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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太子哥哥,这份兄妹情意是永远不会变的!”许娉婷的声音很柔和,声调很轻缓,脸上的笑容更是温柔娴淑。
舒彧抬眸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用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看的很认真很认真。
这个女人是跟着他八年之久的女人,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立的唯一的个侧妃,是唯一一个为生诞下子嗣的女人。
这个女人跟了他这么久,从来没说过他的一句怨言,也可以她也不敢说他的一句怨言,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陪在他的身边,由着他发火,她一句话也不会说,不管他发的火有多大,她只会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他发火,她既不离开也不害怕。在他发完火之后,她会在一旁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是他知道,那是她宽慰他的一种方法!
就如现在,其实她很清楚,他让许盛杰娶玉兰的目的,跟了他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呢!但是此刻,她并没有说出他对玉兰的利用之心,而是说着他与玉兰之间的兄妹之情来开解他,安慰他。
许娉婷是聪明的,也是贤惠的,更是识大体的!虽不是出身于官宦之家,而是商户出生,但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与官宦之家的千金有过这无不及!
“行了,地上的这碎沫让下人来清扫就行了!”舒彧缓了缓自己的怒气,对着许娉婷尽量用着平静的声音说道。
许娉婷对着他抿唇一笑:“下朝了,就将朝服换下吧!臣妾已经为殿下将衣裳准备好了,是臣拿回屋拿到这里为太子更衣还是太子回屋再更衣?”
“回屋吧!”舒彧说道,其实在许娉婷面前,他真的发不起太大的怒火来。
“嗯!”许娉婷浅笑,跟着舒彧的步子。
太子殿下,你就算要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你已经是太子了,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又为何一定破坏与玉兰公方这间的兄妹之情呢?
其实在你的内心,你也是不想利用公主的,不管怎么说,公主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你真心疼爱的妹妹!
其实这样未必不是一件好呢!如果公主真的嫁放许家,嫁给盛杰,或许有一天公主会恨你,而你也会后悔的!不是说盛杰不好,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她会不知道吗?只是一个人好并不代表他与另一个人合适!
她也相信如果盛杰真的娶了公主,一定会对公主很好的!但是好并不是情!两个人在一起,那是需要有一份情在中间维系着的,就好似她与舒彧之间,虽然她知道舒彧对她是没有情的更不用说爱了,但是,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守着他,愿意陪着他,也愿意对他好!那是她心甘情愿的,发自内心的!
但是她知道玉兰公主对盛杰是没有情的,更不用说爱,而盛杰对玉兰公主也是一样的!
两个人在一起,如果有一个人是有爱的,是出自真心的爱的,那么还是有可能唯系的,但是如果两个人之间谁都没有爱也没有情,那么他们之间拿什么维系呢?
但是玉兰公主与上官公子不一样,虽然她没见过上官公子,但是她知道,玉兰公主对他的那份情,远远的超过当初对沐少卿的那一份情。
其实玉兰对沐少臣的那一份根本的都算不上是情,那是过只是一份少年时的憧景,所以才会拿得起,放得下!如果你真对一个人付出了真情,又岂是这般容易就放的下的!
皇宫,御书房。
舒霸天埋首于案桌上,正批阅着那层层叠叠的奏折与案卷。
殿外传来一声:“太后驾到!”,舒霸天眉头微拧了下,继而继续埋首于案上,半点没有抬头的样子。
太后在徐公公的搀扶下,迈着步子,迈进门坎,进入御书房。
“奴才见过皇上!”徐公公对着舒霸天行礼。
“奴才见过太后!”于公公对着太后行礼。
舒霸天放下手中的御笑,抬眸看着太后,不冷不热的问道:“母后找朕有事?”
“哀家听说皇上将玉兰那丫头指婚给了段慕风的儿子?”太后听着舒霸天那对着自己不冷不热的样子,有些不悦。
“确有其事!朕觉的玉兰与上官礼智挺配的,再说两个孩子也是相互有情,朕也乐见其成!于是便下旨赐婚了。”舒霸天斜靠在椅背上,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太后。
“皇上难道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吗?”太后不悦的责问。
“母后觉的有何不妥?”舒霸天反问。
“既是段慕风的儿子,为何姓上官?既然姓上官又为何会是段慕风的儿子?皇上如此赐婚实在是儿戏!”太后怒视着舒霸天。
舒霸天直视着太后,眼眸中有一抹不易显见的愠怒,沉声道:“姓什么与是否是段卿的儿子有何关系?段卿觉的那是他的儿子,那他便是段卿的儿子,这不是朕或者母后说不是就不是的!母后,有些事情,朕不说并不代表朕不知道!说破了对谁都不好!母后年事已高了,有些事情也不必再过多的操心了,在凤栖宫里享享福,由徐公公服侍着,不是挺好!为何还要再来参与小辈们的事呢?还是说,有谁希望母后出来参与呢?”舒霸天冷冷的看着太后,一丝不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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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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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后猛的向后踉跄了几步,幸得徐公公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用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舒霸天,他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母后,朕还有很多政务在处理,如果母后没别的要事,母后请回吧!对于有些事情,朕已经妥协了,也希望母后别过于****!不是所以的事情都要按着母后的意思来的!”舒霸天很委婉的说道。
“你……哼!”太后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愤然的甩袖转身离开。
十月二十五。
湖心亭。
十月底,院中的梅花已经有些些的花苞了,舒彧似乎挺喜欢梅花的,整个湖心亭最多的便是梅花。在腊月里,花香扑鼻,梅花香自苦寒来!
天蒙蒙亮,太阳还未升起,只是东边有点点的鱼肚白。
琇浣漫步在梅花林中,一袭月白色的罗裙,外披一件厚厚的粉桃色的大麾,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月白色的绸缎挽了一个简简单单发髻,发髻上没有半点发饰,冷风吹过,裙摆随风舞动。
六个月的肚子,已经挺大了,就算穿着宽大的衣裳,再用大麾将自己裹的实实的,也能看到那高高隆起的肚子!
手轻轻的抚上隆起的肚子,一脸的慈爱,孩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在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可是舒彧却是依旧没有半点要放开离开的样子。
夏蓉依旧每天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虽然她看不到人,却也是能感觉到的!
只要在这湖心亭,舒彧倒是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与行动,他来湖心亭的次数也不算多,偶偶的会来一次。
她弄不明白,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院中,多了好几株山茶树,此刻,山茶花开的正艳,她记得,她被舒彧掳到这湖心亭的时候,院中不过几株山茶树而已,但是此刻,却是多出了一倍!
臣哥哥,你回来了吗?如果你回来了,见到浣儿不在家里,你是不是很着急?琇浣的心里觉的满满的都是苦涩。
臣哥哥一定还没回来吧!如果回来了,他一定急的满世界的找了!
臣哥哥,你在哪?浣儿和孩子一起等着你回来!
沐王府,紫藤阁。
“浣儿!”正躺在床上的沐少臣噌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坐起来,沐少臣便觉的一头的雾水,不知所措。
刚才,似乎他的婉儿在他的耳边对着他说话,她说,臣哥哥,你在哪?她说,她和孩子一起等着他回来!
孩子!婉儿!
可是为什么明明他听到的是她说浣儿!
浣儿,婉儿!
突然,小智对婉儿的称呼窜入他的脑中!
小智一直都是唤婉儿为浣浣的!可是为什么,他会没有这段日子来的记忆!
范统告诉他,他和婉儿是三月十六成亲的,他是在六月初为了救婉儿落涯的!婉儿虽然伤心却是因为他的话,她不让自己落泪,她让自己坚强。
她的肚子里有他们的孩子!他出事的时候,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婉儿是在八月十五团圆节那天离府的!
他曾经在那天到过护城河,情不自禁的拿过了那盏河灯内的祈愿纸!
孩子!想到琇浣肚子里的孩子时,沐少臣突然的觉的一阵揪心的痛!
为什么?沐少臣连自己也弄不清楚现在的他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的婉儿就在他的身边,可是为什么见着她那平坦的肚子,他却没有感到半点的心痛!明明那里曾经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可是,为什么当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时,他却没有半点心痛,甚至是其他的感觉!
但是刚才的梦境却是如此的真实,梦中,他看到婉儿独自一人站在梅花林下,一袭月白色的罗裙,看起来的是如此的无助,如此的憔悴!可是却是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肚子是隆起的!
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脑门,满脸的落寂!
十月二十五,婉儿的生辰!
掀起身上的锦单,却是一阵头晕。
“一生一世一双人,同心同意同比翼!”
“千与千寻千般苦,你似我情不相离!”
这是他与婉儿相互诉情的话,如此清晰的印入他的脑海!
他轻轻的抚着婉儿额头的那道浅疤:“还疼吗?”这是他问的。
“是不是很丑?”这是婉儿浅笑着问的。
“在我心里,我的浣儿永远都是归最美的!这是我从小在你身上印上的烙印!”这话是他说的,是他对着婉儿温情脉脉的说的!
手轻轻的抚向自己的额头,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