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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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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锦回头望了高良辰一眼,高良辰似是镇定了下来,面『色』无虞,杜若锦低声对文谦说道:“你将一切罪名推到我的身上?无非就是怕有人的威胁,难道就不怕我一样可以置你于死地?”

    文谦怔住,不再说话,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可是杜若锦却知道,到底她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女儿,与其她就是死在自己的手上,她也不愿意让惜人死在高良辰的手上,所以她断然不会翻供。

    高美景『插』话说道:“现在这是怎么着?明明东西就在文谦身上,她说是二嫂偷来给她的,就是真话了?她手里拿着的二嫂的那些头饰,指不定也是一样偷来的。”

    此话一出,倒是有几分道理,高良辰始终不肯说话,也不表态,似是此事与她无关,杜若锦冷眼相看,暗地里却在预测自己的胜算,而文谦的脸上明显变了颜『色』,她知道,那玉器是实实在在从她身上发现的,如果高家一定要找个人顶罪,自然就是她无疑,她即便想要赖到杜若锦身上,深究下去,也迟早会牵连出高良辰来,高良辰一旦发觉不对,立即会报复在高惜人的身上,所以文谦思索再三,紧咬牙关,似是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来,说道:“对,东西就是我偷的,跟二弟妹无关……”

    大夫人冷笑道:“好,这个家可真是闹出笑话来了,一个家贼,查不出到底是谁来不说,还三番两次有人出来甘愿顶罪的,可是你们当高家的其他人都是傻子吗?你们几个究竟在捣什么鬼?”

    文谦这时话已说出,也自觉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大声说道:“东西是我偷的,我认,不需要再追究下去了。要杀要剐,由你们……”

    大夫人听见文谦没有一句软话求饶,心里不舒坦,正要说些狠话『逼』迫她,就听见高步青轻咳一声,走近高老太爷的面前,说道:“爹,此事既已查清,我看就没有必要再大动干戈了,老大家的刚生了孩子,身子弱,加上又是一时糊涂,爹您就饶了她吧。”

    高老太爷这时,手里把玩着那些失而复得的玉器,心里格外的舒坦,说话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脸上的皱褶竟然也舒展开了,瞧向文谦的时候明显有几分厌恶,不冷不热的说道:“她是一时糊涂也罢,精明过头也罢,总之她的手污了我的玉,我断不能轻饶了她,高家容不得这样的人在,步青,你就将她赶出去吧,以后有我在世的一天,就不许她进高家的门。”

    此话一出,众人骇然,文谦自己偷着跑是一回事,可是被高家逐了出去,又是另一回事。再者说来,她身上并不傍身之物,这样将她赶出去,不外乎是将她往绝路上『逼』。

    文谦听见此话,仰头大笑起来,笑的凄凉而放任,喊道:“苍天呀,我文谦就不相信命,出了高家门,我不信老天爷将我『逼』死……”说着,头也不回得往院门中奔了去。

    杜若锦心里唏嘘不已,回头望着高良辰的时候,只见她早已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看起来倒是松了口气,惬意了不少。

    杜若锦和高美景互视一眼,各自又迅速别过了头,不是因为有什么隔阂存在,而是双方都因为眼神中那种洞若观火的清明尽惊骇住了,原来两人都早已知晓事情的起折回转。

    高老太爷得了那些玉器,心下便没了烦恼,吆喝着让众人散了去。

    杜若锦恍然跌坐在椅子上,想起刚才的凶险,如果不是文谦权衡利弊站出来认了此事,那么受罚的人必是自己,可是高墨言,你何尝肯为我说句话?难道那时候的我,对你当真无所谓吗?

    杜若锦心里凄苦,不自觉得就将目光落在高墨言的身上,可是高墨言目不斜视得便从杜若锦的身边走过,杜若锦再回头看的时候,就只看见他离去时飘动的衣袂。心不自觉得便沉了下去,如同跌进了冰窖之中。

    杜若锦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必定是难看之极,正想要离开之时,便见高纸渲走了过来,沉『吟』一番,说道:“你如此在乎他,怎么会想不到,他既然肯为了美景出头,又怎么会将你置于危险而不顾?”

    杜若锦听见此话,心下释然不少,对,他既然肯为美景出头,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事情置之不理?杜若锦心下宽慰不少,嘴角不自觉的便勾起了一抹轻笑,正要答谢高纸渲几句之时,便听见高纸渲又低声说道:“即便这个世上没有人站出来保护你,你还有我,我会始终站在你的身边……”

    杜若锦听见此话,对着高纸渲冷冷一笑,说道:“三弟怎么仍旧是一副油嘴滑舌的模样?二嫂最不待见的便是这种人了。”

    高纸渲微怔,眼睛里闪过几分不可置信,欲言又止,终是苦笑离开。

    杜若锦望着高纸渲的背影,心里生出的那几分不忍,生生给吞了下去。高纸渲,是不是转身之际,心里又在默念,我太过于残忍?不要怪我残忍,这一时的残忍,只是为了让你忘记,忘记伤痛,还有我……

    杜若锦带着绿意回墨言堂,路上,绿意试探得问道:“二少『奶』『奶』,你真的不去找二少爷谈谈吗?男人嘛,总是要给些面子的,否则他们怎么肯轻易低头?”

    杜若锦听了以后,哭笑不得,说道:“绿意,有些事情,我本来没有错,要我怎么去服软呢?或者说,即便是我现在想给他面子,他指不定还不肯要呢。”

    一切总是有利有弊的,关键还是看怎么去制衡,譬如杜若锦的古代生活,不就是一场繁华未曾落尽,而上演的一出戏吗?

    只不过这场戏是由真人演出,所以感受到了真实的痛与恨。

    心下还在疑『惑』,墨言堂便来了客人,正是高美景。

    杜若锦让高美景坐下来一起用饭,绿意又添了一副碗筷便出去了,高美景却没有什么胃口,挑了几口米饭吃了,便不肯再动筷,一脸的无精打采。

    “二嫂,你说这人会不会几年不见,就变了许多?变得令自己都不认得了?”

    杜若锦本来不以为意,毕竟在秦家那么多年,受尽欺压,『性』格发生了变化实属正常,单纯如她,竟然能够想到以高惜人为借口,带在身边留在高家,那么她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才将高惜人哄睡下的?

    杜若锦扯着高美景的衣袖,急急说道:“美景,你这几日见她,可曾闻到她身上有些什么异香?”

    杜若锦的神『色』或许很难看,高美景怔住,良久才说道:“你是说,你是说大姐她就是用了身上的香味,才令惜人……”

    杜若锦没有应话,两人随即陷入了沉默之中,杜若锦轻触高美景的手心,发现她早已是冷汗津津,高美景低声说道:“二嫂,我好害怕,我实在接受不了大姐变成了那么个可怕的人……原本在这个家,我与她最为亲近,可是她怎么能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竟然做出了令人发指的事情。”

    杜若锦说道:“这一切还不过只是个猜测,到底是如何,我们谁也说不清,毕竟还没有证据,再者说,我们也不能当面去问她,否则惹急了她,说不定遭殃的便会是惜人……”

    是夜,窗外月『色』明亮,透过窗户细细碎碎得洒落一地,杜若锦静静得看着,心里不禁又悲凉了起来,沉沉睡去,醒来时只盼阴霾散去。

    次日早上用饭时,杜若锦坐下后,与高美景交换个眼『色』,但见高良辰的座位依旧空着。过了不多一会,便见高良辰姗姗走来,嘴里还客套说道:“惜人那孩子还真能缠磨人,还非要我抱着才肯睡,这才来迟了。”

    高良辰的座位就在高纸渲的右手位,只见高纸渲凑上去,在高良辰肩膀附近轻嗅,嬉笑说道:“大姐今儿个身上好香,到底是施了什么脂粉?”

    高良辰脸上陡然变了颜『色』,惊慌说道:“三弟怎么还是这么浪『荡』公子的模样?”

    高纸渲轻笑不语,没有再说话,继续用饭。杜若锦和高美景互望一眼,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打起小鼓来,不知道高纸渲到底是否闻到了什么。

    待到吃完饭,众人散了去。

    高美景和杜若锦一处,正想着问高纸渲刚才的事情,便听见有丫鬟来说二夫人叫二小姐去一趟,过道上就只剩下杜若锦和高纸渲两人,相顾无言。

    杜若锦有些不自然得一笑,正想着要不要举步离开,便听见高纸渲声音低沉,说道:“你猜的没错,大姐身上确实藏着一种香料,挨得近了些便会令人昏昏欲睡,如果我刚才不是运功抵御,只怕也会困意不减。”

    杜若锦陡然心惊,这个高良辰难道是得了失心疯了吗?高惜人毕竟还是个孩子呀,难道高良辰不怕高惜人有个闪失?

    高纸渲说道:“唯今之计,还是要尽快将惜人从她手里要回来,否则天长日久,即便是剂量再小,也难免会出什么差错。”

    杜若锦和高纸渲说着话,都在为想出个什么计策来伤神,便在这时,杜若锦突然看见高纸渲的脸『色』微变,杜若锦顺着高纸渲的目光望过去,看背后站着的人,竟是高墨言。

    杜若锦有些心慌,正想着要说些什么,便见高墨言朝两人笑了笑,只不过那么一笑,便将杜若锦的坚强防范给击碎了,煞那间杜若锦眼眶便红了,见到高墨言转身离去之时,杜若锦疾步跟上去,环抱住他的腰际,不肯放开离开。

    “你这样做,究竟算什么?”杜若锦环抱他的腰,如何也不肯放手,罢了,罢了,即便是出丑,高墨言我也不肯再放你走,否则这误会只会越结越深,直到隔阂永远无法逾越。

    高墨言长叹一口气,低声说道:“沉香,如果你再不肯放手,只怕我再也下不了决心要放你自由了。”

    杜若锦从高墨言的身后,转到他的前面来,踮着脚尖捧着他的脸,似怨似嗔得说道:“我要你给什么自由?我的自由属于我,可是你的自由也属于我,高墨言,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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