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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肚内一阵空响,夏冰儿想起画饼充饥的故事来。
虽然没有墨纸砚,可自己有笔啊!
于是,她慢慢将地上的一块收拾干净,露出凹凸不平的地面来。
然后,她闭上眼,拿起毛笔,脑海中回忆着前世吃过的烧饼,然后在地上画上圆。
突然,一股香气迎面袭来,夏冰儿吸了吸鼻子,感到奇怪。
睁开眼,只见在那支神笔的白光照耀下,地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刚刚烤好的烧饼。
烧饼烤的很香,上面撒了些白芝麻,夏冰儿早就饿极了,前世的她虽然为了出名,也常常顾不上吃饭,可那时候每天很忙啊,而且至少会晚些时候有盒饭吃,哪里像现在,每天为着一口饭而奔波,而且一点娱乐活动也没有。
不管那么多了,有的吃就是好事!
夏冰儿拿起烧饼来,咔嚓咔嚓的,啃得有滋有味,蹦脆清香,许是饿了,觉着这烧饼就是世间难得的美味。
烧饼虽好,可吃完就没了。夏冰儿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饿了一天了,一块烧饼怎么够吃。
这时,她看向手边的那支神笔。
难道真的是这支神笔将烧饼带来的,夏冰儿一手托腮,盯着那支笔看,发现这支笔除了会发光,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于是又照着刚才的法子,在地上画了个圆圈。
一睁眼,地上果然又冒出了一个香喷喷的热烧饼。
这回是真的了!不信也得信!这支笔有灵性!会变东西出来。
夏冰儿高兴地从地上拔起那个似蘑菇一般突然冒出来的烧饼,大口大口的继续吃了起来。
吃完,口里便有些干了,要是再有一碗水就好了。
她依葫芦画瓢,用毛笔在地上画了个水碗。
“噌”,一个水碗似前世变魔术一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夏冰儿都习惯了,端起水碗来就喝。还真是雪中送炭啊!
现在的夏冰儿,浑身都恢复了力气。可是,坐在草堆里,看着那窗洞里透露的微光,她的眼睛湿润了,这几日总是被一群弟妹簇拥着,段氏又对她那么好,好想出去啊!
突然,一阵锁链的声响传来,门竟然被打开了。
可就那一瞬,一块毛巾和一盆水被放进来后,门就立刻给关合上了。
夏冰儿还没来得及站起身来,便听得外面传来孟汉那故意压低的声音:“冰儿,我给你端水来了,你快点洗洗吧!我知道你是个爱干净的姑娘,不洗干净,这柴房可是有老鼠会爬到身上来的!”
孟汉的声音透着股狡黠。
夏冰儿望着那一盆水,此时窗户似被撬开了一块木板,一束光射了进来。
她是该洗洗身子了,前世她每天要洗两次澡,因为怕脏。可重生以来,都过了几天,一直忙着,她都忘记有洗澡这回事了。
她看向窗外,没人,许是孟汉真的好心,都是姑姑指使的。
这样,她便放下心来,开始宽衣解带。
可上衣刚刚脱了一点,露出个肩膀,她便立刻发现有异样。
夏冰儿扭头,赫然发现窗洞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而且不断有咽口水的声音传来。
夏冰儿立刻穿上衣服,抓起随身带着的毛笔,就朝那窗洞戳去。
“哎呦喂!”
是孟汉的声音,他果然不是个好人!
“我的姑奶奶,你也轻一点,我的眼睛都快被你给戳瞎了!”
夏冰儿气愤地一踢腿,便将地上的盆子给踢得翻转,撒了满地的水。
“谁让你偷看!你个无耻之徒!”夏冰儿前世可是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不论是在家还是后来为事业奋斗之时,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夏冰儿咬着下唇,恨不得立刻一剑将这个所谓的姑爷给捅死。
突然,外面传来夏花的声音:“孟汉,你死哪儿去了,真是见鬼了,见鬼了”
“鬼,鬼哪儿来的鬼”孟汉显然是做贼心虚,声音也比往常低了许多。
“我刚刚在做烧饼,刚做了两个放在灶台上,就不见了!我正准备将桌子上放凉的水碗端起来喝,结果,那水碗更是蹊跷的不在桌上了!你说这是不是见鬼了!”
夏花看见孟汉显然心安了些,可孟汉此时却是被吓得两腿直打颤。
“你是说,东西都不见了!难道是”孟汉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浮动着,他抬头看了看天,又望了望锁着夏冰儿的柴房,小声凑近夏花的耳朵道:“不会是你哥看见你把夏冰儿关起来,才来报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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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借机逃跑()
夏花一听,也慌了神,将个孟汉一把抱住:“哎呦妈呀,你可别吓唬我!我哥那人,老实着呢,除了读书,哪里知道这些个事情!”
孟汉双唇都开始抖了起来,颤颤巍巍道:“可他他现在不是死了么?而且,而且,还没下葬,定是他看见了这人变成了鬼,性格说不定也变了”
孟汉一个劲儿的往那边想,夏花则被吓得瑟缩起来。
她立刻跪倒在地,双手合十,不住地朝那青石板子上磕头:“我的老哥,你可千万别怪我!我这不是,这不是替你抢回属于老夏家的东西么!这房子若是我们不要,就被那姓段的给霸占去了,你说你死的那么早,爹娘没个靠,也得把房子要回来不是”
夏花神神叨叨的念了多遍佛,对她刚刚死去的哥哥说了很多自认为的知己话后,便一只手撑地,打算起身。
突然,一个水碗砸了出来,摔在地上,落的个粉碎。
夏花尖叫了一声,朝前一扑,额头立刻撞在了地上,蹭出一块血来。
她看着地上那半个还算完整的水碗碎片,更是抖得有如筛糠。
这个碗,不正是方才她放在厨房木桌上的水碗吗?怎么会在这里?
柴房里,突然传来夏冰儿伸懒腰的声音:“啊——吃的好饱啊,爹爹,谢谢你给的烧饼,可为啥要把碗扔出去呀!”
夏花一听,立刻变得毛骨悚然起来。
她赶紧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来,哆嗦了半天才把个柴房门打开。
开门一看,只见地上还撒了好些白色的香芝麻,那可是她积攒了好久都舍不得吃的芝麻呀!
“你敢偷吃我的烧饼!”夏花不分青红皂白的拿起柴房里的一根火棍道。
夏冰儿却是打着哈欠,仰躺在草堆上,半睁着一只眼道:“谁偷吃你的烧饼了,你看看,那锁和钥匙都被你们管着,我何时出去过。烧饼和水碗都是我爹爹好心送来给我的,怕我饿着!”
“你撒谎!”夏花朝黑漆漆的柴房四周看去,有些不确信的回道。
“就是,你撒谎!”孟汉为了壮胆,也挺直了脊梁,跟着附和。
夏冰儿望着这两个所谓的长辈,不禁有些觉着好笑,他们说起来是长辈,可做的事还真是让人瞧不起。
“不信就算了,你们快些出去吧!反正这里面日子也挺好过的!”夏冰儿说着,又朝另一边侧着睡去了。
夏花望着她,竟然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你——你——”
突然,她一脚踩在地上的一滩水里,千层底的布鞋立即打湿了!
“这水”夏花抬起那打湿的一条腿,突然看见翻倒在地的自家的脸盆,不由得大嚷起来:“这也是你爹爹送来的?”
夏冰儿侧躺着,突然坐起身来,看着夏花道:“姑姑,你不说这个,我还打算不提,既然你说了,我可是要讨个公道的”
夏花愣住,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正被夏冰儿一个丫头给牵着鼻子走。
夏冰儿指着孟汉,道:“刚才姑爷让我在柴房里洗洗,放盆水进来,结果却趴在窗子眼上偷看!”夏冰儿瞪着孟汉,一副气恼万分的模样。
“孟汉——”夏花的尖嗓子顿时穿透柴房,孟汉吓得赶紧转身就逃,却被夏花一把拉住领口。
“你做没做过这事?”夏花的目光咄咄逼人,恨不得立刻将孟汉这个负心男人给打趴下了。
“我我”孟汉看都不敢抬头看夏花一眼,他偷偷瞄向夏冰儿,愁眉苦脸的模样道:“冰儿啊!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何苦这样害你姑爷呢!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怕你在柴房关着,身上痒痒”
夏花听了,顿时一气,将孟汉的耳朵给揪成了麻花状:“我看你今天是皮痒痒,要老娘给挠挠是吧!”
“哎呦,不敢,不敢,花儿!花儿!别用力别用力”孟汉越是如此说,夏花的手头上便更是用力,二人出了柴房的门,也顾不得管里面的夏冰儿了。
夏冰儿从大开的门走了出去,立刻快速地朝自己家跑去。
背后听得夏花家传来狼嚎一般的惨叫!
她一路上都在担心着段氏和弟妹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自己出去一天,他们肯定为自己担心呢!
就这么想着,夏冰儿很快来到了自家门前。
当夏利打开门时,夏冰儿便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冰儿姐,你总算回来了!”夏利显然是饿了,说的话都没了力气。
“娘还好吗?”夏冰儿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夏利道。
可刚走到段氏的房里,便看见弟妹们正围在段氏的床边,一个个都哭丧着个脸。
“娘怎么了?”夏冰儿赶忙走了过去,一手抚上段氏那绯红的额头,手心烫烫的。
“这是高烧啊!得赶紧找大夫!”夏冰儿说着,立刻吩咐夏红去隔壁夏金媳妇那里把白天的板车再给借过来,急用。
夏红小跑着出门了。夏冰儿找来一个盆,将湿毛巾微微的拧去一些水,敷在段氏的额头上。
段氏此时微微睁开眼,当看到夏冰儿的那一刻,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冰儿回来了!”
夏冰儿见段氏只是怜惜地望着自己,虽然高热难受,可还是对自己笑笑,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