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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月修闭了闭眼,伸出空着的左手,突地一收,清风子便立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整个人都吸得凌空飞起,一转眼,已被月修掐住了脖子,痛苦地悬在了空中。
“爹!”灵秋一声尖叫,就要攻向月修,却被旁边九婴一口白气喷出,再散开,灵秋下半身赫然被冻在了一块寒冰之中。
“仙子莫急,”月修笑着向灵秋点了点头,“本座马上就将这些麻烦处理了!”说着,将右手中的链子甩向九婴,便直接伸上了挣扎不已的清风子。
“哧”的一声,伴着尖利的惨叫,竟是少女直接用手将清风子的一块脸皮给生生撕了下来。“既然你这老混账,本座给你脸你不要,那本座便撕去你的脸,省的你在那也不消停!”
“呕。”看着挣扎抽动却被扼住脖子无法出声的清风子,及少女手中捏着的一块鲜血淋漓的脸皮,在场的许多人尤其是一些女修都忍不住干呕起来。
可那少女却没有丝毫的异样一样,轻描淡写地将手中的两样甩出老远,再细细地处理掉手上沾染的一些血迹,少女这才重新转向了灵秋。也不再多说,就那么微笑着看着灵秋,似乎再等她继续刚刚未完的话。
可是,胆寒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灵秋不自觉地便想要后退。而一动之下,才惊觉,自己还被冻在冰块之中。面对愈走愈近的少女,灵秋惊恐无比。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似乎有些不耐,少女皱了皱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个女人也好生不要脸。本座对你这般客气,你却如此不识抬举,一再挑战本座的耐性!最后一次机会,说!”
被月修的话惊得一颤,灵秋只觉着少女的威势简直要将自己压垮了,嗫嚅了半天却依旧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终于,少女的脸上,再不复那习惯的笑意,渐渐阴沉了下来,一步一步便逼近了灵秋,“罢,罢,本座却是何苦要与你这般的折腾,你这样的女人,即便是真心又能有何意义!”
“本座现在不再想与你再多做什么纠缠了,”封住灵秋的行动,月修邪魅地凑近脸色苍白的灵秋,“本座说过,今日便是为哥哥轩辕慕天而来。当日,似乎灵秋仙子也去见过哥哥呢?是否,是为了那过去的一点情分,还是根本就是为了那什么仙莲?”
“不,不是的。”仿佛是想起了那次的探望,挣扎着,灵秋眼中绝望渐甚。
“恩?”抬起灵秋的下巴,“不是?是说不是为了那仙莲而去么?那仙子去那里干什么?难道说还真是去重续旧情的?”淡淡地瞥了眼不远处那瘫软在地上的男人,和想动却没胆的九婴,月修暗叹一声,“九婴,你先自己玩!”
一句话,让九婴惊喜异常,迫不及待地拖住华珵就重新开始了自己钟爱的运动。
又惊又惧地看着这一切,灵秋想动却力不从心,脸上的手微微用力,灵秋吃痛地重新望向眼前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我等正道,怎可能与那等邪道中人再多有瓜葛!”
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灵秋硬着头皮说出这些话,却始终不敢看向少女的脸。等了一会儿,没有丝毫动静,仿佛身前的人只是一个石像一般。惊疑地重新望向少女,却见少女原本深黑的眼眸隐隐中紫色渐甚。
“邪道?”少女轻轻地低喃着,继而竟大笑起来,“哈哈哈,邪道,邪道?哈哈哈”
第一百四十四章。轩辕的过去()
“你。”看着眼前恍若疯狂的少女,灵秋惊恐地挣扎不已,却始终都无法逃脱那少女看似轻松无比的钳制。
“邪道?”终于,少女重新安静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灵秋,“什么是邪道?你说你是正道,那什么又是正道?哈哈哈,真真好笑,我告诉你,”少女轻抚着灵秋的脸颊,引得灵秋战栗不已,“我告诉你!你那所谓的邪道,便是你代表的正道所不容之人,便是那些与你们利益相冲之人,你,可明白?”
“你,你胡说!”
“哈!本座胡说!你可要问问你父亲,或者好好想想你自己,你可敢真心地肯定你就是善良的?干净的?你们就从来都符合那什么正道?哈哈!你们这些人还胆敢妄谈什么正邪?在这世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肉强食本就是天理。所谓的正邪岂是你们这等低贱之人能说得清的?可是,你们却总是那般恬不知耻地将自己摆在正道的位子上,还强迫别人接受你们的地位。其实,灵秋仙子,若是平常你们的做法无可厚非,只要你有实力,你说你是正道,这也符合物竞天择的定理,不过胜者为王罢了。而这世间,其实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真正的正义,真正的善良,人们只不过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争取。”
“灵秋仙子,”对着女人扬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月修纤指点上女人的心口,“这些,本座相信,你的心底,其实清楚得很呢。”
“不要不承认,灵秋仙子!”稍稍拉开些距离,月修又指向自己的心口,“这样的规则,本座也明白,也不想管。可是,既然今天说到了,而你又总表现得那么冠冕堂皇,那么为了我哥哥,本座便顺着你所谓的正义问你一声:灵秋仙子,既然我们其实都知道这世间从来没有什么生命是绝对善良纯洁的!那么为了生存,你,又凭什么去苛求别人‘善良’?难道,你还要要求别人若那愚蠢温顺的小羊羔般任尔宰割,被你等逼上绝路都不能反抗?”
“灵秋仙子啊!”月修低笑,“你难道真的敢对本座说,当年的事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阴谋!全都不过是你父亲及某些长老和你现在这夫君的一手策划,而你,从头至尾都是无辜的?若你敢说,本座现在就放了你,绝不食言!可是,灵秋仙子,你,可敢?”
嘴唇微微地颤抖,又被灵秋猛地咬住,望着眼前眉眼弯弯的少女,灵秋的脸色愈加的苍白,浑身都跟着抑制不住地颤抖。
“怎么,灵秋仙子很害怕?不敢回答本座么?”手不经意拂过修者的几处死穴。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当年是他自己为了突破瓶颈要找更高的心法而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是他背叛我的!”
“是么?”心中一疼,少女深吸一口气,冷笑,“灵秋仙子,你还真敢跟本座这么说呀?你现在这话与你之前的言论似乎有些冲突呢!你难道真的要本座来帮你记起,当年那件事正是你们共同计划的么?恩?”
“不,不。”死命摇着头,娇嫩的唇都咬出了血,灵秋几乎崩溃了,“我本不想那样的,我,我只是想帮他的,他修的是无情道,而当时因为我的缘故,他的修为已经开始停滞不前,甚至隐隐有后退之势,我,我只是不想看着他那样!”
“啧,又变了呢!真是善变的女人,着实让人讨厌!”停下手中的动作,月修眼中寒光闪现,“你说你是想帮他?你是为了帮他而将他送上自己父亲的床?灵秋仙子呀,真是好善良的人!”
“不,不是的,我没有想那样的,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因为听说那样的话对他们两人都有好处,也不破阳元,而且也许只要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他又会回到从前的那样,我只是不想碍着他的前途!我是爱他的!”
“爱他?”鄙夷地嗤笑一声,仿佛一把刀狠狠捅进了灵秋的心中。月修一下掐住了灵秋的脖子,轻松地将她人整个地提起悬在了空中,“你若是真为了他好,什么方法不好用?要采取那样的方式?你不知道他出身月罗族?不知道他过去是什么样的经历么?你竟将他送到了男人的床上去?还是你的父亲那个老禽兽的床上?你真的不知道你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你听谁说?你真的不知这玉衡派这么多年总会失踪的小童少年都去了哪儿?恩?”
听着月修的话,灵秋闭上了眼,留着泪,痛苦地摇着头。她知道的,她从来都知道的。可是她不敢说!甚至,她不敢让父亲知道她其实早已知晓了一切。她只能一个人痛苦地死守着这个她所谓的秘密。她害怕,若露出了一点风声,不但她的父亲,连着她和所有的人都将失去现在的所有,身败名裂,最后生不如死。可是,她不曾想到,那些令她痛苦多年的秘密,竟然就连这刚出现不久的少女,都知道那些丑事!
“哈,真是好生骄傲而自信的女人。我问你啊!你不是他,那你怎知道什么样的于他才是好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去为他选择该走什么样的路,拥有什么样的幸福?你真当自己是神么?灵秋仙子!你竟还敢告诉本座你是爱他的,是为了他好?本座真是一点都不明白,为何当年哥哥竟将自己的心就那么给了你这个恬不知耻、愚蠢之极的女人?”越说越激动,总是那么优雅邪魅的少女掐着灵秋的脖子声音都控制不住的尖利刺耳起来。
缓了一口气,看着灵秋苍白发青的脸却还死命闭着眼撇向一边,月修笑了起来,“怎么,你还不服?是谁告诉你修那无情之道,便要断情断性,绝心绝爱?又是谁告诉你将他送到你父亲的床上对两人的修为都好?修道之人何时可以这般肤浅了?这修炼之途什么时候又这般地简单猥琐了?”
“你,什么意思?”握着月修的手,灵秋艰难地挤出心中的疑惑,当年的事,几十年,几百年,都一直是她心中牵缠不去的硬伤。每每想起那个人,她都会悲伤怨愤。
但是,她从来都觉得,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一些误会。可是,当年她给了那人两个选择,是那人辜负了自己啊,更在后来就那么决绝地背叛了正道,背叛了门派,也,背叛了她。然而,今日这少女的话,却让她心底一直忽视的一些细节无数倍地放大!那些细节,一直以来,都是她不曾深想,也不敢深想的,她无法想象,身边的人,她的父亲,疼爱她的师兄长老,竟是那般地存在!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