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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简单的事多了,你还想让我把话说的多难听?”荟姨白了秋静好一眼,这态度,真的是让人很反感,可秋静好还是用自己的礼仪耐着性子坐在这。
“荟姨,我不懂你的意思。”秋静好不想让她太难看,毕竟是长辈。
“你不懂?”荟姨眸光一厉,‘啪’一巴掌摆在桌上,“既然你不想要这个脸,我也没必要替你害臊了。”
秋静好依然目光淡然,看着眼前声色俱厉的女人,她竟有种马戏团小丑在表演的即视感。
“说吧,你那个野种是哪来的?”
秋静好脸色陡然一沉,“荟姨,请你收回刚才的话,并道歉。”
“呵!我道歉?”荟姨激动地指着她,“你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让我给你道歉?简直是天方夜谭。我真佩服你还能如此镇定的坐在我面前,要是稍微有点脸的女人,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秋静好捏着水杯,里面是满满一杯咖啡,水刚烧开的,还很滚烫,可这温度也不及她心里那股怒火烫。
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家人被辱,尤其是她的幼子。
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家人,她刚才口口声声骂的野种,就像拿一把刀在戳她心尖的肉。
秋静好语气肃然,面色凝重,“荟姨,铭晋是我跟子谦的孩子,请你口下留德,也给自己留条后路。你我都清楚子谦是什么样的人,他有什么样的脾气,若是你刚才那番话,被子谦听到,你担得起吗?”
字字句句,犀利无比,处处点在荟姨的死穴上,而荟姨被堵得哑口无言时,脑子里也出现了慕子谦冷酷的一面。
这个孩子从小就狠,说话狠、处事果断、至于打架,他更是手下无情,曾经在初中的时候,慕维远带着一群小混混去找他麻烦,结果那一堆人里半数以上的人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其余的也在一周后才从床上走下来。
思量至此,她也是心有余悸。可再想想慕家的家业就这么送到慕子谦手里,维远岂不是一点点的机会都没了。
不行!她不能允许下下代人,还受慕子谦的压制,一定要让维远拿到属于他的一切。
荟姨眉心一拧,斥责反驳,“你说是你和子谦生的就是吗?你有什么证据!谁不知道,你和子谦结婚后便分居两地,7年婚姻从未同房,连见面都数的过来次数,你突然带个孩子回来,就说是慕子谦的,你觉得谁会信?难不成那孩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顿了顿,又说:“找个孩子来这事,该不会是慕子谦想的办法吧?让你随便找个孩子,自称是你们的婚生子,然后在老爷子面前演一出戏认祖归宗的戏,为的就是想讨好老爷子,博取他的好感,从而稳固住他手里的权利和慕家的经济。”
秋静好在听她说完后,不禁无奈的勾了下唇,归根究底还不是为了一个字:钱。
“是不是慕子谦的,一份dna报告就可以说明了。”秋静好不想在继续进行这次谈话了,她起身朝门口走,“荟姨,不早了,您该回去了。爷爷奶奶也该惦记您了。”
“dna报告能说明什么?就凭慕子谦的本事,伪造一份文书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吧。我把话可说在前,不管你在哪找的野种,只要慕家有我一天在,你也休想浑水摸鱼,兴风作浪,慕家还轮不到让一个身份不明的野种接任的地步。你听到没有,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今晚最好不要带着那个野种来老宅,别脏了我们慕家的门面!真是不要脸!”荟姨恶狠狠的道。
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秋静好从没给一个讨厌的人太多的时间,她刚要去摸门把手,“荟姨,天色晚了,慢走。”身后女人一声厉吼,“秋静好,好歹我也算是你婆婆,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
秋静好缓缓转身,金丝边眼镜后,女人的脸色比眸色更冷。
“不想再跟您谈下去的态度。”秋静好说完,将门打开,而荟姨从没被人这么撕破脸,感觉下不来台,一个晚辈太不懂礼貌,再一想到慕子谦,所有的怒意都转化到秋静好身上,视线落在桌上的水杯,她抄起杯子便向门口扔去。
秋静好避开了杯子,茶杯摔在了门上,发出声响,而水却溅在她的镜片上。
阿七几乎是同时,拉开门,看到地上的碎片、水渍,还有秋静好脸上的水痕。
寒着脸,将秋静好挡在身后,看向荟姨,“夫人,什么事啊,至于发这么大火?少奶奶有什么不得你心意的地方,你可以跟慕总说,这私自就用杯子砸人,要是让慕总知道了,大家脸面上谁也不好过。况且上次家宴您也看明白了,少奶奶就是慕总的心尖宠,你就算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能把气发在她头上。”阿七回头看了眼,“还好这人没伤着哪,不然我都没发交代了。对了,夫人,您说今天这事,我跟慕总,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提及慕子谦,荟姨是忌惮的,她强撑着气势,拿起沙发上的手包,故作镇定的说:“随你们说不说,我也不怕他。老宅晚上还有家宴要我帮衬,我该走了。”
秋静好摘下眼镜,看着上面几滴水珠,在荟姨与其擦肩而过时,阴鸷的口气说:“今晚你敢把那个小野种带来,看谁难堪!哼!”
阿七蹙眉,这上了年纪的刁妇真是难缠。
走廊里,是女人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消失
阿七转过身,看到秋静好漠然的走到办公桌后,擦去镜片上的水渍。
“少奶奶,我这给慕总打电话汇报。”
“!”秋静好擦拭的手一顿,缓缓抬眼,“别打!”
“可她今天太过分了。”阿七为她抱不平,“慕总一直念及她的身份还有老爷子对他的恩情,才没让这个家闹得太僵,可这三番四次的,今天又来您单位闹,这要是再不给她点教训,日后还不能消停。”
“阿七!”秋静好嫌少有这种严厉的口气,“你别在添乱了。”
阿七拧眉,闭而不语。
今天发生的事,他肯定是要汇报的。
秋静好看出他的心思,将擦拭好的眼镜放在眼镜盒里,“我知道你是看不惯她的做法,可你更要想这是关乎到家族安宁的事,子谦一顾及的,为什么要在我来到这个家后,改变呢?他之所以忍她,自然有需要忍的理由。可一旦闹开了,这股平衡的安宁将会被打破,家族不安,慕氏能安稳吗?而且子谦最近公司很忙,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他烦心。你懂吗?”
阿七点点头,“少奶奶教训的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阿七,送我去趟百货公司。”秋静好起身,拿起手包朝外走,阿七紧随其后。
到了百货公司,秋静好选了一套衣服,她今天穿的衣服虽然是黑色,但是面料有点麻烦,沾了水渍就有一大块印记。
没有找到款式一模一样的,便选了款差不多的,换好衣服,秋静好又去旁边的滋补品店买了晚上去赴宴的礼品。
第107章走嘞,孩儿他妈()
返回单位时,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秋静好坐在办公室内等慕子谦的电话。
他说来接她下班,一定会来。
慕子谦,言出必行。
五点半,慕子谦的电话,准时打来,秋静好放在耳边接听。
“子谦,你到了?”
“嗯,到了。”
“我这就下去。”
挂了电话,秋静好拎着小坤包走到阿七面前,她面无表情的微微昂起头,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阿七明白,这是让他不该说的不要说。
阿七比划了一个手势,ok没问题!
秋静好微一頜首,示意感谢,俩人就这样打着哑谜走出办公室。
阿七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心里暗道,我不说,不代表他看不破。
别忘了慕总的外号——慕狐狸。
果然不出所料,慕子谦第一眼瞧见秋静好便看出她的衣着不对,傅飞扬打开车门,恭敬的迎接。
“妈咪。”铭晋坐在慕子谦身侧,对着她挥手。
秋静好眸光柔暖,“铭晋。”倾身坐进车内。
关上车门,秋静好坐好,余光瞥见慕子谦正盯着她看。
她转过头,声音不疾不徐,“我给爷爷和奶奶买了些温性的滋补品,还需要买点什么吗?”
慕子谦眸光一滞,他知道她办事周全,可现在的她,越来越像慕太太了。
他微微笑着说:“不用了,他们今晚最想收到的礼物,可他们的小重孙。”
秋静好只是微点了下头,“好吧。”
慕子谦垂下眼,视线落在女人的手上,他一天没见她,想她了。
握住女人的手,而后者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向后缩,却被慕子谦扣紧了。
他看她的眼神宠溺、宽容,声音隽永温和,“老婆,习惯了就好了。”
他掌心紧了紧,十指交握,两人的目光一同落在手上。
去爱一个人,能变成习惯吗?
轿车抵达紫荆山十号别墅慕家老宅,住在二层的慕老爷子,已经站在窗口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有句话叫隔辈亲,在慕景山这里更甚,在他心里对慕子谦便存在一份愧疚,当年若不是他暗中阻挠,慕子谦的生母也不会被逼的四处躲藏,偷偷剩下慕子谦时,连月子都没养好,弄得一身病,到后来,一个女人只身带大个孩子,同时兼数份工,慕子谦的母亲早逝,与他是有关系的。
也因这份愧疚,他格外关爱慕子谦,现在他的孩子,他更爱。
傅飞扬打开车门,慕子谦先走下车,转身朝秋静好伸出手,她盯着男人的手心,握了握,身后的孩子推推她。
秋静好将手放在男人的掌心里,慕子谦牵着人下车,铭晋紧跟着下车,来到慕子谦的另一侧,小手自然的握住男人的大掌。
一家三口,落在二楼老人的眼中,温暖而欣慰。
子谦终于不再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