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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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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明宣帝他老人家钦点的正是那位冯太医,李德顺也只能道了一声是。

    如果说在明宣帝跟前魏翎还算得上和颜悦『色』,那到了惠皇后宫里时这位冷情冷『性』的燕王殿下便又换上了他那副标准的冷漠脸。林默就连坐在他身边都能隔着中间那张小桌感受到来自魏翎的寒意。

    坐于正殿的惠皇后笑容满面,就像寺庙里供奉的菩萨自带着一种亲和的光环。她朝林默招了招手:“君轻,过来坐到母后身边。”

    与魏翎一贯的呼猫唤狗不同,惠皇后总让林默情不自禁的想往她身边靠。

    一旁坐着的毕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林默难免显得有些拘谨。惠皇后见了,便朝自己腿上拍了拍同她道:“来,靠到母后膝上来。”

    惠皇后如此善待林默,照理说来为人夫君的魏翎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可此时的魏翎看着眼前母慈媳孝的一幕,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林默把自己当成一片鹅『毛』小心翼翼地枕在惠皇后膝上,任由着她一下又一下的拂过自己柔顺的发顶。这是自那起意外的交通事故以来,林默头一回从一个陌生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点母亲的味道。

    这是她在莫家待的那段时日里不曾感受过的。

    惠皇后抚了抚林默的小脸,笑着同她说道:“君轻可要好生养好身子,好早日为我儿诞下麟儿,也好让我这个为娘的享一享那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

    听了惠皇后这句玩笑话,魏翎波澜不惊的脸上依旧无情无绪。而林默则在一旁羞红了脸,心中暗道谁稀罕跟这位冷面王爷生孩子去。

    惠皇后朝魏翎看了一眼,便对身旁的宫女说道:“挽秋,你且去库房里取些山东巡抚进贡的阿胶来给君轻带回去好好调理身子用。”

    “是。”

    说着,挽秋便退了出去。她出来时正遇上了燕王随行的婢女,头一个目光便落在了妙珠身上。而妙珠见了她便垂下了眼,像是有意避开了挽秋的视线。

    燕王一向寡言,这说体己话的重任自然也就落到了林默肩上。林默给足了面子对昨晚被赶出洞房一事只字不提,一门心思用在哄惠皇后高兴的份上了。

    皇后宫里许久不像现在这样传出了欢声笑语,得了这么个能说会道又讨人喜欢的儿媳『妇』。惠皇后几番试探下来却想不通魏翎为何对林默就是无动于衷。

    直到送走了燕王夫『妇』二人,惠皇后脸上的笑意虽还未散尽。只是看上去比在林默面前刻意为之来得更加凉薄,只见她对一旁的挽秋道:“你怎么看?”

    挽秋摇头:“都说自古英雄逃不过江山美人关,我瞧大殿下不爱美人。”即便如今在皇后宫里只剩下这主仆俩,接下来的那句话挽秋也不敢妄自回答。

    从方才魏翎表现出的态度来看,惠皇后也觉得挽秋说的有几分道理。她便再问到:“今天她来了吗?可有跟她确认过?”

    挽秋点了点头:“回主子的话,确认过了。”

    闻言,惠皇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子开始摆弄起了桌上的那盆牡丹。那是花匠们费了不少心思才培植出来的异『色』牡丹,一朵红得娇艳动人一朵白得冰清玉洁。两朵花挨在一起相映成辉,美不胜收。

    而惠皇后却挥动着剪子将其中那朵红得灼眼的给剪了下来,意味深长的道:“这挨在一起的花若能一次『性』斩草除根自然最好。如若不能便也只好先裁下一朵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只不过可惜了。”

    挽秋顺着惠皇后的话,话里有话的回道:“主子且再耐心等等。这花枝要想修得好看还需静待良机,届时或许有一并拔除之法呢。”

    惠皇后看着台面上那朵形单影只的牡丹,笑得却比那落败的残花还要娇艳。

    她用朱唇推开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品尝些什么蓄谋已久的美味。一颦一笑都充斥着阴谋的味道。“也是。”

018() 
马车里,魏翎看着那盒阿胶再回想起林默枕在惠皇后膝上时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总担心着眼前那傻丫头被这点小恩小惠就给轻易蒙了心。

    事实恰恰相反,林默从惠皇后身上感受到越多的温柔,她就愈发的对皇后有所忌惮。林默自始至终也没有忘记这桩婚事是皇后一手促成的。

    不得不承认,枕在惠皇后膝上时所感受到的那些柔情足以令林默连自己都骗过去了。但其中盘根错节的关系远没有明面上的虚招来得简单。

    显然,燕王那些不曾宣之于口的担心怕是又要落空了。

    到了燕王府,魏翎下了马车便吩咐府里的下人先将林默送回房里,而自己却往别处去了。

    看着魏翎匆匆离去的身影,林默虽有心想问他去往何处。但一想到自己同他也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表面夫妻,林默便只能『逼』着自己把那句临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燕王府虽不像皇宫那样九曲十八弯,但依旧大得吓人。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回到了卧房,林默隔着老远就看见唐婉在门口端端正正的站着等她回来了。正巧林默也有一肚子的话要同她说道,便随便找了个借口遣散了随行的下人。

    直到大门被唐婉合得严丝合缝,林默才安心的放下那端了一早上身为王妃该有的贤良淑德坐得跟个大老爷们一样奔放,迫不及待的冲唐婉兴师问罪道:“你说你一个大早上都死哪去了,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面对林默的抱怨,唐婉无奈的回道:“大哥,昨晚我守的可是下半夜。您老一觉睡醒的时候我也要睡觉去了,拿什么陪你去见公婆。再说宫里的规矩大,就是一般府里的婢女去了怕也很难做到礼数周全,更何况是我。”

    后面冒牌货那三个字唐婉就是不说,林默也心知肚明。

    唐婉见她不说话,便问道:“怎么样?没『露』馅儿吧?”

    林默赶紧回了她一个哪能的眼神,在动手给自己斟茶倒水的同时还不忘臭美一下。“就我这演技,再拿十个奥斯卡小金人都不在话下。”

    “看把你美的。”

    唐婉嘴上虽这么说,但见她一脸春风得意好歹还是把心放了下来。随即唐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我怎么听说你昨晚被燕王赶出来了?”

    林默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什么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边含糊其辞的答道:“是有这么回事。但后来燕王他还不是良心发现的把我捡了回去……”

    林默说得或许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但一旁的唐婉是听明白了。

    只见从唐婉清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寒光,她用了一种近乎质问的语气向林默求证道:“所以,你是在为他狡辩?”

    在唐婉看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魏翎不顾夜深霜寒把人赶出去就是错的。只是唐婉实在不知那冷面冷心的燕王爷给林默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说出这样的糊涂话。

    林默被她堵得一时哑口无言,却仍贼心不死的妄图辩解。

    只可惜唐婉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紧接着再道:“你是不知道自己这副身子骨有多虚是吗,昨晚没落下病根您老就谢天谢地吧。”

    唐婉有些气急,又补了一句:“我看你真的是病得不轻,可能眼神还有点问题。”

    这回,林默就是再瞎也感受到了唐大夫毫不掩饰的盛怒。

    说来,她与魏翎算不上有什么情深义重的交情,昨夜之事她理应同唐婉一样愤慨才是。但从今早的种种迹象看来,那位不讲情面的燕王殿下却也不似传闻中那般冷酷无情。仿佛在那具用冷漠铸成的钢盔铁甲之下,还藏着没有人见过的深情。

    纵使林默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份深情不属于她,却还是从心里悄无声息地逸出了一丝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苦闷来。

    见唐婉将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林默勉强定住了自己慌『乱』不安的心神连带着将气息调匀了些。

    腕子上传来的力道随着诊脉的深入时轻时重,林默提着一颗敬畏之心不敢中途打断。只能待唐婉把手挪开了才好发问:“怎么样?”

    唐婉凝神细想,才答道:“虚透了,但也不是养不好。只不过要多花上些时间跟精力了。”

    就在方才,唐婉全副精神都在给林默诊脉上,而林默的心思更是早就不知道飘到哪边天上去了。这两人竟没有一个注意到门外响起的脚步声。

    此时,紧闭的门扉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着官服的陌生男子在门外听了唐婉的话之后不忘同一旁的魏翎打趣道:“我竟不知你府里还有医术如此高明的女神医,看来你爹他老人家又是让我白跑一趟了。”

    闻言,唐婉匆忙起身朝来人行礼道:“奴婢见过王爷。”

    林默见了魏翎,本也想脱口唤他一声王爷。但想起魏翎在马车上同她说过的话,便只能改口叫了他一声夫君。

    林默再见到魏翎身边的男子时,男子虽换了一身严谨的官服却与昨夜赠袍的白衣男子不差分毫。林默一时难掩重逢的喜『色』,问道:“你是昨夜的白衣公子?”

    男子笑道:“回王妃,正是在下。我叫冯子钰,今日奉旨来给王妃请平安脉。”

    既是奉旨前来,这脉冯子钰自然还是要亲自诊过了才好回去同皇帝复命。冯子钰从侍童手里接过『药』箱,再从里面拿出了脉枕放好并示意林默将手腕置于脉枕之上开始诊脉。

    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帕,冯子钰探出的脉象与唐婉所说的分毫不差。他在对唐婉的医术敬佩之余却也生出了疑『惑』,试问一个小小的婢女又怎会懂得诊脉这门高深的学问。

    于是冯子钰便在写『药』方时下了个套给唐婉。果不其然,一丝不苟的唐大夫在看了这位冯太医的『药』方之后险些气得要炸『毛』。无奈碍于碧彤为奴为婢的身份,只能压着火小声提点道:“奴婢认为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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