疯女人的脉门,将那疯女人的手离开了杜若锦,正要用力将她推远的时候,却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了几行银票塞到了那个疯女人的手里……

    那疯女人似是得了宝,飞也似的跑掉了……徒留下杜若锦疑『惑』万分,即便这个疯女人没有见过这么多银票,也不至于就迅速溜之大吉了吧?

    回去路上,杜若锦满脸的不高兴,高墨言几次好言劝她都不得笑,也只好任她去了。

    回到墨言堂,杜若锦将高墨言按在榻上,用力压住他的身子,说道:“高墨言,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外面那个疯女人有什么瓜葛?”

    高墨言一怔,哭笑不得,搂住她反身压过去,说道:“你还不傻?你还不傻?你到底如何才叫傻?”

    “高墨言,认真点……”

    “如果我说,不光我跟她有瓜葛,就连你也与她有瓜葛,你信吗?”高墨言的声音低沉,伴着落在杜若锦脖颈间的吻轻轻吐出来,却叫杜若锦惊诧万分……

    杜若锦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抵在他的下巴上,惊道:“你是说,你是说刚才那个人是文谦?”

    高墨言没有回答,挪开她的手,依旧想要吻她,而杜若锦却在惊诧中回不过神来,高墨言见她没有回应,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就先饶了你……”

    说着,伸手搂着杜若锦躺在她的旁边,安然睡过去了。而杜若锦却无法平静入睡,今天见到的那个疯子一般的女人,真的就是当日在纸渲堂门外见到的那个轻尘若水的女子吗?

    文谦为什么会落魄成这个样子?

    杜若锦回想起当日,她被老太爷逐出高家,身上的金软又都被搜了出来,又无一技之长,难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想来真令人唏嘘不已。

    可是,杜若锦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对,高墨言认出是文谦之时,曾经将身上的银票给了文谦,那些银票少说也有几千两,她一个女子拿着这些银票独自在外面,岂不是太危险?

    杜若锦越想越心惊,想要将高墨言叫起来说给他听,看见他睡得安然香甜,又不忍心,只得作罢,想来明天告诉高墨言,也不会迟了吧?

    只不过就是一夜罢了,只是这一夜……

    当次日醒来之时,杜若锦将这件事告诉了高墨言,高墨言一听当即蹙眉,对杜若锦说道:“你在墨言堂等我的消息就好,哪里都不要去。”马上穿衣出了墨言堂。

    杜若锦叫金线搬了椅塌放在院子里,自个躺在上面,一手拿着一本专门讲古代八卦的“闲”书,一手拿着点心吃着,不一会残歌过来和她说着话,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杜若锦不仅奇道:“残歌,今天你怎么没有去锦亲王府?难道今天不需要去教云泽习武?”

    残歌说道:“不要再提锦亲王府了,锦亲王的封号都没了,哪里还有什么锦亲王府?”

    杜若锦心里也唏嘘不已,想要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两人坐在一处,又说了好些别的话题,譬如绿意在的时候如何如何……

    越说心里越不是个滋味,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正在这时,高墨言从外边回来了,神『色』黯沉,眼睛里都是抱歉的意味,杜若锦猛然起身,问道:“她怎么样了?难道说,她已经,她已经……”

    “她死了,在锦州城一家酒楼里,她一个人叫了好多菜,那小二赶她走,她一下子亮出了那些银票……”说到这里,锦亲王没有再说下去,可是杜若锦已然明白了,那些银票亮了出来,怎么可能没有人起了坏心?

    可是,可是文谦就这么死了?

    杜若锦震惊之下,又跌坐在椅塌上,双手捂脸轻轻抽泣着:“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如果我昨晚就去找她,说不定她就不会死……”

    高墨言走过来,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你不要再责怪自己,这样没有意义,你如果一定要怪,那就怪我吧,如果不是我把银票给了她,她也不至于惨遭横祸……”

    杜若锦将手挪开,看到高墨言心疼的眼神,再也压抑不住,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怪你,我怎么可能会怪你?我在怪我自己,如果当初没有拆穿高笔锋,任由他们折腾,高家就算是跨了,至少他们活着……”

    高墨言好言劝慰着她,轻拍她的肩膀说道:“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杜若锦止住哭,接过金线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泪,说道:“那么你可曾将她安葬?”

    高墨言一怔,然后才说道:“我将她安葬在了城外……那里安静,没有人打搅。”

    高墨言的不自然杜若锦没有发现,可是这一切却都落在了残歌的眼里,过后残歌曾经问过高墨言,说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将她安葬?”

    此刻,高墨言不在杜若锦的面前,倒似没了顾忌,直言说道:“她根本就没有死,我要怎样将她安葬?”

    残歌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高墨言见杜若锦仍旧在房中没有出来,于是才放心对残歌说道:“我今早派人四处寻找,找到文谦之时,确实有人想要打劫她,我手底下的人将她给救了,带到我的面前,看样子她也没有那么疯癫,不过是装出来吓人得罢了。我说是沉香要我去找的她,她死也不肯回来见沉香,说没脸再来见她,而且要我对沉香说自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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