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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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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歌有些不以为意,要知道樊明兆不是莽撞之人,他虽然与锦亲王不合,可是不代表他不懂处世之道,既然在锦亲王的地盘上,那么与锦亲王打下交情自然最好。

    赵正舫却不以为然,说道:“将军,如果说樊明兆真的只是懂处世之道,那么昨夜必然不会在人前与锦亲王争执……”

    残歌失笑,他和赵正舫征战沙场,杀敌无数,现在竟然躲在暗处嘀嘀咕咕揣摩起人的心思来了,于是一挥手,说道:“这件事我记下了,你先下去忙你的,记得不要与人说起这事来。”

    赵正舫应了声,随即便离去了。

    而残歌走近锦亲王的书房,正要敲门之际又沉『吟』下来,终是离去,残歌在王府内随意转了转,坐在凉亭上歇着。已有识趣的下人,送过来茶水,残歌坐在凉亭上左右看着,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那便是锦亲王府的下人几乎个个都身着武艺,从脚步上便能看得出,有些人竟然还颇有功底。

    残歌不动声『色』,又出了王府,在街上转了转,果然听见有人议论王府内的事,有人说道:“锦亲王府又开始招下人了,听说这次要招三百人呢……”

    另一个年轻人说道:“哦?这可是锦亲王府这个月第三次招人了,你说他们每个月招那么多人进王府做事……”

    那老人瞅见残歌听得认真,噤了声,示意不要年轻人说下去。

    残歌闻言大骇,走过去正欲攀谈之时,那两个人却又迅速离开了,残歌只等作罢,回到锦亲王府,唤过赵正舫来,仔细商议。

    赵正舫眼神惶恐,藏在嘴边的话始终没敢说出来,残歌已然明了,这是在怀疑锦亲王招兵买马,企图谋反?

    残歌有片刻的失神,想当初在尚元阁之时,自己是经历过那场宫变的,如果没有锦亲王临阵倒戈,即便皇上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那么事情还是有可能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而去的。

    难道锦亲王甘心在这蛮荒之地,十年蛰伏,为的就是一朝复出夺取天下吗?

    残歌本想给高纸渲报信,但是一想到此处是锦亲王管辖,自己怎么可能将书信送出呢?越想越心慌,于是待赵正舫夜前过来禀告,说道:“将军,末将已经打听过了,锦亲王府这几年以各种名目,征集人丁五千有余,各家各户都送去安抚费用,而且那些人还会分批回去探亲,所以并没有人借机生事,只不过这个月锦亲王府连着三次征集人丁,才招来了议论。

    将军,此事非同小可,末将猜想,王爷很可能在训练死士,否则为什么每家送去的安抚银两竟达百两?”

    残歌蹙眉,说道:“依你之见,我们有必要去问锦亲王,查个水落石出吗?”

    赵正舫说道:“无须,即便锦亲王和皇上斗来斗去,也不过都是拿精兵对恃,而高元帅手握三十万大军,这才是两人正想笼络的筹码……”

    残歌突然明白过来,或许是皇上已然知道锦亲王在这边的举动,怕锦亲王与高纸渲有任何瓜葛,所以才在议和之事上要高纸渲进京卸下他的兵权来。

    赵正舫说道:“将军,末将在想,即便皇上已然知晓此事,那么咱们来梁川的事情恐怕也瞒不过他,如今既以得晓锦亲王的违逆之心,势必要上报到朝廷,上报给皇上知道才是正理。”

    残歌蹙眉,摇摇头说道:“不可,他不是别人,他是锦亲王,即便我不顾念旧日交情,她知道后也是不许的……”

    赵正舫自然不知道这里说的“她”到底是谁,忍不住轻叹说道:“将军,此事牵涉重大,望三思。”

    “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尽快来报。”残歌挥手命赵正舫先行下去,心情却更加起伏不定。

    到了晚膳之时,锦亲王又设宴款待残歌、樊明兆几人,云泽坐在锦亲王身旁,云裳也寸步不离左右,不时与云泽低语几句,而云泽有些不自然得闪躲中。

    “王爷,元熙朝与我大燕朝议和之事,本是两国君主属意的,王爷在此非议,恐怕不合适吧?”樊明兆说完,按住气怒不已的则喜公主,没有叫她开口说话。

    而锦亲王却不怒反笑,说道:“樊将军,本来这不过是你与本王第二面相见,而且这又是在本王府上,照理说本王言语失措不是待客之道,可是你却处处拿议和来说事,是可忍孰不可忍,高纸渲与残歌征战十年,那么多将士背井离乡,埋骨沙场,你一句议和就能将此事化解吗?将那些父兄死在战场上的人置于何地?”

    锦亲王大义凛然说完这席话,残歌却心凉了,他知道赵正舫不会骗自己的,下午他说见到锦亲王与樊明兆相见属实的话,那么锦亲王何以又说这是他与樊明兆第二次相见呢?

    很明显,这是一场戏,制造一场看似针锋相对,却暗度陈仓的戏,而看客便是残歌。

    残歌只觉得气血翻腾,他在边关待久了,早已见不得任何阴谋权术,沙场上诡异也罢,暗器也罢,迟早还是用武力来解决问题,而这也往往是最简单的问题。

    残歌又想,如果是高纸渲亲自来此的话,他会如此做?

    沉『吟』再三,残歌还是按捺住脾气,朗声笑道:“王爷与樊将军不必如此针锋相对,残歌知道你们不过都是为黎民百姓着想,残歌在边关这十年,见多了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之事,且也盼着能够早日结束征战,放将士回乡探望妻儿子女。”

    当夜,赵正舫来找过残歌,赵正舫坚持要即刻走,因为锦亲王这里形势复杂,如果再待下去,只怕难以向皇上交代。

    而临行前,锦亲王与云泽一直在书房内谈话,云泽出来时眼眶泛红,锦亲王也明显有些不舍,父子两个又说了几句,云泽往身后看着,一直不曾见云裳,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而樊明兆和则喜公主,与锦亲王相互见过礼,并未有所停留,残歌唏嘘不已,如果自己不是早已知道其中端倪,那么见他们几人的态度,一定会以为是从未有过瓜葛的,可惜……

    就在残歌还在感叹之时,锦亲王走过来说道:“残歌,回到锦州城,别忘记将本王准备的东西送给她,告诉她,本王在这里一切安好,如果她想来走动下,只需一封书信,本王便派人去接她……”

    残歌应了声,说道:“王爷保重。”

    残歌终是没将心里话问出,十年了早已时过境迁,当初的种种又能换来多少信任?残歌追上云泽等人,快马加鞭昼夜赶路。

    就这样过了三日,则喜公主面『色』苍白疲惫不堪,樊明兆说道:“此去锦州城还须七八日,我们还是在这里稍作休整吧。”

    赵正舫见残歌点头,紧忙说道:“前面三十里处,有一处驿站,末将先行派人去知会一声,咱们天黑之前赶到那里就可以。”

    于是,一行人又策马狂奔,赶到驿站时天『色』擦黑。当夜,众人劳乏之下,都是在各自房间中用膳的。

    残歌也困顿不已,正要和衣卧下入睡,便听见外面有人在喊:“走水了,走水了……”

    残歌大吃一惊,急忙出房间,见南边那排房里已经是火光通天,有些士兵已经忙着挑水救火,可是火势太大,一时之间竟是无法扑灭,赵正舫赶来说道:“其余的人都已经被救出来了,唯独则喜公主还未出来……”

    樊将军脸『色』大变,望着快要倒塌的房屋忧心似焚:“则喜她……”

    残歌心惊,夺过士兵手里的军麾毡子来,按在水桶里洇湿了水,披在身上,欲往火里跳去,赵正舫拦着他,说道:“将军不可,看着火势,只怕进得去出不来……”

    残歌大喝道:“滚开……”用力将扳住自己的赵正舫给推到一旁去,便义无反顾得跳进了火里去。

    房间里已经是四处着火,横梁倒塌,火苗犹如舌焰,四处『舔』舐着,残歌即便披着洇湿的毡子,也觉得被烧得火辣辣得痛,残歌四处打量,却不见则喜公主的踪影,残歌大骇,难不成已是被烧得尸骨无存?

    残歌忍不住大喝道:“臭女人,你在哪里?你不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吗?怎么被一场大火就给烧没了?”

    残歌不见有人回应,四处环顾,仍旧不见则喜公主的踪迹,见整个屋架摇摇欲坠之时,悲痛之下便要离开,转身之际,便听见一个怯怯的声音,说道:“我在这里……”

    残歌大喜,声音是从一面烧着了的屏风后面传来的,残歌一脚踢开屏风,赫然看见则喜公主在盛满水的浴桶里,身无一物,娇怯怯得看着残歌,而残歌在大喜之下,也毫不掩饰得看着则喜公主,则喜公主羞愤之下,喝道:“你看够了吗?”

    残歌回过神来,看屋子里再无遮身之物,便毫无迟疑得上前,不顾则喜公主的捶打,从水里将她捞起来,用毡子将她裹在自己的怀里,从火光中跳出去之时,众人欢呼……

    残歌将则喜公主抱进了自己的屋子,将她放在床榻上,则喜公主面『色』涨红,残歌不顾脸上的划伤,讥笑道:“公主的身子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有多么天姿骄人……”

    则喜公主扯过身旁的棉被来裹住自己,眼神如同要将残歌吃掉一般,恼怒不已,突然也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冷残歌,如果你对这具身子不感兴趣,又何必冒着死的危险进来救我?”

    残歌听见则喜公主的话,微怔,正要辩驳之际,便见则喜公主作势要掀开自己的棉被,口中还讥诮说道:“你想看,是吗?那好呀,本公主就给你看个够。”

    残歌迅疾转过身,强压住怒火,平静说道:“公主请自重。但凡谁在那间着火的屋子里,我都会去救,你是如此,即便是陌生人也如此。”

    残歌没有回头,自然没有看见则喜公主紧咬着双唇,双手揪着棉被,气得几欲窒息。

    当赵正舫将一切安置妥当,回来向残歌复命之时,已近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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