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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画冰冷的眼神和疏离的气场,在这个交易满天飞地方略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依然是找个角落,独自坐下,她暂时没有接触任何人的意思。
二楼的一间密室中,一个男子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双脚叠加放在面前的宽大书桌上,蓝色锦缎的长衫下摆,悠然的垂在半空,一条同色的丝线编成的细带下挂着一个水蓝色的玉坠子,随着男子慢慢抖动的双腿,来回摇晃着。
半块银色的面具挡住了男子的相貌,却难掩那凤眸中精明的眼神。性感的薄唇微抿着,右手中玉边的扇子合在一起,轻轻的点着椅子的扶手,似乎在考虑什么。
“爷,那姑娘到了。”钱紧拿着他那从不离身的大算盘走了进来,微微的弯了弯腰,弱弱说了一句。
“哦?到了?这次你确定吗?小钱钱。”男子放下手中的账册,身子慵懒的向后又靠了靠,凤目一挑,嘴角斜斜的上扬,一脸邪气的看着钱紧。
语气充满戏谑,还带着丝丝警告的意味。
钱紧一听这声小钱钱,那心颤的根本就是一个怪异的频率,几乎能让人窒息,脸上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气愤和郁闷看着面前那邪魅入骨的男子。
“爷,我姓钱,不姓小,怎么什么人到了您阎君大人面前都要改姓小啊。真是的。”钱紧不服气的回了一句。
只见那男子突然笑的异常的妩媚,然后优雅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踱步来到钱紧身边,微微一弯腰,把头靠向钱紧的耳边。
“本阎君的钱库只归姓小的管。还有,如果这次你还是看错人的话,你就不用姓小了。”说完向钱紧眨了眨眼,一脸笑意的走了出去。
钱紧撅着嘴一声不吭的站着,握着算盘的手,紧了一紧,看着那算盘一脸的不舍,心中不断的腹诽抗议。
就跟自己说一个蒙面的特别女子来了告诉他,就这么一句话,让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认对人啊,这每日来地下城的蒙面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特别?什么是特别?哪一个又不特别了?
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玩儿人啊。难怪他一来梅枫和冯路都躲得远远的,可怜自己官小啊。
阎君不再理身后的钱紧,站在二楼倚着栏杆,凤目向下扫了一遍。准确的停在了孟如画身上,果然是她。
孟如画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漏了一拍,似乎有很不好的预感,而且她觉得昨日那怪异的眼光又出现了。
抬头向二楼望去,果然,同一个地点,那面具男笑吟吟的站在那里,盯着自己。
孟如画起身便走,心中气闷,脸上更是冷了几分,身上的气场也越加的冷冽,周围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
孟如画踩着诡异的步伐,在人群中快速的穿梭,速度之快,让阎君不禁惊讶了一下。
然后嘴角上扬,带着些许期盼的眼神,飞身从二楼跳了下去。
那宝蓝色的身影,如天神般优雅的下落,惹得楼下的众人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尖叫。
然而等他们反应过来,身边却只留下他的一阵虚影。
孟如画听着楼下的这阵喧闹,心中越加的觉得讨厌,更加鄙视那面具男,一个男人居然如女子般献媚,真是让人怎么想怎么觉得恶心。
更加加快了脚步,向里面走去。
虽然这地下城人多的很,但是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两旁的窑洞里参加着各色的赌局和各种声色服务,在大厅中交易的人并不多,而且越往里走,人越稀少。
孟如画边走着,边观察地形,想要甩掉后面的阎君。
前面两个大汉守着一扇门,似乎是通往下一狱的,她毫不犹豫的向那扇门走了过去。
两个看门的大汉,看着孟如画的眼神相当不善,而且慢慢的向前迎了过来。
孟如画心中一脑,正想向旁边移开,却见两个大汉似乎又回到了原位,对她视而不见。
后面阎君已经追了上来,孟如画来不及细想,冲冲开了门走了进去。
阎君走到门前停了下来,两个大汉微微侧了侧身,点了点头,阎君玉扇轻挥,两人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阎君望着那扇门,嘴角扬起了兴奋的笑,凤眸中透露出狡黠的光。
游戏开始了。
009阎君的玩具()
009阎君的玩具
孟如画走进十一狱,整个人都愣了。
在她的正前方,人山人海,各个一脸兴奋,手中拿着类似于银票的东西挥舞着,口中喊着不知所以的名字。
那众人前方一个巨大的台子上铺着猩红的地毯,四周拦着围栏,旁边一个凶恶的夜叉石像手中端着一个有些坡度的盘子,头顶一对大角上挂着一个大铃铛,那凶恶的目光正对着孟如画。
孟如画有些不懂,那台子上空空如野,这些人在兴奋什么,莫不是有大人物要来,会是烈火堂的人吗?
孟如画想着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这气氛不对,凭她的直觉,这些人的兴奋中带着些嗜血的味道。
正当孟如画观察着十一狱的时候,一个妖媚的蓝色身影也出现在了密室中,透过暗窗,一双凤目紧紧的注视着她,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的兴奋光芒。
“你最近很有空?”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密室中,语气冰冷的问道,脸上亦是冷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阎君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一脸玩味的笑看着孟如画。
“小路路,你看这丫头做我的玩具可好?我最近还真有些郁闷呢!”阎君说的一派轻松,看不出任何郁闷,反倒是一脸的狐狸相,而且是狡猾的馋相。
可被叫小路路的男子却真的凑到暗窗看了孟如画一眼。
“是她?”
“嗯,就是她。就是你拿着一双眼睛和一只手,把人吓的吐了我一身的那个她。”阎君说着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看着判官冯路。
冯路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却因为阎君一眯眼而瞬间变了一下。
只是变换也只有一刹那,很快又恢复了一脸冷像。
“你阎君大人喜欢的事,我一个小小的判官怎么管得着。只希望阎君能手下留情别脏了我的地方。”冯路若无其事的说着,但是了解他的人都能听出他不满被威胁的那股子酸味儿,例如阎君。
“那是自然,不过现在就劳架判官大人,去跟我的玩具解释一下这里的游戏规则吧。”阎君自顾的坐了下去倒了杯酒,一脸享受的微闭着双眼,薄唇轻轻的含着杯沿品着,十足的邪魅。
冯路哼了一声,冷着脸走了出去。
有时候他在想,阎君若是个女人,会不会天下真的因他而大乱。
大堂内孟如画看着那一个个走上台的彪形大汉,和底下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微微皱了皱眉,她大概也猜得到这是做什么了,一些无聊的有钱人就是喜欢看着别人的血腥互杀。
孟如画鄙视的看了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对于这游戏她没兴趣。
可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个黑衣男子正冷着脸看着她。而她认识这个人,地下城的判官。她对于他的印象不可谓之不深。
孟如画抬眼瞅了判官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侧身一步从判官身边走过。向门口走去。
两个身形彪悍的打手拦住了门口,一脸不善的看着她。
孟如画转身看着判官冰冷的问道:”判官大人这是何意?”
“想通过两狱之门,请出示腰牌。”冯路亦没有对孟如画有多客气,面无表情的说着。
孟如画一皱眉,心想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见要什么腰牌,但是还是从怀中将腰牌掏了出来。
冯路接都没接,只是斜眼看了一眼。
“你的腰牌没资格进这里。”
“所以呢?”孟如画一瞪眼,有些不满。
“所以你现在也不能随意离开。”冯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示意那两个大汉退下。
孟如画清冷的看着冯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她总觉得有人在故意耍自己。
然而她失望了,冯路自始至终冷着脸,变都没变一下。
“为何?”简单的两个字,孟如画问的依然冷静。
“规矩。”也简单的两个字,冯路也说的自然。
“如何离开?”
“上台比试,三局两胜,赢了,得到十一狱的令牌离开。”
孟如画看了看台上的人,点了点头。
冯路一招手,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冯路对他吩咐了几句,那小厮便带着孟如画向那台子的方向走去。
冯路看着孟如画离去的背影,眼中有一丝赞赏。
这女子冷静自若,亦有几分胆色,遇事沉着。不得不说,阎君这玩具挑的不错。
010有钱能使鬼推磨()
010有钱能使鬼推磨
孟如画一路跟着小厮走去,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那小厮的托盘中。
“姑娘有何事?”那小厮立刻眉开眼笑的问着。
“告诉我腰牌的使用原则,和十一狱的规矩。”孟如画边观察着周围边问着。
“地下城分十八狱,每一狱的腰牌都不尽相同,而且即使是同一狱从不同的入口而来的客人,腰牌也是不同的。高层级的腰牌可以进入低层级,但是低层级的腰牌却不能进入高层级。除非你是来参加活动的,每个层级的活动也不尽相同,赢了,就可以取得本层级的腰牌离开,输了,那可就不能随意离开了,到时候判官大人会给你一次出任务的机会,那也将是你最后的机会。而这十一狱的规矩就是’格斗’。”那小厮始终带着一脸笑意尽责的说着。
孟如画算是听明白了,但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要越狱呢,上一层有什么吸引他们的?
“为什么会有人想越狱?”孟如画继续问着。
那小厮嘿嘿一笑,颠了颠手中已经空了的托盘,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