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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上位指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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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心里有数就行。”太皇太后点头,不说这个话题,又给王朔的朝堂论礼计划提了些改进意见。太皇太后知道自己不擅长朝政和军事,至少不如王朔擅长,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吧,自己就守着“工青妇科乔残”事业,做好自己的慈善工作就是了。

    很快,全国最具代表性的人物都齐聚帝都,当然掌着禁军和皇城军的王子腾也着实忙碌了许久,从中鉴别了许多奸细贼人,保证这场注定名传千古的辩论顺利进行。

    王朔和徒旭在第一天露了脸,演了一场礼贤下士的戏码,以示看重,剩下的就没管了。说白了大势已定,现在做的不过是学术性的讨论,而这样学术性的讨论之所以重要,就是因为这个时代掌握舆论的都是读书人,做好了学术才能进入官场,进而改变世界。

    需要辩论的话题很多,关键性的问题不过那么几个,第一继承权。传统人士抱着男子继承香火的观点,大肆抨击女子登基,牝鸡司晨。多亏王朔早就说过在辩论期间说的话不以言论罪,不然很多文人凭那张臭嘴,就该大牢一日游。

    支持徒旭的这方抛出的观点从血脉出发,都是父母骨血,女子又何曾比男子低贱,难道只有女儿,只能把家产留给宗族或者外人吗?如此不看具体情况,忽视人伦,出过多少骇人听闻的恶事。王朔早就把刑部、大理寺相关卷宗调给他们看过,一个个例子脱口而出,一串串数据张口就来,驳得那些人只能拽几句圣人言挽回颜面。虽然最后也只定下了在没有男丁的情况下,女子才有继承权,可较之前已是大进步。王朔也早就吩咐过,不必太过激进,一口吃不成胖子,只要徒旭在位,这样的辩论不要太多哦

    这边前脚刚掰扯清楚了,王朔后脚就令礼部汇同大理寺、都察院、翰林院修改律法。

    第二,是女皇的婚事。徒旭登基最大的问题还是继任者的问题。女皇也需要三宫六院吗?这些男人又如何安置?君臣父子,若是女皇产下子嗣,该认父还是认母,而且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多产子,甚至不能辨认父系血脉,对王朝继承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夫妻私房事拿到大庭广众讨论,王朔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直接喷了茶。

    这种事情,有些私密,又带一点儿暧昧色彩,若不是徒旭现在年龄还小,做皇帝也不存在什么贞洁名声,不然该满京城流行女皇为主角的小/黄/书了。最后,还是王朔给出了主意——女皇不应有夫。夫为妻纲,王朔再怎么拔高女子的地位,这点在天下人心里还是根深蒂固的。若把女皇定位为妻子,女皇的权威势必大打折扣,甚至会出现皇夫篡权谋朝的事情。王朔不想给徒旭、给后世留麻烦,直接从根源上解决了。又及父子纲常,若是把女皇放在了妻子的位置,那对孩子的教育权都要缩水。最后,女皇的男人连“皇夫”的称呼都没有保住,还是称“皇后”,名分对应的礼遇还是按照以前的来,孩子自然是按照母系血脉来,只要是女皇生出来的孩子,不管父系,也无需区分,都有资格继承皇位。至于那些女皇的男人(们)是该固守后院,还是该有一番天地,又如何避嫌,就不在这样隆重的场合讨论了,朝中自有礼部和内务府忙。

    第三就是女人地位的问题了,王朔并没有打草惊蛇得提出女官、女户、女性独立的问题,可这些大儒也不是傻瓜,随着女皇的出现,女人的地位定当进一步提高。好在虽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思考问题,但也不是一味逼女人去世的酸腐文人。从提高生产力的角度来讲,解放女人、增加人口,也是提高国力的必备条件。江南的织造作坊给了他们很好的启发,太皇太后这几年的慈善事业在民间落地开花,很多士大夫阶层了人也看到了女人走出家门带来的改变,这样温和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也逐渐改变着人们的观念。

    全国各地的大儒,在皇宫正门前的高台上上所欲言十日,过后,王朔命人整理了辩论纪实文集,名为十日论,被后世誉为女性解放的先声。

    十日过后,高台拆除,只是在国子监又答起了一座一模一样的高台,供各地有意切磋学问的人上天辩论。王朔到底小看了这个时代文人的影响力,女皇继位的合法性,女人地位的提高,通过这场辩论更加深入人心,效果好的超出王朔的预期。

第 103 章() 
史仲竹怕魏贞娘担心,先把她送回了卧房,才拎着几个儿女到书房议事,他这里也没有女子不能参政的概念,更何况事关史珍珠。

    “怪不得我说这两年,家里气氛怎么这么奇怪,三哥也暮气沉沉的,原来是为了我。”珍珠感叹到。“爹,您别生三哥的气,都是为了我,您骂我打我都行,可别气坏了身子。”

    “好了,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别做小女儿态。”史仲竹面无表情的把珍珠拉开,这已经是他对女儿最严厉的表情了。

    “我没生你们的气,都起来吧。”史仲竹挥手把还跪在地上的三兄弟叫起来,道:“现在请罪哭号有什么用,不想办法,明日恐忠嘉侯府满门都要哭瞎眼睛。”

    史宁闻言,低头不语,攥紧拳头,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

    珍珠把手放在史宁背上,轻轻怕打安慰他,道:“爹,三哥知道错了。是吧,三哥”珍珠示意史宁说两句软话,她自己亲爹还不了解吗,长到十六岁,没听说过哪家父亲,比自己的父亲更和蔼、更心疼儿女了。

    史宁也是个倔强种,紧咬牙关,不肯吐一句软话,让史仲竹心疼。其实,史宁这三四年,已经被自己心里的愧疚和懊悔折磨得不行,恨不能自己死了,免得连累家族。

    珍珠见三哥不说话,自己转了个念头道:“爹,大哥、二哥,你们也无需这样,只要我嫁给了太子殿下,这样的把柄就不攻自破了。”

    “不行!”“不可!”“那三弟不就白费功夫了!”

    “不行!”史仲竹斩钉截铁道:“史家没有出卖儿女换平安的事!”

    “爹这哪儿是出卖,天底下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尊荣。”珍珠劝说道。

    “若是没有你三哥的事,你可又会去求这样的尊荣?”史仲竹问道。

    珍珠不语,她的人生,在父母和自己的规划中,都是今年要定下亲事,嫁给一个家风清正、个人上进的子弟,皇室,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小受父母熏陶,她对一生一世一双人多有向往,怎么会想去皇宫,争一个所谓的“富贵尊荣”。

    “更何况,宁宁之所以闯祸,不就是因为心疼你。不要没有帮到你,反而做了推你进火坑的推手,你是要让宁宁愧疚死吗?”史仲竹缓下语气来。

    珍珠回头看着微微颤抖身体的史宁,突然惊呼一声:“三哥,三哥,你放手,放松,放松。”

    史仲竹和史安、史平探过头去,原来史宁的手掌已经让自己给掐破了,不停流血。珍珠去掰他的手指,却掰不动。

    史仲竹示意史安去拿药箱,自己走上前去,弯腰,一手搭在史宁的后背轻轻抚慰,一手慢慢打开史宁的右手,轻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孝之始也。不要伤害自己,这只会让爹爹担心,嗯,乖,宁宁,乖,放松,放松”

    史宁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猛得扎进史仲竹怀里,史仲竹本弯着要,让他一撞,直接坐在了地上,史仲竹揽着史宁,耳边爆发出一阵嚎啕,史仲竹没有让他别哭,只口中呢喃着:“宁宁,放松,不怪你,宁宁,有爹在呢,宁宁”

    史安和史平默默给史宁处理伤口,珍珠也干脆跪坐到地上,抱住史宁。

    史仲竹看着史宁包成馒头的右手,灵光突至,道:“有了,我想到了。”史仲竹把史宁从自己的怀里挖出来,道:“你具体是什么时候给温玉写信的?”

    “啊?”史宁哭得有些晕,看着老爹期待的眼神,不由自主道:“七月十二。”这个日子他记得尤其清楚。

    “我记得那年安安中秋来信说,你手伤了是不是?”史仲竹问。

    “嗯,宁宁就是因为刚把信写出去,三天后就有人拿着复本来威胁他,宁宁一时冲动,拿纸刀划伤了手。”史安回答。

    “这就对了,来,起来,你写两个字给我看。”史仲竹把史宁拉起来,按到书桌便坐下,史安、史平、珍珠不明所以,也跟过来,看着。

    “写啊,还记得当初信上写的是什么不,默下来。”史仲竹看史宁发愣,大声道。

    史宁虽不明白,还是老老实实把那封刻骨铭心的信默写来下,史仲竹看着这封信,面露微笑,吩咐史安把书柜里他们兄弟以前的功课翻出来。史仲竹在其中找到了一篇史宁殿试时候的文章,把两张纸摆在一起,问:“看出来没有?”

    史平最机灵,马上意识到:“笔迹不同?”

    “正是!”史仲竹答到。

    “宁宁,你什么时候开始写行书的?”史仲竹问道,他们兄弟从小接受的就是科举应试教育,写字必须是正楷馆阁体。

    “就是就是出了温玉的事情后,儿子心实在静不下来,又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能写字发泄,越写越快,越写越潦草,正楷太中正平和,写着写着就成行书了。”史宁解释到,当时出了事,他连家里的演武场都不愿意去,窝在房间里发霉,家里人怕他没有发泄的渠道,真把自己逼的失控,建议他练字,史宁就自虐般,不停得写字。

    “这几年,你的字迹可有在外留存?”史仲竹问。

    “除了公文,应该没有了。”史宁回答,出了温玉的事,他对写信之类的,都有阴影了,就没有和友人通信、给店铺题字之类的。

    “不要说应该,仔细想想,从头想,不要遗漏。”史仲竹催促提醒道。

    史宁抱着脑袋想,珍珠拉了拉史仲竹的衣袖道:“爹,您是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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