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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一刻的来临,不仅仅只证明了占有了身体,而是思想心海中彻底的占领,这是他高墨言的领地,从今以后,这里只有他才能踏足。
高墨言禁不住满心的爱怜,低低唤道:“沉香,沉香……”
杜若锦含着几分羞涩,轻轻别过头去,不肯与他对视,高墨言的手轻柔有力,顺着她的腰际便滑落到了小腹上,轻轻地『揉』捏着。
高墨言恋恋不舍得从她唇上游离,埋在她的脖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痕,再往下,吻依旧紧密,依旧『惑』人,高墨言用牙齿轻轻咬合着她的柔软,令杜若锦的身子微微颤抖,杜若锦扭动了下身子,嘴角轻轻溢出一声娇『吟』。
“墨,不要……”
这时的不要是否意味着想要的是更多?当高墨言轻解罗裳,为杜若锦卸下一切束缚,杜若锦只是闭目,伸手勾住高墨言的脖子,不叫高墨言抬身看见自己那如同皎洁春玉的身子。
高墨言顺势伏身,便压在了杜若锦的身上,当两具身躯以“坦诚”的名义相见,到底是谁招惹来了情欲?
杜若锦曾经在脑海中构思过多次,关于初夜,关于今夜,而每一个设想,都与今晚不同……
窗外细细碎碎的月光洒了进来,落在了杜若锦的身上,杜若锦试图伸手扯过身边的棉被遮在身上,高墨言霸道得压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低语:“你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便是用心体会,体会我对你到底有多少深情……”
高墨言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说出来的话也更加低哑:“沉香,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么渴望你……”他的手就像是被感官之神赋予了魔力,触及到杜若锦身子的哪一处,都会令她战栗不已,或许这也是她心底的渴望?杜若锦紧紧咬着双唇,才令自己不再次发出异样的呻『吟』来?
她怎么敢肆无忌惮的喊叫出自己的愉快来,哪怕是以深夜诱『惑』为名义?夜不过是太寂寞了,才会偷偷在窗外,窥视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墨,我好痛……”
沉闷许久,才听见另一个人低哑的回应:“痛快,痛快,只有先痛了,才有快乐……”
房间里异样而暧昧的气息,伴着杜若锦勾人心魄的娇『吟』,许多原始而更具有生命力的行动,便在床帘帷幔轻轻摇晃之间缓缓拉开了帷幕……
或是娇『吟』低转,或是长吁短促……
或是徘徊在低谷山涧,或是攀登上山顶峰崖……
有风袭来,那帷幔吹起时的春光乍泄,到底是泄『露』了多少旖旎风情?那双腿交缠间又是营造了多少风姿?
仿佛是有人满足的低『吟』:“墨,人生都似这般美好吗?我怎么觉得犹如在仙境之中?嗯,再快一些……”
另一个男声轻笑,打趣道:“不要急,你的好日子才开始呢……”
“你坏,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杜若锦娇嗔得说道。
“你不理我没有关系,它理我就好,因为我早已深陷其中……”高墨言的话中深意,令杜若锦羞赧不已。
夜『色』如墨,皎月也似害了羞不知道藏到那里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是谁在低语哀求,是谁在猛虎出笼般生生压抑着……当床幔间传来几声情不自禁的满足呻『吟』后,一切又重新恢复到静谧之中。
“墨,我好像是更累了……”杜若锦窝在高墨言的怀里,任凭高墨言轻轻抚触自己『露』在锦被外的藕段玉臂。
高墨言的声音中似是不含一份疲惫,含笑说道:“如果我说,我还可以有办法让你不累,你肯不肯听我的?
杜若锦只以为高墨言又是说亲近的事,慌忙摇头,手臂还从高墨言的手中挣脱开来,用棉被紧紧裹住自己,一脸戒备得望着高墨言。
高墨言朗声笑道:“我说的可是让你现在马上入睡,你也不肯了吗?”
杜若锦听见高墨言的调侃,不依的娇嗔,可是高墨言还是没有止住笑。杜若锦伸手勾住高墨言的脖颈,说道,”高墨言,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即便,即便我现在与你已经……可是,如果你对我不好,我说离开你,仍旧会离开你。”
高墨言捧住杜若锦的脸,敛了笑,低声说道:“放心,我永远不会给你离开我的理由。”
说罢,将杜若锦搂在怀中,两人低语了半响,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之时,初尝欢愉的高墨言,禁不住又开始拨弄杜若锦,杜若锦娇笑着躲开,却还是被高墨言箍制住,当阴阳合一之时,那满室春『色』也在朝阳中徐徐铺开来,令人面红心跳,令人难以喘息。
杜若锦趴在床上,侧着头,对高墨言说道:“都说,好吃的东西,不能一次吃太多……”
高墨言没有停下动作,笑道:“那么你也觉得这东西好吃了?”
杜若锦听见高墨言又在取笑自己,就要挣脱开身子捶打高墨言,怎奈扭动得越剧烈,却令两人更紧密更频繁的亲近在一起,让那种愉悦迅速攀登至峰顶,盘绕许久才慢慢消散。
两人搂抱在一起,似是如胶似漆般难以割舍,温言细语,耳鬓厮磨……
待到午后,两人起身之时,杜若锦脸上的酡红依旧未曾消失,不施粉黛已是明艳照人,绿意进来服侍杜若锦梳妆的时候,眼神中似笑非笑的令杜若锦再度红了脸。
杜若锦强作出一副过来人大咧咧的态度,对绿意正『色』说道:“笑什么?你早晚也有这么一天,生活中这就是一味调剂品,不可缺,经营婚姻中这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绿意瞠目结舌得听着杜若锦说出来的话,未等说什么,便见高墨言脸上反而有几丝涨红快步走出了墨言堂。
绿意笑道:“二少『奶』『奶』,二少爷都被您给羞走了……”
杜若锦不以为意得说道:“你懂什么?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只许自己在人前大放厥词,不许女人说几句心里话,我刚才说的没有错,他害羞也罢,生气也罢,我才不管呢。”
绿意惊讶万分,吱吱呜呜得问道:“二少『奶』『奶』,这事真有这么神奇?只不过是一夜,您竟然连说话也变了,含蓄内敛呀,你可是高家的少『奶』『奶』……”
杜若锦失笑,上前做豪爽状,轻拍绿意的肩膀,笑道:“绿意,说你不懂,你便真的不懂,你还『摸』不透男人的心思。我来问你,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都喜欢娶妾呢?”
绿意琢磨了好一会,认真回道:“男人都认为女人低贱,多几个少几个都无所谓的吧。”
杜若锦没好气得说道:“你的脑子现在都是封建毒瘤,我即便想普及新观念,都是难事。我来分析给你听,据科学家们研究,所有的雄『性』动物都有占有更多雌『性』的想法,这是天『性』,男人们也不例外,说穿了也不过就是会走的动物罢了。”
绿意似懂非懂,却明显带了很多兴趣,眼睛一眨不眨得望着杜若锦,就等她往下说下去。
杜若锦继续说道:“男人们都是感官动物,他们想要床第间的欢娱,势必要找一些在床上任凭她们摆布,又处处迎合他们的小妾,可是小妾毕竟是小妾,在他们心里重视的还是正室,因为正室是他们的脸面,所以他们要求正室要端庄,要遵守『妇』女的一切的墨守成规,说穿了,便是既要脸面又忘不了那点事,如果这时候,适当得出现一个既能在人前讨了脸面,又能在床上承欢婉转的女子,你说男人会不会更加的爱不释手?”
绿意恍然大悟一般,说道:“怪不得那些男人们都喜欢往青楼跑,养个妾需要花费多,而去青楼讨乐子却花不了几个银两……”
杜若锦连连点头,笑道:“绿意悟『性』还是很高嘛,将来再仔细琢磨琢磨驭夫之道,毕定能将夫君拿捏在股掌之间。”
绿意脸『色』羞红,说道:“如果都跟二少『奶』『奶』这样变坏了,绿意宁肯不嫁人。”
“你嘴里这般说,心里却是羡慕的不得了吧?还不知道怎样恨嫁呢。”杜若锦看着绿意羞红局促的脸,不禁忍俊不禁。
两个人又说笑了一阵,绿意去给杜若锦端来饭菜,一边服侍杜若锦用饭,一边将府里的事一一说给她听。
文谦的女儿一直哭闹不已,大夫人带着高良辰去看之时,大夫人明显有一丝不耐,高良辰却小心得将她抱起,不过就是哄了一小会,便见那个婴孩不再哭闹,窝在高良辰的怀里撅嘴挥动小手脚,令人疼惜不已。
高老太爷给这个小女孩娶了名字,高惜人,杜若锦揣摩高老太爷娶这个名字的意思,不过就是要告诉大家,要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亲人,另外还有一层意思,便是要说要疼惜高笔锋的这个遗腹子。
高美景还没有从祠堂里放出来,二夫人终是忍不住去求了高步青,却被大夫人训斥了回来。在二夫人的哭闹下,高纸渲还去老太爷的房中给高美景求过情,可是高步青咬着牙硬是将高老太爷的命令罔顾,声称,这次一定要给高美景一点教训,否则将来犯了事,受的苦头绝不止这些。
杜若锦也经常去笔锋堂看望高惜人,只不过越发有些惊疑起来,文谦在见到高良辰之时总是不由自主得紧张不安,却带着跃跃欲试的神『色』。而高良辰对待高惜人的态度更是令人生疑,简直就要掏出心窝子来对待她,满是宠溺。
已是秋末冬初,满地枯黄,尽是萧瑟之意,墨言堂的屋子里却传来一阵阵嬉笑声。
杜若锦仰起头望着高墨言,娇嗔问道:“你会一直爱我宠我吗?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离开我吗?”
高墨言伸手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嗅着,那温热的气息撩的杜若锦心神一『荡』,杜若锦面『色』羞红,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高墨言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从来不是用说的,我只用做的……正如现在,”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