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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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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锦冷笑,说道:“洁身自好?谈何容易,那官场如同赌场,遇事也要下赌注的,虽然筹码不同,可是一样的赌法,赢了你便升官发财,输了轻则不过是罢官散财,重则人头落地满门抄斩,那不还是常事吗?”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砚语堂。

    书房内,高砚语给杜若锦沏了一壶好茶,又去内室,捧出那盒首饰出来,杜若锦本来倒是无心于首饰,不过就是好奇到底都是些什么好玩意罢了。

    左右不过就是一些金饰玉雕,杜若锦倒不稀罕这些东西的,这不比现代,带着个把件还能撑门面,在这里,哪个女人不是满头珠翠,浑身上下环佩叮当?自己素净天然,到落了个不施粉脂的名声。

    杜若锦随意从盒子里挑出一支玉簪来,两人又说笑了几句,过了一会,杜若锦起身告别,高砚语直将她送回到墨言堂才作罢。

    杜若锦倒是觉得砚语堂里的茶不错,打发绿意去管家那里要一些过来,不一会,绿意回来说,那茶是高砚语从翰林院带回来的,不是高家置办的,杜若锦悻悻然,只得作罢。

    天『色』擦了黑,杜若锦见高墨言还没有回来,心里着急,便在院子里走动着等他回来。过了晚饭时间,依旧没有音信。杜若锦更加坐立不安,吩咐绿意去府门口等着,自己便在院子里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若锦却突然感觉到有些异样,仿佛是有人在暗处看着自己一般,杜若锦惊恐得问道:“是谁?你是谁?”

    无人回答,过了许久,那份被人注视的焦虑感才消失而去。

    及近半夜里了,绿意才疲惫得回来,说道:“绿意刚才在门房,见一个人过来送信,他说是二少爷叫他来的,让给您带个回信,就说他今晚有事,就不回来了,一切平安,勿以为念。”

    杜若锦松了口气,又暗骂,高墨言,你难道不知道,只听口信不见到人,仍旧是不放心的吗?勿以为念,谈何容易?能够做到的人,只怕都是些缺心少肺的人。

    晚上,辗转反侧间,终是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已迟,绿意守在旁边,手里拈针穿线,在绣一双鸳鸯,见杜若锦醒来,紧忙将绣品藏于身后,慢慢往后退,塞到别处,才安心走过来,说道:“二少『奶』『奶』可真能睡,这一觉可真长……”

    “绿意,二少爷回来了吗?”杜若锦还趴在床上,懒洋洋得问道。

    绿意定定得望了杜若锦一眼,旋即状似无意得说道:“二少爷没有回来,回来的是三少爷……”

    杜若锦一惊,紧忙问道:“三少爷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绿意不语,只是望着杜若锦出神,那目光中也有了几分谴责,似是在说,时到今日,怎么还能为高纸渲而失态呢?

    杜若锦定定心神,强颜欢笑道:“绿意,我也只不过是随意问问罢了,就算你不说,一会我去前厅用膳之时,不还是会见到他吗?与其当面问这种问题,还不如私下里打听清楚了才安心。”

    绿意松了口气,听出杜若锦如今的冷静,说道:“三少爷是昨天晚上回来的……”

    杜若锦听到绿意说高纸渲回来时,心里不是没有震惊的,那么昨晚自己感觉有人在暗处注视着自己,看来也不似有错,那个人或许便是高纸渲。

    杜若锦不急不缓得起了床,叫绿意服侍自己换了装,望着镜中人,那眼神中明显有一丝慌『乱』,杜若锦长舒一口气缓了心境。

    绿意不是意会不到,试探着说道:“二少『奶』『奶』,今儿早上,要不要就在房里用膳算了?”

    杜若锦苦笑,说道:“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

    杜若锦在去前厅的路上,反复思量,见到高纸渲时首句话到底该怎么样说,可是当她到达前厅,发现高纸渲并不在的时候,陡然的落差让她长长舒了口气才回过神来。

    大夫人自是无所谓的,高纸渲回来也罢,不回来也罢,她并不关心。二夫人此刻不在家中,还不知道高纸渲回来的消息。

    杜若锦挑拣着几口饭菜,食不下咽没有多少胃口,大夫人问起高墨言的去处,杜若锦搪塞过去才作罢。

    待用过饭,杜若锦便欲回墨言堂,路过纸渲堂之时,身形略为一顿,正要举步离开的时候,便听见身后有人轻叹:“所谓驻足,不过就是片刻的挣扎,走过去了,也便忘记了……”

    杜若锦没有回头,知道身后传来的定然便是高纸渲的话语,身形微颤,还未等想到说什么,便听见高纸渲又说道:“听说,二哥现在已经宿在了墨言堂……”

    杜若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边上,强自欢颜,转过身去看着高纸渲时,已是一副笑靥如花,眼神明亮,说道:“是的,他如今宿在墨言堂。”

    高纸渲憔悴了许多,眉角那份萧瑟之意令人看了不忍,他一身白衣倜傥朗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罢了,罢了,二嫂始终是我的二嫂,不是吗?”

    杜若锦紧咬着红唇,不知松开时早已是一道血痕,手里紧握着的帕子却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只见高纸渲弯身捡起那条帕子,递还给杜若锦之时,杜若锦再也压抑不住苦楚,接过来便转身而去。

    手指间碰触的余温,犹是始终存在一般,『乱』了杜若锦早已平静安然的心扉。

    杜若锦回到墨言堂,屏开了绿意,独自卧在床上,她需要静一静,自个好好静一静。或许高纸渲说的没有错,所谓驻足,不过就是片刻的挣扎,过去了,始终便是过去了。

    曾经不是没有心动过,曾经不是没有心伤过,曾经他也是自己心安的依仗,如今他转身而去之时,即便以担负重任为理由,也还是离去了。

    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到底缘于多少情由?

    名节?耻笑?误会?

    到底是因为两人身份所别,还是敌不过那份意深缘浅?

    杜若锦苦笑,此刻的心境,是不是等同于缅怀过去的情感呢?

    天『色』大亮之极,杜若锦抵不住睡意,终是沉沉睡了过去。

    还在思索间,便听见绿意在门外轻喊,“二少『奶』『奶』,大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急事,要您快些。”

    刚进了门,便看到张妈在给杜若锦使眼『色』,要她帮着劝一劝,杜若锦让绿意帮着绞了一条帕子,亲自拿着过去帮着大夫人拭脸。

    大夫人没好气得便夺过去,自己拭了脸,将帕子扔给张妈,恨恨说道,“他秦家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简直是太不把我们高家放在眼里了……”

    杜若锦有些纳闷,张妈上前说道,“今儿个一早,夫人便接到益州城秦家的信,”张妈看杜若锦还是有些不明白,随即又低声说道,“就是大小姐的夫家……”

    杜若锦恍然大悟,原来便是高良辰的夫家,随即问道,“那信上说什么?”杜若锦有些不解,难道是高良辰暴病身亡?

    或许是看出杜若锦的心思,大夫人恼怒说道,“真不如死了的好,留在世上也是给我丢人现眼……”

    杜若锦心惊,正要起身与大夫人辩驳一番,便见张妈拼命向自己使眼『色』,后说道,“秦家来信,叫大小姐的娘家人把她给接回去。”

    杜若锦陡然明白了这一切,正要说什么,没成想便见高纸渲从外边进来,惊慌之下,急忙握住茶盏暖手坐在了椅子上。

    高纸渲倒似无虞,给大夫人请了安,又给杜若锦请安,仿佛刚才未曾与杜若锦相见的模样,杜若锦微微欠了欠身,算是还礼。

    大夫人端起桌上的茶盏,刚喝了一口,便摔在了地上,喝道,“张妈,你现在是老糊涂了吗?这茶水都凉了,还叫我喝,存心是气死我吗?”

    张妈紧忙捡了地上的碎片,陪着不是,转身再去侍弄茶水了。

    杜若锦却明白,大夫人手上那杯茶原本是和自己手里这杯同时倒的,自己手里的这杯犹热,大夫人那杯茶又怎么会凉呢?不过就是借故,将张妈给支出去罢了。

    杜若锦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握着那杯茶水,隔着茶几坐着的便是高纸渲,他神『色』凝重,貌似已经听说了此事,所以也不再言谈语笑。

    大夫人脸『色』浮了一层霜,施了粉也遮不住面上的衰颜,说道,“秦家送信叫我们高家去接人,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非要活活气死,还有什么脸面在宫里出入?”

    杜若锦疑『惑』问道,“娘,秦家为什么要这么做?信上有没有说什么缘由?”

    大夫人更加恼恨,似是埋怨杜若锦不晓事,瞪了她一眼,才说道,“那秦家说良辰不守『妇』道,犯了七出,我生的女儿我能不知道她的秉『性』?她最最老实个人,平日里从屋子里赶也赶不出去,见了生人便说不出话来,怎么肯能会与人有私情?”

    高纸渲这时『插』言说道,“纸渲倒是听说,前些时日,秦家那浪『荡』子与人赌钱,丢了很多钱财,他们秦家是不是入不敷之,所以才想打我们高家的主意?”

    杜若锦这时也明白过来,高纸渲所言,定是猜测那秦家肯定输光了钱,拿着高良辰作践,要高家人去接,也不过是知道高家人重脸面,肯定会去服软,到时候为了让高良辰留在秦家,秦家肯定会狮子大开口,趁机捞它一笔,好渡过难关。

    大夫人恨恨得说道,“我也是那般想,只不过,只不过终究还是要有人去一趟的好,否则那秦家发了浑,派人将良辰从秦家送回来,咱们就更丢脸了。”

    可是,如今,高墨言这个嫡亲的弟弟不在,难不成大夫人的意思是想让高纸渲将高良辰接回来?

    果然,大夫人稍后便『露』了话,就等着看高纸渲是否答应。或许是出乎大夫人意料吧,高纸渲没有犹疑便答应了,说道,“待我去秦家,非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浑人不可……”

    大夫人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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