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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来,便足以解释,舒彧将她软禁在此的目的!
想着,心不自觉的一沉到底,原本就已经一片冰冷的心再一度的沉入了寒潭之中。
身子情不自禁的又是打了个寒颤。
一件外衣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琇浣抬头,想要看清楚是谁,可是却是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依旧是一片的透明的。
“既然冷了就回屋去,何必在这里吹着湖风呢?”舒彧不轻不重的声音在琇浣的右侧响起。
琇浣瞪着明亮清澈的双眸凭着感觉转了转,似是在寻着一个中心点,然,却是什么也没寻着,最终,琇浣继续将视线放回了面前一湖面!
何必这么累呢,看不见就看不见吧,至少她还是能看到眼前的风景的!
感觉到身边的木凳上有人坐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坐在她身边的是舒彧。
舒彧不再说话,只是在琇浣身边的木长凳上坐了下来,随着她一起看着湖面。
湖里的睡莲已经谢了,只有一些莲叶,几只鸟儿飞过,飞过时,偶偶的在莲叶轻停一个,湖边的秋海棠倒是开的正盛。
“太子殿下打算留琇浣在这住多久?”琇浣双眸望着前方的湖面,不咸不淡的问着一旁的舒彧。
她没有说你打算将我扣在这里多久,而是用了一个留字!
一个留字给足了舒彧面子!
舒彧张嘴,正打算说什么,不过琇浣却是继续自顾自的说起:“其实这里也是挺好的,住着倒也清静,没有外人的纷扰,不用担心有人存心的伤害。这里风景优美,优雅清静,倒也是挺适合我的!”
舒彧起身,朝着亭子向前两步,站在亭边,双手负于身后,一袭深紫色的长衫,衣摆随风飘动,墨发亦是随风舞动。眸光平神着眼前的湖面,“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而造的,只要你愿意,你便是这里的女主人!”
琇浣因为舒彧的这话,抿唇浅浅的露出了一抹弧度,女主人!呵!“如果你方便帮我写封信给小智,告诉他,我没事,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不想他担心我!让他不必为人担心,也不必找我,我只想自己一个安静的过日子!让他回段府吧!怎么说他也是段慕风的儿子,既然我已经不在沐王府了,他再那样呆在沐王府,于名于份,于情于理都是不顺!段慕风,虽然是他对不起娘亲,但是我想,娘亲会原谅他的!飞霞落,才是他的家!沐王府不是他的家!”
“好!本宫会按你的意思做!”听着琇浣这话,舒彧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那份信本宫早就写了!
“那上官琇浣就谢过太子殿下了!”琇浣起身,对着舒彧欠了一个很标准的身礼:“我想,我可以安安心心的住在这里了!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既不用担心吃穿,也不发愁防人!所有的一切都有人照料着!”
“只要你愿意,本宫还是那句话!许你太子妃之位!”
琇浣抿唇讪然一笑:“有些事情不是说可以就可以的!您是太子殿下,是万民的表率,您是人中龙,您的太子妃必然也该是池中凤!太子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您觉的琇浣的身份能以服众人吗?当然,如果您势在必行,我想没有敢反对的,但是,却是会失了民心,怒了众意!”
“俗话说,身在宫围,心不由身,身不由己!我想太子殿下应该是深能体会的!如果您一意的孤行,只会势得其反!您是将来的天子,是要坐拥天下的,您觉的是天下重要还是一个区区的上官琇浣重要?”
琇浣起身,拿下刚才舒彧为她披上的外衣,放在一旁的木椅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太子殿下大可放心,我不会离开这湖心亭的!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相信太子殿下是一清二楚的,现在的上官琇浣与瞎子没什么区别,我就算有心也没这个力离开这里!所以,您大可以放心,我不会离开也不敢离开,我会等着,等着有一天太子殿下自愿让我回家!”说罢,没再理会舒彧的表情与反应,径自离开。其实就算她想理会,也无法理会!
她就算有心也无力。
有时候,并不是有心就可以做到的,力还是很重要的!
琇浣离开了,徒留舒彧独自一人立在那小亭之上,深沉着脸,似是在回味着琇浣刚才说的话。
我会等着,等着有一天太子殿下自愿让我回来!
琇浣的这句话不断的在舒彧的耳边回璇着!
会有这么一天吗?他会自愿的让她回家吗?
就算他愿意,可是他呢?他会放过他吗?
天下重要还是上官琇浣重要?
对全来说到底是天下重要还是上官琇浣重要?
舒彧不断的拈量着这两者之间的重量!
其实孰轻孰重,他心里自有分晓。
上官琇浣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身在宫围,心不由身,身不由己!他要立她为太子妃,父皇那一关,皇祖母那一关,文武百官那一关,每一关都不能可会通过的!
就如现在,父皇有意立穆青纱为后一般,头一个反对的便是皇祖母!
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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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他真要立上官琇浣为太子妃,那便是难上加难,绝不可能的事!
她说的对,她现在是上官琇浣,是沐少臣的未亡人!
如果她还是段婉言,还是相府的大小姐段婉言,如果他要立那个时候的段婉言为太子妃,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反对。
然而却是他自己没有好好的把握住机会,如果他在那时候便下聘,那么便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只是现在,却只是由不得他了,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婉儿,对不住了!本宫只能这么做了!你就安心的在这住着吧!本宫答应你,事成,本宫一定善待你!
范府。
范统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手别身腰则,在屋内不停的来回踱着步。他的眉头有些深锁,原来不羁的双眸此刻却是一片的深邃,深不见底。
上官礼智说上官琇浣差人送回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他也看了下,大致就是上官琇浣想自己独自一人清静一段日子,那么也就是说,那****不是被人掳走的,而是自己离开的!
可是,为什么会他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如果上官琇浣是自己离开的,那么为什么小妆又会是昏迷在角落里呢?
难不成是上官琇浣迷晕了小妆,而她自己则离开了?
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如果她要离开,想自己一个人清静一段日子,为什么不要沐少臣刚出事的时候就离开呢?而是要在现在,现在离沐少臣出事都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日子上似乎都有些过不去呢!
就算她真的还是不能从沐少臣出事的阴影出走出来,可是她一个女流之辈,又手无缚鸡,甚至小妆都说那日出府的时候,她是什么都没带的。
如果她真是有心要离府,那她起码得有点准备的,至少银票总得带点吧,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银票也是她必备的!
但是她却什么也没带!那根本就不似一个要离家,打算自己独自生活的人!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又会有那封差人送回沐王府的信呢?
上官礼智说,那确实是上官琇浣的笔迹没错的!
为什么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呢?
范统越想,那眉头是锁的越深了!
再加之,迟暮告诉他,那****回爷爷那里后,才发现,原来他早在两个月前醒来后便已离开。
他想不通,为什么他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可是离开了为什么又不回沐王府呢?到底这两个月来,他去哪了?
真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主!范统真是直感自己交友不慎,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损友呢!这事事都得让他跟着操心!不只要操他的心,这下连带着连他内人的心他也一起给担上了!
“美人,你说他老大能去哪呢?”范统一脸无措的问着坐在一旁悠悠哉哉啃着苹果的迟暮:“他老大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你说我这是犯的哪门子的愣,就跟个管家似的操心着他!他老大倒是好,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连声招呼也不留一声的!真是气死我了,气死了!美人,你说,这俩人是不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两个的谁都一个样,一个走了不吭一声,一个是走了,十几天了才让人差信回来说别找了!这都是个什么事儿!”气呼呼的一屁股在美人边上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抢过美人手里她啃了一半的苹果,径自的气呼呼的啃起。
突然自己手只的苹果被人给抢了去,迟暮还未反应过来,甚至那拿着苹果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但是,俨然的,那被自己啃了一半而被范统夺了过去的另一个已经被范统两三下的就解决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范统手里已经仅剩一个小小的籽了!
无奈了摇了摇头,伸手拿过桌上摆着的另外一个苹果,再次啃起,边啃边对着范统说道:“脚长他身上的,他想走那我们有什么办法呢!我就说,我们应该把他的消息告诉他们的,你就非得说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下好了,狼没套住,孩子倒真是丢了!你说他这万一要是回来了,结果妻子儿子的都不见了,会不会跟咱急呢?”迟暮一手拿着苹果,侧头轻声的问着范统,突然之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对着范统说道:“不过这他要是回来的话,那也一个月前就得回来了,他干嘛都一个月了还不回来呢?哎,你说这又是怎么个事儿呢?我想不通哎!”
范统拧了下眉头,其实迟暮说的这个问题,他也是想不通!不过那人做事向来都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指不定他又去办其他什么事了!不管了,不管了,反正现在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