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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数不多的兄弟。
十三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瑞士。
疯子开车在机场外等候,慕子谦走出机场候机大厅时,他连忙迎上去。
“慕总。”
慕子谦淡淡的眸光看他,“人呢?”
疯子回:“今早去山上滑雪了。”
慕子谦微抬眼睑,冷冷的哼笑下,倾身坐进车内。
一路上,车内静谧压抑,疯子专注的开车,阿七坐在副驾位置,从车内饰镜偷看了眼慕子谦,此刻的他面无表情,紧绷的身子端正的坐着,一身戾气让人无法忽视。
阿七心里清楚,这时的慕子谦才是最危险,也最凶残的,不动声色的就能置人于死地。
彼时,秋静好带着铭晋来到阿尔卑斯山上的滑雪场,今日天高云淡,风清气爽,滑雪场内聚集了周末来度假的游客。
铭晋穿着红色的滑雪服,黑色的绒帽,怀中抱着比他还高的滑雪板,望向绵长陡峭的滑雪道时,双眼兴奋的放光。
他跑到雪坡上,惊喜的喊:“妈咪,快点,快点。”
秋静好背着背包,从雪坡下走上来,看他开心的样子,目光更温,她嘱咐说:“铭晋,慢点走,当心摔到。”
孩子见到梦寐以求的雪,哪还顾着会不会摔到,激动的小脚在地上跳来跳去的。
秋静好无奈的摇头,一手抱着滑雪板,另一只手牵住孩子的小手,“我们去前面的驿站把东西存了。”
铭晋乖乖的点头,“好。”
在驿站,秋静好租了两个储物箱,将两人的东西放进锁好,然后到高空缆车处坐缆车到滑雪道。
铭晋坐在缆车上,低头看攀升的地面,小脚悠荡着,“哇太棒了!”
秋静好将孩子的围巾整理了下,遮住小嘴,“铭晋,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赶紧告诉妈咪,知道吗?”
铭晋眯着眼睛笑,弯弯的好似个月牙,“嗯。”
很快到了初级的滑雪道,秋静好带着铭晋开始教他滑雪动作要领,孩子学的很快,半个小时就已经可以独立完成初级滑雪的雪道路程。
之后,铭晋求着秋静好带他去中级滑雪者的区域,见他滑得的确没问题,便带着他去了。
铭晋学什么都快,很有灵性,这点秋静好不想承认,他的高智商源自父母的良好基因。
雪道上,欢声笑语、人影飞驰,铭晋越滑越好,最终脱离秋静好的身边,融入人群中,秋静好忙跟了上去,距离铭晋不远不近的位置滑着,看着孩子娇小的身子轻盈自如,滑上一处小山坡时,还助力起步,人一跃而起,秋静好吓得心都悬起来了。
“铭晋,慢点”她喊。
“没事的妈咪!”
可下一秒,孩子稳稳落地,再次融入人群中,还回头朝秋静好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看的人心都暖了。
滑了一个多小时,铭晋的小脸上红扑扑的,秋静好担心他累得哮喘发作,让他停下去旁边休息会儿再玩。
秋静好蹲下身,帮孩子解开脚下的滑雪板,问道:“累不累?”
铭晋边喘着边答:“不,不累。”
秋静好目光柔暖,摘下手套捂在孩子的小脸上,“都喘成这样了,还不累。”
铭晋搂住秋静好的脖子,在她怀里钻来钻去的,“不累,不累真不累,我还想玩。”
孩子的头发绒绒的,柔软的似雏鸟的羽毛,划在脸上心都跟着软了,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清新如山林间脉脉清泉,清馨纯净。
不知不觉间,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人声也越来越静,秋静好敏感的神经紧绷的察觉不对,刚要转身便被一道黑影罩住了。
她心一惊,本能的将铭晋藏在身后,即便如此境遇,她依然目光冷静淡定,昂起头,迎向慕子谦那双漆黑的眼。
一双鹰眸锐利锋芒,带着无形的刀,刺向秋静好。
“”
“”
四目相对,静谧无声,秋静好顿觉被他骇人的目光施了定身咒。
冷风过境,皑皑白雪,铺天盖地的似男人凯旋的战袍披风,他居高的睥睨,君临天下。
冰冷阴鸷的声音拉回秋静好的视线,“逃跑大师,我们又见面了。”
“”秋静好咬住唇,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恐惧正成倍的增长。
她吞咽了口,强迫自己无视他的压迫感,四下观望后,打消了逃跑的念头,慕子谦的人已经将周围团团围住,她根本逃不走,更何况还带着铭晋。
慕子谦冷睇了眼她身后的男孩,又淡淡的收回,“走吧,回你住的地方。”
秋静好帮铭晋整理好围巾,虽然紧张,可还是安慰着孩子,“法兰克林,我累了,我们回去好吗?”
妈咪叫他法兰克林,每次在陌生人面前她都会这么称呼他。
铭晋歪头看秋静好身后的陌生人,慕子谦目光冰冷阴佞,可铭晋并不怕他,默默的收回眼。
他很敏感,感觉得到现在的气氛并不好,虽然不知道大人之间为什么不开心,但好奇的还是贴着秋静好的耳根,小声的问:
“秋阿姨,他是谁?”
“!”秋静好拧眉,她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只揉揉孩子的头顶,“她是阿姨的一位朋友。”
“哦。”铭晋又偷偷看了慕子谦一眼,总觉得这个突然而至的叔叔,让他很想亲近。
一行人乘坐雪地摩托返回阿尔卑斯山脚下
第89章狠心之人()
慕子谦走进秋静好的房间后,阿七和疯子退出去,在门口守着,其他人则围在房子外。
他走进客厅,目光淡淡的环视一圈,比起在桡市的南风苑,这里算不上富丽堂皇,但却格外温馨。
木质家具原本的颜色,搭配上异域风情的绒毯、抱枕,房间里的摆设精致小巧,空气中除了雪山的清新,别无其他味道。
她在哪里,哪里都是一片清新,慕子谦四下看看,秋静好拽着孩子的手,小声说:“你坐沙发吧,喝点什么?”
慕子谦抬眼看她,平静的目光看得人心更慌了。
对于秋静好如此客气的态度,他内心有点小受伤,不管他们相处多久,不管他们的关系如何,他难道只能做她的客人,不能融进她的生活里吗?
慕子谦什么也没有说,徐徐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穿着一件黑色羊绒大衣,清俊的五官被这黑色衬着格外的硬朗而冷酷,秋静好一直将铭晋护在身后,别开脸,看着脚下一处虚无。
房间内静谧无声,只有窗外街道上的人流车流,但却让此时的气氛更加压抑,低沉。
慕子谦慵懒的靠着沙发,修长的腿交叠,手肘拄着扶手抵在下巴上,不动如山。
他缓缓从大衣内拿出一把枪,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秋静好盯着枪,眉心不由得一蹙。
她将铭晋藏得更深,几乎用整个身体遮着孩子。
“慕子谦,你想怎样?”
男人的脸色因她一句话,骤然变冷,黑如深潭的眸子寒光乍现,而铭晋在听到这三个字时,目光不移的落在了慕子谦身上,那眼神中有惊喜,有渴望,还有一丝期待,但更多的是纠结。
妈咪说他做了让她难过的事,所以他还是不要亲近他好了。
“你觉得我会怎样?”
慕子谦说时,指尖摩挲着枪身,看的秋静好心惊肉跳,她强迫自己冷静,压抑着恐慌,镇定的与他对视。
秋静好一字一句道:“我和你的纠葛,不要牵扯其他人。我可以跟你走,不过临走前,让斯特凡把法兰克林接走。”
“法兰克林!”慕子谦温文尔雅的念着孩子的名字,而后嘲讽的勾唇,笑得好不讽刺,他直视她的眼睛,质问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背着我跟人生的孩子,居然取了这么高贵的名字。”
“!”秋静好目光一滞,她隐隐听出了其他意思。
结婚之始,他曾经说过,我不需要你的感情,不需要你的肉体,唯独一点,对我忠诚。
可如果他误解这孩子是她与旁人所生,那么在慕子谦的心里,自己便被推到了背叛他的断头台上,那么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
杀她?还是杀了他们?
看着那把枪,她心越发沉重。
铭晋的身世,秋静好真的不想说,她不敢想,慕子谦一旦知道铭晋是他的儿子,她将面临什么。
慕子谦突然起身,随手还拎起那把枪,他握枪的动作娴熟而自如,指关节处因为长期练枪,磨出一层茧子。
他用那只手,杀了多少人,无从得知。
他缓而慢的靠近,与她半步之遥时,他停住,居高的俯视低着头的女人,说:
“静好,你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他缓缓伸出手,“孩子给我。”
秋静好身子一僵,抱得孩子更紧,“他与你我之事无关,是斯特凡的孩子,你放过他吧。”说完,她又朝后退了步。
慕子谦清冽的口气再次传来,“你再跟我开玩笑吗?”他将手伸向孩子,秋静好连忙向后又撤了下身子,孩子被她更紧的护在身后。
他举起枪,警告道:“再躲,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他?”
秋静好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子谦,“她才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闻言,他笑了,“狠心?”慕子谦顿了顿,似嘲似讽的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心?我扪心自问对你可是掏心掏肺的,可你怎么做的?背着我跟野男人生孩子。跟fbi合谋算计我。处心积虑从我身边逃走。能把我慕子谦的心踩在脚下的,恐怕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敢了。现在居然说我狠心?”
他突然一把揪起孩子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秋静好吓得忙去拉扯,“你放开他,放开他。”
她的手在颤,她真的被他吓到了,而铭晋却没有被眼前的事吓哭,安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所谓的亲爸爸。
慕子谦声色俱厉,将铭晋的绒帽摘下,举在秋静好面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