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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出来帮我一下。”窗外的人又喊着。巧英听出了是李支书。
啊建看了看巧英,巧英示意他出去吧。啊建出了房屋,只见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扛着一把梯子进厨房。
啊建问:“叫我做什么?”
“帮上炕楼把木薯扒下来,你妈一会拿麻袋回来装袋,我腰又有点痛,不上去了。”
“哦。”啊建应道,跟着父亲走进厨房,接过梯子,架到炕楼上,爬了上去。这一带农村的厨房都设有这种炕楼,就是在土墙的半高处放上几条梁,上面铺一层竹子,形成了一个类似小阁楼一样的隔间。上面堆放干木薯,既通风又干燥。下面烧火塘,人得烤火又得烘干木薯,一举两得。
啊建在上面把木薯扒下来,他问:“卖给谁啊?”
“海仑啊,还有谁要啊。”
“村里就他一个人要吗?”啊建刚回家没多久,村里很多事他还不知道。
“就他一个人有拖拉机,没有拖拉机的谁敢要啊。”海仑在村里开拖拉机,是个独门生意,平时拉点村民的木头、柴火、木薯等东西上街卖,价钱都由他说了算。因此他也赚了不少,成了村里的万元户。
啊建把干木薯哗啦啦的认扔下来,由于麻袋还没有拿回来,李支书就在门口外面闲着,父子俩有一句没一句说着。
李支书又问:“你和海仑什么时候去买车啊?”
“过了海山的酒事再去,海仑说要看个日子出门。”
“当然要看个日子啊,这么大的事,你以为是儿戏啊。”农村人迷信,有点什么事都要请人掐指算算,稍微懂点的,家里也都备有通书。
这时啊建妈在海仑那拿麻袋回来了,李支书找了个钉耙把木薯扒到门口,和老婆把木薯一条一条装进了麻袋里。
巧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感到很不自在,就走了出来。啊建妈嘴快,一见到巧英就问:“英子来玩啊?”
巧英的不自在被啊建妈的热情给化解了,她说:“是啊,我刚才在听歌。”说着她走过来,帮啊建妈一起装木薯。
啊建妈把麻袋口合住,说:“哎呀,这么脏,不要你装,你去听戏吧。”
巧英已经抓了几条木薯到袋口了,她扯开袋子,笑着说:“山里人怕什么脏啊。”
“哎呦,你真是好妹仔啊,谁家有福气讨你做儿媳妇,那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咯。”
“婶你又开我玩笑了,你家啊建才是呢,谁嫁给他谁有福气。”
啊建妈听了心里乐滋滋,她说:“英子你今年好大了啊?”
“过了二十了。”
“你姐也不着急给你找个婆家哦?”
“急不来,遇到合适的自然就有了。”
“那也是,我家啊建……。”
“妈,要装多少袋啊?”啊建在上面听到母亲说到他,知道母亲肯定是想把他和巧英扯到一起,急忙打断她的话。
巧英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她知道啊建妈是有意撮合她和啊建,却不知她和啊建刚刚已经把关系进展了一步。
就这样,啊建妈和巧英开心的聊着,而每次啊建妈想要说啊建的事时,啊建总会刻意的打断。巧英知道啊建不好意思,也就呵呵的笑着,啊建妈也从巧英的表情看出她和啊建有那么一些意思,心里十分高兴。巧英帮啊建家把木薯装袋完,就回去了。
回头再说说秀兰,她逃到家后,海昆已经回来,他是听到别人说他老婆和陈明打架了才回来的,他见老婆捂着断指回来,心里一惊,心想这回可惨了,老婆受如此重伤肯定要把气撒在他身上的。果不其然,秀兰忘记了疼痛,破口大骂:“你死到哪里去了,你老婆都快被人给杀死了,你也不出来救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海昆不敢还嘴,出来在门口的晒坪边摘了几把冬青叶子,放在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来敷在秀兰的伤口上,又找了快破布帮她包扎起来。
秀兰仍旧喋喋不休,“就是因为你这放屁都不响一个的男人,别人才敢如此欺负你老婆,今天是咬指头,这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夏莲夏荷也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看到母亲哭她们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哭声一片。
西屋的雪梅听到了哭声,走了过来,看到此场景,急忙安慰道:“大嫂啊,这是怎么了,也不去干活怎么就伤得这么重呢?”
“二嫂啊,你说我老实本分,从不拿人家东西,也不霸人家田产,那上门野狗发了癫,竟敢咬断我的手指,你说还有没有天理啊?”秀兰哭诉着不满,平时她和雪梅没什么话说,现在她想要拉拢雪梅站在她这一边。
雪梅知道大嫂平时的为人,猜想多半是她惹事生非,要不然陈明那老实样也不会把她的手指咬断。不过在她面前也不能数落她,又见她确实挺惨的,于是说:“这陈明也真是,什么事情能让他下此狠口啊。”
秀兰一下子像找到了靠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向雪梅诉说,不过尽是把自己往好了说,把陈明说得十恶不赦。
雪梅边听边点头,好像是信了秀兰的话,其实她知道秀赖的都是夸大其词,只是秀兰毕竟是自己的大嫂,俗话说,帮里不帮外,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向着秀兰。
雪梅回家拿了点消毒药水和纱布过来,让秀兰下次换药的时候消毒一下。又安慰两个小侄女不要哭,说这点伤没几天就好了什么的。这两个平时不相来往的妯娌,在这患难时刻竟然走到了一起。而海昆则坐在一边抽闷烟,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
秀兰已经不哭了,和雪梅有如相见恨晚般的聊了许多。聊着聊着,聊到了海山的婚事。秀兰难得的和雪梅商量该封多少红包,该买点什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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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春宵一刻值拼命()
117**一刻值拼命
今天是腊月十五了,还有三天林芬就要嫁到海山家了。林芬爸妈把房前屋后,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在农村办酒事要吃三天,所以要提前做好很多准备。今天先把房屋打扫干净,整理出客床。明天就得叫人来先把猪给杀了,把要做扣肉的五花肉,还有芋头切片下好油锅。后天腊月十七,客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酒宴也正式开始。十八是正日子,风风光光的把人嫁出去,十九亲朋好友还得吃上一天。
晚上,林华一家吃饱后,啊香如约的又到来,她手里拿了个袋子,和林华爸妈打了个招呼就进林芬的房间了。林华和姐姐还有啊香已经达成了默契,啊香来一会儿林华就进自己的房间等啊香,啊香在林华的爸妈进房睡觉后就会摸过来和林华共度**。
快到十一点钟的时候,林芬才把啊香送到林华的房间,啊香顺手把房门给拴了。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崭新的毛衣,走到林华面前,在林华身上比试了一下,温柔的说:“你试试。”
林华一看,这不正是那次在啊香床头看见那件没有织成的毛衣吗?他接过毛衣,欢喜的说:“给我的吗?”
啊香羞涩的点点头,说:“嗯,赶了好久,现在才织成。”
林华把毛衣丢在床上,激动的搂过啊香就吻。啊香挣扎开,娇媚的说:“你干嘛,快点试试衣服合不合适吧?”
林华还是紧紧的搂住啊香,把头顶在她的胸前,嘴巴在她两个柔软的naizi之间乱拱,痞痞的说:“合适,肯定合适,我老婆织的肯定合适。”
啊香身体向后倾,她边解林华的外套边说:“别闹了,快点脱下来试试。”
林华还大力的拱了几下,才放开啊香,把外套给脱了,只留下秋衣。啊香拿过床上的毛衣,帮他套上,这里扯扯,那里拉拉。问他:“合适吗,不紧吧?”
林华抬起手,活动几下,幸福的说:“合适,这花纹真好看。”林华从小到大,穿的毛衣都是母亲和姐姐织的,现在有心爱的女人帮织,他感到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林华的身体啊香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腰围有多大,腰身有多长,她都已经了如指掌,所以织出的毛衣也自然会合身了。
啊香见林华高兴,自己心里也高兴,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林华,林华一把抱起她,慢慢的放到了床上,低头吻了下去。由于今晚是她们在林华家的最后一次幽会,(明晚家里有人来帮忙了,后天更加不可能,以后林芬又到海山家了,啊香就没有理由来见林华了。)所以两人都格外动情,不一会儿两人都把身上的衣服挣脱了。林华拿出了套子,很快的套好,接着就进入了啊香那已经湿滑的下面。也许是天冷,也许是珍惜,才一下子啊香就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林华的冲击下,她觉得
自己像是坐上了颠簸的自行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会儿似乎坠入了水洼,一
会又被跃过了土坎,就像林华第一次骑自行车搭她一样。身体上的极度愉悦与刺激令她不断发出末日到来一般的呻吟。而林华感受到了身下啊香澎湃激情,抽送得愈加凌厉了。那坚硬的玩意在啊香流出来的润滑下,横冲直撞,跋扈不可一世。
啊香轻轻的呻吟着,前几晚啊香都强忍着不敢出声,今晚她不管了,她的小小的呻吟和“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林华不大的房间里。林华听到了属于啊香喘息中那种特有的欣喜与欢快。他的速度愈加快了起来。终于,啊香全身痉挛起来,开始了不断的抽搐,下体更是如泉水般涌出,沾湿了两个人抽动交接的下面,沾湿了身下的床单。林华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啊香的深处传来,本已紧绷的肌肉再也无法控制。他将自己那玩意尽可能的嵌入了啊香的最深处,瞬间,他像憋了几个小时的尿,突然窝了出来一样,畅快淋漓。也让他仿佛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令他不得不无力的趴在了啊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