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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和小师妹不是这样啊。小师妹的心如今在别人身上,他纵然和小师妹青梅竹马,但这份感情也抵不过小师妹心有所属啊,何况,他自是不甘愿做小师妹一辈子的师兄的,他是想要娶小师妹为妻的。
如果争不过秦非邺,他靠什么娶小师妹为妻呢?
如果像逍遥前辈所说的那样,只是从旁默默守护什么都不说的话,他一定会错过与小师妹发展的机会,甚至这一生都不可能追到小师妹了,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抱憾终身的!
所以,他还是要去争取,他不愿意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就跟小师妹错过了。
“可是,师兄,眼下这情况——”
林淮中毒比欧阳哲瀚要重得多,因此,他的行进速度也比欧阳哲瀚慢一些,所以,他始终都是跟在欧阳哲瀚身后的。
见欧阳哲瀚留下来的态度如此坚定,林淮还是想劝一下,他虽然是小师弟,却也不盲从,他仍然坚持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在欧阳哲瀚说完之后,他又坚持要劝说欧阳哲瀚,但话还没说完,就撞到了欧阳哲瀚的后背上。
原来,在行进过程中,林淮没有注意到欧阳哲瀚已经停下来了。
“师兄,你怎么停下来了?”
“嘘,别说话!”
欧阳哲瀚没有回头,低声嘱咐了林淮一声,然后便伸手把林淮往下扯,让林淮蹲下来,藏身在茂密的树丛之后。
林淮见欧阳哲瀚如此紧张,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蹲下来之后,悄悄探出头,在欧阳哲瀚身后,顺着欧阳哲瀚的视线往外望去。
就见先前围绕在山林之中,能见度不足五米的迷雾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了,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小水塘,而水塘的旁边,则是一个看起来十分破旧的小木屋,但因为此时天色已晚,木屋中又没有灯光,所以,在欧阳哲瀚和林淮所在的地方,也看不出木屋之中是否有人。
刚刚看见这小木屋时,林淮心中便是一动,他们一行人在这附近都转悠了半个多月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恶臭小水塘,也从没有见到过这个小木屋,那么,这些东西又是怎么来的呢?
林淮见欧阳哲瀚严阵以待的模样,忙凑过去低声问道:“师兄,公孙贺就在这里吗?”
欧阳哲瀚一面注意着木屋那边的动静,一面低声回答林淮道:“应该就在这里。之前我们收到的消息说,公孙贺就在这一带落脚,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可是,师兄,这木屋这么破旧,看着也不像是有人的地方啊?会不会是走错了啊?”
“还有啊,师兄,咱们之前在这一带都转悠了半个月了,也没瞧见这个木屋,现在这个木屋和水塘就这么直接出现了,你不觉得奇怪么?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置的陷阱啊?师兄,咱们还是不要靠近吧,我总觉得这木屋和水塘都怪怪的,而且,你看,连这迷雾都散去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欧阳哲瀚压根没有把林淮的话听进去,他盯着那个黑漆漆的破旧木屋,眸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他没有回答林淮的话,只低声嘱咐他道:“林师弟,你就留在这里不要乱动,我过去查看一下。”
还不等林淮回答,欧阳哲瀚就执剑从茂密树丛的藏身之处走了出来,他很谨慎,走的也很慢,就见欧阳哲瀚凝神往破旧木屋方向走去,靠近木屋之前,还特地观察了一下那个水塘,发觉没有异样之后,才继续往那个木屋前进。
林淮在藏身之处看见欧阳哲瀚的行动,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很明显是十分紧张的。
就在欧阳哲瀚的手即将推开木屋门的时候,有一道冰冷的人声在欧阳哲瀚身后响起。
“你是什么人?”
欧阳哲瀚立时转头,见昏暗的夜色之中,有一中年男子戒备的看着自己。即便天色昏暗,但这对于目力甚佳的习武之人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影响。
欧阳哲瀚能很清楚的看到这男子的长相,再加上他之前看过朝廷公文,朝廷发出的海捕文书中有公孙贺的画像,所以他知道公孙贺的模样,在看到这男子的面容之后,他可以很确定的说,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公孙贺!
因为,他和画像上的公孙贺一样,脸上都有一条从眼角到嘴角的狰狞伤痕。公孙贺腰间挂着几只鲜血淋漓的野兔,很显然是刚刚去山中打猎归来。
欧阳哲瀚沉眉,眼中布满杀机,执剑而立,冷声道:“我是来杀你的人!”
对面的公孙贺闻言大笑:“你在这林中转了半个月,连我的藏身之所都找不到,还口出狂言说什么杀我,要杀我,你有这个本事吗?”
望着公孙贺满眼的讥讽与嘲笑,欧阳哲瀚心中顿觉不妙,莫非,他和师弟们的行踪,早已被公孙贺掌握了吗?
想着师弟们的连番毙命,又想着这青茫山是诡毒门的地盘,虽说公孙贺已经不是诡毒门的门人,但被逐出诡毒门的公孙贺又回到了这个地方,难保诡毒门不想法子帮他啊,难不成,自己和师弟们这么进来,其实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悄悄的,而是在一进山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诡毒门和公孙贺的视线之中了吗?
要不然,怎么解释公孙贺的话呢?
欧阳哲瀚越想越觉得林淮之前的话可能是对的,他们都在这里转了半个月了,之前天天在迷雾里转悠,什么都没有找到,怎么就今天晚上迷雾散去后就发现这个小木屋了呢?
一想到这有可能是公孙贺布置的陷阱,欧阳哲瀚的心里就萌生了退意,可是现在,他又摸不清公孙贺的底细,林淮中毒已深,他自己又不能妄动内力,现在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内忧外患骑虎难下,便是后悔自己一意孤行也没有用了。
眼下,他唯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战!
想到这里,欧阳哲瀚咬牙,提剑就飞身刺了上去:“公孙贺,纳命来!”
他之前用内力压制毒素在丹田之中,如今妄动内力,丹田之内的毒素一下子就都压制不住了,往他的经脉之中快速蔓延,很快的,甚至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公孙贺都没用自己的兵器,就把欧阳哲瀚给制服了,他抢过欧阳哲瀚的佩剑,用剑尖怼着欧阳哲瀚的胸膛,凶悍又残忍的笑道:“我这就杀了你,然后再去杀了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同伴!”
公孙贺脸上的伤疤因为他的笑越发的狰狞恐怖,就在欧阳哲瀚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他的胸口并没有感觉到剑尖刺入的剧痛,他就看见,公孙贺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把佩剑刺入他的胸口,就忽而闷哼一声,口吐鲜血,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欧阳哲瀚皱眉,看着公孙贺胸口那冒着寒光的剑尖,这是有人在公孙贺动手之前,将公孙贺一剑给杀了。
公孙贺倒下,没了遮挡视线的人,欧阳哲瀚抬眸望去,一眼的惊讶,惊呼道:“怎么是你!?”
…本章完结…
255小丫头肯定不会感动啊()
秦非邺眸光浅淡,看都没有看公孙贺一眼,只将刺入公孙贺胸口的含光剑拔出来,随着剑身离开公孙贺,那血迹也从含光剑的剑身上滚落,半点也没有沾染在含光剑上。
秦非邺将含光剑重新入鞘,这才看向欧阳哲瀚:“这话该本王问你。你不是回华清山去了吗?怎会出现在此处?”
纵然秦非邺早已知道欧阳哲瀚的任何消息,也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这话他却不能说,他只有发问,才是正常的反应。
就算欧阳哲瀚再不喜秦非邺,可秦非邺方才实打实救了他的性命,这救命之恩他还是必须要认下的,所以,秦非邺的问话,他也不能不回答。
“奉师门之命,前来绞杀公孙贺,替朝廷免除后患。”
欧阳哲瀚顿了顿,才又道,“还有,草民还要多谢七王爷的救命之恩。”
说后面这话的时候,欧阳哲瀚心里着实是很憋屈的,被情敌所救,这不更说明他技不如人吗?
“无妨。你是阿箩的师兄,若不救你,本王回去了,在阿箩面前也无法交差。”
秦非邺随意答了一句,他见欧阳哲瀚嘴唇乌青,面色更是青黑,即便是站在那里,也是神情痛苦的模样,心下了然,转眸便对着萧正道:“将解毒丸给欧阳公子。他中毒了。”
萧正依言,将早已准备好的解毒丸递给欧阳哲瀚,嘱咐他道:“现下吃一颗,每隔三日温水服用一颗。直到毒素去尽,便可不用了。这里有三十颗解毒丸,请欧阳公子收好。”
秦非邺静静站在原地,看似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实则他一直都在凝神注意着周围的境况,预备着一有风吹草动就快速迎敌,此时见欧阳哲瀚收下了萧正给的解毒丸,他便又淡声道:“那边晕过去的少年是你的师弟吧?本王已经让人给他解过毒了,他的毒性暂时不会发作了。这三十颗解毒丸够你们二人将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了。”
“你说你师门有命,令你绞杀公孙贺,如今公孙贺已死,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带着你师弟走吧,本王会派人护送你们安全离开,等出了青茫山后,你们就自行离开吧。”
欧阳哲瀚心系林淮,听了秦非邺的话,特意去看了看林淮,见林淮的气色过偶然比先前好了许多,他心里也就放心了,连忙自己也服用了一颗解毒丸,运功半晌后,稍微运转了一下内力,发现比方才舒服多了,这才放下心来。
又转回来给秦非邺道了谢,看秦非邺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忍不住问道:“敢问王爷此来是为何啊?”
他也算是奉了师门之命要来杀公孙贺的,可秦非邺来这算什么?他不好好的在金陵享受他的荣华富贵,跑到青茫山来做什么?
欧阳哲瀚盯着秦非邺,心里却忍不住在想,难不成,秦非邺也是冲着公孙贺来的?他想杀了公孙贺,以此好在小师妹面前邀功吗?
想到这里,欧阳哲瀚心中生凉,若是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