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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那些没良心的哥哥姐姐也没忘。
赵九福连忙将自己在新亭府被人看中,被请了去画人像结果拿到了一大笔赏钱的事情一说,又把那些荷包都拿了出来给爹娘看。
老赵头捏着那一百两的银票手指都在哆嗦,老陈氏更是捂着心口叫道:“这,这谁家的大财主这么大方,这一给就是这么多银子啊!”
赵九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心虚的说道:“可不是吗,难得遇到这么大方的人,说是满意就多给了银钱,下头的太太少爷小姐们也都有赏钱。”
老陈氏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屋子里头一阵翻腾,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头有一个荷包,赵九福看着有些眼熟,就听见老陈氏拿着荷包比较了一番说:“可真是有钱人,你看着荷包的材料,可比当年那个孙老爷给你的还要好。”
赵九福这才想起来这是当年孙老爷给他的见面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老陈氏还保存的崭新崭新的,这一对比确实是黄家的布料更好一些。
赵九福见爹娘只是高兴并没有怀疑,松了口气说道:“虽说以后再难遇上这样的好事儿,但有这些银子在,爹娘你们平日也多花用一些,别为了送我科考反倒是亏待了自己。”
“好好好,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享儿子的福了哦。”老赵头笑着拿着青玉嘴的烟杆子摩挲,笑得心满意足。
老陈氏也把属于自己的那个荷包打开,却见里头装着一对金耳环,她吓了一跳,随后就是高兴,一边喜滋滋的给自己带上,一边又说:“你娘我多大的人了,哪里还用得上这个,哎,我就先带带,以后留给你媳妇。”
赵九福见他们高兴自己也高兴,就说道:“娘,你喜欢尽管带着,等我以后出息了还给你买金戒指、金簪子、金项链、金手镯。”
老陈氏心中高兴的不得了,搂着儿子心肝宝贝的叫,看着他脸红的样子又哈哈大笑起来,最后却说道:“有这对耳环就够啦,乡下人家哪能那么奢侈,你虽然这次赚得多,但以后花费也大着呢,钱还是得省着点,爹娘这边不用你操心。”
“钱花光了就再挣,难道还不准我孝顺自家爹娘吗?”赵九福笑着说道,有系统在,虽说现在他的积分几乎清零了,但总不至于养不起爹娘的。
老赵头老陈氏更是觉得高兴,心中暗道他们的偏疼没错,不说别的,其他的儿子女儿孝顺也是孝顺的,但哪一个舍得给他们二老这般花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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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嘛嘛,我家阿福也是甜嘴儿幺儿
陈家村代言人()
赵九福带回来的东西不少;不只有送给爹娘亲人的;还有许多是看赵老四进货的时候价格合宜家里头又用得上的;所以最后赵老四销了货两人还带着大包小包的回来。
老陈氏翻看起来;看看这个也觉得好,摸摸那个也觉得时兴;赵九福就说了:“娘;这些东西你看着办吧,有些可以送人,舅舅那边也送几样过去;其他的就留着自己用。”
老陈氏其实有些舍不得;要她的意思这些东西都留着给小儿子用才好,这可都是这孩子自己赚回来的,他们村里人哪用吃那么好用那么好的东西。
但赵九福坚持,老赵头也说应该送,老陈氏一想觉得也是,儿子年纪小,总还得靠着哥哥们撑腰,将来出去考试也得他们陪着才放心;所以送就送吧。
至于她娘家那边爹娘老子早就走了;但留下来的几个哥哥关系却都不错,这些年对老赵家也多有帮扶,儿子能想着他们老陈氏也高兴。
不过送礼也有送礼的讲究;儿子还小呢;赚了钱这事儿也得瞒着人省得被穷亲戚找上门借钱;老陈氏一看那些东西心里头就有了主意:“那些稀罕的东西咱们自己留着,其余能挑出许多份的拿来送人,不招人眼也实在。”
赵九福对这事儿不擅长,就随便老陈氏处理,随后他又拿出那本《蜜饯全集》来,对老人解释道:“爹,娘,你们先别忙,过来看看这本书。”
老赵头眯着眼睛看了又看,但他其实不识字,能记住的字都是比较喜庆,能够在做活儿的时候当做花纹雕刻出来的那种:“阿福,这是什么?”
赵九福就把这本书解释了一遍,才说道:“这书是我不经意间在书店里头翻到的,爹,娘,你们看我将来肯定是要考科举的,不说将来如何富贵,但总归不会太差,但几位哥哥那边却不一样,他们的田地不多,孩子却不少,光靠着种田怕是不成。”
这一点老赵头自然是知道的,事实上分家之后老大一家子就死命的开荒,可不就是因为家里头孩子多不容易,老大的木匠活却不那么精细,不够挣钱。
老赵头自问自己是对得住这些孩子的,村子里头别人分家的时候,可还没有他们家宽裕,但有时候瞧着老大累的那样子也有些心疼:“阿福,你的意思是?”
赵九福就把自己想好的主意一说,说完之后老俩口却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老赵头才下意识的呷了一口空烟嘴,说道:“阿福,爹知道你是好心好意,想让你哥哥嫂嫂也过上好日子,但这事儿怕没有那么容易。”
“买山头的事情还好说,咱们这边的山头贫瘠,山头又多,就说前头的山头差不多一百亩地,画个三四十两就能买下来。”老赵头继续说道,“可不说这个蜜饯的制法能不能成,就算是成了,到时候赚了钱你几个哥哥怕是不好分,弄不好反倒是成了仇。”
老赵头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为什么那么多兄弟因为分家反目成仇,还不就是为了一钱一厘的银钱吗,这法子要是真的赚钱了,将来几个兄弟容易起龌龉。
这事儿赵九福也考虑过,但他还是坚持说道:“爹,这个事情我想过,但总不能看着哥哥们一直开荒种地吧?”
旁边的老陈氏心思灵活一些,她开口说了一句:“要是蜜饯能卖出去的话,这法子倒是好的,老头子,你想啊,将来若是咱们阿福出息了,可不得扒拉几个兄弟,别的不说,总不能他吃香喝辣的,兄弟们还苦哈哈的过日子。”
老陈氏比老赵头更偏心,一来是因为赵九福是晚来子偏疼,二来她总觉得赵九福旺自己,不然她那时候那么大的年纪生孩子,生完之后不但身体没变差还变好了呢?
当然,老陈氏一直觉得自己的偏疼也有道理的,比起其他的儿子女儿来,赵九福聪明伶俐还出息,她能不偏疼吗:“扒拉了几个兄弟倒也罢了,将来难道还要扒拉那些侄子侄女不成?老大几个若是有个赚钱的营生,将来咱阿福也轻松一些。”
老赵头听了这话倒是思索起来,这年头讲究一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人若是出息之后不看顾家里头的兄弟亲人那可是要被人吐唾沫的,多少人富贵之后得养活一家老小的人,老赵头也是不想赵九福以后背上这么多的负担。
他琢磨着老婆子的话也有道理,这法子若是能成的话,赵九福的几个哥哥都有了来钱的营生,家里头吃喝肯定是不愁,这样将来也不用赵九福回头看顾。
“也是,只是这法子……”老赵头还是有些担心。
老陈氏一摆手说道:“能不能成咱们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只要蜜饯能做出来,味道足够好吃,难道还怕卖不出去?”
“至于将来他们兄弟几个会不会反目成仇就更不用操心了,到时候该赚的钱赚到了,大家伙儿也不愁吃穿了,闹翻了也没啥大不了的。”老陈氏淡淡说道。
赵九福又说道:“对,爹,咱们可以先弄一批蜜饯试试看,若是能行的话再谈买山头的事情,到时候也可以跟几个哥哥姐姐提前说好了分成,愿意干的就算入股,咱们白纸黑字的写明白了,将来也没啥好掰扯的。”
老赵头一想觉得也是,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几个兄弟将来闹的不好看,但态度却软了下来。
老陈氏生怕儿子累着,赶着赵九福先去歇着了,出来就瞧见老赵头苦大仇深的样子,就问了:“老头子,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你怎么还操心上了。”
老赵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怕他们几个兄弟因为几个银钱反倒是不同心了。”
老赵头是外来户,深深知道势单力薄在村里头就会被欺负的道理,当年他拼了命的干活赚钱,愿意花双倍的聘礼娶当地的媳妇,后来又养活了五个儿子,这可是老赵头曾经最骄傲的事情,在他看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才是最重要的。
老陈氏却比他看得开,反问道:“现在难道他们就一条心了,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家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当年老二还差点因为丁氏上门给人当女婿,你难道都忘啦?”
老赵头一噎,老陈氏继续说道:“这不是你跟我讲过的道理吗,他们现在也不能算一条心,再说了,赚不赚钱还是没底的事情,你倒是想的长远。”
老赵头闷闷说了一句:“要是不赚钱那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老陈氏却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就是琢磨着这也是一条路,你想想我刚才的话,咱们阿福能干吧,聪明吧,将来要是不止考中了秀才呢,万一考中了举人,考中了进士当了官呢,难道你想让他一直养着那么多兄弟,你想想咱们镇上那丁举人。”
老赵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丁举人是镇上的一位举人老爷,当年据说好不容易考过了举人是打算做官的,谁知道眼看他发达了一群兄弟姐妹凑过来吸血。
丁举人抛不开面子,总得管着这些兄弟姐妹吧,偏偏里头还有两个不省心的惹了事儿,那次在镇上闹得很大,丁举人的举人功名都差点没夺了,虽说最后解决了,但丁举人也心灰意冷,不说做官了,这些年人前都少出现了。
一提起这事儿,老赵头也觉得其他儿子能有一样来钱的路子太重要了,只要他们的日子不算太差,自己就能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