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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时,又有人猜可能是因为神剑派独立出去了,所以魔君不杀的其实是天衍宗人,换个天衍宗的人,绝对行,可是他们又被打脸了。
宗主无悠为救好友与魔君对招,若不是修为高深,险毙于魔君手下,虽捡回命一条,却是伤及根本。
最后,修真界再也不敢乱猜了,因为他们终于收到了消息,曾被废修为的魔君竟然是觉醒了天魔封印。
可就在修真界快绝望时,却意外的收到了来自魔界那方的消息,魔界近日大换样,原本的焦黑炭土化为玉阶青梁,若宛如仙境,而最重要的是,魔君竟有意无意的寻起一人,不晓为谁,不知为谁。
被逼无路的修真界想到了五年前那起轰动修真界的常伦丑闻,想到了苏清望。
当年魔君因情倾苏清望被逐被废被贬,那么,他找的那个人会是苏清望吗?
五年间,直面气焰嚣张的魔界,修真界输掉的不仅是地盘,是大能,更是输掉了最后正面抵抗的勇气。
有着这般巨大可能的诱惑下,终于有了最初时无悠最担心的画面。
举兵围宗,逼人现身,清理师门,若然屠宗,也就有了现在的这幕。
察觉到对面残宗的气焰腾烈之势,灵霄子眸眼尽是寒芒,“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进攻!!!”
天衍禁地,炎冰洞
炙热的红焰,升腾的高温扭曲了虚无,在微闪粼粼的烈烤中,端正盘坐着一抹白衣身影,他全身包裹在火海中,可那仿似能燃烧虚无的火焰却拂动不了他的衣摆分毫。
无瑕的轮廓,精致到完美的细节处处,如不是他微起的胸膛,表明着他还活着,那定会让人以为,这只是一尊被一刀刀雕刻出来的绝佳玉雕。
蓦地,一直安静的他轻动了一下眼皮,睫羽轻颤的簌动中,缓缓的张开了眼,一双寒霜若冰的眸显现烈焰炙烤中。
庄严的归一殿外,此时已是鲜血淋漓的残肢断臂,所有人都杀红了眼,不是与魔界的对垒,而是刀尖的相向的残忍。
本就是重伤未愈的无悠此刻已是狼狈不堪,周身鲜血翻涌,白骨森森,可哪怕这般,那拿着剑的手却从未抖过半分,那双眸中的坚定未褪过半分。
不是这残肢肉沫飞溅残叫声不绝的此刻,忽的一句淡到极致的声音自天际飘渺而来。
“苏清望在此。”
双方手中进攻动作蓦地一缓,同时抬眼,就见归一殿前满地鲜血残肢中,白衣身影若青烟般徐徐显现。
流泄若水如冰,超凡孤高淡漠似仙,云淡风清,发如瀑布,眸似星辰,他就那么淡淡的站在那里,俊似神只若仙。
这是无数修真人士,第一次见到苏清望,只是最简单的一眼,就让在场众人惊艳到无以复加。
原这就是魔君当年宁违修真戒条常伦也不悔的心悦之人?
“此事与天衍宗无关,今时今日之景全由我一人造成,我愿一人承担所有,不许再伤天衍任何一弟子分毫,若不然。”
褚景然抬眸,看了一眼灵霄子轻声吐出四个字。
“玉石俱焚。”
“清望,你”
褚景然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不远,于一片狼藉的鲜血淋漓中,安静的注视着不远灵霄子。
时间流逝,淡淡的味伴随着血腥在空气中激荡,终的近十息后,不远灵霄子恍然一笑。
“自是。”话落的瞬间,在场众修士全部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缓,侧头,褚景然看到了不远狼狈不堪的无悠,没有记忆中的淡然与风度翩翩,仿若已成那世俗风烛发白的老人般,眶中尽是复杂与自责。
回想近年来种种,他一直强抑平静的眸中闪动无数情绪,就着这遥遥之距与鲜血淋漓,跪地俯首一叩。
“弟子叩谢师傅多年教导之恩。”
三首叩完,褚景然起身,站于中间看到了不远天衍那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孔,最后定格在无悠满含泪目的眸中,毅然转身,徒留身后无数伴随着血与泪的呼唤。
“苏长老。”
“苏长老,别去。”
“苏长老,我们还可以拼,我们还可以”
第209章 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23()
到了同盟;面对褚景然这一路上半分的不言,与冷冰冰的态度,立刻有人坐不住开启了嘲讽模式。
“啧啧,苏长老不愧是我修真界万年‘奇人’;颜倾两界;现在不仅是我修真界无数人的蓝颜;更是魔君心中那个朝思暮想的蓝颜;将来我修真界的大功臣。”
抬了抬眼;褚景然冷冷的道:“那你说这个功臣成功后;会不会杀了曾经那些一一逼上门的伪善小人?”
“你!!!”
一句话,引燃了在场所有人最不愿提起的一处伤。
他们想褚景然去收拾萧玦;但是他们同时也在害怕着将来褚景然跟萧玦合伙来收拾他们怎么办?
灵霄子见到褚景然冷冰冰的脸;笑着出来打哈哈道:“大家别伤了和气;大家都是为了修真界的未来,我相信苏长老也是。”
“未来?”轻念着这两字,褚景然环视了四周一圈;入目全部是一张张充满着私欲与伪善的脸;一张张有了利益可以从背后捅同营之人刀子的脸。
眸中浮露两分自嘲,褚景然轻声道:“修真界早就没有什么未来了;”
短短的几个字,让在场众人心下一凉;褚景然也不想与这些满口仁义的小人多加废话;起身道:“若无其它要事;我明日就会出发前往魔界;诸位自求多福。”话毕转身往房间而去。
他一走,殿上就吵翻了天,无数个问题被抛了出来,只是灵霄子却只用一句话,就安住了众人的心。
别忘了,我们手上的王牌。
翌日清早,褚景然就启程去往魔界,准备‘清理门户’。
520号卡壳了,无底渊是什么?无底渊不就是无底渊么?
紧接着他道:
520号:
不死心的520号继续道:
叹了口气,褚景然道:
520号:
褚景然道:
你现在终于心疼了?
侧头道:
520号:噗——
狗屁的感动,果然宿主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踏马的深深的套路!!!
轻叹了一口气,褚景然道:
520号:我觉得这是报应来了。
恍惚一片的梦境,无数的光影重重,眼前是陌生的虚幻的世界,不明的物体在眼前快速的移动,交织成绚丽的一片。
寂寥茫茫芳草凄凄的晨光中,一袭白衣若画,执剑若舞,一起一落,一招一式都似临摹于纸上最佳的水墨画。
萧玦的视线透过浅淡的薄雾,看着不远处的一招一式,一起一落,心底有种不明的渴望,想抓住那抹身影。
心随念动,他的身影出现在那抹剑姿后,缓缓抬起手,抓住了若舞的那人。
手指收拢的那刻,一如无数次般徒劳,那抹白仿似青烟般自他收拢的指缝中溜走。
他愈想抓紧,他消逝的愈快,直至彻底了无踪迹。
缓缓的摊开自己的手,掌心空空如也。
再次的幻梦的重重中,萧玦迷茫又不解的静静的站在人群中,头顶映射而来的是刺眼的烛光,无数打扮怪异的人在水晶宫中穿行,偶有人还执着暗色如血的液体。
环顾四周,蓦地,他的动作微顿,视线锁定在了一处,或许说是锁定在不远背对着他,站立的一人身上。
那人侧着头,好似在与旁人交谈着什么,身上剪裁得宜版型极佳的衣衫称的他身段修长,哪怕此刻未看清他的真颜,那抹身影也令人倍感赏心。
诡异的场景,诡异的陌生,诡异的一个让他至始至终都移不开视线的人。
却莫明的让萧玦有种笃定的错觉,他就是方才舞剑的那人。
只因心中那抹同样的渴望与期待。
抬着脚,萧玦步步往不远那人方向而去,心脏跳的有些快,像是无声的期待着什么的来临。
停至人身后,萧玦伸出手,带着微颤的忐忑,轻搭上了那人的肩膀。
入手不再是虚无,而是实实在在的触感。
青年身行微怔,缓缓的转过了身。
不敢眨动的眼,不敢跳动的心脏,不敢过大的呼吸,摒弃了周围所有喧嚣与吵闹,萧玦所有的心神都在转身那人的身上。
这刹,头脑中,好似窜出了一个名字,蹦出了一个称呼。
那是?!
是??!
小
恢弘的宫殿内珠帘玉翠,金奢其华,榻上浅眠的男人缓缓的张开了眼,血色妖冶的眸中流转着几分迷茫的不明。
为什么总是看不见你的脸?想不起后面的那个字?
而你到底又是谁?
魔界,魔君殿
一袭玄袍萧玦随意的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悬在泓水剑上的一枚青霜籽玉,神情带着几分肆意的随性。
前不久他收到了来自修真界那方的‘友好’商谈,称会派人来与他就停战之事相谈,在萧玦眼中,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今时仿日的修真界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盘随时可以咽下的美味,他想何时吃,何时停都行,可这盘中美味现在却煞有其事的要跟他谈条件,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惟一有区别的是天衍宗。
自修真界不少手下败将口中,萧玦得知了自己曾经是那天衍宗的弟子,可他却半点记不得任何事情,除了
总是萦绕于他梦中,窥不清真颜,自手掌中飘逝的一缕白衣残影。
无数次,他想攻下那所谓的修真首宗,可每每在下那道攻宗的命令时,潜意识中就会一个声音阻止着他的脱口而出。
不可以,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每每这时,他总会及时收住自己的话,止住自己的音。
萧玦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分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悔,他能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