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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齐眉还有些愣愣的反应不过来。都六周了,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经期推迟那麽久,她竟然也没察觉到……
“怎麽,吓傻了?”谭容弦伸臂将呆愣的齐眉搂进怀里,眼里柔情满满的似要溢出来一般,“迟钝的小女人要当妈妈了,高兴吗?”
齐眉将脸埋在他胸前,“你早猜到了?”
“嗯。”
“什麽时候?”
谭容弦轻抚她的背,笑,“不告诉你。”
齐眉闷闷在他腰侧捶了一下,“坏家夥。”
谭容弦暧昧地轻咬她的耳朵,“我不坏的话哪有机会当爸爸,嗯?”
齐眉赏他几拳当做回应。
回到家里,齐眉拿了新鲜柠檬切片,用开水冲来喝。
谭容弦到露台上接电话,都快半个小时了还没进来,齐眉放下捂在手里的水杯,从沙发上站起,走出去一看,见谭容弦已结束了通话,闭眼靠坐在单人皮草沙发上,竟似睡着了一般。
齐眉快步走过去,拍拍他的脸,“容弦?”
谭容弦睁开眼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她隐约看见他眼里有森冷的气息流露出来,眼底铺陈着怒极之後沈淀下来的暗红。齐眉怔愣几秒,再一看,却见他眉眼弯起来,一手揽住她的腰,愉悦地笑,“才这麽一会儿没见,就想我了?”
“想你的头!”齐眉拍开他的手,拉紧睡袍领口,戳戳他身上那骚包得不行的丝绸睡袍,“在外面站了那麽久,不觉得冷吗?”
“是有点冷。”谭容弦起身揽着她进屋,朝楼上走去,“你小心着点,可别冻着了,回房早点休息。”
回了卧室,躺到床上,见谭容弦转身要走,齐眉拉住他,“你去哪?”
谭容弦拍拍她的手,浅笑,“我去倒杯水,很快回来陪你。”
齐眉抽回手,整个身子埋进被子里。她其实也不懂自己是怎麽了,就是突然间有了这样的想法,想分分秒秒看着他,想躺在熟悉的怀抱里听他温存地说上几句话。都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很敏感,果然是这样吗?齐眉闷闷揪着被角,正乱七八糟想着事儿,突然察觉被子另一边被掀起,紧接着後背贴上一具温暖的身躯。
齐眉笑了,转身缩到谭容弦怀里。
“很开心?”
“要当爸爸了,难道你不开心?”齐眉抬眼看他。
“开心,但我更担心。”
齐眉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接着用食指指腹轻轻揉弄他的喉结,“担心什麽?”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麽照顾我女儿?看来我得天天看着你。”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明明是你不懂得照顾自己。”齐眉颇为不屑地白他一眼,“我怎麽了?我长这麽大生病的次数加起来都不及你半年的十分一。”
“……”某人气势明显减弱。
“还有,你怎麽知道会是女儿?”
“因为我喜欢。”
“……”齐眉默了一阵,严肃道:“你必须发誓你绝对不会把孩子当玩具,不然我不给你生了!”
谭容弦一手轻柔抚上她平坦的小腹,语调温存,“这不有了吗,你还有得选择?”
“……”
齐眉笑着磨牙,好样的!姓谭的,真当我治不了你吗?为期十个月的厅长你是当定了!
第二日,谭容弦一见着齐眉就绕着走。
齐眉叉着腰,得意洋洋地挑眉,“怎麽,怕了?”
谭容弦不理她,捧着杯白开水往沙发一坐,仰头猛灌。
齐眉摸摸下巴,心道,这厮难道错将盐巴当早餐了?这时,祈奂宸端着两人份的中式早餐从厨房出来,往餐桌上一放。
齐眉瞅瞅桌上的早餐,再瞅瞅刚灌完一大杯水的人,“你怎麽了?”
谭容弦瞥她一眼,不语,淡定地提起水壶,又将水杯添满。
“二少夫人,我正想跟您说这事呢,二少爷一早起来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了,刚才量了体温是39℃,他不吃药,只喝水。”
不吃药?只喝水?这家夥以为自己是孕妇吗?齐眉嘴角抽搐,脸色发黑,“谭容弦!你脑子烧坏了吗?为什麽不吃药?!”
谭某人仍是不理她,继续灌他的白开水。
“你个没出息的!随随便便吹个风都能吹出高烧来,你真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吗?好!我也早就受够你了,从今天开始,再让我见你生一次病,咱俩就离婚!听见没有?!”
“听见了。”谭容弦捏了捏嗓子,放下杯子,见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拿了外套穿上,抬步朝门外走去,“我去公司了。”
还、还敢去公司?!
齐眉指着门口的方向,扭头看祈奂宸,气得脸都青了,“你看,那家夥完全没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这日子没法过了!这婚必须得离!”
祈奂宸严肃地点头,“是。”
作家的话:
有小包子了,求奖励=v=
皮埃斯:谢谢lmlsandra滴野餐篮、绯涩滴樱花树、画子滴红豆汤,还有杏花滴扩音器,麽麽大家(┘3└)
☆、(10鲜币)085 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林秘书看了下体温计,“降了,37℃。”
谭容弦唇角微扬,将签好的文件合上,递给她,“下午的行程推掉。”
林秘书略一顿,接过文件,“好的。”
谭容弦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可算等来你的电话了,谭先生。”
谭容弦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面无表情,“要多少,说个数。”
“看来你已经证实过了啊,呵呵,谭先生觉得那些罪证值多少钱?哦不,或许换种说法会更恰当些,你能为你妻子付出多少呢?”
“少废话。”
“唉,脾气不大好啊,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呢,就不怕我一个不小心将事情透露给你老婆?”
谭容弦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玻璃杯沿,“我也怕我一不小心会一枪崩了你。”
“啊,我好怕呀真的,哈哈哈!我知道你有钱有势,黑白通吃,可惜,我这人有个奇怪的嗜好,偏爱找你们这些人的麻烦,你能拿我怎麽样?找人杀我吗?来呀,我等着,哈哈哈哈哈……”
“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呵,难不成还能……”未完的话被砰地一声巨响打断,像是门板被重力踹开的声响,紧接着是陌生男人惊慌失措的喊声从话筒那端传过来,“你们是什麽人?你们想干什麽?!我警告你,别过来……啊!”
二话不说赏了那人几拳,直接将他打趴下,一身黑衣的男人甩甩手,捡起掉到地上的手机,“BOSS,任务完成。”
“嗯,我马上过去。”谭容弦挂断电话,手指轻击沙发扶手,沈默着坐了一小会,而後起身走出办公室。
中午,齐眉吃完饭,简单整理一番,提着祈奂宸弄好的保温食盒出门,打算给老公送去爱心午餐。走到别墅门口,被拦下了。
“这是什麽意思?”齐眉很生气,後果很严重,“什麽叫不能出门?你们是想软禁我不成?”
保镖们腹诽:想软禁你的是你家老公。
“呵呵,少夫人别气,小心身体哈,您看我们都还等着少爷开工资呢,他的话自然是要听的,您在家好好休息,午餐就由我负责送去,您看如何?”
齐眉认得这人,她出门基本都是这人当的司机。
“你叫什麽名字?”
“徐风。”
齐眉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拜徐先生所赐,她现在对这个姓氏并没有多大好感,於是,倒霉娃儿徐风再次躺枪,“名字有够难听的。”
“诶?”徐风愣了下,继而大囧,“抱歉,这名字我妈取的,不让改。”
齐眉噗的笑出声来。
徐风饶了下头,“少夫人若真觉得这名字难听可以叫我小名,淘淘。”
齐眉又想笑,这次忍住了,“他给你多少工资?”
“啊?”话题跳跃幅度过大,徐风又是一愣。
“我给你双倍工资,你以後听我的,放心,你家少爷不敢开除你的,他若敢,我先开除了他!”
“……”徐风与一众保镖们集体默了。
阿嚏──!
谭容弦皱眉揉了下鼻子,跟在边上的手下立时递上干净的手帕。屋中的沙发上已铺好洁白的丝缎,谭容弦抬步走近,坐下,看都没看一眼跟前那双手反绑被手下按压着跪在地上的陌生男人,略低着头,用纯白色的手帕认真拭擦着骨节修长的手指。
“唔,唔唔……”跪在地上的男人狠狠盯着谭容弦,双目赤红,无奈嘴被胶布封着,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在接连打了三个喷嚏後,谭容弦终於发现了罪魁祸首──窗台上的粉色月季。
谭容弦微一皱眉,便有手下快步过去,捧起窗台上的盆栽转身朝门外走去。
“唔唔唔──”
“等下。”谭容弦示意手下停步,抬手揉了下额角,目光终於落进男人眼里,“你想说什麽?”
压着那人的手下抬手撕开他嘴上的胶布,一得自由,那人忙朝捧着盆栽的那名手下喊道:“不要伤它!有什麽条件尽管提,我都答应!”
“先放到门外。”吩咐完手下,谭容弦踢了踢男人的膝盖,那慵懒闲散的神态倒像是无聊之下的小动作,“你觉得我会提什麽条件呢,徐竟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