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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彻夜的赶路让他现下困得不行;若非会见贺风驰的时候顾南城心里想着要绷住脸给邢北都撑场子;他怕是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梦周公去了。
邢北都也有些疲乏。
这会儿离开监狱;呼吸了一下外界的新鲜空气;他那混沌的头脑才总算清醒了些。
最起初的一头热冷却下来后,邢北都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怎么就突然失了智一般地连夜开车,跑到汇城监狱这边来质问贺风驰了呢?
就算贺风骏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图谋,他大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他邢北都根本就不怵贺风骏那混账玩意儿。像现在这样贸贸然地会见贺风驰;完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真要说的话,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他已经知道贺风骏已经跟桂海地产的小公子离婚了。
邢北都有些琢磨不透自己的心思了。
总之;昨晚上在机场见到了陆执之后;他就猛地产生了点莫名其妙的冲动,不做点什么事来浑身不对劲。
无论这事是否存在意义,他总归得做点什么。
不过偶尔愣头青一次也无妨,邢北都如是想着,反正简略还在群萃那边料理工作;待会儿等顾南城睡饱了;他们俩再慢慢悠悠地开回鞍海也不迟。
想起简略的事;邢北都心中一顿,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准备先打电话给简略确认一下对方大概什么时候回鞍海市。
然而一看手机,他才错愕地发现汇城监狱这边竟然没有信号。
邢北都略一思索,便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估计这是狱警方为防犯人对外通讯,开了信号屏蔽器屏蔽了监狱里的无线信号,只留下用于警方内部联络的有线内线才导致的。
因为没有信号,他一时半会儿也联系不上简略,只得先和顾南城一起开车去了汇城,准备到汇城那边再给简略打电话。
中午时分,邢北都和顾南城两人抵达了汇城城区。
顾南城作为警视厅厅长的儿子,好歹也是个官二代,在警界还算吃得开。到了顾南城父亲的同僚帮两人订下的酒店后,顾南城一个人先一瘸一拐地溜去酒店内部的餐厅点餐,而邢北都则戴着墨镜,走到了酒店走廊尽头的阳台。
到了汇城之后手机信号终于得到了恢复,之前因为信号缺失而未能送达手机的通话记录与信息顿时蜂拥而至。邢北都划开屏幕,还未来得及翻开电话簿,便被潮水般的信息提醒给吓了一跳。
二十多通电话、十多条短信、数不清的通讯app消息
邢北都愣了愣,发现这些电话和短信都是陆执发给他的,而时间显示是在早晨十点左右,正是他和顾南城驶入汇城监狱区的时候。
陆执给他打电话作甚?邢北都想了想,才惊觉昨晚上陆执把他送到公寓的时候说了,明天一早会来公寓这边接他去天禾。
自己突然脑充血,不管不顾地连夜跑到了汇城这边,早上准备接他的陆执发现联系不上他的,肯定得被急得不行。
暗自念了一声失策,邢北都赶忙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只是。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机械女声,邢北都不禁蹙起了眉。
之前陆执打不通他的电话,怎么现在情势倒转,变成他打不通陆执的电话了?
无奈之下,邢北都只得暂时给陆执发了条信息,告诉对方自己现在正在汇城这边办事,晚上就会回来,让他别担心后,便收了手机,先去餐厅吃饭了。
吃完饭后,顾南城便径直溜进了订好的套房,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滚了一圈。
邢北都瞥了他一眼:“你注意点,本来腿就还没好,别随便打滚。”
“哎,不能在床上打滚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顾南城扼腕。
邢北都当他在放屁。
他也不避嫌,当着顾南城的面便脱了上衣,裸着半身,准备先去冲个澡放松放松。
倒是顾南城被他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裹着被子遮住眼睛,就开始一个劲地嚎了起来:“男男授受不亲,你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干嘛!我一个黄花alpha,你不能这样!”
邢北都无语:“黄花alpha是什么鬼,听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东西啊。不就脱个衣服么?而且只是上衣。我有的东西你都有,有什么好捂眼睛的,以前在车场洗澡堂的时候也没见你捂过眼睛啊。”
“什么叫你有的我都有!”顾南城不服,“你有腹肌我没有!”
邢北都:“”
顾南城比了个数字:“你还有六块!”
邢北都扶额:“你腿好了之后多锻炼也有。”
顾南城痛心疾首:“你还有巨乳!”
邢北都抽了抽嘴角:“那叫胸肌。”
顾南城控诉:“而且你还有大几把!”
邢北都:“”跟这个瓜皮是讲不清楚道理的。
无视掉同他扯皮的顾南城,邢北都兀自进了浴室洗澡。而顾南城则松开了被子,躺在床上,啧啧有声地从床头柜摸来了套房里的电视遥控器,准备看会儿电视打发时间。
想了想,他突然又朝着邢北都喊了一声:“对了,我爹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在汇城监狱的同僚,那个帮我们订酒店的叔叔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位陆姓的太子爷找你,还跟他打听你的事情!”
邢北都的声音混着水声传了出来:“姓陆?是陆执?”
“嗯,应该是吧。”顾南城道。
邢北都止了声,一时心情复杂。
顾南城耸了耸肩,也不在意,继续躺在床上看电视。他颇为微妙地发现套房里的电视竟然是点播式系统,不仅有正常的节目与频道,还有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让顾南城忍不住啧了两声。
他嘿嘿笑了一下,点播了其中一个。
就在节目缓存加载之际,顾南城忽然发现手机上又收到了一条信息。
发现发信人居然是那位父亲的同僚,顾南城忍不住心下疑惑,点开短信一看,他有些傻眼。
邱叔:小城啊,之前来问都都事情的那位陆少爷又问我要了你们酒店的地址和房号,跟我说有急事要找都都。我寻思着这陆少看着也不像什么不轨份子,就把地址给他了。你注意点,我算算时间,他现在估计已经到汇城城区了。
顾南城:“???”
就在这时,套房大门处也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顾南城赶忙从床上滚了下去,一瘸一拐地跑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说曹操曹操到,门外之人正是陆执。
“啊,陆总?”顾南城微讶,“你这么快的么!”
陆执蹙眉:“北都呢?”
就在这事,待在浴室里洗澡的邢北都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顺口问了一声:“南城,外面是谁在敲门?”
顾南城转过头,朝着浴室那边喊:“是陆执!”
“北都在洗澡?”陆执的眉毛彻底锁死。
顾南城点了点头:“是啊,怎”
“啊”
突然,一声突兀的娇媚呻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顾南城心头一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点播了不可描述的节目。他回头一看,就见电视之上,蓦地开始播放起了小黄片——而且还是个基片。
顾南城:“”
陆执:“”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第六十一章()
陆执动了动唇:“你们在干什么。”
顾南城虽然为人皮了一点;但至少情商在线;这会儿用脚想都能想象得到;自己和邢北都的现状有多微妙。
为防越描越黑;他赶忙一瘸一拐地溜回了套房,把还在公放着小基片的电视关掉;这才实话实说道:“没干什么啊;就是睡觉。”
“睡、觉?”陆执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把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他被突然联系不上邢北都这事急得头秃;火急火燎地跑到汇城监狱去找人,一问监狱的典狱长,才知道邢北都居然是来探监的。
陆执先是长舒了一口气,系在邢北都身上的忧心总算是沉了下来;然而片刻后;他却又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问题:邢北都大半夜的不回去休息,为什么要连夜开车跑到汇城监狱来探监呢?
问清楚了邢北都的去向后;陆执怀揣着满腹疑虑;径直找到了典狱长为邢北都和顾南城安排的酒店;准备当面问问邢北都。
结果!
他一开门,就见到这么一副疑似抓奸在床的场景!
陆执觉得自己的头顶泛着一抹爱的绿光。
顾南城一拍脑门:“哎,陆总,你想什么呢,就是单纯的补眠!我和北都连夜开到汇城这边来办事已经消耗了太多精力;这会儿休息一下;免得待会儿开车回鞍海市的时候疲劳驾驶。”
陆执冷笑:“那你们来汇城干什么?”
顾南城略作苦恼;不知道是否应该把邢北都和贺家兄弟的恩怨告诉陆执。
见他不答话,陆执的心都要凉了,只觉自己像个傻子。可偏生他却又恨不起邢北都来,现下邢北都背着他出轨,他心里想的居然不是和邢北都恩断义绝就此分手,而是好好原谅对方。
陆执悲惨地发现,面对邢北都,他是真的一点底线都没有了。
发觉陆执面上发绿,顾南城尴尬地不行,赶紧晃了晃脚,指着自己的老残腿道:“陆总!真的是办正事,你想想,我腿都还瘸着呢,舟车劳顿的跑到汇城来开房睡觉,不是纯属吃饱了撑的吗?”
陆执的脸更绿了:“我怎么知道你专门把北都拐到汇城来是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探监也是佯作伪装?”
顾南城委屈:“什么叫我拐他!我这么柔弱的美少年,从武力值来看,只能是他拐我啊!”
陆执:“”妈的,被绿了也就罢了,怎么绿了他的老王还是个瓜皮啊。
此时,洗完澡的邢北都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一边用掸在箭头的毛巾擦着尚且湿漉的短发,一边疑惑地看着陆执,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