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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写了半篇生字‘梦’的作业,秋静好目光深沉,盯着娟秀的字迹,拿出手机将桌上的本子拍下,又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扔着几支快用完的铅笔,还有一块小橡皮,另一个抽屉里是几本童话故事书,页已经泛黄陈旧,白色的页面布满霉斑。
她一转身,踩到蒙着书桌的油布,弯腰去捡,余光瞥见书桌下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闪过。
转头盯着里面看,阴暗,视线不太好,她打开手机的灯光朝里面照,隐约看到一个本子露出边角。
秋静好钻进狭窄的书桌下,伸手去将那本发旧的本子拿出来,站起时肩膀、后背还有头发上沾着灰尘和蜘蛛网。
她没顾着整理自己,而是翻开手中的图画本
平静的眼波随着图画本上的画变得阴沉而幽暗,秋静好回头看了眼屋外,邓红洁被控制着,她打开手包,将图画本悄悄的放进去。
离开前,她又盯着孩子的作业本看了眼,轻叹口气转身走出房间,轻手关了门。
屋内传来脚步声,引得院内的两人纷纷朝门口看。
秋静好平静的走出,来到邓红洁面前,没什么表情的说:“叨扰了,邓女士。以后遇到什么问题,恐怕还会再来麻烦的!”
“别了,我可不希望再看到你们。”邓红洁抱怨道。
秋静好朝门口走,阿七紧随其后。
经过木槿花前时,她脚步微顿,阿七问她,“怎么了?”
秋静好盯着绽放的木槿花,花瓣纯白,花心玫红,花蕊淡淡的粉色,这是一朵刚刚盛放的花,娇艳欲滴,花之初始,美得是那么纯粹而充满生命力。
冷冷的两个字:“没事。”
抬脚迈出门槛。
秋静好一路越走越快,阿七跟在后面盯着她的背影纳闷,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巷子泥泞潮湿,秋静好低着头躲过水坑泥地,可还是一脚没踩好,迈进一汪泥水里。
她低低的吼:“shit!”
阿七愣住了,看着她好半天没缓神。
我去!没听错吧?她居然爆粗口?
秋静好在阿七的印象里一直沉默寡言,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就像脱离凡尘的仙女,可刚刚那一句粗口,让他瞬间觉得仙女沾人气了。
走出巷子的那刻,秋静好站在干净的柏油路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阿七绕过她,看到秋静好脸色不太好,忙问:“不舒服吗?”
秋静好眉心越拧越紧,握着手包的手也在暗暗用力,指关节泛着青白。
“真的不舒服吗?我送您去医院?”阿七担忧的看着她,打开车门,“快进去,我这就送您去医院。”
“”她站在那纹丝不动。
“少奶奶,快坐进去。”阿七是真急了。这人是他看着的,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跟慕大少交代。
“不用”她终于淡淡吐出两个字。
阿七看她睁开眼,面色如常,目光冷而静,又恢复到那个沉默寡言的测谎师秋静好了。
人也跟着舒了口气,可还是不放心,劝道:“少奶奶,您刚刚的脸色真的不太好,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我没事。”秋静好倾身坐进轿车,阿七关了车门。
返回驾驶室,听到后排座位的人说:“回南风苑。”
“是。”阿七从车内视镜小心的看了眼,启动轿车。
车开了没多久,后面的人说:“她不在了”
阿七看着她,“少奶奶,您说什么?”
秋静好似自言自语的说:“她不在了。”
阿七疑惑道:“你说那个女孩?”
秋静好眼圈有点红,默默的点了点头。
阿七第一次看到有一种情绪,叫无泪也伤。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压抑、痛苦、无处发泄的忧郁。
默默的收回眼,继续开车。
慕子谦接到阿七电话时,正准备去开会,听到阿七汇报的事情后,他捏着文件的手缓缓放下,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单手插着兜。
“她现在在哪?”
阿七回:“少奶奶让我开回南风苑,现在已经上楼了。”
“嗯。”慕子谦默了几秒才应声,“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慕子谦回到办公桌,看着桌上那叠文件,目光深了几分。
这是一场很重要的洽谈,对方是东埔电力公司,a国举足轻重的企业,虽然与慕氏不能相提并论,但在商圈也是有一定到位的。
而且这家企业的老总彭舒是个很刁钻的女老板,对待合作伙伴十分挑剔,这第一场洽谈,他要是不出面,一定会被她视为不重视合作伙伴。
第64章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慕子谦拿起桌上的文件,走出办公室,秘书鲁泽远已经站在门口等候。
“慕总,车已经备好,会议半小时后举行。”
“你替我去吧。”慕子谦将文件拍在鲁泽远怀里,“按我们计划的谈价钱,一分钱也不能让。”
鲁泽远盯盯的看着他,“慕总,那可是商界铁娘子彭舒啊,您若不去,怕是不太好吧?”
慕子谦冷睇他眼,“让你去就去,哪那个多废话。”
说完,慕子谦阔步走进电梯,按下一层的按钮。
坐进轿车,慕子谦吩咐傅飞扬开车回南风苑,后者还以为听错了,刚才秘书通知他是去开会的。
“开车啊。”慕子谦催道。
傅飞扬忙应:“是。”
轿车驶离慕氏财团
秋静好回到南风苑时临近中午,管家文姨迎出去时还略显惊讶的问:“少奶奶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嗯。”她只回了一个字,就上楼了。
文姨站在楼下,看着扶着楼梯扶手上楼的人,问:“少奶奶,您中午想吃点什么?”
单薄的背影,步履缓慢,“我吃过了,谢谢。”接着便绕进二楼的转角。
文姨纳闷的嘀咕,这又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没隔多久,慕子谦的车也停在别墅前,文姨在门口接过慕子谦的公文包,说:“少爷,少奶奶回来了,脸色不太好,上楼后就没下来。我问过她午餐吃什么,她说在外面吃过了。可阿七说,他们中午什么也没吃。”
慕子谦蹙眉,“去准备点好消化的食物,一会儿送房间。”
文姨点头,“好的。”
慕子谦换了鞋,上楼。
推开卧室的门,却看到房间空空的,慕子谦又去浴室和卫生间确认,人真没在房间里,径直去了她的书房。
她的书房门紧闭,慕子谦敲了敲,“静好你在里面吗?”
“”没人应门,慕子谦想起她有时会带耳麦听测谎视频,加重力道敲,“静好,我进去了。”
慕子谦打开书房的门,看到秋静好坐在办公桌后,正低着头,在笔记本上认真的写着什么。
他信步走进去,直到站在她身侧,秋静好才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抬头看他,镜片后的眼神明显愣了下,“你怎么回来了?”
慕子谦看她紧缩的眉头,满眼温柔的笑意,将她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拇指抚平她的眉心。
说:“公司没什么事,我想回来休息下。”
“哦。”秋静好一点没怀疑,此时的她,心思都在桌面的资料上。
慕子谦扫了眼桌上的图画本,还有那记得密密麻麻的字迹的笔记本,问她:“这是什么?”
秋静好低下头,看着上面图得漆黑的画纸,“一个孩子画的,失踪案的当事人。”
“孩子多大。”慕子谦手自然而然的撑在她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
“失踪的时候八岁,现在若是活着的话,应该十一岁了。”
“”慕子谦注意到她的用词,‘若是活着’这四个字虽然是个假设,但听秋静好的口气,应该是确定死亡了。
慕子谦侧过脸,抬手勾她耳边的碎发,掖在而后,女人的耳朵小巧精致,每次他含住的时候,她都被痒得嘤嘤的哼着,声音像猫儿在撒娇。
他问:“所以,你在为这件事发愁?”
她答:“嗯。”
“每年都会有很多孩子,因为意外而死亡,你难道每个人都要愁一次?”他刮过她鼻梁,逗弄她,“真要那样,你可很快就要愁成老太婆了。”
秋静好推开他的手,目光冷而静,“慕子谦,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他收起笑意,一脸认真,“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一桩案子,你如果总是抱着这种态度去做,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会很快被拖垮的。而且,你现在这种状态,你确定不会影响你的判断力、洞察力吗?”
被他这么一问,秋静好顿时无言,从她回来后就一直在书房,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个案子里,人紧绷的如一只张满的弓。
面对case时,最忌讳的就是太过于主管,而忽视了客观反映的情况。
秋静好对他微微一笑,“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慕子谦揉揉她的头,“提醒你多少次了,夫妻之间不需要说谢谢的。”
秋静好也没揪着这件事跟他争辩,她的认知中,无论人与人之间存在何种关系,在被帮助时,都是要礼貌的说一句——谢谢,而慕子谦似乎对她的感谢,并不感兴趣,也不在意。
“说说,遇到什么具体问题,也许我会帮上忙呢。”
慕子谦主动帮她,秋静好颇感意外,毕竟这是公事,他以前很少过问她的公事。
不过想想他手中的龙虎堂,也许由他出面调查一些事更好。
“你愿意帮我?”秋静好犹豫了下问。
“愿意。”慕子谦点头,“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被他突然一句话,搞得措手不及,忙移开眼,低头整理桌上的绘画本。
过了会儿,才说:“这宗失踪案,我觉得有问题,根据资料显示,方婉彤是于当日放学后至回家的路上走失的,但民警做的笔录及走访调查,并没有明显证据表明她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