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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啊,我们这刚喝了一杯果汁,你俩怎么才来?”蒋离伸着刚美甲完的修长手指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果汁杯子,显然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
“哈哈,我俩刚刚去吃了个饭。”贺年年一边说着一边招呼酒保。
“在这吃不就好了,你想吃什么点就行,实在没有的我叫人出去买。”言薇向来财大气粗,这是从大学那会儿就养成的毛病,那时候几个人都是苦逼大学生,一起吃吃喝喝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几个人都有工作,贺年年总想着自己一顿饭还是解决的了的。
“今天突然想吃我们家胡同口那家的炸酱面了,总不能因为碗面让你麻烦个小哥去跑一趟吧。”贺年年一边说着一边跟酒保点了杯酒。
“唉,真羡慕你们晚上还敢大吃大喝,我就不行了,真怕婚礼那天穿着婚纱显胖。”言薇这话说的在贺年年听来觉得可多余了,从大学时她可就是校花级别的人物,那可是真女神,真白富美。
“你话说的别这么做作行吗?你再这样我和津津还怎么给你当伴娘?你看看我,你不一直说我是个身体结实的女汉子吗。还有津津,她就跟个小土豆似的。你就说说,你让我俩当伴娘是不是成心为了衬托你?”论自黑,贺年年一向是有两把刷子的,但是莫名被点到名字的何津津一听自己也被黑就不乐意了。
“贺年年,这一桌真正丑的也就你好吗!”何津津从酒保手中接过贺年年点的酒,大力的放在贺年年面前的桌子上。
“津津,这你就错了。”蒋离噙着笑,有些神秘的凑近何津津:“你是没见过我结婚那前儿贺年年穿着伴娘服的样子,有空我把那时候的照片给你找出来,那时候才是真丑。”
“谁让你结婚那么仓促啊,我都来不及减肥,而且你们定的伴娘服还是那种特别显腰身的。”贺年年只觉得往事不可回首:“现在我比那时候瘦多了好吗。言薇,你怎么了。”在这边说话间,酒吧里的保全过来跟言薇耳语了几句。
“没什么,就是有几个活祖宗来了,一会儿让我哥去陪他们一下吧,我实在是懒得应付他们。”
“不说扫兴的话了,咱们干杯吧。”贺年年率先举起酒杯,几个人一饮而尽。这一头热热闹闹好不欢腾。
另一头,昏暗嘈杂的包厢里,余公子正在兀自喝着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的身边坐着一个模样清纯的嫩模,那姑娘也是个颇有眼力见儿的。见他这个样子也就没敢凑上前,只小心的缩在角落,生怕一个不注意便惹得这纨绔公子不高兴,毁了自己的前程。
魏与安低着头和女伴调笑着,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上,女伴立刻会意,一边媚笑着一边给他点上烟。
吞吐烟雾间,魏与安看见角落里余公子闷声独自喝着酒的样子,立刻向其他公子哥使了个眼色。其中最通晓人事的当属霍家的霍公子了,他马上就意会了。他对着自己身边的女伴招了招手,女伴立刻凑了上去,两人耳语了一番。
他这女伴名叫白筝筝,是首都有名的交际花,最近又签在他家旗下的经纪公司当了模特,如今身价水涨船高,也算得是个三线的小艺人了。
霍文清今天特意将她带来,也确是为了给余少解闷儿。
白筝筝徐徐起身,扭着蜂腰,轻摆雪臀,一双长腿踩着极细的高跟鞋,冲着余公子缓步走去。
余公子猛地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丝毫没有理会身边正欺上来的佳人。
佳人不愧为久经欢场的交际花,丝毫不因自己被无视而生气,径自妩媚的笑着。如葱的玉指夹起高脚杯:“余少,不要闷闷不乐嘛,人家敬你一杯。”
边说着边状似无意的将一对酥胸送至他的面前。她有十成把握,饶是柳下惠也无法拒绝她这一对丰满洁白的雪乳。
只是这余公子最近绯闻颇多,圈里人也都开始传言他某些方面有隐疾,早先她是不肯信的。只是现在看他这副样子,倒真像是因不堪的隐私被揭露而借酒消愁的。
这样一琢磨,白筝筝有些犹豫起来,但又转念一想,这屋子里的几位公子哥儿哪个不是身价不菲的?她今天费尽周折来这酒局不就是为了能搭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吗?如今意外搭上这个赫赫有名的余少,恐怕也是她的福气,管他有什么隐疾呢,反正往后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就对了!
这样想着,白筝筝更加卖力起来,甚至将两团丰盈轻轻地在他的胳膊上磨蹭起来。
余公子眉心微蹙,伸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见余公子终于有所动作,白筝筝不禁有些得意起来,唇角的笑意还未绽开便见余公子执起酒杯的手微微弯了下手腕,酒杯冲着她倾斜过来。
尖叫声和想骂娘的话通通梗在喉里,白筝筝只觉身上一阵凉意,红酒沿着自己的一对饱满蜿蜒了下去,浅粉色的低胸礼服刹那间被红酒浸湿了一大片。
余公子从钱包抽出一沓纸币甩在白筝筝身上,薄唇轻启:“滚吧。”
白筝筝有些狼狈的捡起地上掉落的毛爷爷,一手捂着满是湿意的胸口,一手抓着已经发皱的纸币,逃也似的跑出了包厢。
霍文清有些傻眼,心下纳闷了起来,平常余少挺喜欢白筝筝这种类型的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美人在怀却做起了柳下惠?当真是如绯闻说的那样已经被掰弯?倘若真是这样,那自己就要小心了。在座这几个虽都有一张能让所有小姑娘为之倾倒的脸,但真要论起样貌来,还是自己要略胜一筹的。
脑洞越开越大,霍文清越想越觉得自己有危险,不禁拢了拢西装。
殊不知在他脑洞大开的时候,始作俑者已经踉跄的走出了包厢。
第7章 这车是开不起来的~~()
贺年年正在吧台跟姐妹们讲着昨天跟余公子结下梁子的事,说到兴起之处手舞足蹈了起来,没想到一个扬手间,贺年年觉得t恤里肩带一松,原来是bra的肩带开了。
贺年年脸色突变,生生憋了一张大红脸,所幸酒吧灯光迷离,真真是看不清人的脸色。贺年年赶紧跟已经微醺的姐妹们打了个招呼,冲去了卫生间。
贺年年有些费力的反手去系肩带,却怎么也系不上,一边后悔没叫何津津进来一边将t恤脱下,准备脱下bra将肩带系好之后再穿上。正反手解bra时透过洗手池边的镜子看到一个人正踉踉跄跄的走进来,贺年年大惊失色,双手遮胸惊恐的回头却看到正醉的一塌糊涂只想找个地方吐一吐的余公子。
本来醉意盎然的余公子盯着贺年年手掌下若隐若现的白花花的肌肤,简直比喝了上好的解酒汤还管用,人立刻就清醒了不少。心道,这个长相稚嫩看上去身体比长相还要稚嫩的小妮子身材竟然这么好?
余公子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几步,颇有几分想凑近了看看的意思,贺年年一手捂着胸一手抄起了一边的t恤,飞快的穿上。余公子还没踉跄的凑上去,春光早已被完全挡住了。
更可怕的是,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贺年年这个悍妇竟然一把把他摁在了洗手池里,感应的水龙头顷刻喷出水,这下他这酒算是真醒了。
贺年年惊吓之后的爆发力之强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一边狠狠地摁住余公子一边大喊抓色狼。正好有恰巧准备进卫生间的姑娘赶紧冲了进来,看了看情形又赶紧冲出去喊人。
言薇家的酒吧安保措施一直很好,不消片刻便冲进来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和一些想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其中肯定有刚才吧台上微微有些醉意的那几位大姐。一向爱看热闹的何津津首当其冲冲在人群最前面,特别崇拜的看着贺年年。
一群吃瓜群众里也就言薇眼尖心细,仔细看了看被贺年年摁在洗手池正挥舞着双手拼命挣扎的人,待看清人之后,心下暗道:坏了!这不是余家最惹不起的那少爷吗?!
言薇从义愤填膺的贺年年手中将余公子救出来后,已经被围观的群众们拍了好几张照片了。余公子刚刚醒酒,无力的倚在洗手池边,心里呕的要死。心想,这贺年年八成真是他的克星,遇见她自己真是倒了大霉了。
正在包厢里搂着嫩模唱着歌的霍文清听到手下的通报后丝毫不敢怠慢的小跑了过来,隔着厚厚的人群便看见余公子倚在洗手池边这副要死了的样子。拨开重重人群立刻跑到余公子身边,将他搀扶了起来。
余公子虚着眼,手指着贺年年的方向,口中还振振有词的骂着什么,霍文清抬头看了看双手还滴着水正从t恤上擦手的贺年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带着余公子离开了。
他们一走,贺年年便被闺蜜们团团围住质问了起来。贺年年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被那纨绔看光了,便只是说那纨绔走进了女洗手间被自己当场抓住,分分钟就制服。
贺年年撒起谎来连眼睛也不眨,听的何津津眼里直冒星星,简直把她当成英勇无敌的女超人。
贺年年这一吹牛就吹到了凌晨,酒吧渐渐热闹起来。突然想起家里没人照顾的狗儿子,贺年年终于从自己勇斗色狼的英雄事迹中终于抽离了出来。一边打电话叫代驾一边将已经听困了的何津津抓起来。
临走前把蒋离交给了言薇,言薇一边不耐烦的应了下来,一边和蒋离继续趴在吧台上昏昏欲睡。本来有些不放心的贺年年转念一想,连酒吧都是言薇家的,想来她俩也出不了什么事儿这才放心的走了。
回到家,发现花生果真还没睡,正趴在门口的垫子上等着她们,贺年年立马把何津津扔在沙发上,心疼的抱起了自己的胖儿子。
花生从两个月大的时候就跟着贺年年北漂了,老家的妈妈本来不同意贺年年将花生带在身边的,可是后来一想,有只狗狗陪着自己闺女好歹也是个伴儿才同意的。
贺年年日子过的最紧巴的时候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