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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只听见一阵马蹄听,急促的由远及近而来,慢慢官道上闪出六匹马,马上的人个个都笼罩在大袍当中,在这夜色中非常诡异。
孟如画看准时机,二话不说,首先冲了出去。
手中的烟雾弹啪啪扔出两颗,顿时四周冒起浓浓白烟。
借着白烟,孟如画长剑轻拉,穿梭在几人当中,场中顿时响起一阵混乱的兵器交接的声音,其中还伴着写马鸣。
白雾散去之后,那几人才看清,月下竟是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女子,黑衣飘然,墨发飞舞,长剑在手,上面还滴着血,冷冷的看着他们,挡着他们的路,带着死神一般冰冷的气息。
而他们身边马儿已经全部一剑毙命,另外两个功夫一般的随从也已经倒地不起。
“你是谁?我等与你并不相识,姑娘何必下手如此狠毒。”其中一个男子向前一步,看着孟如画质问着,眼中泛起点点绿光。
孟如画一撇头,眼睛轻眯,冷冷的说道:“,收起你的控心术,我是杀你们的人。”
话出口的同时,身形也动了。
几人也都不是草包,虽然对于孟如画的速度很是惊讶,但是反应也都还算是快,只是简单的几步挪动的,就已经摆出了一个阵法,将孟如画围在中间。
阎君继续隐匿在树上看着这一切,眼中有些嗜血的光芒。他在等,等那个真正的高手出现。
孟如画自然知道他们是在摆阵,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那就是要让那人先是以为自己一方赢了,然后再让他失望,这样才能将他激出,否则他即使从二人身边过去,二人也很难找到她,那个隐士,才是他们今日必杀之人。
四人将孟如画围在阵中,口中不断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一圈圈暗红色的光从他们手中的器具上发出。
孟如画只要身形一动,四个人似乎就会相应变化,不管如何孟如画总是找不到他们的位置。
听音辨位是她现在唯一能确定他们方向的方法,但是她也知道,一旦她听进了他们的诵读,就会迷失在阵中。
孟如画将长剑放到自己的左臂之上,然后细心聆听他们诵读的咒语,就在她辨别出诵读之人位置的一刹那,就在她即将迷失的一刹那,长剑划过她自己的左臂,疼痛感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也就是这一瞬间,她的长剑再次出手,既快又狠,一个黑袍人立时一口鲜血喷出,露出身形倒地而亡。
孟如画冷冷的瞥了一眼,眼中尽是冷漠,然后她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阎君在树上看的心都在滴血,他强力的忍着冲上去的冲动,他没想到她说的办法竟然是如此,她居然对自己如此的狠绝,这根本就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打法,她在自己手臂上割的那一下,那手法,那力道他都看的真切,他知道那伤口定是已经见骨。
有了第一个人的前车之鉴,第二个人似乎更加难找,他们三人变化的速度也更快,孟如画足足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两道才找到那人。
剩下两人则无法成阵,露出了身形,不过这两人的功夫却不似刚才的几个,手中的兵器很是奇怪不说,他们的内力也是刚才那两人的几倍不止,看来他们两个在此行几人中的地位应该不低。
孟如画没再犹豫一套银龙剑法如游龙在天一般,向那两人袭去。
这剑法耗费心神极大,那一刻剑舞,孟如画没有用任何内力,也舞的不轻松,何况她这次是真正的用它来杀敌。
但是代价大,自然威力也大。尽管那两人实力不弱,内力也够雄厚,但是在银龙剑法之下,依然无招架之力。
“银龙狂舞。“孟如画大喝一声,整个人一飞冲上云霄,然后折返而下,一把银剑武成一张五行的大网,将两人包裹在其中,那银色的剑气甚至比剑的本身更伤人,只听那两人均大叫几声,然后倒地不动。
“哈哈,竟然然能把银蛇剑用到这种程度,你也算是个奇才,只可惜今日你遇上老夫,注定你会失败。”
120受伤的两个人,温暖的两颗心()
120受伤的两个人,温暖的两颗心
孟如画刚刚落地还没稳住身形,一个苍老却又洪亮身声音将她笼罩,背后一道劲风袭来,但是孟如画却如同被控制了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阎君在树上看的清晰,一个银色道袍的老头,突然显现在孟如画背后,正以奇快的速度一掌打向孟如画。
“你的对手是我。”阎君冷冷的说了一声,五枚梅花镖如闪电般向那老头射去。
整个人也从树上冲了出来。
那老头似乎真的没想到还有一个人,梅花镖在前,不得不躲,孟如画才觉得自己似乎堪堪能动。
勉强自己转身,手中一刻红色的弹丸用尽十成功力弹了出去。
如此一来刚才那老头发出的掌风剩下的部分,正好打在孟如画的胸前,孟如画退了数步,面具下流出殷红的血丝。
银衣老头躲过了梅花镖,却又见迎面而来的弹丸,不得不又出一掌,那红色的弹丸在老头的掌风下砰地一声炸开,然而里面亮红色粉末状的东西却刚好喷了他一身。
老头才知道上了当,瞬间隐去身形。
此时阎君已经到了跟前,他双眼泛红,杀气外泄,恨不得一剑砍下那老头的脑袋。
瞥了一眼孟如画,满眼担心和心疼。
“他身上中了罗刹的红色亮粉。”孟如画忍着口中不断上涌的甜腥,对阎君说了一句。
阎君邪佞的一笑,长剑已经划破了那老头的手臂。
几滴鲜血粘在剑上,顺着剑往下流,那妖艳的黑红色在这月夜格外的诡异。
“没想到你竟然练了邪术,今天更是饶你不得。”说着阎君动了。
孟如画也从来没见过他如此认真,如此专注,又是如此快的速度。
他的功力似乎比从前又进步了很多,上次看他与那水怪大战的时候,已经知道他用了全力,却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他的功力竟提升到了如此地步。
之间阎君的长剑上不断染上血色,而他的身上也大大小小的出现了一些伤口。
孟如画看着他几乎就是在自己舞剑,偶尔才能看出那老头的身形,但是她知道这一仗阎君打的不轻松。
虽然阎君进步了很多,但是那老头的功力,在他之上。
“用你的长鞭困住他。”孟如画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的那件宝贝,对着阎君大喊了一声,然后自己跃身而起。
阎君一听,拿下腰间的长鞭,那长鞭如一条极尽柔软的蛇一般,缠住了老头。
虽然那老头隐了身形,但是在近处的阎君,已经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了,在加上偶尔泛出的红色闪亮,阎君的长鞭准确无误的缠了上去。
那老头想用手中的诡异兵器割断长鞭,却毫无用处,此时孟如画已经从阎君身后跃出,自上而下的一剑刺向他。
阎君也把握时机,手中的长剑亦已经出手。
那老头可谓是上下受敌,不得不现出身形,一剑银色长袍脱下,被他旋转成一个大盾将自己包围。
孟如画的剑书剑崩碎,整个人飞了出去。
那老头很自信的笑着,一掌打向了阎君。
阎君脸上扬起一丝嗜血的邪笑,完全没有防御他的那一掌,而是用尽全身力气,让长剑顺着他伸出的手臂,刺进了他那几乎完美的防御衣盾。
阎君的左肩被老头的手掌狠狠的拍上,瞬间飞了出去,然而长剑却已经进入了那老头的身体,正中心脏。
那老头不可思议的看看阎君,又看看自己身上的长剑,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临死也依然睁着充满怀疑的眼神。
孟如画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飞身接住阎君。
好在阎君出手的时候就已经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了,所以全身的防御都放到这一个点上,所以他的伤还不算很重,不过估计未来一个月都不能使用内力了。
孟如画冷着脸,扶着阎君回到地下城,他们二人由密道直接进入阎王殿,并没有人发现。
孟如画将阎君安置在床上,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小茹儿,你这么狠心,就这么撇下本君就走啦。而且你也受了伤,要先处理伤口才行,不然本君会心疼的。”阎君拉住孟如画委屈的看着她,语气酸酸的说着。
“不牢阎君大人费心,化茹命贱,死了倒好,我去请财神过来。”孟如画冷冷的说着,然后甩开阎君的手。
阎君从床上起身,从后面一把抱住孟如画,整个人的重量交到她身上。
“放开,请阎君自重。”孟如画猛的用力,用手肘顶向阎君。
“啊”阎君闷叫一身,一口血吐在了孟如画的肩上。
“你,你怎么了?”孟如画有些惊了,她不知道他竟伤的如此重。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再动。
“如果本君要死了,你会不会不生本君的气了。那天我是无心的,我承认我吃醋了。”阎君在孟如画的耳边柔声的说着,每一个字都敲着孟如画的心头。
吃醋?他这是什么意思,孟如画有些懵了。
过了一会儿不见阎君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孟如画转身一动,阎君从孟如画的身上滑了下去,已然昏了过去。
将他再一次安置在床上,孟如画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不知不觉的伸手将它抚平。
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只是她的心似乎没有那么冰冷了。
待阎君醒来回到王府已经过了三天了,孟如画早就不知去向。
诸葛启踱着方步慢慢走近画园,伸手摸了摸怀中上好的创伤药,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这次他若是再找不到她,他诸葛启就承认自己是猪头。
121原来是她()
121原来是她
如今已是深秋,天气渐渐寒了,林荫路上的植物也由绿变红。
望着那随风飘扬的斑斑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