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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被关段时间,说不定哪天就满了呢?
迅达公司,会议室
“就现在国内网络市场来说,咱们公司已经占据了近百分之七十的数额,预计五年内占比会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坐无虚席的会议室内,下首一位精英男子客观的陈述着公司未来相关规划及事宜,会议桌边坐着公司各高管高层。
上首,周睿渊半阖首,视线牢牢的锁定在面前的平板屏幕,画面中是一间布置温馨的卧室,柔软的大床上男人闭眼浅眠,透过裸露在外的皓腕可以窥见他的手脚都被锁链牢牢钳制。
冰冷黝黑的锁链衬着他如玉的肌肤给人视觉上一种极大的冲击,染着糜烂的堕落。
这赫然是囚禁着褚景然的那间卧室。
虽只是简单的睡觉动作,但周睿渊却是始终一眨不眨的望着,仿佛只要这么看着他,内心就能得到无法比拟的满足。
终的,下首男人将事情全部汇报完毕,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向了最上首周睿渊的身上,显然这最后是否通过还需要他表态。
不舍的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周睿渊抬手合上平板,起身道:“就按照这个方针去执行。”话毕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女秘书一边跟在人身后,一边快速的汇报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半小时后您与xx公司有一场合作洽谈,两小时后。”
刚行至办公室门口,忽的不远处传来一个满蕴暴怒的熟悉声线,“周睿渊,你到底把辰逸怎么了?”
周睿渊脚步一顿,侧身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余昭辉,眸色平静。
五天前,余昭辉忽的收到了一条来自褚景然手机的短信,称自己现已登机,要去国外旅游,余昭辉蹙眉的同时立刻给人回拨了电话,可手机却是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原以为是受起飞影响关机,按捺下心中的急躁,余昭辉一方面请人去调查褚景然的去向,另一方面每隔不到半小时就给人去通电话,直到当日中午时分,才调查出了褚景然的出境记录。
但是,在飞机抵达目地地后,褚景然的手机还是没有开机。
整整一天一夜的拨打,余昭辉终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蓦地想到了周睿渊,想到了那天周睿渊疯狂的模样。
他给周睿渊去了电话,周睿渊告诉他的如调查出来的一样,且与这些天的调查的结果一般,所有资料都表明此事与周睿渊没有丁点关系。
褚景然就是单方面的出国旅游而已,不接电话而已,但余昭辉内心之中就是有这么一种直觉,这件事定是周睿渊所为。
终的,在经过了五天这种遥遥无期后,余昭辉还是找上门。
一如往常般,周睿渊提醒道:“叔叔去国外旅游了,之前不是就告诉过余先生了吗?”
“周睿渊那你能解释为什么简单的出国旅游,辰逸的手机为何总是关机状态么?”
“关机?”随即仿似想到了什么般,周睿渊道:“叔叔昨天刚跟我通完电话,称之前的手机不小心遗失了,现在有了新号码,如果没有给你去电话,那可能是因为记不住你的号码吧。”
余昭辉眸色一寒,周睿渊接着道:“当然,作为叔叔最好的合作伙伴,号码我可以提供给余先生,但是。”
周睿渊眼神一凛,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你敢再强迫叔叔分毫,哪怕是倾尽所有,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我绝不会强迫辰逸哪怕半分!”
“希望余先生能够遵守你自己的承诺。”话毕周睿渊转身进了办公室。
不到一分钟,余昭辉就收到了来自对方的简讯,一串新的号码,怀揣着不解与怀疑余昭辉拨通了电话。
近十秒钟后,电话接通。
“喂?谁啊?”泛着睡眼惺忪的熟悉嗓音自那头传来。
虽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让余昭辉急燥了近五天的心瞬间平静下来,柔声唤道:“辰逸,是我”
办公室内周睿渊手机微震,划开屏幕锁,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一切正常!
看着这四个字,周睿渊唇角上扬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一个口技大师而已,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最爱叔叔的。
视线移向电脑屏幕中一如之前熟睡的人,他严肃的面上浮露出抹柔和。
叔叔,很快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周睿渊下班后回家,一如近日每天般从家中的秘道出现在另一处,换好衣服后开车朝着新家的方向而去。
新家位于一个私人岛屿,虽是天蓝水清,但也掩盖不了它寥无人烟的事实。
上岸后,瞥到不远处耸立在夜幕中的别墅,周睿渊面上终是有了一点情绪,期待的,温暖的。
或许在很久之前,周睿渊的内心之中就曾预料到过这一切,不然为何他会暗地提前买下这座小岛,建起这栋别墅,准备好所有的一切?
后悔?不,他并不后悔,摆脱掉禁锢于心中多年的枷锁与禁忌,这刻,他有的只有与对俩人未来的向往与期盼。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着他爱的人,他可以为他所爱洗手作羹,他可以与他所爱相拥入眠,他可以寸寸占有他的身与心。
拧开卧室的门,周睿渊一眼就瞧到了隆起的被褥与床头柜边已被用过的水与食物。
第31章 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15()
在知晓房间有摄像头后;褚景然就让520号顺着网络摸到了周睿渊的办公室中,打算来个引蛇出洞,合计着先将人先引过来再说。
后趁他视线离开卧室时将水倒了大半,又装睡良久;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泛着薄茧指腹如贪婪的饕餮般游走舔舐着他精致的五官;勾勒着每一处细微;周睿渊看着闭眼熟睡的人;眸底被积压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痴情;火热又滚烫。
指尖摩挲着他粉色的唇瓣;直至那娇羞的花蕾化作欲滴的绯艶,周睿渊终是忍不住俯身含住了它。
察觉唇上被触碰的那刻;褚景然头脑飞速划过什么信息;只是他又有些不敢确定;这小狼崽子平时表现挺正常,对自己也挺尊敬,怎么会
褚景然未思考完的念头;被吮吻住的触感通通打断。
周睿渊温柔的在他红润的唇瓣间厮磨;如领地极强的动物般,在他饱满的唇瓣上填充着属于自己的气息;照顾到每个细小点微的处处后,舌尖这才缓缓没入;没有任何阻碍地钻进身下人的口腔中四处吮吸;感受香津交融的不分彼此的味道。
难分难舍;厮磨缠绵;寂静的卧室中被糜烂暧昧的渍渍声充斥着。
随着这个吻的愈发深入,已是动情了的周睿渊缓慢的解开了身下人的衣衫,然而就在他准备有其它后续动作时,一只修长的玉手按住了他游移的手掌。
周睿渊动作一顿,视线缓缓上移,一眼就撞进了褚景然复杂的眼神之中。
他漂亮的眸底充斥着无数不可置信的惊诧,那眼神仿似在看一个从未认清过的陌生人。
长年潋滟着迷蒙的眼眸中闪动着无数细小的流光,每个闪烁上折射出来的全部都是无尽的失望与陌生,满溢着的眶中,仿似下一秒就能滚出温热来般。
然而,褚景然此时震惊的内心是:兔子竟然是攻!!!
张了张唇,周睿渊道:“叔叔。”
褚景然忽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响,敛下复杂的眸道:“这就是你要将我囚禁在这里的原因?”
揽住人的腰肢,周睿渊贴着他秀气的耳垂道:“对,叔叔我爱你。”
褚景然嘴角一抽,“所以你要囚禁我?”爱我就要囚禁我,你这鬼逻辑向谁学的?
看着面前被自己的呼吸扰作通红的耳珠,周睿渊黯哑的摩挲,“叔叔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会跟我在一起,永远永远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偏了偏头,褚景然道:“我没有丢下你一个人。”至少任务没完成前我没有。
“可是,叔叔你爱上别人了。”
褚景然一愣,爱上别人了?谁?我怎么不知道我爱上谁了?
褚景然的沉默在周睿渊的眼中就成了被说破心事后的默认,周睿渊手指蓦地收拢,眸底划过两分狠戾的疯狂,猛的张唇咬住了他的耳垂。
“嘶——,”冷不妨的褚景然被这一下咬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也顾不得思考他误会了谁这个问题,立刻开始挣扎起来。
“周睿渊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松开嘴。”
“叔叔是不是很疼?”
尼玛,废话,你冷不妨被咬一口试试。
察觉到口腔中绽放开的血腥味,周睿渊松开了齿关,伸出舌尖轻舔着他破皮沁着血丝的伤处,轻声耳语道:“我也好疼,看到叔叔爱上别人,心脏每天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我没有爱上任何人。”
细心用前齿轻碾着他的耳珠,周睿渊道:“叔叔到现在你还在骗我,既然你不爱他,为何故意把我支开?为何还愿意跟他上床?”
劳资养你这个白眼狼憋了十年,都快憋成太监了,就想放松一下生理需求,你还三番两次的搅局,能不支开你么!
褚景然当然不能说自己就是憋的快吐血了,想发展下床伴关系,于是,这番质问下的沉默,在周睿渊眼中全部成为了赤/裸/裸的铁证。
回忆初次相见他蹲下身子问自己名字时的模样,回忆那晚他道会永远陪着自己的模样,回忆他与人拥吻与人携手的模样,周睿渊所有的理智在此时的此刻通通消失。
猛的俯身贴上他柔软的唇瓣,舔舐啃咬。
他是自己一个人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品,打上自已的印记,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了。
——我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帮她白养了十年的儿子不说,结果,反过来被她儿子给上了。
暖风微拂,一室静谧,忽的房间的门被自外拧开,周睿渊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