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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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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七玄塔困青丝雪 (二)() 
清流将两人上下看了一番,转而有几分认真的问道“你是让我自己喂鸟么?这样,你就不会生气了么?这样,你就会笑了么?”清流先是一哭,却忽地一笑,甚是天真,拿起脖间悬挂的骨哨,便欲吹奏。

    渔夕心里一惊,这丫头八层是犯了失心疯了。当初,鲁迪也是因为匆匆一面,患了三月桃花癫,却还没到这要命的地步。这丫头竟然为了他一笑,连命都不要了。

    情之一字,何其烈艳?!

    这醉轻尘还自枉是修身养性之人,不想,事情到了自己头上,也是如此的赌气。渔夕见他不动,喊了他一声,他才恍然道:“没有生气。”

    清流捏了捏骨哨,在手里轻轻转了转,笑的一脸纯真,“没生气就好,那我先走了。你想吃什么,我晚上送给你。”

    醉轻尘淡淡道:“不用。”

    清流回眸一笑,“我说过,要送你的,就一定会拿给你。”说罢,一身白衣,如白蝶展翅,飘然而去。

    釆耳望着清流消失的方向,片刻的愣神。

    渔夕叹气道:“人都走了,还瞎看什么,回去罢。”

    这一回神,才发现众人早就逃之夭夭,落在最后面的只有那蓝门帮主与小乞丐,好似专门在等他们。就连那看似高深的八卦先生和黑衣人也早不见了踪影。渔夕心道,“此事确实惊骇,但是以他们二人的定力,定然也不会如此仓惶逃离”。

    渔夕嬉笑跟上众人,听他们正在谈论八卦先生。渔夕这才知道,江湖上还有一个外号叫“神算子”的。此人生在墨卿,长在花颜,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仆福测祸,无一不准。其家境殷实,奴仆成群。这次岛主生辰,据说找他来测一物。所以,对他也特别礼带,住的就是岛上的上等房舍。

    这日回去,三人也算对岛主的手段有所见识。在院子里下了半日棋,说了些闲话,不知是谁何时送来的消息,用飞镖钉在了茶壶上,说的是除了大船相通之外,内外岛还有一水下密道可走。

    醉轻尘看了字条,皱了皱眉,嘴里说道:“这是清流姑娘写的,姐姐觉得可信么?”

    渔夕淡淡一笑,将字条就地烧了,继续落子道:“晚上等她来了再说。”

    月夜时分,渔夕刚朦胧睡去,就梦见那人一身白衣,立在潭边,唇边浮现淡淡笑容。心里一痛,骤然惊醒,嘴里骂了句贱人,再也无法安睡。起身逛到醉轻尘的住处,才想到他夜里又去山顶了,这才顺着回廊饶了回来。

    一推开门,就见清流端了一盘水果,坐在桌边,边吃边等。

    “姑娘,你进错房间了?”渔夕掩上房门,嘻嘻一笑。

    清流托着下巴,看着渔夕,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渔夕拉了凳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笑道:“你应该去问他自己才好呢。”

    “行,那我走了。”清流拍手而起,整了整衣衫,就要离开。

    渔夕反而来了兴致,嬉笑道:“这么快就走了,话好像,还没说完呢。”

    清流嘻嘻一笑,又坐了下来,眼睛转了一圈,笑道:“你不记得我,我却认识你。几年前在潋滟湖,你与风流郎在那吵嘴。当时的情形,可把我笑坏了。”

    渔夕恍然大悟,拍头笑道:“原来你早就识破。”

    “暴风雷是什么人?岛主连药都不屑于给他下的人,他的家仆又怎会如此出色?因为我认识你,所以,那日回内岛之后,我就一下猜到了他的身份。我知道你们要去内岛,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只要你们不伤害岛主,我就将密道告诉于你,你觉得如何?”

    渔夕微微一笑道:“你就这么信任我?”

    清流轻轻笑道:“刚才确认了你和他是姐弟关系,而非郎妾之情,我当然是欢喜的。”

    渔夕摇头笑道:“你真是找错人了。”

    清流起身笑道:“只要那人不是你,我,都可以赢。”

    渔夕咧嘴摇头,看她关了房门,已经退去,嘲道,这丫头真病的不轻啊。又吃了两颗水果,这才看到果盘之下压着一密宫地图。渔夕看了一遍,将那地图就着火焰化为灰烬。开窗确定她已走,这才坐定。心道,“这丫头必然是老妖婆器重之人,要不然怎么可以随意来去且如此任性”。

    渔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无法入睡。就顺着水潭四处走走,这次,没有再碰到醉酒的男子。渔夕原路折回,正慢慢走着,忽地见树影晃动,两个身影已越过小楼,轻快而去。

    当日,神医伯伯不知将几层内力给了渔夕,她便由一个勉强蹦到屋檐上的轻功直接提升到踏雪无痕,雁落无声之境地。可想这神医伯伯武功之高深,实难揣测。渔夕提气跟在两人身后,片刻之后,落在一绿色藩篱前。

    其中一个白衣人看了一会儿,退后几步。只见另外一个人向后看了看,渔夕借着月色,看他面容正是八卦先生,再看那白衣人,是神医伯伯无疑。渔夕心道,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只见,八卦先生转过身去,右边手指一搭,以剑指在空中纵横画了几道,而后指向一个方向。“哄”的一声,月色之下,藩篱两开,一座铁塔凌然而立。铁门入口处,三个大字在月色下泛着清冷寒光,“七玄塔”。

    八卦先生停在门口道:“既然跟了这么久了,就出来吧。”

    渔夕嘻嘻一笑,走上前来,弯腰向神医伯伯行礼,那白色面纱微微浮动,不知为何,渔夕就觉得他淡淡的笑了。微微失神,对上那一双幽深眼眸,再回神时,神医伯伯与八卦先生已经走进铁塔中去。

    刚进塔中,只觉一股阴冷霉湿之气扑鼻而来。渔夕自觉的抱了抱胳膊,轻咳出声,幽暗中只觉得有一只手,轻轻将她衣袖牵起。渔夕一愣,小声道:“神医伯伯?”

    那人嗯了一声,略顿了顿,继续牵着她前走。渔夕只觉莫名的心安,走到了第三层,才想到,这人并不是哑巴,只觉得莫名的欣喜。一时间,心里有千万个好奇,却不知如何开口。。

七玄塔困青丝雪 (三)() 
到了四层,八卦先生终于借着窗外幽幽微光,点了火折子。渔夕这才看见,这七层塔每层之间只是用台阶相通,建以各种玲珑小房。墙壁之上都有精美镂刻,或龙或凤。这塔中间完全镂空,最下面的大厅上空出一片偌大的空地,洒满了大大小小的画卷,光是闻这味道,也知道尘封已久。

    三人四处走了走,推门进去,一间间小房子,同样的挂满了字画诗词,只是陈设不同。有的房间单放古琴,有的单放医书数卷,也有的单挂一副道家修仙图像。三人看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走到六层。这六层与其它几层初看并无特别,只是房间越往上越是略小了些。

    到了第七层,通层打成一间。门一打开,三人一眼就见到正中向门的位置,有一长发女子于案桌之前盘腿而坐,眼眸低垂,气质超然,似有三分喜七分悲,超脱于世外。这女子旁边的紫砂香炉里,有半根残香,落了数层蛛网。

    渔夕心里一动,不自觉走向前去,行礼道:“师祖?”

    那女子丝毫未动,开着的塔门进了一阵微风,将那女子的长发微微飘散。那女子面色红润,看似微熏,并未答话。同行的八卦先生与神医伯伯相视一眼,同时向前走了几步。

    渔夕凝了凝眉,抬头看了一圈,这才发现桌案前有展开的一副画像,虽是倒着的方向,却也一眼就可认认出画中之人。

    渔夕正咬唇思索间,只听八卦先生轻轻叹气道:“人没了。”

    渔夕茫然抬首,不相信般,走上前去,先跪在她身侧,仔细看了看那坐立之人,再俯身看了看那副展开的画像,下面印有蘼芜暗记小花,再看下面有一首小词,小词上面淡淡黄斑,已经斑驳,借着火折子隐约看清,词名为捣练子。

    八卦先生往里走了几步,将火折子移了移。忽明的灯火映照在字画之上

    捣练子

    小勾月。蘼芜谢。笑打金枝钗欲裂。风画骨。青丝雪。此情烈。九尺画卷墨泼殁,七玄塔。难同穴。

    渔夕心里一动,想起平遥讲的那个炎玺帝心爱的女子,想起关奇爷爷曾邂逅的女子,想起与其它三个狼子野心的男子同分九州的女子,想起那个躲进深山修道的女子,想起那个得知此画后,一念忽起,万事皆明的女子。忽然悲从中来,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那原本坐立着的女子忽然如烟灰般,在几人面前忽地消失殆尽。

    几人望着那股淡淡青烟,终于了无痕迹。

    八卦先生看了一会儿,被她忽地一哭,吓了一跳,再看火折子,忽明忽暗,半响冒了句,“你是吓着了么?”

    渔夕哭的正是起劲,哭到中间,大概已经忘了为何而哭,擦擦眼泪,觉得好似无半点哀伤,又好似沧海桑田都走了一遭。泪眼望去,只见身侧的白衣伯伯正俯身望着自己,眸光深深,幽暗不明。

    那么一瞬间,奇怪的,恍惚间,她又再次想起了他。

    她转身,磕了几个长头,心里长叹一声,师祖是一个多么敏慧的一个女子,她什么不懂,她什么看不破,却也栽在了一个情字上面。情之起,何其易。情之终,何之难。若双方都太过纯碎,只会,玉石俱焚。除了爱之外,还需要一颗足够大的心,包罗万象,容进去情,跳的进,走的出,方可长久。

    一颗大心,一颗大心啊。这么多日,连国丧的诏书都未出,他是真的不会死的了。只是,他的伤好些了么?他种了情毒,是不能大伤元气的,他,还还么?

    既然三生姻缘天注定,何谈?

    一丝苦笑漾然唇边。

    三人原路返回,下到第三层时,渔夕才注意到这塔内暗藏玄机。刚才上塔之时,由于被那神医伯伯牵着,心里跑马,并未曾留意到这里机关暗器如此之多。现在看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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