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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那个司机不是开飞车自己撞死了吗?”宁可嫆忽然开口,抢在钟菓前面问阿七。
车祸那会儿,顾冬甯他们都还很小,跟宁俢霁、钟菓三个人在路边玩。忽然有车来了,钟菓推开他,她的母亲米凯拉又推开了她。
那个司机撞死了米凯拉,一脚油门就跑了。顾老爷排人去追,找到司机的时候,那人已经自己开车撞倒山石上死了。
“那是个替死鬼。真正的司机还活着。”阿七继续说,“这个司机原本是顾正江的人,但是看顾正江地位不稳,为了自保就早早的想办法离开他了。”
“这个顾正江真是太可恶了。”白以茹蹙眉,拉住脸色铁青,却是一滴眼泪都不掉的钟菓。“菓菓,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
钟菓摇摇头,车祸之后,顾老爷就怀疑是有人故意的,并非是一般的意外,可是就是找不到证据,现在真相大白,果然不是意外。
“菓菓,别难过,二哥跟大哥,给你讨个说法。”宁俢霁很含蓄的对钟菓说,介于童晓欣跟白以茹在场,什么收拾不收拾、报仇不报仇的字眼,他没法直接说出来。
“我现在去找顾正江。”脸色越来越青、越来越白的钟菓,丢下一句话,转身往大厅外,那个动作迅速马利的,直接带起了一阵风。
“我们去看看。”顾冬甯跟宁俢霁对视一眼,纷纷跟了上去。
“你们注意安全。开车别太快。”白以茹也追了几步,叮嘱已经到大厅外的顾冬甯他们。
“菓菓这孩子,从小就不爱哭,这会子不哭,万一给憋坏了怎么办?”陆婉仪心疼钟菓,回头皱眉对宁可嫆说。
“我也在担心呢。”宁可嫆也很无奈,钟菓就是脾气倔强,不管什么事情,宁可一个人憋在心里,都不愿意跟别个说说,想哭了也不哭,就那样忍着,瘪的脸色铁青,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这里的人担心钟菓,顾冬甯跟宁俢霁也担心。
钟菓出去骑了她的宝贝摩托,马力十足的往关着顾正江的地方开。
顾冬甯跟宁俢霁开车尾随其后,知道喊不住她,也就都没喊,只是在后面保护着她。
到了地方,钟菓一个急刹车,也不等摩托车停好,直接甩开车把,自己跳下车跑了。
“在六楼。”宁俢霁在后面提醒钟菓,她刚回来,还不知道顾正江具体被关在哪一间房。
钟菓不说话,阴沉着脸,一身杀气的上楼踢开房间门,一把揪着顾正江的领口,二话不说,先在他的脸上头上给了几拳头。
“顾正江我要杀了你!”她放开他,从牛仔裤的裤管里抽出来一把刀,这是她用来防身的。
“你干什么?”顾正江本来就受了点伤,所以行动不方便,不然一个大男人,哪里会轻易的就给钟菓打了一顿,还一点儿都不还手。
“给我妈报仇!”中眼睛瞪得圆圆的,眼里全是怒火,她举起刀子狠狠地对着顾正江的心脏扎下去。
“菓菓!”随后赶来的顾冬甯一把拉住钟菓的胳膊,“报仇的事情,大哥跟二哥来,你一个女孩子,既然都已经退出了,就退的干净点,不要再让受伤沾满血迹了。”
“大哥,你放开我。”钟菓的火爆脾气不是吹的,这暴躁劲头一起来,连顾冬甯的话都不听了,踢踢打打的要他松开,她好去结果了顾正江的性命。
“菓菓,听大哥的话,不要任性。”宁俢霁也过来拉住了钟菓,“你是女孩子,本该就被保护,以前大哥跟二哥没保护好你,以后绝对不会了。”
钟菓大口的呼吸着,心口剧烈的起伏,要哭哭不出来让她更加的难受,就好像心口压着一块石头,就光是那重量就已经让她无法承受,更别说心已经被压的鲜血淋漓了。
“阿七。”顾冬甯松开钟菓,对阿七伸出手,多一个字没有。
阿七是谁?那是跟在顾冬甯身边多少年的人了。他是秘书、是特助、是保镖,更像是情同手足、知己知彼的朋友。
所以,就算顾冬甯多一个字没有,他只要一看对方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家少爷要的是什么。
他走过去,从衣服里掏出来一把枪,放到顾冬甯的手里。
顾冬甯熟练的握住,对准顾正江,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带着消音器的枪,听不出来声音,可是那一枪出去的威力却是无法抹去的。
顾正豪一声嚎叫,蜷身搂住自己的右腿膝盖,哪里已经被打穿,鲜血直流。
“好好的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顾冬甯声音森冷的好似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般,这样的他,白以茹从来没见过,他也不打算给她见的的机会。
“菓菓,直接要了他的命,简直太便宜他了。”宁俢霁松开拉着钟菓的手,面对着不断惨叫的顾正江,从裤兜里拿出那只跟顾冬甯一样的打火机,举起来对着顾正江,轻轻的按下了机关。“我只打算废掉你的一只眼睛,如果恰好两只都废了,那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vip 348、推诿()
打火机里的银针飞出,扎进了顾正江的右眼里,不偏不倚搞好是他的眼球上。银针的多一半已经扎进肉里,只留了一点点在外面,又加上顺着顾正江廉价留下来的血迹,样子十分可怖。
“菓菓,阿姨的仇,我们给你报了。”宁俢霁轻松的收回打火机,好像看被宰的鸡鸭一样的看了看顾正江,回头柔声对钟菓说,“我跟大哥答应你回来之后,就不让你再做什么任务。你退出了充满血腥的圈子,就彻底退出,以后做个跟嫂子一样简单的女孩子。”
钟菓吸吸鼻子,鼻头发酸的打紧,可是就是流不出来眼泪。
她咬牙瞪了眼顾正江,又一脸倔强的看着宁俢霁跟顾冬甯。“二哥,大哥,谢谢你们。”
“你别这样说。”顾冬甯感到愧疚,毕竟钟菓的母亲是因为救他才死的。
钟菓点点头,但是心思明显不在顾冬甯跟宁俢霁身上。她虽然看着他们,可是眼底最深处的却不是他们。
“不要想太多。阿姨去世这么多年,你好好活着,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了。”宁俢霁担心的目光落在钟菓脸上,她现在这个样子,很难让人放心。
“我没有想多。”钟菓说着往外走,“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先回去吧。”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顾冬甯也懂得宁俢霁的担心,钟菓自杀了那么多次,谁知道她现在怎能想的,所以他急忙上前抓住钟菓,“你哪里都别去,跟我们回家。”
“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钟菓抿了抿嘴唇,“心里太乱了。放心吧,大哥,二哥,我不会做傻事的。”
“你这样说,我们就更不放心了。”宁俢霁也过去拉住钟菓。
“拜托了。给我一点空间,我想一个人,就想一个人。”钟菓痛苦的皱着眉头,额头上都被挤出来了几道皱纹。
顾冬甯望见钟菓那痛苦的模样,只好对宁俢霁摇摇头,两人同时松开了手。
钟菓缓了一口气,捏着拳头,拖着疲惫的双脚离开。
顾冬甯跟宁俢霁实在是不放心,最后只能叫人暗中跟着钟菓,但好在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做傻事,只是在河边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回家了。
“菓菓,快来吃早点。”白以茹招呼回来的钟菓,家里刚好要吃早饭了。
“我不太想吃。就要一杯牛奶就好。”钟菓勉强一笑,走到餐桌前坐下。
“热牛奶。”白以茹把牛奶杯放到钟菓跟前,又给了她一份煎蛋,“配上一份煎蛋才是最好的。”
钟菓点头,慢慢的吃着。
家里人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再提起米凯拉去世的事,免得让钟菓心里难过。
对于昨晚顾冬甯他们追上钟菓做了什么,白以茹后来问过一次。顾冬甯就说打了顾正江一顿,别的什么都没说。
顾正江挨了一枪、被刺瞎了眼睛的事情,也就宁俢霁他们几个跟家里的男人们知道。
转眼是周末。
天气很不错,顾老爷一早就带了两个孩子出去玩了,顺带还叫上了钟菓。
顾冬甯有应酬,白以茹难得安静的在家里画画,却忽然被告知宁可嫆肚子痛的厉害。
她丢下画笔,连围裙都来不及脱下,匆匆跑到宁可嫆的房间去,宁可嫆已经痛得满头是汗,弓着腰坐在地毯上起不来。
“妈,怎么回事?”她冲过去,扶着宁可嫆,又问佣人,“通知家庭医生了吗?”
“医生上个星期就说今天有事要休息一天的。”佣人也是因为这个才着急,没了主意,就跑去找白以茹的。
“通知医院,送医院。”白以茹拿了帕子给宁可嫆擦擦脸,“妈,别担心,我们马上去医院。”
宁可嫆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她嘴唇白的没血色,两片唇颤抖着,说不出来话,只能随着白以茹去了。
到了医院,经过检查,才弄清楚原来宁可嫆是得了急性阑尾炎,需要做手术。
“那就做,尽快做。”白以茹不假思索的对医生说,而后又安慰宁可嫆,“妈,就一个小手术,别怕,我陪着你。”
宁可嫆皱着眉头,吃力的点头。
医生得到家属的同意,又在协议上签了字,这才去给宁可嫆手术,白以茹则在外面跑来跑去的办理住院缴费。
顾冬甯赶来的时候,白以茹已经办理好了一切所需要的手续。
“怎么不叫人去做,自己跑路?”他拉着她,拧开一瓶水给她,既心疼有感动的看着她因为跑路而泛红的脸蛋。
“一着急就忘了。”白以茹没觉得有什么的笑笑,“以前有事情,都是我自己处理,所以还是习惯自己动手。”
“辛苦了。以茹,有你真好。”顾冬甯揽着白以茹,在她的唇角吻了吻,他感激她并没有因为母亲对她不怎么友好,而反过去对母亲也不好。
“我应该的好不好。”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