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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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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锦冷哼一声,说道:“何必我要从别人口里听说什么呢?我从你金线的嘴里听到实情,岂不是更好?”

    金线顿时脸『色』煞白,知道杜若锦已经知晓自己的隐秘之事,于是往门后退了几步,离得杜若锦远远得,仓惶说道:“我,我只不过是误会你……算了,这件事与别人无关,你如果怨就怨在我一个人头上,不要迁怒其他人?”

    杜若锦慢条斯理得放下碗筷,掏出帕子来轻拭嘴角,说道:“你说的那个不要迁怒他人,是说大夫人吗?”

    金线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看起来紧张之极,说道:“你什么都知道了,何必还来问我?”

    “我就是想听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我听,如果你执意不讲,那么金线你听着,别管你是来头,今夜都必将是你与张妈儿子的洞房花烛夜……”杜若锦的话太过于威慑力,还有什么比『逼』着一个女人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来的痛苦?

    “二少『奶』『奶』,你……”

    杜若锦冷笑,吩咐残歌说道:“残歌,你马上就去布置喜堂,即便金线是个丫鬟,我也要她嫁得体面……”

    “好,好,我说,我全说……”

    金线急的欲哭,眼见残歌止住出房门的脚步,才任泪水流下,喊道:“我来高家,是为了报仇的,因为我妹妹死在了高家……”

    杜若锦微怔,将金线的名字在嘴里低低『吟』念,又反复过滤记忆中在高家死去丫鬟的名字,顿时恍然大悟……

    “你是说,你是银针的姐姐?”

    金线痛哭流涕,说道:“我们姐妹自小相依为命,可是自从七年前她被卖进了高家,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去年我寻到了这里来,却听说她被,她被……”

    “你听说她被我给杀了?”杜若锦欲哭无泪。

    金线点了点头,不再应声。

    “所以,你就告诉大夫人,你愿意进高家为婢?那么她怎么肯答应你的?你们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交易?”杜若锦想也知道事情远没有金线说的这么简单,那大夫人心思也算是缜密,怎么可能放进一个生人进来?而且这个生人还有可能要取了自己儿媳的『性』命?

    金线看话已至此,瞒也瞒不过去了,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去。

    原来,金线初入高家之时,确实被大夫人看出端倪来,多翻『逼』问之下,金线才道出事情,说自己的妹妹被高家少『奶』『奶』害死了,自己就是来寻仇的,金线原本以为大夫人定会将自己逐出高家,哪里想到大夫人却言辞间,都把银针的死往杜若锦身上引,毕竟银针以前是侍候杜若锦的。

    金线便满心以为是杜若锦害死了银针,可是金线要大夫人将自己送进墨言堂之时,大夫人却要金线答应一个条件,那就是成为高墨言的小妾,能为高家生下一男半女来。这便是大夫人与金线之间的交易……

    杜若锦在心里冷笑,气得几乎要浑身发抖,眼光直直得盯着金线,慢慢吐『露』出几个字来:“你们想这样要我死?休想……”

    杜若锦很生气,不仅仅是对大夫人这般寡情生气,大夫人不过是念着高家的香火,将心比心她可以谅解,而金线不过就是一时被误导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罪。

    杜若锦真正生气的人,是高墨言。

    既然大夫人叫金线成为高墨言的妾室,势必会弄出些伎俩手段来吸引高墨言的注意力,而高墨言本就是心思慧敏之人,他怎么可能猜不透其中就里?

    可是高墨言并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分毫来,他甚至没有吐『露』半个字,高墨言呀高墨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二少『奶』『奶』,金线再无其它亲人了,当听到妹妹死了以后,金线早已是万念俱灰,这辈子也再无什么盼头了,像金线这样身份的人,嫁不进什么好人家,即便嫁进去了,也是给人做妾的命,金线不想做妾,做妾叫人瞧不起,还是没有人把自己当人看。”

    “金线,这是你的私事,说出来有什么意思?这高家上下,像你这样的丫鬟也怕是有几十来个吧,高家怎么顾及得过来她们心里所想呢?”杜若锦有一搭无一搭得说着,心里却愈发有些厌烦了。

    杜若锦气怒不已的时候,金线却接口说道:“二少『奶』『奶』,你是不是想知道,金线在您身边侍候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做出伤害过你的事情吗?”

    杜若锦冷笑,说道:“金线,你走吧,赶紧离开高家吧,你的事我不想知道,你来高家不过为寻仇,可惜你的仇人已经死了,也是死在别人的手底下的,而那个人也死了,所以说,人早晚都是一死,只不过生死各有天命,银针固然无辜,可是这也是她的劫数……”

    金线听见这话,差点又落下泪来,说道:“二少『奶』『奶』,您自个保重,金线这就走了……”金线朝杜若锦福了福身,说时急那时快,金线却掏出袖中匕首来朝杜若锦刺了过去。

    残歌端坐在旁边,只不过是轻挥手中的剑,便毙了金线的『性』命,看到金线应声倒地的场景,杜若锦才收起到了嘴边的拦阻,她本想阻止残歌杀死金线的,可惜残歌的手法太快,快到自己来不及出声……

    杜若锦轻叹一声,说道:“其实她就是一心求死,否则该知道在你面前还能讨得了好去?”

    残歌也了悟过来,奇道:“那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杜若锦不敢去看金线的尸身,不自觉的便打了个冷战,说道:“残歌,你难道不觉的这个世道变了吗?变得令人发指,人的『性』格也扭曲起来……”

    杜若锦的感慨,残歌自是听得一知半解,眼下却顾不得与杜若锦探讨什么人生,先是将金线的尸身给挪了出去,残歌临走时对杜若锦说道:“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失手杀了金线,别的什么都不要说。”

    杜若锦恍惚得点点头,跌坐在椅子上,看见地面上淋漓的血渍,反胃不已,几欲要呕吐起来……

    杜若锦窝在榻上,不敢踏下地面一步,整个墨言堂悄寂无人一般,阴森森得,杜若锦觉得好不孤单,很想大喊一声叫个人来,可是却更怕自己大声喊叫会惊动了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杜若锦越来越怕,直到用被褥将自己裹住,躲在棉被里瑟瑟发抖……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杜若锦听见有人踏进了墨言堂,那脚步声熟悉依旧,杜若锦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高纸渲……

    此刻,她是多么想掀开被褥,上前抱着高纸渲痛哭流泪,可是她不能,她知道自己与他的距离,是不可逾越的鸿沟,这哪里仅仅是隔着一床锦被?

    这明明就是世俗压迫下,难以触『摸』到的纷飞劳燕……

    杜若锦强自压抑着恐惧,死死咬住被角不发出一声来,可是高纸渲仍旧是从被褥下颤抖的身躯明白过来,她在害怕……

    高纸渲伸出手,想要轻拍她一下,给她少许抚慰,手僵直在半空中,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轻声说道:“不要怕,即便以后我不能在你身边,还有二哥,他会守护着你。”

    杜若锦没有应声,泪水顺着脸颊流下,许久,杜若锦没有再听到一丝动静,杜若锦这才放声痛哭起来,将自己蒙在被褥里放声痛哭,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忌,此刻,她就是想哭,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若锦哭得泪了,把头从棉被中伸出来,大口喘着气,叹道,杜若锦,这就是命运,或许前一刻是在笑,下一刻便是哭,谁也料不准,谁也看不透……

    杜若锦斜卧在床榻上,不一会儿残歌进来了,说道:“我已经让人将她葬在城外了,并且将她和她妹妹的尸骸合在一起,也算是成全她们的姐妹之情。”

    杜若锦没有说话,似是还没有从刚才恐惧紧张的情绪中走出来,望着残歌的目光也有些呆滞,残歌给她斟了一杯热茶,递给她,说道:“你不必自责了,这些本都是与你无关的,所幸金线并不是蛮横之辈,否则一气之下伤害了你,那可如何是好?

    杜若锦抿了一口茶,仍旧没有言语,许久,才艰难吐出几个字来:“残歌,你相信佛祖的慈悲吗?”

    残歌不屑一顾,说道:“天下哪里有什么佛祖的慈悲?我在妙真寺那么久,我看到的也不过是庄严背后不为人知的龌龊,依我说,只有自己对自己慈悲,才算是慈悲。”

    杜若锦一怔,随即有些醒悟过来,对,只有自己对自己的慈悲,才能算是慈悲……

    杜若锦下了榻,说道:“残歌,墨言堂始终也不能少了人侍候,你去伢婆子那里买个丫鬟进来,记得一定要身家清白的,我不信这么快她们就又能将人安『插』进来。”

    残歌说道:“好,我仔细点挑,谁心里如果藏着什么隐秘的事,一定逃不过我的眼睛。”说罢,便出了墨言堂。

    杜若锦坐在妆台前,仔细梳了妆,施了胭脂,将脸上的苍白遮住,也跟着出了墨言堂,现在,她要做一件事情,便是去砚语堂。

    杜若锦来到砚语堂,里面很安静,只有偶尔一两个丫鬟来回走动,杜若锦走近高砚语的房间,轻轻叩了叩门,里面却没有人应声,就在杜若锦犹豫不决是否要推开门进去看一样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开门的人正是高砚语。

    “二嫂,你怎么过来了?”高砚语满脸诧异之『色』,却迅速换上恭敬之『色』。

    杜若锦轻笑,说道:“四弟这是不欢迎二嫂吗?那么二嫂这就回去吧?”

    高砚语紧忙答道:“二嫂误会了,二嫂请屋里坐,砚语马上叫人备茶……”

    杜若锦进了高砚语的房间,任门虚掩,端坐在椅子上,不着声『色』得打量着高砚语,说道:“四弟,二嫂昏『迷』了几个月,这才发现四弟比从前竟是长大了许多,也该是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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