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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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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抬头说道“凤后,可先答应救人?”

    微微叹气之后,渔夕挽着她的胳膊道“鲁迪是我幼年时候至交好友,他如遇困难,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莲哲渔夕必定会施以援手。”

    皇后听她如此说,方起身坐到一处,眼泪却顺势流了下来,渔夕正要劝慰,不想她忽然悲不自胜,竟然捂脸大哭,不甚悲切,拂尘掉落在地上。

    墨夕抬头看了看,从椅子上顺留着下来,将那拂尘捡了起来。欠着小屁股,放到了桌子上之后,望了一眼母亲,乌黑的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

    渔夕见她一国皇后竟然失态到如此地步,心里不免打起鼓来。顺着墨夕的方向望去,只见窗外树影婆娑,不禁心道,此次尚后来墨卿王朝,太后怎会不知。她既然来此处找了自己,必然是已经见过太后了,想必太后也是这个意思。

    渔夕微微叹气,对墨夕使了个眼色,墨夕小屁股一溜,倒了一杯茶水,送到身边道“婆婆,您喝口茶。”

    一声稚嫩声音打破沉寂,尚后伸手摸了摸墨夕道“本宫的皇孙比这孩子还大一些,现在也该可以给本宫奉茶了,只是,现在连见着一面都难了。”

    渔夕眸色一沉,只待她继续说道“漠北的天变了,本宫的亲外甥与兰妃的孩子勾结,把持了朝政。之前,太子因为在南攻的战略上指挥失误,尚帝将他禁在太子府。本宫担心大权落在他人之手,便这时候向尚帝推荐我那外甥。他的表现更胜在故国,更重要的是和玺君势同水火,这一点也是本宫最放心的。直到上个月。。。。。。。本宫才看清,他和玺君本来就是一伙的。当时,只有本宫答应了出家再不沾惹红尘,才可捡的一命。”

    从她的哭诉中,渔夕不免又是一惊。漠北出了这么大的变故,那个人他会不会知道么?如今,内乱,正是他出手的好时机。他会不会出手呢?却又忽然心思一晃,不免责备自己道“如今太子与太子妃极其危险,我怎么竟又帮着他想此等事。”心思一转,微微摇头道“尚帝他一代君王,可惜了。”

    尚后擦了擦眼泪,道“凤后真是个心思敏捷之人,他。。。。。。他。。。。。曾经南征北战,是怎样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却被逼。。。。。。”

    渔夕见她广袖微微颤动,两人相守几十年,如今孤生一人,念此及彼,不禁也心生伤感。想了一会儿,问道“七公主现况如何?”

    尚后眼神参入一丝别样的神色,“顺旨嫁了个藩王,听说过的不大如意,本宫怜她孤苦,便派人接了她回来。不想这丫头平时看起来温柔顺从,却到了那夜,和那个藩王一起逼宫。。。。。。”

    渔夕又是一叹,当下也不好多问,只好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且容晚辈好好想想。虽说三公子与晚辈相熟,只是我家凤卿毕竟是当日亲自带兵灭了他的故国。晚辈过去也曾想,他兴致在文艺丹青之上,却不想如今他也揣测政治。这一两年晚辈也未曾见他,不想人的情趣也有变化的时候。尚后所求之事,晚辈一定会竭尽全力。”

    尚后又是一拜道“能救太子太子妃的,唯有凤后啊!”

    渔夕奇道“尚后为何如此说?”

    尚后道“本宫从漠北出来的时候,冷峰碧新纳的一个侧夫人悄悄捎话告诉本宫,唯有你,可以救他们。”

    渔夕更奇道“侧夫人?”

    尚后道“她来自凤后故土,名叫巧月。”

    渔夕脸色一变,嘴里轻轻念道“巧月。”

    而两个月之后的墨卿王朝临近玄北的北境,已是素尘寒空,琼粉万里。

    一案榻之上,一瘦消男子半斜身子,对灯翻卷,半边侧脸清白如雪,紧抿的薄唇却在灯火之下泛着缕缕潮红。男子不时轻咳几声,抖落了消肩处的貂皮裘衣,显露出少年独有的孱弱。身后同样作裘衣的男子眼眸微垂,不着痕迹的捡了地上滑落的衣服,又给他轻轻披在肩上。

    读书的男子微微含笑,紧了紧衣领,抬起头来又是咳了几声,灯光将他的暗影拉的悠长,雪夜里,略显一股苍凉之意。

    “下去吧,朕再看会儿书。”

    。

孤裘不暖锦衾薄 ( 一)() 
身后的男子还未答话,只听一阵乐声伴随着呼啸北风,苍茫空凉,咻然而来。

    翻着书卷的男子手指微顿,抬首凝眉听了一会儿,坐直了身子,问道“子故,这是什么声音,为何听着如此苍凉?”

    江子故走上前来,说道“奴才这就去打听打听。”

    “回万岁爷,这是关外的长笛。“小汤子将盆里的火炭拨了拨,见他这几个月,又苍老了些许,下巴处已经满是青渣渣的胡须,哪像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心里一痛,但又不知如何说话,怎么去做安慰。

    宁熙又咳了两声,仰头淡淡道“是长笛啊,你出去找找看,这么冷的天,怎么还有人在外吹笛。要是找到人,就把他带到帐篷里来,给他一些食物,别把他冻死了。“小汤子领了命,心有不忍,说道“万岁爷,您这咳的厉害,我去先给您叫万太医来?。”

    宁熙一摆手,合上手里的书卷,又捡了桌边的一本书,看了起来,搭着眼皮道“朕的医术比他们高明,这帮庸医,天寒地冻,就不要去叨扰他们了,你且去罢!”

    小汤子出来之时,抬头望了一眼站在身侧的江子故,见江子故微微点头,便开了门,叫了几位随从向外面去了。

    咳咳又是几阵,一声比一身延长,宁熙的身子微颤,他微微仰头,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这咳嗽,震的他的心一阵阵疼痛。他是别人么?他是一国之君啊!他是他一直仰望的方向,他是他一只尊从的帝王,他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哪怕是他一个眼神他也会立刻横刀立马战死沙场绝不迟疑。他!更是他从小至大不曾分开的兄弟啊!

    为了一个女子,他伤的如此之深?

    同为男子,自己也有夫人,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当然也是有的。但是这种情感,触及则牵动生死,是多么的危险。想到此处,他的目光又落在他白日里所作的画上。那是他写佛经的时候忽然顿笔,然后在宣纸上涂抹的。这幅淡墨水烟画的是她,虽则几笔,却将她的样子勾勒的跃然。只是那墨,浓到深处渐渐化为一抹淡淡的灰色,是她仰头望天的样子,仿若随时都会化为乌有。

    就连他这么一个局外人看到此画,都觉得悲不自胜。

    莲哲皇后,你看到这幅画之后,还会回来么?

    心里一叹,江子故复又给他捡了披锋披上,叹道”别人的一生,闲庭信步,庭中赏月,您的一生啦,却只能耗费在泛黄的书卷里,在在那风口浪尖上“

    说到最后,抑制不住,红了眼圈,背过身去。

    宁熙回首看着书,一滴眼泪掉在书上,润出一个水印,湿透了水墨,两人静默,直到灯花剥落。

    江子故欲言又止,宁熙翻了一页书,抬起了头温言道“子故,你要说什么,可直言。你我二人,名为君臣,却自幼又一起长大,这些年,一起经过风风雨,实则更甚兄弟。“

    江子故叹气道“为何不去找她?”

    宁熙叹了口气,放下书卷,微微一笑,道“你家的小子,我没记错,应该满三岁了怎么,随我在外面,是不是很想他?”

    知他不想多说,江子故只好回道“出行的时候,就已经三岁了。”

    宁熙笑笑,听到帐外笛声已止,说道“说不定啊,这会儿,你夫人又该在家里骂朕了,骂朕把你带到这寒冷的北境!”

    江子故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不想出面,我去替你找她回来。”

    宁熙抬眼淡淡笑道,“等仗打完了,你想要什么,都赏你。”

    他这顾左右而言其它的态度让他很生郁闷,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就叫嚷起来,“你能不能像个凡人一样哭,一样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们跟着好心痛!!!你说当我是兄弟,此刻,你,真的当我是兄弟么?”

    一句言罢,江子故攥着拳头,对着灯火呼呼出气,显然已经是气的不轻。

    宁熙看着他的样子,微微苦笑,叹了一口长气,那气在寒冷的冬天里,白绵绵的,飘了很远。良久,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宁熙咳的更加厉害,笑容也不断加深,“子故,你知道么?她她当着我的面“痛苦的回忆纷至沓来,他只好闭上眼睛,再也无力说下去,额上青筋条条蹦起,拿着书的手,不住颤抖,“当着我的面,亲手!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那个孩子,如果还在,明岁,草早莺飞三月天,也该会跑了!”

    江子故扶住他,心里无比难过,哪个男人可以承受如此之痛,只是他把这苦痛说了出来,总比窝在自己心里好。便出言安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还要生活,明天,天一亮,还是新的一天,就还有机会啊。“

    宁熙咳的满脸通红,从怀里掏出一块桃花绢帕来,捂了一会儿,绢帕上满是鲜红的血。

    江子故大惊,忙给他拍着后背。只听他说,“她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我何必再去找她!?罢了,走了,就走了罢!”那种写在脸上的沧桑与落寞,唇上犹带一丝血红,犹如塞北的雪,落地成冰,冰冻三尺,让人寒心。

    “非是朕不想见她,是她不想见朕!她明明知道朕已经知道了孩子是朕的,却还是当着朕的面,亲手毁了他!她不是杀人,她是在诛朕的心!这样的人,朕!还想她做什么?”

    “我倒觉得皇后并无过错,从前至后,一直说这孩子是您的,可是您心有疑虑,是您不信任她。”

    宁熙低垂的头忽然上扬,眼底闪过一丝错愕的痛苦神色,“王嫂也和我解释过,可我以为她们私交甚好,我“

    江子故道“那您还在乎她么?如果她不在了,你还会娶其它的女子么?”

    听到她不在了几个字,心里一痛,脸色更加苍白,喃喃道“莫说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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