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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言奎的话,其实他也是这么一个意思:“让下人把她以前的屋子收拾收拾!”对着贾氏说道。
“是!老太爷!”贾氏应声,转身向言子愉走去,不冷不热的说道:“六姑娘,你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女儿谢过爹,谢过大哥!”言子愉对着言父与言奎磕了一个响头,起身对着贾氏抿唇一笑:“多谢二嫂!”
“哼!”贾氏一声冷哼,转身离去。
对于贾氏这可以说有些傲视言子愉的态度,言父与言奎倒是什么话也没说!其实在言子愉十七年前真的还是待字闺中的时候,言府的人个个都是对她这个态度的。而且这个态度还是言父给惯出来的!如果说当年冯氏真的生了个男丁出来,估计着绝不会是这样的下场的。
在言府,最没有地位的便是冯氏与言子愉母女了,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的,却没想到依旧是生了个赔钱货出来。言父本就是对冯氏极及不悦的,怎么说他在这卞言村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冯氏却不过只是一个妾室的丫环,更重要的还是她是个极不自动的人,竟然引诱自己的老爷。如果不是看着那肚子的还有点希望的男丁,估计,冯氏早就被言父给沉塘了!
所以,在冯氏生下了言子愉后,言父便再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随便给了她一个角落,算是安顿了她了!
这人吧,没有了靠山后,就算你再有心计又能怎么样呢?再说了,冯氏更是因为此而交将大房,二房,三房都给得罪了,虽然说戚氏作为正室表面上不会做的很是过份,暗地里可也不使了不少的坏水的。再之,对于二房与三房有时明着里欺负着她们母女,言父也是睁只眼闭之眼的,任之由之的。于是久而久之的,就连整个卞言村所有的村民都知道了四姨娘与六小姐在言家不过只的形同虚设的。
如果不是冯氏与言子愉自己真还有那么点心计,估计着早就死的连渣都没有了!就算如此的,冯氏在教着言子愉算计着别的同时也是没能逃过各人的算计,在言子愉十七岁那年,自食其果,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借着言子愉的手把冯氏给端了!言子愉在学着算计别人的同时,却也是没能逃过别人的算计,自己亲手将有毒的茶端到了冯氏面前。冯氏最终是断气在自己的女儿怀里的。
言子愉看着冯氏在自己的怀里不甘的闭上眼睛,所以她发誓,终有一天她会要让人一偿被人踩在脚底的感觉。她一定要牢牢的握住一个男人,决不让这个男人再有心思去想另外一个人,她要找一个身份地位都远远的高于言家的男人,她要高高在上的附视着这里所有欠过她们的人。
言子愉用六姑娘的身份在言家住了下来,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院子,言子愉的脸上落出了一抹冷笑,那是一抹充满算计的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这一次,她要一箭双雕!
段府,飞霞落。
“小姐,我总觉的这事有蹊跷!”一回飞霞落,春天便是对琇浣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虑:“这怎么可能就是这样了呢?按理说吧,就算她真的只记得十七年前的事了,执意要回言家,按着她们母女那关系,她段萩莹也不可能让她独自一人回去的!怎么说那言家……”
琇浣浅看着春天,抿了抿唇:“春天,你是不是挺了解言子愉娘家那边的事?”
“啊?”春天怔了一下,露出一抹干干的浅笑:“一点点!一点点!”
“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前一刻她段萩莹还口口声声的不放心着言子愉,就言子愉道了声谢,握了下手,她的态度就完全转变了!春天,你说这代表着什么?”琇浣没再去细究春天是否对言家真的很了解。
“小姐,你的意思是……”春天一脸恍悟的看着琇浣,随即又换上一脸的疑惑:“可是小姐,你说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琇浣摇了摇头,眉头微蹙,惹有所思。
是啊!她言子愉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她又在算计着什么呢?段慕风,你又是什么态度?你到底是长没长脑子呢?就连春天都一眼就看出了蹊跷来了,而你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看来你真不是瞎了就真是有眼无珠了!你就守着她吧!娘亲当初的离开真的是对的,你真的不配娘亲!
不远处,小妆将琇浣与春天的对话及表情都一一的听在心里,看在眼里,不经意的转身离开。
这是一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子,屋子外面挂着一面旗子,旗子上写着卫二挂面。
两间并排的屋子,一间屋子里摆着好几张桌子,桌子是陈旧的桌子,凳子也是陈旧的凳子,不过倒是收拾的清清爽爽。另外一间前面半间是一对母子正一人压面,一人挂面忙的不亦乐乎,后面半间堆放着一些面粉,以及其他一些用料。
第186章()
此刻正是午膳时刻,每一张桌子都坐满了人,每一个都吃的津津有味,每一个吃过卫二挂面的人都还会再来下一次。
那对母子俩此刻正是忙着为每一个来的顾客下面,端面。几乎母子俩根本就忙不过来。母亲年四十左右,儿子也就二十出头,还是一脸的稚气。两人的发端均是沾满了白白的面粉,甚至连脸上,鼻尖都沾了面粉,不过虽忙,却也是忙的开心的,一边忙,一边倒是与熟客们谈笑风生,倒也是半点不影响着手里的事情。
堆放着面粉的那后半间屋里,仔细看去,其实有一扇极不起眼的暗门。
此刻,挂面的旗面上挂着的卫二正在里面。
卫二是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着一身粗衣淡布,蓄着小山羊胡子,他有个地方是与众不同的,他的右手有六个指头,小拇指边上还长着一个小小的小拇指。
里面其实比外面宽敞多了,还有小院,院中种着几株小柏,正中央摆着一张石桌,四张石椅,石桌上摆着一套茶具,此刻,还飘着袅袅的茶香,还有一副未下完的棋,此刻黑子已将白子围了大半,看那阵式,黑子志在必得,白子大有一种惨败的样子。
一男子身着一袭冰蓝色的绸衣,背立在小柏前,双手别于身后,乌黑的墨发随风而动。
“少爷,你这腿才刚才没久,不易长久的站立,还是先坐会吧!”卫二走至男子身后,对着他很是恭敬的说道。
“哟!这终于可以站起来了!嗯,不错!不错!卫二叔功不可没!”一道嬉笑的痞声传来,随着声音,只见范统那痞子样的脸出现在了卫二及男子的身后。
“统少爷!”卫二对着范统作了一揖,亦是很着很恭敬的声音。
“二叔,最近可好?本少爷可是好长日子没来看过来你!”范统依旧是惯有的嬉皮笑脸,只是这声音倒是透着真真的关心:“二婶和李子对这里都还适应吧?”
“好,好!”卫二连连点头,眼眸里有着浓浓的谢意,更是有点点的湿润,“老婆子和李子都挺好,你也看到了,李子这面摊的生意倒是做的挺好!这还都得感谢统少爷,若非有统少爷和少爷,也不能有我卫二现在!卫二这真是得多谢统少爷与少爷!”说着,卫二:“通”的一声朝着范统跪了下来,堂堂男儿,热泪滚落。
范统赶紧一个上前,将卫二扶起:“二叔,你这是做什么呢!不过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二叔怎的行此大礼,岂不折煞范桶!快起来,起来!哎!这我那公主表妹已经成天的唤我饭桶了,这要是再这么一折,真要成了饭桶,二叔你负责帮我治好?”范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嗤!”卫二嗤笑出声,笑言:“行!真要等你成了饭桶,二叔一定帮你换脑!”
“那不成!”范统摇头:“换了脑那还是我范统吗?那也不是公主表妹的饭桶了!不行,不行!还是现在的范统好!成天还可以逗公主表妹开心!”范统倒是时刻不忘玉兰,只要玉兰开心,他倒是成什么都无所谓。
“诶!”卫二笑着摇头:“劝劝少爷,他这腿才刚好没几天,不能这么长久的站着,还是得多坐坐!”
“行!我知道!”范统点头:“二叔辛苦!”
范统上前两步,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怎么样,脚踏实地的感觉不错吧?不过二叔说的也没错,你这腿才好没几天,还是不在太过于劳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多站一会,因为回府以后,你便是没有站的机会!不过,也不可操之过急!怎么样,我去把轮椅推过来?”范统一改惯有的嬉皮笑脸,有些严肃认真的对着男子说道。
男子没有转身,依旧是背站着,只是伸手拍了拍范统的肩膀:“我知道!我有数!你今儿怎么过来了?怎么不去找你的公主表妹了?”
范统握拳,轻轻的往男子胸口抡了一拳:“本少爷向来都是重友轻色的!绝不会像你一般的重色轻友!为了女人可以让兄弟上刀山下油锅!不过嘛……”范统斜头,斜看着男子,一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又是一脸的痞样:“不过嘛,为了你呢,本少爷还是愿意上刀山下油锅的!谁让本少你看你顺眼呢!又谁让公主表妹看你顺眼又看她顺眼呢!没办法,本少爷就这么给你套牢了,哎!”范统说的一脸的暧昧。
男子伸出两个手指,将范统那很是暧昧的爬在他肩膀上的手拿捏掉,很是正色的说道:“我一切正常,这动作还是不要做的好,以免让人有所误会!还有,我不想套牢你!”
“切!”范统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很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你想套本少爷,本少爷还不想让你套牢呢!本少爷就想让我的公主表妹套牢!不过,哎……”无耐的一摇头。
“哦,对了,有件事和你说下!”范统突然之间想起了来这里的正事。
“什么?”
“那言子愉的事你听说了吧?”
“嗯!”男子点头。
“她回卞言村了!”
“为什么?”男子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