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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谦的话,秋静好听得真切,只是她想不明白,亲情面对金钱时,也如此不堪一击?
“你在说蓝沁吗?”秋静好坦率的问。
“是的。”慕子谦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对她,坦白是最好的办法。
“蓝沁做了什么?”秋静好很困惑。
慕子谦将手机打开,从里面调取几张照片给秋静好看,“这是秋蓝沁的丈夫王德财找记者时被拍下的,他向记者透露,秋蓝沁现住在南风苑,并提供了一些她与我之前存在某些不正当关系的证据,并详细的讲述趁你出差去旧金山时,我与秋蓝沁之间发生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关系,而照片的时间显示,也正式你去旧金山的日期,还有南风苑的内部照片,我想这些东西,你比我清楚,谁能透露给王德财。”
秋静好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每一张的角度都拍的恰到好处,有的是借位,有的则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卧室秘照,拍照的人很有心计,将男人的衬衫,领带等物品与女人的内衣混杂在一起,营造出的气氛,就是奢靡而淫乱的。
“之前我没有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心里难受。”慕子谦说。
秋静好淡淡的问:“现在又为什么想说了?”
男人一字一句道:“因为不想你再被伤害。”
秋静好抿了下唇:“”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秋静好想知道原因。
“应该与秋品有关。”慕子谦沉声说,“我断了王德财公司的贷款,让他不能投入资金给秋品,逼得他只能自保,而昨天,秋品正式被慕氏接管,你大伯终是没守住这个职位,也没守住公司。”
她知道真相后,比他想象的要平静,说出来的话,声线依旧是温婉而轻柔的。
秋静好先喝了口咖啡,“一切都是圈套。大伯用堂姐做了挽救公司的筹码,却并没有让公司起死回生。而蓝沁算准了我会顾念亲情,收留她,如果你肯帮秋品,算她意料之外的收获,如果不肯帮,她便联合王德财将我们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慕氏刚刚度过之前的隐婚危机,信誉对一个公司有多重要,他们非常清楚。
你若是婚内出轨,而且还是出轨妻子的堂姐,乱伦的帽子将扣在你头上,之前记者招待会的说辞也会变成响亮的巴掌,你陷入丑闻,我变成弃妇,慕氏自然根基不稳,上次的股价暴跌已经透露出股民的本性,他们只看重利益,并没有多坚定。
大伯和堂姐也算是机关算尽了,既然我们不帮,就让慕氏一起坐陪葬,我说的对吗?”
慕子谦不置可否,他勾唇安抚的对她笑,手拍拍她的肩膀。
“有些事和人别在意。”
秋静好收回眼,“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多愁善感。”
“哦?”慕子谦语调轻佻,“真不难过?”
“没什么好难过的。”秋静好看着脚下,灯光洒在理石上,泛着一层冰冷的光晕,“仁至义尽,我们回去吧。”
秋静好起身,朝病房走,“我去去就出来,你不用担心。”
慕子谦目送女人的背影,她的坚强是无法撼动的城墙。
这就是秋静好,不动如山。
病房门打开,秋蓝沁听到脚步声,吃力的撑起身子靠着床头。
“静好。”她温柔的唤道。
秋静好目光笔直的看着病床的人,后者被看得心里莫名的慌乱,她拿捏着秋静好的脾气,也算准了慕子谦不舍得让她伤心,所有很多事情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然,世界上有一种关系,是坚不可摧的,便是彼此信任。
“堂姐,我问你几句话,你要如实回答我。”秋静好的声音平静无澜,“如果你说谎,我是会看出来的。”
她专业而冷静的目光让秋蓝沁心慌不已。
“怎,怎么了?”秋蓝沁开始紧张。
秋静好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你嫁给王德财是自愿的吗?”
秋蓝沁迟疑了下,“不是。”
“你这次找我,是事先安排好的?”
秋蓝沁瞳孔骤然放大,惊讶的一瞬,很快掩饰情绪,“不是。”
“你与王德财之间达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协议?”
“不是的!”秋蓝沁直视秋静好的眼睛,一脸痛苦的表情,“你在说什么,静好,你怎么了?”
这种盯着对方眼睛的方式,并不是她问心无愧,而是人在潜意识里,会通过观察你的眼睛来判断,你是否相信她说的话。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秋静好依然淡漠,但气场十足,“你在做伤害我和我家人的事吗?”
秋蓝沁深吸一口气,鼻孔微张,“没有!”
秋静好了然的点头,垂下眼睫,说:“蓝沁,我问了你四个问题,你都说谎了。”
“静好”秋蓝沁想解释,可一想她的职业,“静好,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不会给你机会,伤害我的家人。”秋静好说完,推门离开。
第169章月色撩人()
慕子谦看着秋静好从病房内走出,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脸色微微有些寡淡。
“我们回家吧。”
秋静好回答一个字:“好。”
慕子谦朝她伸去手,秋静好这次没有拒绝,握上去。
男人右手牵着孩子,左手牵着妻子,一家三人,并肩离开。
病房内,秋蓝沁恨得牙根痒痒,满脸凶光念着秋静好三个字,她发誓,就算玉石俱焚,也要搞垮她。
在秋静好等人离开不久后,秋信衡与秋锦炎及秋蓝沁的母亲匆匆来到医院。
一进门,秋蓝沁的母亲见到受伤的女儿,便泪眼婆娑的在一旁抽泣,秋信衡被她哭的心烦,训斥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这辈子除了哭还会什么?一点也帮不上忙!”
女人立刻咬唇忍住,不敢再哭的大声,只能眼含泪水照顾秋蓝沁。
“蓝沁。”秋信衡坐在床边,疼惜的看着女儿,紧接着目露凶光,“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秋静好和慕子谦离开了,怎么回事?”
秋锦炎也追问道:“是啊,她怎么走了?蓝沁,你这招苦肉计非但没促成挽救秋品,却试出秋静好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秋蓝沁因两人的话闭了会儿眼,再次睁开时,泪水盈盈,“爸,哥,他们发现我们做的事了。”
一句话,病房内三人沉默了。
“那该怎么办?”秋锦炎急道,“按照慕子谦的个性,接管秋品后,我和爸别想在公司立足了。”
秋信衡眉心拧紧,“我们做的这么保密,她怎么可能知道?”
秋蓝沁摇头,“具体他们是如何知道的,我不清楚,但大致也能猜到,应该是慕子谦暗中查得。”
秋信衡握紧拳,咬牙启齿道:“慕子谦真是个难缠的人。”
秋锦炎眼底精光一闪,“爸,既然他对我们赶尽杀绝,也别怪咱们使阴招了。”
秋信衡目光移到秋锦炎脸上,“你有什么办法?”
秋蓝沁担心大哥又做什么蠢事,劝道:“哥,别在招惹慕子谦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秋锦炎一脸破釜沉舟的表情,“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害怕穿鞋的?”
秋信衡闻言,想想自己住的别墅今早被法院执行,贴了封条,他从近千平的别墅被迫要搬到租住的不足百平的居民区,豪车也改成了公共交通工具,一夜之间,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秋信衡的内心也变得扭曲而急躁。
“锦炎,你想到什么办法了?”秋信衡问。
秋锦炎阴佞一笑,“爸,你忘了上次找我们的那个人了吗?是时候找他了。”
秋信衡恍然,“对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爸,你们说的是谁?”秋蓝沁看向父子二人,疑惑不解。
秋信衡意味深长的说:“是一直帮我们出谋划策的人。”
“”秋蓝沁似乎想起什么,“父亲和大哥一直说有个神秘人在帮你们,说的就是他?”
“对,就是他。”秋信衡肯定道。
回到南风苑时,文姨准备好晚饭,吃过晚饭后,秋静好带铭晋去洗澡睡觉,而慕子谦在书房里正在接听疯子的电话。
“慕总,秋信衡父子刚离开医院,病房里只有秋蓝沁和她的母亲。”
慕子谦把玩着手里的一串念珠,“这四个人找人盯紧,别放松,他们最近肯定会有行动。”
“放心,慕总,我们的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呢。”
慕子谦垂眼,落在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上,“还有件是你帮我办下。”
“什么事?”
“有点资料,你找个合适的人,送到纪委。”
“好。”
慕子谦嘴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长。
慕子谦返回房间时,秋静好已经洗完澡准备休息。
“铭晋睡了?”他问了句。
秋静好点点头,“睡了。”
她朝他走去,慕子谦刚要准备去浴室,腰上突然被人圈住了。
“!”慕子谦一愣,低头看环住腰间的手,一时竟有些大脑空白。
女人的脸贴在男人结实的背上,“子谦,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冷,一片平静下,却让慕子谦感受到了惊涛骇浪,她的性格冷漠,不会像其他女人那般,遇到挫折、困境,就怨天尤人,或是到处哭诉,她隐忍的能力让他经常倍感为难,她不说,他就要去观察,要去猜,可他并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的,便很担心她受了委屈而独自承受。
大掌护住女人纤细的手,他轻柔的安抚,带着无限宠溺,语气比平时更加柔暖,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
“胡说,怎么会没有亲人呢?我不是吗?铭晋不是吗?”慕子谦刚要转身,却被秋静好用力按住,她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穿过胸口,隔着衣服闷闷的,“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
灯光下,男人笑弧渐深,漂亮的唇角扬起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