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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怎么海皇前后反差那么大?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海皇设的局?
我轻笑道:“海皇这话太深奥,我怎么听不懂?”
“暗夜幽冥。”
仅仅四个字足以让我眉头紧锁,他怎么会知道我?
邪夜难道是被他带走的?
正所谓破罐子破摔,虽然担心邪夜的安危,但走到这一步也别无他法了,我随即笑了笑道:“我nǎ里算什么角色,海皇说笑了,幽冥早已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有雨九。”
鱼尾微微晃动,蓝色眸中划过一道犀利,似利剑般直指我的心脏,他冷笑道:“哦?既然如此你为何放不下过去,要背叛饮雪呢?他可是为你付出了许多,你自己不是说吗,暗夜都是知恩图报的,可我并没有看到你报恩。相反……”
他眼眸一转,神色越发冰冷,“你让我的儿子很伤心。”
说到饮雪,心不自觉的一颤,那一句“不仅背叛了我,还背叛了我两次”一直徘徊在耳畔,想到这儿,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我知道不管怎么解释,你都觉得我背叛了饮雪,但……我是真心想帮他,我怜惜他,而他也疼惜我,因为我们们都是一样的人。都知道失去所爱的痛。”
我默默地望向海皇,心中的那抹伤怎么都抚不去。
海皇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忧伤,随即又恢复了王的威严与冷静。
“好!既然如此我便杀了那残废,你就好好留在饮雪身边!”
心上像是被猛地插了一刀,我大喊道:“不要!”
海皇甩甩手,冷哼一声,“说得好听,若是二选一,你还是会选那个残废!而饮雪只是你想要利用的工具,我不会让你这样的女人留在我儿子身边!”
冤枉!比窦娥还冤!
我深吸一口气,好似炮弹发射一般地说道:“你凭什么替他做决定!若你真有本事那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饮雪在沧海的生活你懂吗?你明白吗?利用?工具?对于你来说,他才是你的工具,用来赎罪的工具!用来缅怀你对他母亲的愧疚!”
我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当我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再也沉不住气。
“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颊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而我的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海皇,您这是恼羞成怒了吗?我说的都是事实吧?对于饮雪,你和我的想法不都一样吗?你有什么资格来谴责我?”
他摇了摇头,“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为他好!”
“我也是为他好,而且我也有这个能力,我不像你需看那些大臣的脸色,我可以为我自己而活,为他而活!”
他微微抬头,笑道:“可你还不是想着那个残废!要照顾他吗?不如这样,你我各退一步,你把沧海送到饮雪的手上,而我就把残废交到你手上?”
我猛地抬头,随即眉眼柔和,嘴角上扬道:“这算是交易吗?好!一言为定。”
盈盈跪拜道:“雨九必当全心全力辅佐饮雪!”
“识时务者为俊杰!接下来的事,应该不用我教你了。”他的嘴角也扬起一丝微笑,似是欣慰似是放下。
我微笑着点点头。
含冰的背后有一个神秘的影子,而饮雪的背后却是海皇!
饮雪,你放心吧!这沧海早晚是你的!
望着海皇消失的背影,我靠在邪夜曾今坐过的草堆上,双眼望着破旧的天花板,呼吸越来越慢,最后竟停止了,进入了“无”的境界,脑海中所有的记忆渐渐放空……
“呼……还差一点就能突破了,却还是无法逾越……唉……顺其自然吧!”站起身拍拍屁股,偷偷摸摸地潜回皇宫,重返地牢。
先好好睡一觉,过一会儿应该就有人来了吧!
“起来!”
好吵……谁啊!
“哐啷啷!”两个鲸鱼勇士一人一边抓起我的胳膊,像拎小鸡一样地把我拽了出去。
我还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也不知怎么除了着牢房,只觉得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身子软绵绵的好犯困,待我回过神来,已被人扔在了一块空地上。
怎么看都像是法场,“陛下,犯人雨九带到。”
我愣愣地抬起头,前方高座上的是前几日刚见过的海皇,而左边是含冰,他的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右侧站着饮雪,他微微皱着眉,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憨憨地对着饮雪笑了笑,他却冷冷地看向另一边。
“雨九你可知罪?”一旁的沙丁鱼太监用那公鸭嗓问道。
“呵呵,知道。”
“是谁借你胆让你残害皇家战马三百余匹?”
尖锐的声音似是魔音穿耳,听得有些头疼。
“没有人,我是为了沧海的未来考虑,此次疫症来势汹涌,不用这种方法可能会死更多的战马,甚至可能会威胁到人鱼的生命。”
“哼!你这是在标榜自己的功劳吗?屠杀三百战马足以让你死上数百次了,但陛下念在治病有功,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来人啊!赐雨九三十大板!”
我低着头,嘴角不断抽搐。
臭海皇,你公报私仇,你想替你儿子教训我也不至于打我屁股吧……最坑爹的是有人打我屁股,我还要谢谢他!你妹!活该你被皇后那极品折腾!
我叹了口气,一拜行五体投地大礼,“谢陛下不杀之恩。”
一张长凳成了刑具,无奈地趴在了上面。
“啪!”
“嗯……”一股钻心的疼痛在臀上似是爆炸开来。
默默地数着数,二、三、四……
疼痛渐渐麻木,唇上却泛起了一股子的血腥味,估计是把自己的唇咬破了,难怪古时候可以打板子把人打残了,三十大板,正常人即使没死也要卧躺数月吧……
那一击击厚木板后肉体击撞发出的声音渐渐发闷,就像打在湿衣服上,神智越来越清醒,还有十板子,再熬熬就过去了!
“住手!”
第一百十三章 重修旧好()
一声怒喝,我艰难地抬头望去,饮雪?
惨白的面容上两道剑眉成囧字型倒挂在。
明知他是在替我担心,却顿觉十分好笑,这神情倒似被打的人是他一般。
“啪啪!”又挨了两板子。
“你们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啪啪啪!”算了算还有五板子。
我很想提醒饮雪说算了,反正少打五板子也没差,没必要惹海皇不高兴。
正欲开口,却见饮雪他对着海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
而海皇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喜,故意拖长音道:“饮……雪……何……事……”
“啪!啪!啪!啪!”又是四板子……
我愤恨地咬着唇,暗骂海皇无耻。
“多谢海皇大人的三十大板,雨九受教了!”挨完最后一板子,立刻嘶吼道。
饮雪斜眼瞥了我一眼,眼神中竟有些许的愧疚,他叹了口气道,“父皇英明!”
转身向我走来,那身白衣随风飘动,如雪般白,却白不过他的脸色。
他俯身道:“你……怎么样?”
我恬淡一笑,摇了摇头轻轻道了声没事,心中却嘀咕着:废话!有事绝对有事!要不打你试试?这绝对是烂屁股的节奏。
他轻叹一声,单手一提,似**米一样把我抗在肩头。
记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是一把钥匙。
曾几何时暗魂也这样扛过我吧。
望着地上那点点落印,摸着脸上的泪傻笑地想着:饮雪走得真急,把我眼泪都颠出来了。
“嘭!”饮雪一脚踹开门。
他把我背部朝上扔在了床上,冷冷道:“先在我这儿住一阵吧,等你伤好了,我再送你回院子。”
我趴着默默地点点头。
“我去找人替你敷药。”他转身欲走。
我趴在自己的右手上,左手一把拉住他。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不想一个人,但我又不想让妖魂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然他一定会很生气吧,不知道会把海皇宫闹成什么样。
在沧海能够谈得来的也就只剩下饮雪了。
“你做什么?放开!不要以为我会原谅你!”
低着头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只是拽着他袖子的手越发的用力,都能听见那紧紧攥住的摩擦声。
我红着眼抬头看向他,脸上淌着为干的泪痕。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一愣,语气突变。
挺拔的剑眉微微皱起,他俯身道:“是不是很痛?”
身上的痛怎么比得过心上的痛,我摇了摇头,“不要走……”
他反拉起我的手,轻道:“你的伤不能放着不管,一会儿血液凝住了,伤口就更难处li了,我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
我咬着唇,摇了摇头,急道:“我不痛,伤没事,不要走……好不好?”
饮雪眉头紧锁,而眼神却渐渐柔和,就似之前一样。
我笑望着他,眼中满是期盼。
终于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手心里传来阵阵暖意,他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下,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真好,有饮雪在,似乎什么都可以解决,连那心上的痛也变得似绒羽般很轻,缓缓闭上眼,疲惫的心也终于得到了平静。
“嘶……”臀上传来的剧痛猛地让我从昏睡中清醒。
“是不是很痛?”饮雪一脸紧张地望着我。
我微笑着摇摇头,“不痛一点都不痛,有你在就不痛!”
偏偏在此时一人十分煞风景地说道:“这姑娘伤得很重,差一点就伤到筋骨了,不然啊必落得个半身不遂。”明显是一个老头子的声音。
不会吧!我一姑娘家家的,屁屁就被个老男人看啦!
我有些嗔怪地看了饮雪一眼,他却反过来责备我道:“你回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