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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今晚上会擦枪走火,连忙起身要走,“我看我今晚上还是守着茵茵睡吧。她房间里的沙发很大。”
结果林越就把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结实有力的臂膀给了我一个锁喉杀,掷地有声地说,“放心,你来之前我就说过,今晚上你睡客房,我不碰你。我说出来的话,永久有效。”
很显然,他要在这里过夜,但不会碰我。
他这人说话,还真的是说一半,藏一半。之前也不说清楚他也要睡客房,睡我身边。
“哪有你这样的?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我被他弄的都没了脾气,声音都有些不稳。
“现在你不见到了?”他的下巴埋在我肩膀上,嗓音低润又有些说不出的性感。
我懒得和他这个无赖扯皮,索性就默认了他的方案。反正一晚上黏在一块,却什么都不干,难受的是他,不是我。
想明白后,心存恶意整他的心情,我故意贴着他坐近了一些,然后说,“林越,有个事情我要坦白。”
林越眯起眼,然后往后退了几寸,“什么事?”
我见了,又朝他挪着坐了过去,挤着他坐一块,还把冰凉的脚搁在他温暖的大腿上,“今天你和徐佳莹的谈话,我都听见了。我就在假山的后面。”
“然后呢?”林越果然是知道我在场的,居然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皱着眉,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被窝里,然后捉住我的脚丫子,把我的腿扔开在一边。
看见他这样“避之不及”的态度,我心里乐开了花,又把脚搁了回去,继续说,“按照徐佳莹说的,那个鉴定报告是舒悦,不对,舒菲给她的。那么,这个报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林越不回答我的问题,一门心思地抓住我的脚,然后扔开。和我来了几个回合后,终于没了耐心,竟然抓起我的脚给我挠痒痒。
我整个人乐不可支,蹬腿踹他,死命地要逃,但他却死抓着我,铁了心要惩罚我一样。
我整个人东倒西歪在床上,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连连饶命,再也不敢了。
他才勉强放过我一马,松开了我的脚。
我一边擦眼角的泪水,一边委屈地骂,“太小心眼了。我不就是把脚放你腿上吗?至于你这么折磨人吗?”
“真的是床太小,没地方放,往我这里送?“林越顿下话,随机又痞子般笑起来,“你的表情藏不住心里的想法,就不要打小算盘去算计人。你要再继续挑逗我,我就不是这样的警告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说着,他大手一掀,翻起被子,就准确无误地进了我的衣服里。
柔软被温热包裹。
灵魂被电击一般,整个身体都麻酥酥的。而他的手顺势滑到我腰上,将我扯到他身上,凑到我的耳边轻问,“还要继续吗?“
他的目光充满了暧昧与侵略性。
这种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我心跳加速,难以抑制,最后不由咽了咽口水,彻底老实了下来。
“不,不用。我不敢了。“我没出息地举白旗,然后拉着被子,朝床空出的一大截的地方挪了挪,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你说,那个报告是不是真的啊?“
“这个报告是私人做的。并不是权威机构。真假还真不好说。”林越拿过一个枕头,然后枕在自己脑后。等他把自己躺平了,才继续说道,“要去查也不是查不出来,但比较费时间和精力。而且,不管是真是假。要知道舒悦在哪里,关键线索还是在舒菲手里。所以,与其浪费时间在调查这个报告真假上,不如全力攻击舒菲。逼她交出舒悦来。“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他要和舒悦摊牌了?
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改坐为趴,双肘撑着柔软的床铺,手掌呈开花的姿势,把下巴搁在两手的掌心上,歪着头问,“你准备怎么逼她啊?“
我暗自猜测着他是不是有其他的证据,能证明舒菲的身份,结果林越就打了哈欠说,学我刚刚拒绝他的姿态,说,“我累了,早点睡吧。”
“”我被他反将了一军,气得想捶地板,却也知道于事无补。我越是表现出焦急的一面,他肯定越得瑟,更加不说,吊我胃口。
我气得翻过身,表示睡觉。但奈何好奇心就像是猫咪的爪子,各种给我挠痒痒。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琢磨要不要使用美人计对付林越,骗出点什么东西来,但又怕玩出火来,还要自己拿身体灭火。
就在我举棋不定,各种睡不着的时候,林越的喉头窜出一声极度性感的低笑声。似乎在笑话我。
我被他的笑给激得彻底躺不住了,一下子掀开被子,然后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并恶狠狠地抓起被子。
被子被高高举起,停在林越鼻腔的上方一公分处。
我摆出一副准备严刑逼供的样子,凶神恶煞地说,“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闷死你!让你再也没机会说!”
第120章 双喜临门()
林越嘴角一勾,扯住我的胳膊,“你试试。”
我多想不管不顾地一被子闷下去解恨,但他挑衅的声音在我耳朵里滚了几遍后,我又冷静了下来。
自己分析说,“你之前就知道她不是舒悦了。但你选择按兵不动,因为亲子鉴定只能证明她不是茵茵的母亲,不能证明她不是舒菲。你害怕会打草惊蛇,把她直接吓跑,彻底失去舒悦的下落。
而现在,茵茵的病情还算稳定,你没有必要冒险激进。你却现改变了策略,肯定是掌握了关键证据,能够一击必中。对不对?”
林越不说话,目光却充满鼓励。
在他的默许暗示下,我继续说,“最近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有小件小事情。一件是今晚上我家遭了洗劫。但当时你很快就走了,不可能发现我没有发现到的什么证据或是把柄可以威胁她。
就算真有证据,也只能控告她强闯民宅。她既不杀人又不放火,最多赔钱了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不会看在眼里的。而除这事情之外,还有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是宋晓慧的出现。”
说到这里,我顿了下来,仔细辨别林越的反应。
他目光的光点似乎更亮了一些,我大受鼓舞,兴奋地说,“你是不是私底下和宋晓慧接触过了?你从她那是不是拿到了什么证据?除了纹身以外,更强有力的证据。”
林越掉了我半天的胃口,才双臂后撑缓缓坐起。我的人也因为他的坐势渐渐滑落下来,最后停在他下腹处。
隔着薄薄的被子,我的屁股紧贴在他炙热处。他的心跳逐渐剧烈急促,表情却依旧淡淡的。
他的手圈住我的腰,像个孩子一样的把脸贴在我脖根处,慢条斯理地说,“纹身可以通过手术去除,但有些东西却永远都不可能改变。”
“你是说dna?”我这般猜测后,又问,“可你也不会有舒悦的dna数据吧?如果没有,就算让舒菲是做dna检测,也没有对比参照物啊。”
我想,除了像茵茵这种特殊情况的孩子,因为母亲不详,又得了这种需要配型的血液病,才会去做鉴定报告,一般人做体检都不会做dna检测的。
“除了dna,还有一样东西同样具有唯一性。”林越说。
“什么?”我问。
他不回答,只轻轻捧起我的手,然后把玩拿捏我的手指,用他的手指指腹反复摩挲我的手指指腹。
福如心至,一个激灵,我想明白了。
“你是说,指纹?”
林越点了点头。
“你有舒悦的指纹?”我随即问道。
林越摇了摇头,“我没有。不过,宋晓慧有舒菲的指纹。当年,舒菲妈妈好赌,欠了一屁股的债务。舒菲被高利贷的勒索过,为了帮妈妈还债,她找宋晓慧借过钱。那时候张明一还是宋晓慧的男朋友,两个人的关系也不错。宋晓慧借给她十万元。她坚持写借条,还按了拇指印。
再后来没多久,两个人因为张明一的关系,两个人翻了脸,老死不相往来。宋晓慧也没找她还钱,那个借条一直放着。”
“所以,宋晓慧她回老家,不是因为纹身的事情,相信舒悦不是舒菲,而是你指使的?你让她回去找那个借条?”
“对。之前她也不肯定能不能找到那个借条,只是回去找找看。结果今晚上她给我打电话说找到了。明天就坐火车来苏市,把东西给我。”
“她这么配合你,你是许诺了什么好处给她?”我又问。
“对宋晓慧来说,能拆穿舒菲的身份,报复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大的好处?”林越反问我。
我心里一想,是啊。还有什么比复仇,更能激发一个女人的情绪?
“可是,就算你揭穿了她的身份,又能如何?她不愿意说出舒悦的下落,你也没辙。”
“只要能证明她不是舒悦,那么她冒名顶替舒悦的事情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立案调查。李代桃僵的动机是什么,交换身份的时间具体在什么时候,都可以查的一清二楚。如果她解释不清楚,我都可以控告她蓄意控制他人,禁锢他人自由。
无论真正的舒悦在哪里,舒菲面临这样的困境,都只能让她“站出来”了。”
我恍然大悟,然后看着林越。
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身上充满了智慧与魅力。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能成为他的朋友或是恋人都比敌人来的幸运很多。
月色寂寂,我们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仿佛什么都不用说了。剩下的,都是交给对方的信任。
我们相拥而眠,如若一对已经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即使没有激情,也满是温馨。
翌日清晨,大雾未完全退散,空气还湿漉漉的。我的手机就已突兀的响起。我以为是闹铃,谁知道竟然是一通境外打过来的电话。
我看了看区号,大概知道是美国打过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