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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lukas的么,跟他联系一样的。”
“我不跟有妇之夫有过多的私人联系,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katharina说完,直接给白以茹报了自己的号码,“你打给我。”
“好。谢谢你。”白以茹点头,找katharina也不错,正好免了去找杰森了。
“我先走了。”katharina也没有说不客气的话,转身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气质绝佳的走出了雅间,就像刚才没人请她她自己理所应当来了,现在没人赶她她又自作主张的走了。
束冠博看着雅间的门关上后,才收回目光望着白以茹,“找心理医生干什么?你有病?”
“你才有病!”顾冬甯手里一只虾朝着束冠博的面门飞过去,但是却没有打中他的脑门儿,倒是落在了他的餐碟里,“剥干净了给七夕吃。”
“我这是关心小嫂子好不好?你这人怎么总是理解偏了我的意思?”束冠博那叫一个委屈。
“谁叫你的表达方式容易让人理解偏了?”白以茹白束冠博一眼,“好奇害死猫,虽说猫有九条命,可是你也得小心点。”
“诶!小嫂子,你这嘴巴也利,不是骂我熊,就是骂我猫,都是顾冬甯带坏你的吧?”束冠博还没忘记白以茹结婚那天,在临江道的房子里说有备而来的话。
“听说你老板要派你去毫无人烟的地方做考察了?是明天走吧?那你多吃点,虾子剥好不用给七夕了,你自己吃,免得到时候什么都没得吃。”白以茹笑呵呵的,语气的十分温顺,但说的话却是字字句句戳中束冠博的伤口。
“……”你们绝壁是故意的,故意叫我来洗涮我,寻乐子的!
束冠博一脸委屈,跟一小媳妇似的,站起来去卫生间了。
说起去鸟不下蛋的地方考察,他的心情那叫一个复杂,没女人的日子怎么能叫日子呢?
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束冠博靠在洗手池的边缘,交叉着腿不说,一只脚还不断的抖着。
‘噔噔噔’的高跟鞋声音从女卫生间门口传来,他侧头看了看,不是别人,正是傲慢无情的katharina。
katharina不悦的皱眉,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烟味儿,扭头看了看墙壁上‘此处禁止吸烟,阳台设有吸烟处’的牌子,默不作声的暗暗提示束冠博该滚到阳台去吸烟,而不是在这里。
束冠博只顾着打量katharina的样貌跟身材了,压根没注意人家‘含蓄’的提示。
katharina眉头皱着,脸色更加不悦,她走到洗手池跟前,这个不会看情况的男人居然还不让开,让她洗手补妆。
“让让。”她撇他一眼,很不情愿的说出两个字,天知道她是有多么不情愿跟不认识的而且又是无关紧要的人说一个字。
“你会说话啊?”束冠博好死不死的,直接无视了katharina那骄傲的神色,一口烟子吐到她的脸上,透过烟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katharina闭闭眼睛,忍耐了下,压住自己的不悦,声音加重几分,“让开!”
“我看你还是不会说话,让人让开,得说‘先生,不好意思,请让一让,人家要补妆了呢~~~’”束冠博故意捏着嗓子,学女人们发嗲撒娇的声音,“懂了?”
“让开!”katharina那叫一个气愤,她这样高傲的女人在商业圈是个女强人,又因着自己是个不婚主义者,所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过自己,束冠博此刻的样子在她眼里无疑就是极其无礼的调…戏,所以忍无可忍的抬起手腕,一巴掌招呼了下去。
“别总是一副母老虎的样子,别人没你想象的那样怕你。”束冠博脸色发生了一瞬的变化,身子一晃,躲开了katharina的巴掌,并且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嬉皮笑脸的望着她,“打疼了你的手,我可是会心疼的,美人儿。”
“混蛋!”katharina被束冠博的样子弄得火气很大,眼神里再也不似刚才的平静无波,此刻正在翻涌着一股子暴风雨,还夹杂着剧烈的闪电跟雷鸣,她举起另一只手又劈了下去。
束冠博却是不怒反笑,再一闪身,又躲开了去,这一次他站在了katharina的身后,而两只手好死不死的偏偏就穿过她的腋下,准确的覆盖在她的一对美好上。
“大小合适,感觉不错。”他在katharina要发飙之前,松开她的美好,笑着摇摇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好整以暇的瞅着她。
“不要以为你是fynn的秘书,我就会对你网开一面!这个帐我要好好跟你算算!”katharina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被束冠博践踏,并且踩碎了,所以她没法就此放过他。
“怎么算?床上算?”束冠博又从头到脚的打量了katharina一遍,“虽说是前凸…后翘,但这么热…辣的女人,不知道在床上会是什么滋味。太辣了可不太好,刺激也要有个度。”
“束冠博!”katharina被束冠博气的两手都要颤抖了,偏偏对方又是个男人,自己打不过,也不能用女人的方式耍赖撒泼,毕竟那不是她欣赏的方式。
“叫哥哥干什么?干你?”束冠博偏着头,吐掉嘴巴吊着的烟头,上前在katharina的臀上捏了两把,“弹性十足,手感满分。”
katharina瞪一眼束冠博,决定先离开,跟这个人的账以后再算,不然现在自己一个人,怎么跟一个无赖斗。
“美人儿这是要走了?不干了?”束冠博跟上katharina的脚步,在她耳边暧…昧的笑着,“我还没检查你这身体是不是深度适中、大小合适呢。”
katharina已经快要被气死了,但是为了气质跟风度,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就当束冠博这个人不存在,脚步不停、目不斜视的直接往外走。
“小姐,这是您的卡。lukas先生他们的单已经买了。”秘书看见束冠博跟在katharina伸手一起从洗手间的方向来,用厌恶的眼神瞅了他一眼,没理他,而是双手捧着一张金卡给自家小姐。
“嗯。”katharina淡淡点点头,离开洗手间后,她又隐藏了自己所有的怒气,恢复到那日复一日恒古不变的女强人的脸。
“美人儿慢走。不送。再见。”束冠博笑着对katharina挥挥手,俨然一副痞子流…氓的样子。
katharina当是疯狗乱叫了,视而不见。
但是秘书却忍不住自家小姐被人欺负,嘲讽的目光落在束冠博脸上,“哪里来的流…氓敢这样对待小姐?”
“既然是小姐,那多少钱?”束冠博呵呵笑着,瞅着katharina的秘书,“我买一晚。”
“我会请律师来,你做好被起诉的准备。”秘书跟在katharina身边已久,老板的骄傲她也是学了很多的,所以看着束冠博时候的眼神,也是充满着傲慢与不屑。
“就凭这几句话?那请便。”束冠博两手一摊,耸耸肩,“我坐等被传唤。”
“你……”秘书皱眉,她还没见过这样轻狂的人。
“stefanie。”katharina回头叫住自己的秘书,“我们走。”说完,她又扭头朝着电梯走,期间一眼都没看束冠博,就好像他是路边艺人手里那摇尾乞怜的猴子,完全入不了她的眼。
“好的,小姐。”stefanie跟上katharina的脚步,也不再管束冠博。
束冠博挑眉,撇撇嘴,嘟哝一句“主仆一个德行,红辣椒”,回去雅间了。
“katharina已经买单了。”他进去,看见顾冬甯要去买单,就告诉他,“我听见她秘书说的。”
顾冬甯没说什么,收起自己的卡。
“那就走吧。”白以茹招呼大家。
一行人离开,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katharina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中间隔了一天,就打给白以茹,说医生已经找好,并且约好了见面时间,让白以茹准时去医院。
白以茹按照katharina说的时间,跟童晓欣一起医院,见到了这里最好的心理医生bill。
“请您到外面等着,治疗的时间,没有特殊原因,我们是不允许其他人在场的。谢谢您的配合。”bill带童晓欣去治疗室之前,对白以茹说道,他也是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并且考虑到病人的特殊心理特征。
“好。”白以茹点头,又对童晓欣说,“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童晓欣点头,跟着bill走了。
治疗室其实并没有摆满了很多治疗器材、药品、书籍,而只是一间装扮的好似起居室似的房间。一面墙上贴了很多颜色艳丽,看了让人很舒服的贴花墙纸;另一面墙上挂着一幅油画,还有一面墙上开了很大的落地窗,敞开着,素雅的窗帘垂挂在两侧,被风吹得轻轻地翻动;落地窗与油画之间的墙角,有一个不大的书架,上面随便放了一些书,但都与医疗无关;书架的顶上放了两盆盆景,油绿的叶子十分好看;落地窗前又两张很大的单人沙发,人们可以坐着,也可以躺着;沙发之间有一张白色的塑料圆桌,桌上镂空的花纹图案淡雅清新,桌心放着一盆仙人球。
“坐吧。”bill等到童晓欣将房间打量的差不多了,才招呼她坐,“随便坐,这里不分医生跟病人,这里只有朋友,可以敞开心扉说话的朋友。或者你也可以当我是一只没有生命的罐子,将你所有隐藏在心里想说,但是却没人可以倾诉的话都倒进来。”
童晓欣微微点头,坐在了左边的沙发里,扭头看着窗外——外面不是高楼大厦,反而视野很开阔,可以看见远处莱茵河的河面被阳光照耀的金光闪闪,也可以看见蓝天白云飘。
bill倒了两杯水,坐在童晓欣的对面,“风景很好吧?坐在这里,即便什么都不说,压力也会减少不少,因为没有什么遮挡你的视线,你眼中有物也是无物。”
“是很好。”童晓欣疑惑的收回目光看向bill。
“喝点水。看看风景,很多人都喜欢从窗口这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