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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的,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手机不再震动了,屏幕也随着时间跳转暗了下来。
感受着臂间的纤韧的身躯,徐卿钰轻声吩咐道:“有关今日的尾巴,全部处理掉。”
“是,徐教授。”标准而铿锵有力的回话。
缓缓行驶的轿车中,徐卿钰一眨不眨的看着怀中少年闭眼熟睡的容颜,眸中绽着柔和的浅。
果然,他还是更喜欢初见时,那个听话乖巧的过份的小家伙呢。
虽然中间出了些意外,让小家伙的生命中多了些不应该存在的闲杂人等,不过
指腹轻柔的沿着闭眼少年精致的脸颊游走而下,直至抵达他微合着柔软的唇瓣,男人面上浅意浓浓。
很快,这些意外就会成为被吹散在风中的尘埃。
不会留下丁点痕迹的尘埃。
系统空间中,褚景然正在思考着这么出戏,他确实是没有想到,徐卿钰会突然对他下药。
那么现在的问题来了,对他下药的目的?
杀他?
褚景然首先排除了这个念头,因为目前他虽然不知道徐卿钰的打算,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徐卿钰绝对不会杀他。
因为,基因的羁绊,是相对的。
剧本中,与小狐狸几乎没有太大交集的徐卿钰,虽然拿它做实验,但从始至终都留着它一条命,并不舍得杀它,那么,有了更多交集的当下,徐卿钰就更不会随便对他下杀手。
再者,这些天褚景然虽然安静呆在家,但却一直有留意着封宅的四周。
平静。
这是近些天来封宅四周反馈的惟一信息,距离那晚整整过去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封宅四周却没有任何一方的势力前来打探情况。
由此褚景然可以推断出,徐卿钰极有可能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第三人。
他在变相的保护自己,或者说,他想将自己独自牢牢掌握在手中。
他既不会对自己不利,现在却又一反常态,无视封泽那方带来的威胁,突然对自己下药,那么想来想去,褚景然也只能想到一点。
徐卿钰想通过自己,去对付其它人。
目前能通过自己被影响的人,只有一人——封泽!
如果这条思路是正确的,那么
眯着眼,褚景然笑的玩味非常,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啊,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只需要顺水推舟就行了。
叮——道具兑换成功,扣除积分值6000。
兑换完道具,520号道:
520号:
那你花6000积分兑换这个道具?
手机中传来的机械声响若一道悬于头顶的铡刀,伴随着长时间的不接电话,不安的情绪在封泽头脑中快速滋升。
直至无数遍同样的单调传来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熟悉而单调的电子音,封泽闭着眼,紧合的五指似想将掌中的手机彻底捏碎。
内心中,封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可能是尾尾没有听到铃声,可能是他这会没有看到手机,可能是周围太吵,可能是尾尾跟他生气了
无数种自我的安慰却无法压抑住内心中那种无孔不入,疯狂滋长的恐惧与不安的情绪,像是想将他的整个人生彻底搅碎。
原来他也会怕么。
微颤着不易觉察的指尖,封泽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随之那头微含诧异的声音传来。
“封先生?”
封宅冷凝到死的客厅中,垂首敛目的男人无力的张了张唇,低黯的声音自模糊不清的五官下传来。
“帮我调查一件事”
轿车一路行驶进入戒备森严的别墅区,停于一栋现欧式的别墅门前,前排司机下车,快步给人将后座门打开,随之,抱着人的徐卿钰走了下来。
伴随着他未有任何停留往别墅而去的脚步,一句轻淡到弱不可闻的寒冽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我需要一周的时间。”
别墅四面,无数暗哨暗地待命。
别墅内部是温馨的简约风格,米色系与暖色调交融的主打色彩,令整个空间第一眼看上去干净而温柔,可那过白的墙面与一尘不染正泛着反光的地砖,却又莫名的让人有着种说不出的冷然,就若他的主人。
眉眼虽是时刻带笑,但瞳孔深处却永远浸着万年不化的寒冰。
但是现在
冰冷的实验室中,男人的手指轻柔的爱抚着手术台上少年完美的脸,眸随指动,他那向来理智冰冷的眸底,此刻蕴着的是无尽的眷恋与露骨的灼热。
这是他的实验品,这辈子最完美杰出的实验品,同样,这也是他此生最深的羁绊,最亲密,最重要的存在。
缓缓拿起手术台架上的注射器,巴掌大小的注射器中,深邃的幽蓝于袅袅寒烟中突显着诡谲的莫名。
当初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的完全性掌控出生的小妖皇,徐卿钰单独去调制ia…571,却未料短短几天的功夫,母狐竟然提前生产,铜墙铁壁的实验室竟被她强闯了出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徐卿钰才会弄丢了才出生的小狐狸,衍生出后续一切,只是现在
侧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药剂,徐卿钰面上漾开一个不明的温柔,随之将泛着冷意的针管刺入了少年白皙的臂间,徐徐的推进他的血管之中。
徐卿钰的视线中,手术台上正处于睡梦中少年的眉头一点点的拧起,伴随秒钟跳转,额上冷汗顺着鬓角颗颗滚落。
他似乎疼极了,鼻翼翕动间,长睫上挂着的泪珠儿颤抖着掉落,无声的述说着无言的痛苦。
蓦地,安静的过份的实验室内,忽的响起了什么声音。
微弱的,颤抖的,痛苦的。
“疼疼封泽我好疼。”
大脑像是在经历着一场猝然的风暴,狂风的暴雨夹杂着指粗的雷霆闪电,寸寸毁灭着褚景然头脑中所有的一切,从常识到认知,从声音到画面,从感情到记忆。
如一条被紧缚于枮板上,等待屠宰的鱼,他想挣扎,想反抗,想逃离。
可是动不了,跑不了,甚至,连声音的发出,在这刻都成为奢望。
疼,好疼,非常疼!
这是大脑,也是乃至整个身体,目前惟一残留剩下的感觉。
封泽,封泽,我好疼,我好疼
手术台旁,被惊动的徐卿钰握着试剂的手一紧,又是封泽!
好像从他遇到小狐狸开始到现在,他就一次次的败在这个名字手上,无论任何方面。
只是
深吸了口气,徐卿钰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
很快,就不会了。
垂目,见到手术台上少年长睫上颤颤的水汽,瞥见自他眼角而落的泪珠,徐卿钰心间蓦地一疼。
抬着修长的手指,仿似面对稀世珍宝般,他轻柔的将少年眼角的泪珠抹去,伏在人的耳旁,轻语喃喃。
“乖小家伙,很快,很快就不疼了。”
待你忘记了那些不重要的所有,忘记了那些不应该存在的全部,就不疼了。
闭眼褚景然的眉头一直拧着,眼角的泪珠儿也是愈滚愈多,无数次,他想睁开眼,可却被梦魇紧紧的缠绕,一点点坠入更深的深渊。
在这种徒劳的挣扎中,渐渐的,他感觉到一抹无力,一抹不明的悲伤自心脏中传来,就像是忘记了。
忘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
第179章 我的初恋是妖皇大人18()
褚景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又冷又黑,他独自一个人站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不知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要去干嘛;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在他头脑中万千迷惘而过时;忽的耳畔好似响起了什么声音;很温柔的声音。
不知何故;他竟莫名的觉得;这个声音不会伤害他。
这种感觉;就像印入骨子中的一种本能的羁绊。
没有疲倦与看不清流逝的黑暗中,这个声音陪着他;安慰着他;鼓励着他。
从开始陌生的熟悉;到了然的习惯,再到熟悉的亲赖与欢喜。
他想,他喜欢这个温柔的人。
‘小家伙;你该醒了。’
简单的一句话;像是开启宝藏的钥匙,暗无天日的暗中;褚景然簌动着染满水汽的睫毛,缓缓的张开了久闭氤氲一片的眼睛。
入目是陌生的怀抱;入腔中陌生的气息;几乎本能的;禇景然想挣脱这个不知明的环境;不待他先一步动作,就闻一句轻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小家伙,感觉怎么样?”
这个声音
微愣的他徐徐抬头,随之撞进了一双微弯着的桃花眼中。
那双眼睛的主人,此刻正用着似阳光散落满园的温柔目光望着他,而他清晰的看到同,自己愣愣的倒影就么这一丝不落的,印入了那双会笑的眸眼中。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不知为何,本还微有茫然的心口,这刻竟有着股极为欣喜的情绪涌现,就若猝不及防下撮了一口蜂蜜般的甜。
歪了下脑袋,褚景然就着这般亲密的动作,眸中盛放着还未完全清醒的迷茫,定定的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庞。
怀中少年眸眼中盛放着的,是刚出生幼崽般的干净与剔透,就若一张未被任何色彩涂抹的白纸,纯粹的让人想让人自私的将之彻底拒为己有,永远的珍藏,再也不让外人窥探半分半毫。
眸眼略暗,徐卿钰伸手挑起怀中少年小巧精致的下巴,就见少年乖巧过份的若一只刚被主人顺过毛后的幼兽,不挣也不脱。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就那么睁的大大的望着他,眸底满铺真诚与信赖,好似想通过这样的注视,将他的身影永远牢镌心间。
大概是此刻被这种别样的纯粹蛊惑了,又或许是其它,就见男人忽的俯身,在怀中少年唇角边,留下了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吻。
唇移耳畔,略低的嗓音夹带灼热的气浪,娓娓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