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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男主那些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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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天空黯然失『色』,叶卿歌抬头仰望,只见一头与巨树齐高的巨狼挡住了日光,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巨树上抱着七弦琴的叶听澜。

    叶听澜抱着琴倚在巨树的枝干上,淡淡地看着妖化的燕闵郁,丝毫没有面『露』恐惧之『色』。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

    一股浓郁的草木芬芳以叶听澜为中心向巨树四周弥散开来。

    叶听澜一边『吟』唱,一边双手虚抱成圆,只见巨树之上天雷滚滚,青衣人手中的光华愈来愈大,弹指间,被妖气腐蚀的枯草地变成了一大片花海。

    巨树下的将士呆了,观战的叶卿歌也呆了,将士们怔怔地看着巨树上的青衣人,眼中的嗜血战意仿佛连同巨树下的草地般被洗净,取而代之的是对这股能使万物死而复生的神力的敬畏,以及对这位言灵宗主不可估测的实力的恐惧。

    “好强……”叶卿歌不禁惊叹出声。

    但已经迟了,草木香气早已侵入了将士们的五脏六腑,只见那叶听澜优雅地捏了个诀,千百将士在同一时间轰然倒地。

    “叶听澜,果然厉害!”巨狼赞许道。

    “本座好大面子,竟惹得燕郡主带一千精兵前来讨伐。”叶听澜的声音淡淡的,像山尖的积雪。

    巨狼啧了一声,道:“你死期将至,没什么遗言要留下来么。”

    “啊,多亏郡主提醒,这样说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两句。”叶听澜笑了笑,继续道:“这场游戏终究是本座赢了。”

    巨狼愣了愣,厉声道:“什么意思?”

    叶听澜微笑道:“本座一早就猜到燕郡主前来不单单是要取本座『性』命的,像郡主您这么当断则断的女人,对言灵宗自然是想赶尽杀绝,一个庞支也不会留下。”

    巨狼沉『吟』道:“那又如何?”

    叶听澜微微一笑:“那郡主恐怕要失望了。”

    巨狼哈哈大笑:“失望?难道宗主认为本郡主的实力不足以杀了宗主么?杀了你,言灵的血脉就此了断!任你一宗之主,神通广大,也无力回天!”

    叶听澜摇了摇头,道:“郡主不会天真到认为本座会将自己作为言灵的最后一人吧?”

    巨狼闻言一愣,颤声道:“你还留了一手?”

    叶听澜很讽刺地笑了:“若郡主仅仅认为把本座杀了就了事了,那郡主的能力还不足以将本座杀了,哪怕郡主身后是一整个妖界,也奈何不了本座。”

    叶卿歌清楚地看到,巨树上的青衣人定定地向自己的方向看来,唇角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他能看到我吗?

    叶卿歌有一丝恍惚。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狼嚎惊醒了微微出神的叶卿歌。

    “你,你好……”巨狼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叶听澜,你的做法与三百年前如出一辙!在背后偷偷留一手,让本郡主受尽耻辱,为天下人所耻笑!笑本郡主连自己的夫君都能拱手让给一个男人!如今这笔债,本郡主偏偏讨回来不可!”

    叶听澜挑了挑眉,一只紫『色』的蝴蝶绕上了他的指尖。

    巨狼大笑道:“你是斗不过本郡主的,那小子想必就在你身下的巨树之后吧,你若不交,本郡主亲自来取!”

    “那就看燕郡主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叶听澜扬起唇角,捏了个口诀。

    甘华木疯长开来——一弹指破土生芽,二弹指落英遍地,三弹指万木成林,万千绿叶夹着花瓣被『乱』风刮下,化作叶刃向巨狼袭来。

    “呵,雕虫小技!”巨狼扬起脑袋,身周竟多了一层黑『色』的护体妖气,将叶刃隔绝开来。

    叶听澜面『色』一沉,双手抚上七弦琴,一缕苍凉凄冷的琴音从指尖流泻而出。

    巨狼冷笑:“叶听澜,这树燃烧的是你的修为吧,毁了这棵树,你的生命也该到了尽头了!”说罢,巨狼一掌挥向巨树的树干,却在中途被一层薄薄的屏障弹开。

    音韵如烟如幕,将巨狼的几段攻击拦在屏障外,巨狼显然是怒了,仰天长啸一声,只是这长啸声中注入了三分妖力,连叶卿歌这个局外人听了也不禁感到体内灵力一阵紊『乱』,更别提与巨狼近在咫尺的叶听澜了。

    只见叶听澜猛地吐出一口血来,鲜红的『液』体染上青衫的前襟,化成了一大块诡异的黑『色』,但他抚琴的双手并未因此而停下。

    突然,乐音一转,与方才那凄婉悲凉的调子截然不同,这支曲子曲音虚旷空灵,听琴者仿佛置身广寒仙境一般,脑中渐渐浮现出一轮冷月的影像。

    巨狼一怔,眼中竟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落寞,像是想到了什么刻骨铭心流连忘返的往事……

    叶卿歌定定地看着僵住的巨狼,在巨狼的眼中,他看见了一个与燕闵郁七八分相似的少女尾随在一个身着白『色』大氅的少年身后躲躲藏藏;他看见了少女看向少年时眼中的『迷』恋与羞涩;他看见了少女为了追上少年的步伐日夜不眠,勤学苦练;他看见伤痕累累的少女抱着一个面容相似的女人呜咽哭泣……

    突然,画面一转,少女长大了,变成了成年体型的燕闵郁。一个青衫青年步入了女人的视线,而与那青年并肩而行的则是一个一袭白衣的俊美男子,模样像极了方才那身着白『色』大氅的少年。

    这便是万年前那不可一世的青丘王——子碎邪了罢!

    叶卿歌看着说说笑笑的二人,唇角微微扬起。

    这令人沉醉的美好只有一弹指那么短暂,若不是早已知晓结局,叶卿歌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仿佛印证了“美好的东西就是为了破坏而存在的”这句话,一对黑亮的瞳中释放出的重重杀意灼烧到了叶卿歌。

    那是嫉妒,那是不甘,那是恨!

    那是对与心上人并肩同行那人的嫉妒,那是爱慕许久的人被另一个人夺走的不甘,那是舍了命都想得到却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恨意!

    巨狼狂躁起来,震耳欲聋的吼声将叶卿歌从燕闵郁的回忆中惊醒。

第20章 狼女情殇() 
七弦琴的弦断了一根,叶听澜面『色』苍白,竟又喷出一口血来。

    “你就是用这张琴『迷』『惑』青丘王的么!”巨狼大笑,“正好!本郡主就先毁了你的修为再毁了这张琴!”说罢,巨狼挥起一掌劈向巨树。

    就在这时,弦音重新响起,乐音由虚旷空灵转为缠绵悱恻。

    叶卿歌一惊,呆呆地看着那双纤长素净的手上下拨弄着七弦琴上仅剩的六根丝弦,巨狼也微微一愣,停住了攻击,低下头来凝视着青衣人,眼神逐渐溃散。

    那曲子可以混『乱』人的心神么?

    叶卿歌愕然,随即又叹道:真是可敬又可怕的一个人啊……

    弦音婉转凄美,令人缱绻不已。

    “我的名字叫燕闵郁,是燕家最小的女儿。母后说,我是最骁勇善战的,父王说,我将是燕家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领袖!而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我那五个兄长,没有一人能在术法上敌过我,我的姊姊们,都没有我这般好战。就在我认为天地间没有一人能敌过我时,在青丘霜华林中,我遇见了他……”

    透过巨大的狼眼,叶卿歌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大氅的少女,手持黑『色』长鞭,立在一片开满了冰晶状花儿的树林中。

    “那是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一席一尘不染的白衣,眉间一点血『色』的红,那张白净的脸又冷又俊,当他冲我坏坏地扬起唇角一笑时,我的心脏几乎就要冲出喉腔!”

    “那是我输的最惨的一次,全身骨头像散架了一般,浑身上下都是被风刃刮开的伤口。尽管伤口很痛,但我却莫名得开心。一千年来,我的心脏第一次这般悸动,我也是第一次这般不知所措。是因为终于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么?我这样问自己,但我心里明白,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早已被埋藏于我的心底,作为未来的黑狼王,那是永远也不能打开的禁忌!”

    “我还是沉沦了,自那天起,我开始发疯般地想那个少年,发疯般地想见他!可是,我太弱了!在他面前,我连长鞭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我,他是怎么也不会注意到的!于是,自那之后的每个夜晚,我都苦练鞭法,提升修为;到了白天,我便躲躲藏藏地尾随在他身后,偷偷地凝视着他的背影。我多么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不再这般跟着他的脚步匍匐前行,而是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并肩同行!”

    “欢喜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我痴痴地思量着,倚在母后的怀里,眼泪如断了线的珠串般从脸庞滑落。母后轻柔地梳理着我被风吹『乱』的鬓角,柔声道‘阿郁,汝的父王帮你定亲了。’我愣住了,眼泪滑进了嘴里,是那样的苦,那样的涩!”

    “自那之后,我找父王大闹了几顿,尽管知道这样是没用的,可我只不过是想寻点安慰罢了!父王年事已高,家中兄长却个个如同草包,我虽骁勇善战却年少气盛,难以担当大任。外围势力对燕家虎视眈眈,父王只能靠与外族和亲来稳固燕家的统治。可姊姊们都有了夫婿,于是这门亲事的主角,只能是燕家最小的郡主燕闵郁了。”

    “与亲家见面的前一天晚上,我对着那轮白骨般的皎月,流下了孤寂的泪。明天将要发生的一切,宣告着我千年来对他的欢喜彻底粉碎。”

    “‘阿郁快满三千五百岁了,不如就将婚事定在阿郁三千五百岁诞辰那天罢’我躲在墙角,听父王这般说道。‘阿郁,出来罢,见见你未来的夫婿。’是母后的声音。我苦涩地笑了笑,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当是为了燕家,为了狼谷罢!我低着头迈向大殿,规规矩矩地向亲家行了个礼,便埋着头退向一边。母后斥责我不像样子,可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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