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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朗本还想说什么,可就在这时,彩衣已经带着太医走了进来。
兄妹两暂时停止了坠马一事的讨论,而孟朗赶紧着让太医先行仔仔细细地替孟夏好好复查。
一小会后,太医检查完毕,朝着孟朗禀告道:“三皇子请放心,九公主身体一切安好,如今已经没事了,不过几处擦伤还得再换多几天的药,微臣重新调好了药膏,医女每日都会来给九公主换药,保证日后定不会留下疤痕。”
“那就好,有劳太医了!”
听到这些,孟朗自是安下心来。
正准备让人打赏太医之际,孟昭帝与宁氏双双走了进来。
他们听说孟夏醒了,便一同前来亲自探望,可见孟昭帝如今对于孟夏的宠爱,的确已经达到了极高的程度。
听说孟夏已经没什么事了,孟昭帝自是高兴不已,又是好生安抚孟夏,又是叮嘱太医后续的调养,又是赏赐了一大堆的名贵药材补品,还主要说着些趣话趣事逗着孟夏……
如此一来,孟昭帝慈父的一面当真是显露得淋漓尽致。
而孟夏则顺承着这一份父慈女孝,分寸把握得极好,倒是再一次的让孟昭帝享受了一把纯粹的父亲的身份。
连宁氏在一旁都看得有些动容,不曾想皇上竟然也有如此慈爱的一面。
虽然她心中清楚,皇上对朗儿同样也极为喜欢,但毕竟是皇子,自然在感情的沟通与表达之上,更多的还是严格的要求为主,不可能像对女儿一般过于宠溺。
而孟夏则完全不同,因为其既有着皇子般的才华见识与心性,同时又有着女儿家的天然优势,所以这么多皇嗣之中,没有一个人能够与其相比。
正如当初她所料一般,只要不出意外,将来孟夏会比着任何一个人在皇上心中所占的份量都要特别,而孟夏的话亦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有用得多!
“阿夏,虽然太医说你已经没事了,但你手上还些擦伤,这两天不宜乱动,免得到时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
见没什么事了,孟昭帝起身道:“你先好好再休息两天,父皇还有其他的事要忙,等空了再来看你。”
“多谢父皇记挂,阿夏会听父皇的话好好休息的,还请父皇也要照顾好自己的龙体,莫要太过操劳。”
孟夏起身相送,挽着孟昭帝的手将其送至营帐外头。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头到尾,孟昭帝并没有与孟夏提及坠马调查之事,而他不提,孟夏自然也没主动去问。
孟昭帝没有让孟夏再送,又单独交代了三皇子孟朗几句,而后便直接带着宁氏,一行人摆驾离去。
送走孟昭帝与宁氏后,孟夏也没急着回营帐,她抬眼看了看围场四方的天空,突然觉得空气中有那么一股子不太好的气息。
“看什么呢?”
孟朗在一旁跟着往天上看,却发现除了蓝天白云以及偶尔飞过的几只雀鸟外,其他的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三哥,我觉得,好像要起风了。”孟夏喃喃道了一句,目光再次环顾了空中一圈。
“你是说要变天了吗?”孟朗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呀,什么时候也会看天了。”
“不是看,是闻,你仔细闻闻看,这空气里头是不是有股很特别的味道呀?”
孟夏别过头来,朝孟朗笑了起来,这一笑,如百花盛开,美不胜数。
孟朗看得有些呆了,一时间竟愣在那儿,半天没有说话。
“三哥,你怎么啦?”孟夏见状,拉了拉孟朗,奇怪地问着。
回过神来的孟朗,顿时有些窘迫,但还好很快便调整了过来。
“三哥没事,就是突然间想起了些事。”他反手牵住孟夏的手,说道:“进去吧,真的起风了,这里的天不比宫里,风凉得紧。”
“三哥你不用天天在这儿陪我的,难得来一次围场,反正我也没事了,你应试借这机会多跟其他人一起走走玩玩,好增进些交情。”
跟着孟朗进了营帐,孟夏却是好意地提醒着三皇兄。
而且她也知道,三皇兄应该有许多要忙的事,总是在这儿陪着她耽误功夫,可不是回事。(。)》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这不可能()
“傻丫头,什么都耽误不了的,你放心吧。”
孟朗拉着孟夏坐了下来,这天底下的确有太多的事情对他而言是耽误功夫,但只要与阿夏有关的,则全部不在话下。
唯独孟朗自己心中清楚,不论他做多少事,哪怕是再大的事却都没法跟眼前之人相比。
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坐在身旁看着,他都会觉得是这天底下最温暖最美好之事。
一眨眼之间,孟朗心中闪过太多的情绪,但仅仅只是片刻之间便隐藏了下来。
许多的话,他无法启齿,许多的念想,如今也只能够默默深埋于心。
“真的不耽误吗?”见三皇兄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孟夏略有所疑地再次问了一句,不过倒也没有再过多的坚持什么。
三皇兄素来行事有度,凡事都有他自个的安排,若是真有什么要处理的事情,想必也不至于荒废着不去处理。
有三皇兄在这儿跟她说说话,她自然是乐意的。
“当然,你还不信三哥的能力吗?”浅然一笑,孟朗应道:“刚才父皇跟母妃突然过来了,还有些话没来得及告诉你,看你先前明明是有所疑问,却始终一个字都没问父皇,反正这会我也没什么急事,倒不如陪你再说说话,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只管问我便是。”
他这会还真没什么特别急着要做的事,因为一早就已经安排妥当。
孟朗的能力的确超乎着一般人的想象,就算是孟夏,怕也未必真正能够说已经了解了多半。
而先前,他从关到尾目睹了父皇与阿夏间的亲切关爱言辞,却唯独不见任何一言提及昨日坠马之事,当然就明白阿夏心中疑惑着些什么。
“完了三哥,我发现在你面前简直是一点秘密都没有了,你怎么就跟会读心术一般呀!”
孟夏故做苦恼的摇了摇头,一副可语气中哪有半点真正担忧不快的?
自小到大,三皇兄就跟她肚子里头的蛔虫似的,她的心思瞒得过任何人,却独独瞒不过三皇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比喻似乎太不好听了些罢了。
“三哥可不就会读心术?”
孟朗一听,爽朗地笑了起来,并且随手拉着孟夏的手放到他的胸口处,道:“要不,你也试试,看看能不能读懂三哥的心思?”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孟朗说罢却突然间如同想到了什么,连忙将手又给放了下来。
很快,他收起了先前的神情,转而说道:“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现在是不是想知道刘利达查得怎么样了?”
孟夏没料到三皇兄突然间松开了手,而且有些奇怪的突然将话题给转了开去。
她心中自是有些怪异,但也并没点破,而是顺着其话语说道:“嗯,没错,父皇今日亲自来看我,却对此事只字不提,难道所查到的结果有些异常,或者说还是丝毫没有进展?”
相较而言,孟夏当然更加倾向于前者,毕竟她还是清楚刘利达的手段,不相信那么明显的事情会完全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更何况,不是连长针都在第一时间便找到了吗?
听到孟夏的话,孟朗神情再次严肃了几分,径直答道:“你猜得没错,此事我暗中也让人追查过,的确有些古怪。就在你清醒过来之前,刘利达暗中让人将晓晓郡主给带走了,就连北地王暂时都还不知道。”
“晓晓郡主?”孟夏一听,倒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道刘利达觉得此事跟她有关?这应试没那么简单吧!”
这会功夫,孟夏心中的确起了波澜。
照她来看,此次事情绝对应该与刘氏母女脱不了干系才对,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晓晓郡主身上了?
难道仅仅是因为当时那匹马是晓晓郡主替她所挑?
虽然晓晓郡主与她之前的确发生过看似较为严重的冲突,而且两人之间也可以说是存在一些矛盾,甚至于可以说,晓晓郡主一直对她有成见,并且打心底里头并不喜欢她。
但是,她却绝对不相信,晓晓郡主会是如此阴险恶毒之人,竟然为了这么点根本算不上的“冤仇”而费心费力的想要取她性命。
“我知道你质疑什么,其实我也与你一样,觉得晓晓郡主不可能蠢到这个地步,竟然利用昨日那样的机会如此明显的对你动手。”
孟朗自是明白孟夏的意思,解释道:“而且,昨日那样的情形,一旦你出了事,任谁都会首先联想到替你亲自挑马的人,因为只有此人才有机会提前给马做手脚。晓晓郡主自然也不可能承认此事是她做的,但显然如今她的话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为什么?”孟夏下意识的反问着。
“因为刘利达找到并抓住了将那根长针暗放于马身上的人,而那人如今已经亲口招认,正是受了晓晓郡主的指使才会这般做的。”
孟朗所说的这些事情,等闲之人当然还不清楚,一切调查内容都是极为机密的,并没有公开,可以说除了皇上以外,不相干的人一律都还不清楚。
甚至于包括晓晓郡主已经被私下带走调查一事,暂时也没两个人知道,而所有的一切,孟朗却比谁都清楚,可见其手段也当真是通天。
“我想,父皇现在之所以并没有与你说道与之有关的情况,应该是还在纠结着如何处理晓晓郡主吧,毕竟郡主的身份过于特殊,而她指使人算计你的理由也极为荒唐,如此反倒是让父皇不太好拿捏处置的尺度。”
孟朗再次解释了一番。
那被刘利达所抓之人,正是晓晓郡主身旁服侍之人,平日里也算极为器重的心腹婢女,而此人亲口承认正是听从了晓晓郡主的命令才会做出这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