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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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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锦进了高砚语的房间,任门虚掩,端坐在椅子上,不着声『色』得打量着高砚语,说道:“四弟,二嫂昏『迷』了几个月,这才发现四弟比从前竟是长大了许多,也该是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吧?”

    高砚语面上微红,说道:“二嫂说笑了,砚语年纪还小,再在仕途上历练几年也不迟。”

    “四弟年纪轻轻便入了尚元阁,那些将军王侯的,谁不盼着自家女儿能有个好归宿?自然会选择像四弟这样的佼佼者,四弟,以后有你的挑头了……”杜若锦嘴里寒暄着,却一直在盘算到底要如何开口挑起话头。

    还是高砚语在听到杜若锦的话后,羞赧一笑,说道:“二嫂来砚语这里,总不可能就是为了取笑砚语的吧?二嫂是不是有别的事要说?”

    杜若锦长舒一口气,终是吐出几个字来,说道,“不错,二嫂是想来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决意要将高家怎样?”

    高砚语眉峰一动,惊诧之间脱口而出:“二嫂此话何意?砚语怎么听不明白?”

    “明人不说二话,四弟,二嫂问你,你是不是因为你娘亲的事,还在记恨高家?”杜若锦端起茶盏,茶盏很热,杜若锦却丝毫感觉不到,因为此刻她的手心冰凉,哪怕是握住这滚烫的茶盏,也似彻骨之寒。

    “二嫂,那已经很久之前的事了,砚语不记得了,砚语自小长在高家,是高家的四少爷,谈何记恨?”高砚语面『色』平静,谈吐间镇定自若,倒是叫杜若锦寻不见任何蛛丝马迹。

    杜若锦勉强笑了笑,说道:“如此说来,倒是二嫂说错了话,叫四弟难堪了。”杜若锦站起身来,一时之间心里的腹稿竟然都说不出口,站在那里有些局促,良久才艰难说道,“我来,只是想劝你,他毕竟是你的亲爹,你不该这样对他的,何况闻家上下那么多口子人?你忍心让他们为了你心中的仇恨集体陪葬?”

    高砚语的脸『色』骤变,似是有些阴寒,说道:“二嫂,砚语一直敬重二嫂,希望二嫂注意言辞,千万不要说出令砚语心寒之话。”

    杜若锦有些心惊,这是她第一次见高砚语这副神情,心里先是怯了半分,紧忙站起身在高砚语的书房走动了一下,『摸』着书架上的书,故作轻快得说道:“四弟,你这里算得上一座小型的藏书阁了。”

    高砚语见杜若锦转移了话题,也顺势收起了阴寒之『色』,换上从前一般温和的笑,说道:“二嫂如若喜欢看,可是拿几本过去。”

    杜若锦随手翻阅着,突然看到书架的左侧角落里放着一本书,这本书很奇怪,可以用尘封已久来形容,别的书都是齐齐整整的,顶数那本书看起来怪异,杜若锦不动声『色』,回转身突然说道:“四弟,刚才喝的茶真真个不错,到这都是口齿留香。”

    “二嫂如果喜欢,砚语现在就去叫人给二嫂准备一些……”高砚语说罢,便走出房门外去吩咐下人。

    杜若锦趁势急忙转身,掀开了那本书,顿时脸『色』煞白,大骇不已。

    杜若锦翻开那本尘封已久的书,里面已经被掏空了,放着一本账册,杜若锦飞快得打开扫了一眼,竟是高家的账本。

    叫杜若锦如何不惊骇?

    高家的账本怎么可能会在高砚语的手里,除非,除非……

    杜若锦努力平静下心情来,看高砚语回来,手里还捏着一包茶叶,杜若锦接过茶叶来,轻笑说道:“如此,就谢过四弟了。”

    “二嫂太客气了,都是自家人……”

    两人寒暄着,高砚语将杜若锦送出砚语堂,杜若锦便回墨言堂去了。

第80章 琴书倦 鸳鸯不成眠(1)() 
待到杜若锦回到墨言堂的时候,发现残歌带着一个小丫鬟也刚进门口,残歌说道:“她叫莺歌,今年十三岁,早先在别的府邸侍候过人,听说那家小姐病死了,所以就将她放了出来……”

    莺歌走上前来,福了福身,清脆得叫了声“二少『奶』『奶』”,看起来干净利落,杜若锦倒是有几分喜欢,于是点了点头,将莺歌送去绿意金线曾经住过的屋子,说道:“你先在这里住下,缺什么尽管说,明儿个就给你置办妥当,咱们这墨言堂平时鲜少有人过来,你也不必太拘礼,只要做事稳妥些嘴巴严实点就行了。”

    莺歌说道:“二少『奶』『奶』请放心,莺歌知道了,莺歌一定好生做事。”

    杜若锦安顿下莺歌,便将残歌叫到一旁,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说道:“有件事,我晚些时候再给你说,不过到时候势必要你出面才行。”

    残歌应了声,说道:“行,我理会得。一会我再出去趟,再去查查莺歌的来历,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墨言堂,竟然先后进来两个来历不明的丫鬟,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好关。”

    杜若锦欣慰的笑了,没有想到残歌确实长大了,竟然懂得为自己分担烦忧了,残歌,残歌,如果高家真的败了,你要何去何从?

    杜若锦心叹,看着残歌渐行渐远的背影,唏嘘不已,待到回到自己房间不多时,高墨言便急匆匆得回来了。

    高墨言似是有话要对杜若锦说,杜若锦却抢先说道:“墨言,我想给你说件事,你听了以后,一定要冷静……”

    高墨言紧蹙眉头,镇定说道:“你且说罢,高家虽然是风雨飘摇之际,可是我还能撑得住,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杜若锦便将今天去砚语堂的见闻,一一说给高墨言听,高墨言在听到账册之时,也是震惊不已,试探问道:“沉香,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是,如果我料想的没有错,当初杀死账房马叔的人,不是大哥,也不是大嫂,而是四弟……”

    本来马叔之死,杜若锦只以为是柳氏与马叔做了假账,后来被人发觉后杀了灭口,当时柳氏与高笔锋都否认,可是杜若锦却还是不相信两个人,只以为是他们两个人的推脱之词。

    至于看到账本,为什么就怀疑高砚语,却是因为,当初小王爷云泽过生辰之时,杜若锦曾经找柳氏拆兑过五张银票,杜若锦从账房马叔那里拿过来后,才发现那银票是假的,杜若锦找到高砚语,高砚语掏出了五千两银票给了杜若锦。

    而恰恰是这件事,就足以证明高砚语与此事有关,想也知道,高砚语是高家最不得宠的少爷,也没有经济来源,手里怎么可能会积攒下五千两银子?

    除非,除非他早已知晓柳氏与马叔合谋造假之事,所以利用这点『逼』迫马叔再次造假,竟是连柳氏也瞒过了。

    柳氏叫马叔给杜若锦送五千两银票之时,高砚语便叫马叔拿了五张假银票给杜若锦,事情已经败『露』,马叔当即凌晨之时便逃出城外,于是高砚语便将马叔杀死灭口。

    而高砚语书架上的那本账册,便是高砚语『逼』迫马叔所伪作的假账,如果杜若锦不是正巧便看见这本账册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此事便是高砚语所做的。

    那么现在,既然杜若锦已经推断出是高砚语所为,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初柳氏造假账侵吞高家财产,她既然已死,那些被侵吞的财产本该能重新回到高家来,可是为什么大夫人说一直料理不清楚,千头万绪的,或许就是因为高砚语牵涉其中,他从中受益多少,谁也不知道。

    杜若锦将自己的分析说给高墨言听,高墨言听候陷入沉默之中,杜若锦问道:“墨言,我来问你,兄弟是什么?”

    “兄弟便是生死与共同甘共苦之人,可是他不是,他做出了那么多的坏事,你难道就不想弄清楚吗?”杜若锦知道高墨言此刻心里很不好受,于是轻言细语说给他听。

    “我想看那一本账册,我只有见了账册,我才肯相信。”

    或许高墨言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在杜若锦听来却是有些不受用,赌气说道:“你要账本是吗?那好,我一定拿来给你看,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觉得你现在是眷顾亲情,其实你是在害高家的其他人,高家上下都会因为你对兄弟所谓的仁慈而受牵连……”

    高墨言走出房间,叹道:“让我静一会,我好好想想。”

    杜若锦循着他的脚步跟出来,越过他,赌气得看了他一眼,随即出了墨言堂。

    杜若锦嘟囔得暗骂高墨言,一边用手『乱』揪着路上的枝叶,远远看到有个人走过来,在看清自己后便迅速掉头离去,杜若锦出声喝住:“张妈,你见了我又不是见了鬼,跑什么跑?”

    张妈讪笑得走过来,说道:“二少『奶』『奶』,怨奴婢眼花,没看清是您二少『奶』『奶』在这里,如果早看见了,一定过来请安的。”

    杜若锦冷笑,可是她也知道,始作俑者是大夫人,一切与张妈无关,说着说着便也寡然无味,看张妈陪着小心,心里也不忍,于是挥手便叫她去了。

    张妈临走时,突然又折过身来说道:“二少『奶』『奶』,奴婢有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二少『奶』『奶』是个聪明人,可是就是『性』子拗了些,如果能撒开手由着他们闹去,你有皇上所封的沉香娘子在,也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张妈说完这话,杜若锦却是倏地心惊,张妈这话时什么意思?难道说,张妈已经知晓高墨言兄弟三人之间的瓜葛,或者说已经知道高砚语要做的事情了?

    张妈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是因为张妈的儿子是高砚语的跟班?

    高砚语平常的事情,都是交给张妈的儿子柱子去办,他自然知晓其中就里,所以柱子就将实情说给张妈听……

    “张妈,你知道了什么?”杜若锦知道此刻自己的面『色』必定很是难看,可是这个节骨眼上,还需要顾忌什么?能问出实情来才是正理。

    张妈连忙摆手,说道:“二少『奶』『奶』,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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