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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郎点点头道:“那也好,只是,敌人肯定是有防备的,让木大人随我的亲兵一起去才好,你若是有个什么散失,我必然没法向凤后交代。”
宁熙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便不忍再拂他意,遂点了点头道:“木清,你自当一切小心。”
木清行礼道:”遵命!“
风流郎这边让思南前去,木清与思南各自领了命,并肩而行,两人走到帐篷外,几个闪身,便向前面的山峰奔去。木清刚刚来过,对山峰地势也相对熟悉,两人交流眼神,趴在一暗影处,周身罩满茅草,以作掩护。风吹树枝,烈烈作响,并无异常。
两人静静地又趴了一盏茶功夫,直到自己的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在夜里视物越来越清晰。这一看,果然望见山里,并排存有许多洞口。只是,这些洞口,都被山石掩盖,若不是夜里的风吹的回声不对,很难现。思南不想炎玺阁的阁主刚刚那么短的时间内,观察如此细致,不禁心里生出一丝敬佩来。(。)
志在寥廓素星河 (七)()
两人并无说话,静静的趴着,如同这山里的枯草一般。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隐隐有亮光从洞口透出,两人对望了一眼,像只枯叶一样,轻轻的附在洞口之侧。附耳细听,里面果然有车辙碾压的声音,又听一个兵士说道:“卸完了这一车,你就下去睡吧。”
另外一个兵士答道:“也对,累死了老子。这些,够你们吃十几日的了。”又一个说话的士兵懒懒道:“知道知道,你赶紧下去,这里太窄了。下次上来,别带明火了,要是被上面知道了,谁也保不住你的命了。”
那推车的士兵苦道:“这路实在是太难走了,不带着灯,真的是看不清。”等推车士兵走了之后,洞口又陷入一片黑暗,只听一个士兵笑道:“要是火把这点着了,明日我们都烤成熟的了。”其它几人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思南就想伏进洞口,看个究竟。木清朝他微微摇头,两人交替了眼神,一人从洞口后面饶了过去,一人继续留在前方观察。片刻之后,另外一个洞口也亮了起来。木清将刚才那人打晕了过去,穿了那兵士的衣衫,正准备推了他的架车,不想他忽然醒来。木清只好就地将他解决之后,这才向里走去。这洞口离外面的山道足足有十几丈远,里面暗黑无比,不时有水顺着石壁滴落下来,脚下有不少积水。木清学着那兵士模样,弯腰将推车向内推去。只见这些洞口的设计犹如莲蓬一样,在一个支撑之处各自分开,排列成行。木清心里一惊,这些洞口,不光有先前看到的一层,这向下向上还各有五六层。木清垂了垂头,进了思南所观察的那个洞口。
一个士兵听到车子响动,连回头都没回头,骂了句,“早死啊,还给老子点灯,都说了多少遍了,不得点灯。”木清学着那推车人的声音,道:“山路太难走了。”说着,抬头扫了一眼,这一眼,心里震惊的非同小可。这洞口了趴着四五个人,各自向下观看,将屁股对着里面。他们的旁侧,堆满了馒头,干粮。另外一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碎石。碎石下面是一个个大小均等的竹罐,这些竹罐排列有序,正好点数。木清看了两眼,便弯腰卸车上的东西。这是一个大翁,沉淀淀的,足有半人多高。木清知道,里面是饮用的水。
木清正要推车走出,忽地一个士兵猛地回头,道:“排厅满,明日就要打仗了。我的眼皮总是跳,若是我死了,你就帮我带个信儿回咱们家乡。”
木清这才知道刚才所杀那人叫排厅满,心里略觉的对他不住,背身说道:“好!”
这个士兵说完,转过身去,继续盯着洞口,只听其它几人笑话道:“壶儿裂,你小子怕什么?明日,就算烧不死他们,也能用这些油,炸死他们。你担心什么?兰斯算什么?我们却狼将军是要攻打墨卿,统一天下的。到时候,我们荣归回家,不是更好!”
木清听到这些话,心里泛起有些许酸楚。出了山道,将那推车人的尸体背在身上,与思南汇合。两人不忍他抛尸荒野,将他的尸体背向一个石堂子,用石块将他简单掩埋之后,这才回去大营。
两人刚到大营,只听哀嚎一片,一路所遇到的兵士无不捂着小腹躺在地上翻滚,一时之间,帐里大乱。木清进了主帐,见宁熙安然无余的斜靠在椅子上,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这才松了一口气。木清一路听人说是有人下毒了,见向思也是无事,问道:“下毒的人抓住了么?”
向思叹气道:“真是可恨,尽然混到火头军了,对饭菜下毒。最可恨的是,抓到了,也不说他们还对山下的小溪也投毒了,这下,害了多少兄弟。眼下,水也不能喝了。我等,就要渴死在这里了。”
木清心道,幸好,主子一心挂在战事上,还未饮水。想到这里,去拿了之前带的水囊来,宁熙摇了摇头,道:“不渴。”
思南见主帐之内并未有风流郎,急问外面守卫的兵士,道:“我家丞相呢?他有无大碍?”
守卫的兵士先是摇摇头,接着向外一指道:“风相去看将士们去了。”
思南闻言,随之奔向风流郎的方向。风流郎与思魏站在帐篷外,将中毒的士兵们化分成三等,呕吐的,只腹疼不呕吐的,轻微腹痛的等,然后将他们纷纷抬进不同临时帐篷。这时,向思,木清也来帮忙。幸亏风流郎帐内军队吃饭的制度不是同时进食,而是,分队站岗,列哨,吃饭,这样中间有一段时间错开。从第一队士兵吃饭到作时间也就错开了一个多时辰,才得以三分之一的人数中毒。
宁熙在大帐内,细细的问清了木清所探到的情形,静默了一会儿道:“如此看来,他们储水是早有准备的了。这溪里的水,是早就下毒了的。刚抓住的火头军说是混进来的,看来也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是来刺探军情的了。”
木清见主子正低头画图,问道:“主子,接下来有何安排?”
宁熙看了一眼向思,道:“朕方才去看了那些士兵们,将解毒所用的草药都写在了上面。你将这方子交给木清。木清,你亲自去送与禾风将军,让他务必想办法将这些草药收集齐全,天亮前带来。”木清知道事情万分紧急,耽误不得,领命道:“是!”
刚走到帐门口,宁熙又说道:“我军主力在禾风将军手里,目前却狼还不知晓朕在这里。你去了,直说这些士兵是得了伤寒,需要调制。其它的不必多说,若是禾风将军知道了实情,必然带兵来峡谷道。我们现在已经被困在这里,禾风将军再来,正好中了他们从后围堵的计策。没有了主力的抗衡,清绝就更加危险了。此为最最凶险,记得。”
木清转身,拜了一拜道:“遵命。”(。)
志在寥廓素星河 (八)()
木清走后,宁熙只听外面鼓声如雷,一阵呐喊。出了帐门,刚走了两步,见一处火光冲天,原来是却狼派了兵士前来突袭。这些人从山上提刀跨马,十分彪悍,见人就砍杀。这些中毒的士兵忍受痛苦尚不能及,哪有还手之力?却狼的军队,简直如刀割麦子,一刀划拉下来,地上睡了大片。一时间,血流成河。这时,其它营帐的士兵纷纷赶来救援,两军交战,刀光剑影中,乱成一团。
宁熙拔了侍卫的长剑,跃入阵营。只是,此刻,他的身体虚弱至极,无法应用过多内力使用家用绝学。也只能一招一式的去打,即使这样,他的身形之快,如刀如剑,划破夜空。领头的将军被他的所擒,其余兵士见状,并不敢向前。
风流郎这时也带了人马过来,将却狼属下的军队围成一圈。宁熙将那敌方将领丢给风流郎,思南将他用绳子绑了几圈,踢倒在地上。那人翻滚了几圈,却狼的其它部下握着矛尖刀锋,被火光照的一片寒冷。这时,不知谁在里面大声喊了出来,“咱们赫敝族不做俘虏,要生就生,要死就死,冲啊!”这些人听了喊叫,疯子一样的横冲突围,竟有十几人奔了出去。
地上躺着的那个捆绑之人望着有十几人冲出突围,哈哈大笑道“赫敝族的勇士,不做俘虏!”说完,冲着近身一个兵士的刀锋,撞了上去。
宁熙皱眉,思南也感其勇烈,摇了摇头道“已经,气绝身亡了。”
兰斯军中士兵正恨敌军手段下作,见敌人逃跑,在后面夹马追击。
宁熙心道不好,风流郎会意,让人赶紧鸣锣收兵。众士兵这时也是杀红了眼,一路疾奔向前,纵然听到锣响,哪有回旋余地?
宁熙对风流郎说道“风相,前方却狼必然设有埋伏,速速派人前去截住思魏将军。”
风流郎点头道“正是!今日突袭,与我军大大不吉。”
思南带兵去追,只带回思魏的一部分军队,思魏的尸体伏在马背上,密密麻麻的扎了无数箭羽。军中一片哀声,风流郎将他的尸身抱了下来,亲自带人掩埋。
思南始终握着拳头,同宁熙他们站在一起,等风流郎回来。
风流郎回来之后,黑着脸,道“赫敝族人勇悍之极,不能小窥。咱们得想个巧计应对。”
风流郎知道宁熙精通兵法,又善工事,眼见情势不利,便知道他心里已有打算。果然,只见宁熙从袖内抽出一张图纸,指着上面说道“这每个木头架子用马车固定,每个转轮上面有齿,每六个齿,伸出三个木柄,每个木柄之上装之铁抓,铁板,铁斗。这些八爪马车卯时需做好,还要用一个时辰调试,午时以后要派上用场。”
风流郎看这马车长的奇形怪状,也不多问,遂下令开始制作。如今,水都被下了毒,火房留着锅铲子,饭勺也没用了,就都纷纷的交了上来。又将马蹄铁加以烧制,制成图纸所要求的铁爪。
几人留下监工,一夜未睡。等到天亮时分,木清带着药材和饮用水回来,因中间被人突袭,只带回了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