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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用力直接把饮雪压到了地上,我抢过玄月手中的筷子,夹了一块干贝沾了些酱料,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他的面前。
而饮雪的目光始终落在玄月身上,木讷地张开口,机械地咀嚼起来。
我去!火锅和美女的魅力还抵不过一个男人。
我尴尬地将头伸到饮雪面前,强行阻断了他的目光,笑问道:“好吃吗?”
饮雪缓缓地望向我,目光渐渐柔和,点了点头。
我嘻嘻笑道,“还有呢!试试这鱼肉怎么样?”
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玄月冷冷地看着我不断地往饮雪嘴里塞吃的,终于忍不住道,“饮雪,这就是为师教你的待客之道吗?”
饮雪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我赶紧接过话头,“您是饮雪的恩师,自然也是我的恩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阿九虽是妇道人家,但这般道理还是懂的,您老无须客气,自己来便好!”
我将竹篮中的叉子递了过去。
不得不叹沧海的饮食文化要比暗夜好,至少不是徒手抓了,好歹有个刀叉。
玄月举着一把刀叉对着一颗干贝扎了下去,瞬间干贝长腿划走了。
他微微皱眉,那双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怒光,接下来的动作快得我几乎看不清了,手起叉落,汤花四溅,可惜倒腾了半天,碗中依旧空荡荡的。
我叹了口气,轻而易举地夹了干贝与鱼片放进他的碗里。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闷闷地吃去了。
“蠢!还和以前一样!”饮雪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玄月不乐意了,怒道:“那你来,你叉东西的本事还是我教的呢!”
“我来就我来!”饮雪拿起竹篮中的另一把银叉,对着一块鱼片插了下去,好吧鱼片也活了。
我清楚地看见饮雪额头上暴起的青筋。
这又是何苦呢……
唉……
我夹起鱼片,吹了吹送到他嘴边,他就是闭着嘴不张开,继续插着锅里的其他东西。
“他不要给我!”玄月将碗伸到我面前。
我愣愣地点点头,却发现筷子上的东西不见了……
看着饮雪微微鼓动的腮帮,顿觉好笑。
“徒弟媳妇,我也要鱼!”
“嗯好!”结果饮雪送来的吃食我一块都没吃到,全进了身旁两个男人的肚子。
玄月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躺倒在地上,笑道:“阿雪,你现在还恨我吗?”
“咳咳……”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是的饮雪一呛,我小心地轻拍着他的背,问道:“没事吧?”
他微微摇了摇头,道了一字,“恨!”
“……”
沉默良久,玄月闭上眼笑了,两行清泪顺着眼角落入耳边。
“是吗?如今你对你身边的女人满yi吗?”玄月睁开看,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笑道。
我又看向饮雪,只见他微微皱眉,“很好!”
“萌语好还是她好?”玄月猛地坐起,一手指向我,我一愣,心中嘀咕着,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手上一凉,不知何时饮雪将我的手放在两掌之间,“阿九好。”
玄月站起身,嘴角露出会心一笑,“阿雪,你恨我,没关系,但我至始至终没有觉得自己做错,那个女人不适合你。她倒是可以。没有那时的痛,怎会有现在的快乐。如果没有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怎会有现在和未来?”
饮雪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冷道:“你说的都是借口,我不想听!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替我做决定?”
玄月呵呵笑着,退了两步,“看到你现在活得很好,我也安心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永远不会!”
“永远”二字咬的格外重。
他走到窗边,对着我点点头,身子一跃,隐入那黑夜之中。
“玄……唉……”我看了一眼饮雪,这师徒俩的心结看样子是这辈子都解不开了。
饮雪突然幽幽开口道,“其实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靠!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扁饮雪,说话也不是这么大喘气的,你师父都走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无奈地望着窗外,一道人影滑了进来,“妈妈,大龙虾来了!”
顿时觉得什么胃口都没有了,虽然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就伺候这对老小了。
饮雪突道:“小魂,我要和你妈妈休息了,这只龙虾你自己吃吧……”
妖魂点点头,抓着湿滑的扭动着的龙虾,撅着小嘴道:“饮雪叔叔,你可不能欺负妈妈哦!不然我会打你的!”
我看着始终皱着眉头的饮雪,咽了咽口水,他不会真的想做什么吧。
他站起身,我猛地一惊道:“你要干嘛?”
“铺床,你不休息吗?”他说得风轻云淡,开始整理床铺,他转头看向我,笑道:“还不起来吗?难道要我抱你?”
我吓得退缩到墙角,结结巴巴道:“你到底想干嘛,你应该知道我们们是假成亲,不需要做那些事的!”随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把叉子,威胁道。
“呵呵。”他的眉眼化作柔和的一条线,一步步向我走来,“一把叉子能奈我何?你看天都黑了,早些休息吧!”
他神色突地一冷,一掌劈在我的手腕上。
“叮!”银叉子落地。
他一把将我横抱起,一切发生得太快,我还来不及挣扎,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
“饮……饮雪,你要……干……干什么?”
“拜了堂,自然要洞房!”
第一百十九章 红鱼尾()
“饮雪……你……你放开我!”我用力挣扎着,饮雪却微笑地看着我,死死地按住我的双手。
“我们们已经拜了堂,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条鱼尾吗,今晚就可以……”
如雪般冰凉的薄唇压在我的耳垂上,身子不自觉地发烫,他柔声道:“外面有人……”
那似呢喃一般的话语令我一个激灵。
择木观汲木闻同时放出,窗户外的树杈上隐隐约约蜷缩着一个人,影子?
正在我愣神之际,饮雪的手已摸向了我腰间,那均匀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
滑腻而略带冰凉的鱼鳞抚过我寸寸肌肤。
他神情一松,将被子盖在我身上,拿着另一个枕头,道:“他走了,你睡上面,我睡下面。”
我望了一眼窗外清寒的月光,皱眉道:“饮雪……地上凉……只要……只要你不对我行夫妻之礼,我们们睡一张床吧……”
他嘴角微微上扬,眸子中满是笑意,“你不怕我半夜突然发疯,对你做失礼之事。”
我看着他那尾银色鳞光,摇了摇头,“怕,但我知道你不会。你的心里有萌语。”
他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阴郁,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安然地睡在我身侧。
我拉起被子一角盖在他的身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
暗魂,今天我嫁给别人了,不过你别担心,是假结婚,我的心我的身都是你一个人的。
饮雪是正人君子,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你放心待我帮他打下沧海,我便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夺回暗夜,到时我便来找你!所以等我!一定要等我,不要喝孟婆汤,我们们奈何桥见……
“二皇子!皇妃!”
是谁在门外叫唤,好吵!
翻了个身,触手冰凉却十分细腻光滑,不自觉地摸了摸了,突然那份细腻的手感便不见了。
嗯?
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白色的人影晃到了门前。
他对着屋外的宫女道,“嘘!皇妃还没醒,何事?”
“回殿下的话,今晚陛下在清寒宫开设家宴,请您与皇妃到场。”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木愣愣的脑子终于重拾了记忆,我现在在沧海,我嫁给了沧海的二皇子,饮雪。
一张无比俊俏的脸庞凑了过来,笑道:“还睡,起来了!出事了,丫头。”
我呆呆地望着饮雪,眨巴眨巴眼睛,“什么事?”
“晚上老头子设宴,你说你这两条腿到时候该怎么办?如果被众人知道你我并未夫妻之实,旁人又该怎么看?”他笑着理了理我凌乱的长发。
我一愣,随即想起了玄月的话,只有行房事,才能幻化出鱼尾。
如果今晚我出现在众人面前依旧是两条**子,明眼人都明白饮雪没碰我。
先不说那些大臣会说什么,皇后那边肯定就要话多了,到时候不仅没帮到饮雪,反而给他带来了麻烦。
饮雪见我不说话,微笑着坐在我的身侧,“你知道吗?鱼尾对于沧海的人来说就是身份地位,红色、金色、粉色都是尊贵的象征,而银色却是最最平凡也是最最低贱的一种。”
说着他抚摸着自己的银色鱼尾,一把扯下一片鱼鳞,渗出淡淡的红色。
我心中一痛,急道:“你做什么!”正想寻东西按住他的伤口,却反被他一把抓住,他的眼中满是笑意,“傻丫头,现在你还想要鱼尾吗?”
眉头一皱,心中那痛不断撕扯着我的灵魂。
“要!为什么不要!”只有堕落才能拯救,那便堕落吧……
“真是傻瓜!”他微笑着摇着头,撩开我的裙子,抚摸着我光滑的大腿,我颤抖着闭上眼,心中默念着暗魂的名字。
“其实我还是羡慕你们人,都长着一样的腿。”
“啊……嗯……”似有什么划开了我的肌肤,有一些疼,我愣愣地睁开眼。
看着饮雪的手从我身上离开。
一指轻弹我的额头,饮雪微眯着眼,笑道:“傻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已经用我的鱼鳞为种子种在你身上了,到了晚上你的双腿就会变成鱼尾,不过只是银色的鱼尾,这样你也要吗?”
我摸着大腿上那一片银色鱼鳞,竟有一种异样的亲切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