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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想众人告辞,上楼进了房。
阿所蹙起眉,眼底压制阴冷寒意。凌昭拒绝了他下的战帖,如此退让的反应,让他心里泛起了疑『惑』,为的是凌昭骨子里极度骄傲的人,竟然对他示弱了,开始怀疑起凌昭的用心。
“老师,这些礼物都是给你的,不管你怎么处置都行,我下次一定会拿出配得上老师的礼物,报答你的信任。”燕离扔下包袱,二话不说跑出门外,留给转头看他的东方战一个慌忙逃脱的背影。
侧首回望的东方战目光轻瞥,掠过阿所的眼神平静不起波澜:“我对于有一种感觉,熟悉亲近的感觉,我当初便相信了你。”徐徐道来的话语,带着傲然和自信。
阿所猛然睁大双眼,一直以为是他死皮赖脸的缠上东方战,让他不得以接受他的跟随。真相却是如此振奋人心,他的阿战说什么了,他当初便相信了他。
“可是你我之间并没有过往,也没有羁绊,你无须用过去的感情来束缚自己。”东方战思索着,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会发现阿所时不时的会出神望着他,透过他追忆那些往事。
阿所心中涌现不安,仔细凝神细听东方战接下来的话,却是将他打入了深渊,不甘的看向东方战。
“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分不清过去和现在,虚幻和现实,我并不是你追忆过往的工具,那个对你最重要的人并不是我。”东方战道:“我想你可以走了。”
你可以走了……
你可以走了……
你可以走了……
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语声不断着重复着那特别韵味的清寒,似乎隔着山水飘飘渺渺传来,最后只为着重复而重复的在脑海中回『荡』。
他被阿战给舍弃了,阿战说他可以走了。
阿所一直怔怔的站在原地,神『色』恍惚了良久,站在他对面的红衣少年抬起眼,清冷的眼不含感情的注视着他,阿所缓缓重复道:“阿战,你要我走,是你要我走吗?”他艰难的开口,干涩的声音吃力的响起,每一个字都用尽力气一样艰难挤出来。
东方战闻言点头,在这个世上,以阿所的实力很难有人伤了他,阿所离开他的身边,照样能活得很好。
数万年的岁月,阿所终于等到了东方战的回归,小心翼翼的跟随他的身边,一如最初那样的跟随,全心全意的为着他着想。但是他等来了什么,还是被舍弃,他始终是一颗可有可无的弃子么?
平静之下覆盖着死寂和倦意,阿所恢复的记忆都是许多关于东方战的曾经,包括他与他之间的互相背叛。
“是,我要你走。”简单几字彻底断了阿所的奢望,东方战打断了阿所接下来的话。
他想说,让我留下真的有那么难?还是你像以前一样觉得我可有可无,才会毫无情绪的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
阿所望着东方战,缓缓开口:“你的要求,我断然不会拒绝。”既然你希望我走,那我便走,下一次见到你的我却不会再是现在的我。
东方战看见阿所头也不回的离开,看着外面从天黑直到天明。
凌昭下楼就注意到那个站立不动的身影,奇怪的是以往恨不得时刻守在东方战身边的阿所不见踪影,任由着那人这般迎着寒风。他关了窗户,问道:“那小家伙呢?”他奇怪阿所本该嘘寒问暖的时刻却不见人了。
“他走了。”东方战回了这句话,并未理会凌昭惊讶的神『色』,他抿了抿唇看向远处。
又是半年过去了,离东方战完成一年之约的时间越来越近,与此同时金龙国的形势变幻莫测。
早在数月前,赤风与金龙交界处常常发生来往官员被暗杀的事情,双方不断猜忌是对方所为。接着一队蒙面土匪洗劫一空交界周边的赤风国村民,遗留的令牌竟是金龙国官兵所留。
金龙国派出大臣协商与赤风的关系,却紧接着又发生让人震惊的事,至今都被津津乐道的香艳□□。那位大臣第二天醉酒醒来,竟是在御花园一处隐蔽角落,浑身毫无衣物蔽体,双臂环绕着一名妖娆绝『色』的女子,她身份正是一名后宫嫔妃。
她哭哭啼啼的向着众人诉说,那位大臣见她独自留在御花园起了异心,强行拖她到了隐蔽地方行那羞人的事情,说完竟然一头撞死在石柱上。
那大臣自然回不成金龙国,赤风国百姓怒气滔天,怒斥金龙国欺人太甚,他们赤风也是一方强国,不是任由着被欺负了不会还手。甚有一群书生挥斥方遒,联名公车上书要求平息百姓怒火。
两国来往的贸易商人犹如一个个夹着尾巴的老鼠,被对方的国民用异样的眼神注视,甚至多了一些莫名的刁难。
两国随后的矛盾越演越烈,大有一见对方国家的人,都恨不得互相唾弃对方一口。
赤风即使要战,不比金龙弱个丝毫。
大街集市之上,讨论两国形势的人大大增多,布幡招牌随风拍打,各处的百姓茶余饭后都是时不时的猜测两国到底多久开战,总是煞有其事的叹道快了,应是快了。
双方都为自己的国家而骄傲,尤其是金龙国长居大陆霸主的地位,对于赤风还是存有一分轻蔑。
赤风国同样骄傲,他们的君主更是无与伦比的太阳。
赤风国人不惧怕死亡,『性』子如同他们的君主一般张扬肆意,他们一旦做下决定,便不会惧怕结果。
一座偏僻的小城,宽阔的街面上,出现的一队金甲骑兵,骏马奔驰的凌厉马蹄声立刻引来众人的注目。
无数人涌了过来,在一片嘈杂声中迎接这队骑兵的到来,见到眼前杀气腾腾的金甲骑兵,无不骄傲仰慕着望着,纷纷在他们面前跪下,并不是因为金甲骑兵的到来而下跪,而是因为金甲骑兵的主人是他们的君主,华丽的马车在金甲骑兵的护卫之下驶进。
个个眼中涌出希翼之『色』,多么希望他们的君主能够停下,让他们得以目睹圣颜。
金甲骑兵目无旁视,直视前方,丝毫不会因为这些人的视线发生任何改变,簇拥在他们正中的马车,里面端坐的人正是赤风国君主风炽烈。
一阵风吹拂车帘,君主『露』出的侧颜让众人不知如何形容,只是记住了一双魅『惑』野『性』的金眸,高高俯视着脚下的蝼蚁,耳尖的金『色』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璀璨光芒。那身气势和威仪,他人无法用什么言语形容的。
赤风国民听过君主的种种传闻,如今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君主。只能心存敬畏的俯下头颅,只能仰望着满是力量压迫感的君主。
周围的臣民越发尊崇钦慕,迎接他们君主的到来。
第17章 极端念头()
臣民欢喜的迎接风炽烈的到来,眼巴巴的看着车马走远,他们精神一震的抬起头,有人大笑道:“我知道君主到来的原因了。”
这小城属于赤风国与金龙国边界的范围,两国矛盾剧烈的关键点上,风炽烈不留在皇宫,偏偏选择此刻到来,他的目的很显然,显然是为了两国争端而来,很可能为此一战。
金龙国收到消息,赤风君主来到边界的消息。
凌绪紧紧的盯着手上的密信,他看了许久许久,手指捏的一角起了褶皱,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满是警惕。
他此刻留在寝宫,帝王心烦的长叹了口气,接下来的麻烦将会接踵而来,他好不容易过的安稳日子快要没了。
赤风君主虽然年轻,可他的实力不可小觑,远远要比以往交手的角『色』厉害。
凌绪把掌心一晒,看着手上的老茧,以及那条深刻的疤痕。他曾经夜探过赤风皇宫,依仗着一生隐藏的高深实力,一路畅通无阻。结果被那小『毛』头暗中发现,不动声『色』的一剑袭来,还好手及时握住剑尖,阻挡了瞬间,否则就不会只是手心留道疤痕,而是胸口的位置多了一个窟窿。
小『毛』头的名字叫风炽烈,青年榜上的第一。
凌绪听见寝殿进了人,那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甚是熟悉。见人走到身前,对来人勾了勾嘴角。
“小二儿”凌绪双眼一亮,『操』着浓厚的调笑音道:“快来为父皇分忧。”
为老不尊的凌绪见到凌昭心中欢喜,他家儿子不比谁个差,比起当初那个小『毛』头只强不弱。这般年纪的天魂师,大陆上几乎从未存在过,他家孩子就是这般争气,可惜就是太低调了些。
凌昭是受凌绪传召而来,所为何事凌昭心里有底,无非是为了赤风国的进一步行动,以及商量金龙国的应对之策。
凌昭看向凌绪,忽然之间他走近凌绪,看向他一直摊开的手心,掌心的伤疤呈现淡淡的红『色』。
父皇受过伤,凌昭仔细端详看了片刻,这道伤疤有些时日了。
凌绪主动出声为儿子解开疑问:“前些日子赤风国扣留了使臣,为了解真相,我深入皇宫过一夜,结果被一『毛』头小子发现,差点留了下来。”
凌绪冷峻的脸不正经的动了动:“小二儿,幸亏啊幸亏没被抓到,小『毛』头的身手挺厉害。”
凌昭一笑,他朗声说道:“赤风君主便是父皇口中的小『毛』头。”
凌绪假意松了口气:“那小『毛』头的名声太响亮,被抓到虽不算丢人,小二儿却要亲自来接我回来,在小二儿面前我还是要保持英明神武的父皇形象。”
凌昭见父皇一直没个正经,他皱眉问道:“父皇,在孩儿面前还真是不成样子。”
凌绪眨了眨眼道:“在小二儿的面前,我早已没有样子了。”呵呵一笑道,他进入正题说道:“战还是不战。”
“战”简而言之,一个字战。
凌绪盯了凌昭很久,收回摊开的手心,抱胸道:“我可没说过战,既然是小二儿的主意,你就负责这战事。”
“你认得它赋予的权利,它属于你了。”凌绪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