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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几乎想也没想,立刻反驳:“她敢?若是她敢,看我不劈了她。”
心蕊一笑:“那你怕什么。”
钱氏脸上一红,有些恼怒的抓了抓脑袋,才跺了跺脚,埋在心蕊耳边一阵嘀咕。
心蕊脸色先还不错,可听了她的话,她脸上的温度突然急速冷冻
说完,钱氏直起身子,却见心蕊表情十分难看,她咳了一声,一脸不安的道:“我也是听我房里的妏儿说的,妏儿倒是与那琉璃有两分小交情,说是那狐媚勾子自个儿承认的与三哥有些纠葛,三嫂子,趁着这人还没做大,将她赶了就是了,可别给自个儿添堵。”
心蕊的表情越来越黑,就连隔着老远的纯儿都感觉到了异样。钱氏见自己的话闯了大祸,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吭声,她也是看不惯那些小丫头的一个个抱着飞上枝头的想法,才提醒三嫂子注意防狼的,哪里知道自己这直率不知转弯的话会让三嫂子这么怄气?
她缩了缩脖子,往旁边闪了一点点,以策安全
眼看着前面就是崆天景了,心蕊突然脚步一顿,对着钱氏道:“劳烦四弟妹替我与母亲告个假,就说我身子有些不适。”
钱氏忙不迭的点头,哪里敢有异议。
心蕊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往回走,后面的纯儿一阵茫然,愣了一下,便快速跟上了主子,却是边追边喊:“主子,怎么往回了?”
心蕊脚程不快,但是脚步却很沉,她斜目看了纯儿一眼,冷声问:“你家三少爷呢?”
纯儿一怔,茫然的摇摇头,只道:“该是去了兵部吧?”近几个月来,三少爷经常一大早的不在屋里,她都见怪不怪了。
心蕊冷哼一声,寒声吩咐:“凤茗园有个叫琉璃的丫头,从今日开始择到宣泊阁来。”
“琉璃?”纯儿眨眨眼睛,不解主子为啥突然对个凤茗园的粗使丫头有了待见?但看主子这一脸阴郁,她也不敢多问,只点头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傍晚,晏天皓一回到院子儿中,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她先环视了院子一眼,见着小丫头们表面上虽在做自己的事,可余光却是扫着自己的。
他心里暗有疑惑,刚撩开帘子进屋,就见屋子里本说话成一团的丫头们,一看到他进来了,顿时鸟兽群散,就连欢萍、菊萍几个二等丫头都一脸拘谨的。
往日里他并不严格,加之心蕊对丫头们都极好,只要不耽搁工作,都允许她们聊天打诨,因此他也就默许了。
可今日,怎么一个个突然反应这么大了?
他还没狐疑完,就见内帘子被撩开,然后就见一个陌生丫头端着一盆清水走了出来,看到他在,那丫头连忙放下水盆,规矩的躬身朝他行了个下人礼:“琉璃给三少爷请安。”
屋里来了新丫头吗?
晏天皓愣了一下,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微微抬手,示意那丫头起身。
琉璃起了后,也不急着端水盆出去,反而走到桌边端了一盏夏季常用的温果茶,迎了上去,声带娇俏,语带柔腻的道:“三少爷一路累了,先用了茶吧。”
晏天皓眉头就蹙了起来,这丫头扑鼻的脂粉香让他觉得有些鼻子不通,加之她的动作太多刻意的讨好,让他心里生出了一些厌烦。心蕊怎么会让这样的丫头进宣泊阁来?这丫头一看就是个不安现状,抱着龌龊心思进主子房的人啊。
“端着茶和水盆,出去。”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些决绝。
琉璃脸上的笑意一顿,想到自己似乎太急进了,便红着脸退后一步,乖乖的一手抱着水盆,一手端着茶杯绕过他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她却不忘自我安慰。不怕,来日方长,这才第一日而已,后面还有很多时间。她相信以她的妩媚手段,三少爷迟早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进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自从第一在凤茗园看到这位三少爷后,她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这就是那个金隽城的传奇人物?少年将军,越国府的小公爷,果然如传闻一样俊逸飘渺,但凡女儿家见了,都魂牵梦遗,不能自拔。她还打听到三少爷没有姬妾,就连通房都没有一个,而他的正妻,入门七年却只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呵呵,哪有这么不能生的女人?往后三少爷袭了国公爷的爵位,可就要独府出来了,到时候,一个硕大的国公府,莫非就只有一位男嗣?她相信这位三少爷心中也是有多生几个的心思的,但凡男人,尤其是崇高的男人,都希望儿女越多越好,又不是养不起,重要的是面子,人丁兴旺的面子。
第203章 番外心蕊VS天皓7()
所以她很有信心,只要自己能找机会爬上三少爷的床,她总有法子怀上孩子,到时候尘埃落定,她的半主子生涯就要开始了。
想到这里,琉璃笑得更加飞扬,刚从屋里出来的菊萍一看她这副摸样,脸上厌恶之色顿时毫不留情的冒出来,她冷哼一声:“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傻女人。”
内间儿里,心蕊正在绣东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眼也没抬,径直做着自己的事。
晏天皓静静的走近,没有做声。自从十天前他们出府逛灯会,她遇到危险,他及时相救后,他们之前的冷战就无形的结束了,虽然他看得出心蕊的眼中偶尔还是冒出几分怒忿,但是她不说出来,他就当做不知道好了,这样自欺欺人的过了十天,他以为凭着自己一点一滴的努力,那小小的不愉快很快就会被他们抛诸脑后,消失殆尽,但是怎么今日一回来,她又恢复那副冷冷淡淡的摸样了?
晏天皓叹了口气,走上去状似无意的问:“巧儿和晴天还没回来吗?”
心蕊微微扬眸,放下手中的绣品,盯着他,声色分不清咸淡的道:“相公贵人事忙,后日便是中秋节了,明日宫中举行中秋宴,今个儿下了课,巧儿和晴天就直接被接进宫了,相公忘了吗?”
晏天皓噎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在,他自然是记得的,只是故意找个不那么敏感的话题而已,怎么又被她一阵温损了?他自认为今天可是一点没得罪她的。
“咳咳。”平静了一下思绪,他又问:“怎么院子里又来了新丫头?旧的不够用吗?”
心蕊笑了一下,眸里带着些冷意:“我路过凤茗园,看着那丫头倒是不错,摸样也生的俏丽,也就匀过来了,怎么,相公不喜欢?”
晏天皓温笑了一记,眸中带着些宠溺,只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只要你喜欢就好!这话要是放在三个月前,心蕊定然会觉得无与伦比的甜蜜,可是如今她不确定了。或者说,一旦开始猜疑,对于那些一贯如常的自信,就没有办法肯定了。
心蕊不再说话,埋着头继续绣东西,可不知是不是岔了心思,她指尖突然一疼,白皙的指腹泛起了血花:“啊”她失叫了一声,眉头紧皱。
“怎么了?这么不小心?”心蕊正准备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一下,可下一秒,小手已经被另一双大掌握住了。
她抬起眸,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俊颜,她不安浮躁的心突然定了下来,他的眉头蹙得紧紧的,看着她的手指只自顾自的斥道:“也不是让你绣东西填家计,日日的绣什么绣?府里的绣娘养着都是好看的?”
心蕊没吭声,明亮黝黑的眸子犹豫了很久,才垂了下去,她默默的抽回自己的手,起身将绣了一半的绣品放到柜子里,背对着他道:“明日宫中宴会,你去的时候顺道替我向皇后娘娘告个假,就说我身子不适,懒得走动了。”
“怎么不去?”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可心蕊若此刻回头,却能在他的墨玉般的眸中捕捉到一抹失望之色。
心蕊却不回答,只是侧目朝外间儿唤道:“布餐吧。”
吃过了饭,两人早早的上了床,只是一个人睡里头,一个人睡外头,这样的楚河汉界,哪里像是缠绵悱恻的恩爱夫妻?
心蕊翻过身去,脸对着床的内头,沉沉的闭上眼睛,心里却在猜测,明天早上她醒来时,他又在吗?
晏天皓偏头看着身侧背对自己的纤弱背影,无声的叹了一声,最近这些日子,她似乎越来越脾气古怪了,只是他却不知她是为了什么。明日的中秋宴上,他本是准备了个礼物要送她的,可她却不过不怕,往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多不胜数,莫不是礼物还有送不出去的时候?
一想到心蕊见到那份礼物时的表情,晏天皓的唇瓣就勾起,心里像是注了蜜似的一阵雀跃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可唇瓣的浅笑却至始至终没有散去。
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的,他又不在。心蕊失落的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到了辰时一刻,红缎带着小丫头们进来伺候,今日早间儿伺候的竟然还有琉璃,看她那一脸疲惫的摸样,心蕊冷下了脸,倏地哼道:“懒懒散散的,怎么当差?”
琉璃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地上朝主子磕头请罪:“是奴婢今个儿起得太早了,所以有些乏事,请三少夫人恕罪。”
看她那瑟瑟发抖,泪都要吓出来的摸样,心蕊烦躁的挥挥手,叱道:“出去。”
琉璃不敢反抗,咬着牙,包着泪,委委屈屈的出了房间。
待她一走,菊萍便扭着脸,一脸轻蔑道:“刚才到了伺候主子的时辰,我看她是从外头回来的,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才刚过来一天就开始没规没距的,主子,您把她弄过来干啥呢?这样的丫头,一点不踏实,让人不放心。”
“就是,与她同房的香梅也说了,这丫头一大早,刚到卯时便跑出去,那个天都没亮的时候,就是凤茗园的丫头都没开始做事,也不知道她出去干什么,别是偷了什么东西吧。”欢萍一脸煞有其事的说。
院子里贸然来了个新丫头,她们当然要去打听清楚她的秉性,可一打听,竟然听说这丫头是个出了名的狐媚勾子,就是府中来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