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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谦拍拍他肩膀,“别这样,让许唯安心的走。”
阿七嘴唇颤抖,紧缩的眉心装着无法言说的苦楚。
“去跟老人商量下,许唯下葬的事情。”慕子谦说。
阿七来到老人身边,“下葬的地方选好了吗?”
老人边擦着眼泪,边说:“老家那边刚给消息,说许唯年纪小,又是暴毙,不能与父母同葬入土祖坟,我只能给她选公墓。”
阿七带着恳求的口气,“奶奶,您要是同意,许唯的墓地我来安排,行吗?”
老人知道阿七的心思,两孩子的关系一直好,她也是看了这么多年,阿七是真心待许唯的。
“好。”老人抽泣着点头。
阿七选了一块最好的墓地,将许唯下葬。
下葬当天,阴雨连绵,阿七一身黑色西装,捧着许唯的骨灰盒站在雨中。
他爱了十年的女孩,一生一次的爱恋,他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的女孩,就这么离开了,带着他的遗憾,不辞而别。
你离开了,带走了我的心和希望。
许唯,你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忍心吗
许唯,我还没有说过爱你,你就走了,你舍得吗
许唯,我们还没有结婚生子,你就不在了,你不后悔吗
为什么不为了我坚持下,坚持下,也许结局就不会是这样的。
许唯,我的许唯啊
风水先生提醒阿七将骨灰盒放入墓穴中,他走过去,轻手将她送进去。
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砸在骨灰盒上,他从衣兜里拿出精致的首饰盒,放在骨灰盒旁,“许唯,这是我上周订的婚戒,你带着,一定特别美。”
他拿起一旁的铁锹,一个人将许唯埋葬。
漫天纸钱,随风而逝
墓碑上是女孩甜美的笑脸,墓志铭刻着:
有一种爱,许诺唯一。
远处,一道孤寂的背影在阿七搀扶着老人离开后,走到墓碑前。
他将手中的一束鲜花放在墓碑前,跪下后,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默默的凝视。
赵劲松的案子很快尘埃落定,杀人者病故,一切恩怨随着许唯的下葬被终结。
慕子谦接到蝶舞会上官瑶的电话时,脸色不明察觉的闪过一抹狠厉。
“谦,这件事还不算完。”上官瑶说。
慕子谦语气平平,“人都死了,你还想怎样?”
上官瑶冷哼,“许唯是死了,阿七呢!”
慕子谦眼底精光一闪,反问:“阿七怎么了?”
“赵劲松的保镖可跟我说了,阿七在包厢里差点打死赵劲松。要不是阿七下手狠,也许赵劲松还不至于被许唯一瓶子砸死。”
“呵”慕子谦冷笑,“你也说了,是也许,警署鉴定也表明,赵劲松是死在啤酒瓶的重击下,所以,别拿这事咬着我和阿七不放。惹急了,别怪我翻脸!”
上官瑶也不是吃素的,“你这是威胁我?”
慕子谦慵懒的靠着沙发,不冷不淡的说:“你可以这么认为,不过,我更觉得这事警告!”
上官瑶拧眉,气愤不已,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谁让她斗不过慕子谦。
今天她打这通电话,真正的意思,还有一个。
话锋一转,声音娇媚,“谦,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跟我一个女人说这么狠的话,你也忍心!”
慕子谦面无表情,“真不好意思,我眼里就我老婆一个女人,其他人我还真没在意。”
“”上官瑶气得脸色通红,可还是佯装淡定的说:“行行行,知道你爱你老婆。可这事是我们蝶舞会里的人出事,会里人被你们帮的人弄死了,总该让我这个做老大的面子上过得去吧。我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下面的人怎么看我,如何服众,出了事,老大不给出头,他们会对我失望的。失去人心,你比我清楚有多严重。”
这些话,说的句句在理,尤其是道上的事,越是牵扯两个帮会的矛盾,越是要做的稳妥。
“说吧,这面子你想怎么要。”慕子谦反问。
上官瑶嘴角勾起狐媚的弧度,“今晚在醉仙居摆一桌酒席,你带着你的人来陪个不是就成。”
慕子谦想了下,“可以。”
“那我们订好了,今晚7点,醉仙居。”
“好。”
挂断了电话,慕子谦看了眼手表,按下内线,“鲁秘书,让飞扬进来趟。”
“是。”
片刻后,傅飞扬敲门走进来,站在办公桌前頜首,“慕总,有什么吩咐?”
慕子谦深沉的脸色道:“跟阿七联系下,晚上7点跟我去趟醉仙居,我们请上官瑶吃顿饭。”
傅飞扬眼珠转了转,抬头问:“会不会有诈啊?”
慕子谦不屑的笑了下,意味深长道:“会没有吗!”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心狠手辣,丝毫不比男人逊色,不然蝶舞会的老大能让她做上。
第174章这次你要救她()
下班前,慕子谦给秋静好打去电话,响了几声,秋静好接听。
“子谦。”
“老婆,晚上我请蝶舞会的上官瑶吃饭,阿七也一同去,你跟铭晋晚饭不用等我。”
“好的。”秋静好又多问了句,“她不会把阿七怎么样吧?”
慕子谦知道她心思细腻,这些事逃过不她眼睛的。
“没事,有我呢。”
他总是会在出现问题站出来,挺着腰板说:没事,有我呢。
对她如此,对他的兄弟更是如此。
有这样一个事事维护,处处着想的老大,谁不会对他死心塌地呢。
秋静好嘱咐了句,“万事小心。”
慕子谦笑了,“好。”
挂断电话,秋静好走出办公室,疯子在门口毕恭毕敬,她交代了声:“我去趟刑侦处处长的办公室。”
疯子微微頜首,脚步不移的跟着她。
秋静好身边有随从跟着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她的背景摆在那,身边有个保镖很正常。
只是谁的保镖也没见着个顶个的帅气高大啊,还是各种款的美男,很多女同事私下聊起过,对比她身边哪个保镖最帅气。
如此八卦的新闻秋静好自然不知道,而站在一旁的疯子也是装作没听到。
‘叩叩叩’三声短促的叩门声,隔着门板传来男人低沉的‘请进。’
秋静好推门而入,梁凡看到她时,笑着说:“秋特助,稀客啊,快请坐。”
秋静好一脸淡静的表情坐下,“梁处长,能将许唯的卷宗让我看下吗?”
梁凡不解的看向秋静好,“有什么问题吗?”
秋静好直言不讳,“上次我看到尸检报告,有个疑点我想研究下。”
“这样啊”梁凡思忖片刻,“好,我让王警官将卷宗送上来。”
“谢谢。”
秋静好等了会,王警官将卷宗送到办公室,秋静好感谢后,带着卷宗离开。
返回办公室,秋静好翻到赵劲松的验尸照片及验尸报告处,比对报告及验尸照片,秋静好发现她上次看到的疑点真的有问题。
根据阿七的笔录记在,他闯进包厢时,许唯是被赵劲松压在身下的,而也就是在那时,许唯拿起啤酒瓶砸在赵劲松的头上,可验验尸结论显示,赵劲松是后脑钝器伤致死。而阿七也没有击打过赵劲松的后脑,全部伤口均集中在死者的面部及胸腹部。
这就奇怪了。
秋静好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喊:“疯子,进来下。”
“是。”疯子走进来。
秋静好淡淡的说了句,“帮我做个试验。”
疯子不明所以,只点头道:“好。”
来到办公桌前,秋静好突然将桌上的矿泉水拿起,转身朝疯子头上打去,后者本能反应要躲,去被秋静好一喝:“别躲!”
疯子直挺挺的站着,感受着头顶一道冷风袭来。
‘咔——’一声闷响,疯子到没觉得多疼,就是空塑料瓶子砸在额头上的声有点滑稽。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秋静好,介是干嘛啊!
塑料瓶拿开,秋静好看到疯子右侧额角处一块淡淡的红,那是瓶子施压后,形成的创伤性痕迹。
她面无表情的转身,将手中的瓶子放下,拿起桌上的验尸照片与疯子额头上的淤红进行对比。
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将赵劲松额头的伤口混淆为阿七的拳头击打面部导致的,其实那里就是许唯用啤酒瓶打下去形成的,可验尸结论写的很清楚,赵劲松是后脑部钝器伤致死。
那么问题来了,额头的伤口,是如何转移到了后脑,将死者致死的呢?
秋静好大脑迅速运转,她一定忽略了什么,这件案子,并非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绕回办公桌后,快速的翻阅卷宗,直到翻到警方走访一位钱柜的服务生时,她停住了。
疯子站在对面,不敢打搅,她思考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搅的。
突然,卷宗阖上,秋静好站起,“疯子,送我去趟钱柜。”
“好。”疯子转身去楼下取车。
坐上轿车后,秋静好看了眼时间,铭晋快放学了。
“疯子,先去接铭晋,送他回家,我们再去钱柜。”
“是。”
到了幼稚园,铭晋刚放学,牵过孩子的小手,秋静好领着他坐紧车内。
“铭晋,妈咪一会儿有公事要忙,你自己回去,跟着文姨可以吗?”
“放心吧妈咪,我可不是什么难缠的小孩,你忙你的,公事重要。”
秋静好瞠目结舌的看向铭晋,这孩子现在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慕子谦了。
就是个小大人。
而开车的疯子在听到铭晋的话后,从车内视镜看了眼,无奈的笑了。
这孩子,就是慕总的翻版。
到了南风苑,秋静好跟文姨交代了下,铭晋随文姨进了别墅。
秋静好重新坐进车内,疯子启动轿车,驶离南风苑。
抵达钱柜时,天色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