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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明晚。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如今,心蕊只微微蹲身,看着被菊萍打得青紫的琉璃,平静的说:“最近期间三少爷的确经常晨出,你很有心计,才来宣泊阁一天就打听到了我对三少爷晨出的原因并不知情,所以你才敢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其实不怕跟你说,昨个儿的时候,我也怀疑过三少爷经常晨出是不是为了你,可是今天听你几句话,我才知道我的担心有多荒谬从你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我就知道你在撒谎了,你说你每日一早都要去南角亭,因为你约了三少爷在那儿,可是三少爷却不是每日都晨出的,他只是偶尔出去。当然这可以理解为是你主动等他,不辞辛劳的日日守候不过我的相公,我自然比你了解,他是军人,很有原则,所以他从不会做让人空等他的事。由此而来,我就知道你第一句就是假话,而后面你的那些话更是左右矛盾,让我惊奇这样的拙劣的说辞你是怎么编出来的?我不怀疑你当真在日晨时见过三少爷,只怕也就是你见过他,才敢如此笃定的在这里妖言惑众吧,但你要记住,自己傻,别人不是跟你一样傻哎,生了两日的闷气,如今倒是拖你的福,我心里倒是畅快了,真是谢谢你了。”
这句谢谢,说得琉璃的脸色煞白,不成人形,旁边的丫头们要不会极力隐忍,都恨不得为她家主子鼓掌叫好了,果然她们家主子是最聪明,最能干的,跟着这样的主子,她们走出去倍儿有面子的说。
傍晚。
今夜是宫中中秋盛宴,晏府中大对数人都进了宫,主子中,只有心蕊没去,这样的落单情况,自然也是给汤府的五人组,制造了绝佳的机会,不过,今日他们可不止五人,他们可带了不少帮手的
伴随着黑夜的来临,心蕊平静的躺在床榻上,一双水亮光泽的明眸却是睁得大大的,她看着窗外半空那无月寂静的漆黑一片,心里忍不住有些不耐烦了,拿捏不准动手时间是今夜还是明夜,因此她只能这么干等着,心里不禁也生出了几分疲惫,若是运气背点,今夜只怕要干守一夜都无所收获了。
外间儿里今夜倒是难得的有了个值班的丫头,往日里心蕊素来不需要丫头值夜,但因为通常的主子房里都该有值夜的人,为了让敌人心无所疑,所以她还特地命个丫头来做做样子,她也算用心良苦了。
夜越来越静,心蕊一双眸子还是睁得大大的,今夜宫中盛宴,不到明日天明想来晏天皓是不会回来的了,因此她倒是也不怕他突然出现搅了局。只是如果放过了今夜这个机会,明晚要支开晏天皓,就是个大问题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更生出了几分急躁,到底还要她等多久?
三更的棒子刚响了一声,原本平静无波的黑夜突然划过几抹声响,心蕊灵光一闪,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她的运气倒是不是太差。
她连忙紧闭双眸,不多时,便闻到一阵异香。
哟,还出动了迷香,这汤府的人倒是挺专业的。
不过他们能想到,心蕊没理由想不到,她拿出早藏在床头底下的麝香瓶,扭开盖子快速闻了一下,登时,浓郁的麝香味流连鼻息,盖住了迷香的味道,也让她也更加清醒。
外间儿推门声吱呀一响,接着悉悉索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刻意压制着渡了进来,当来人看到床榻上安然熟睡的女子时,几人对视一番,眼中满是兴奋,看来今晚的确顺利。
几人也不废话,直接被子一捂,就将心蕊扛上了肩头,突然的倒流的惯力让心蕊有些不适,但她还是咬着牙半声不敢吭。
第205章 番外心蕊VS天皓9()
黑衣人扛着被子在门口驻步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发现,其中一人嘿嘿一笑,忍不住道:“真是好幸运,这越国公府也不过如此罢了,我说什么防御侍卫,也是些偷懒的胚子,这么大个人被咱们扛走了,连个发现的人都没有。
听着对方这么言之凿凿的说辞,心蕊小小的抽搐了一下,咳咳,那些被她特地疏通的守卫们,要是知道他们竟被一些惯用迷香的二流绑匪这么恣意贬低,只怕要气要喷血了吧。
出了晏府,心蕊便被放到了一辆马车里,马车较为宽大,绑匪将她扔到车里后,便不疑有他的开始驾车,只怕是知道马车颠簸,他们也不敢驾驶得太快,怕震醒了车里的人,因此车路倒是平稳缓慢。
看着马车越来越远,黑暗里,某青衣男子不耐的打了个哈欠,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他偏头看了看身侧的丽影,瘪了瘪嘴,嘟哝着道:“为什么我每次都要帮你家小姐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粉憧一双眼睛本专心注视着前面缓行的马车,听自家相公这一抱怨,她才微微侧目,面上却流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只淡语道:“原因很简单,小姐是我的主子。”
“那与我何干?”
粉憧蹙了蹙眉,面上却露出几分责意:“怎么,你忘了六年前你娘死活不接受我,是谁出谋划策,才让咱们如愿成亲的?你倒是过河拆桥,一转眼就忘了我家小姐的恩德了,还是你压根就不想娶我,是不是她坏了你的好心意,所以你才越来越讨厌她?”
刘侍卫长脸色一变,听娇妻这无端端的指控只觉得欲加之罪,他叹了口气,认命的垂下头,老实的道:“是是是,你家小姐就是天神,她什么都好,什么都对,我们受了她的恩德,就要涌泉相报,行了吧。不过说到底她也就是鬼点子多,做事一点也不光明。”
前头的话粉憧还听得高兴,可一到后面,她便不高兴了,她横着目,瞥着自家相公,哼了一声:“什么不光明,我家小姐光明正大,只是脑子转得快罢了,就拿你娘的事来说吧,小姐知道你娘素来信佛,可是千托万托的托了天善寺方丈禅师亲自为你娘批命,若非方丈禅师一句‘粉憧姑娘与夫人的命格倒是相合,若是成为一家人,必是有利无害的,或许对夫人一贯惦念之事,也有所化解’,我与你还不知各自天边,所隔多远呢,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刘侍卫长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涨红:“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什么,还是别提这些过往小事了。”
过往小事?
粉憧鼻子一哼,表情一敛:“还有,若非小姐姑爷出面,你那被刑部拘捕的舅舅能这么快放出来?你娘若不是看在你舅舅当真放出来了,才相信我真是旺她,继而才让我进门,说来说去,这都是小姐姑爷的恩德,就你这榆木脑袋傻乎乎的看不通透,咱们一叫家人都是受了人家恩德的,帮着做点小事你还诸多抱怨,我看你就是想着今夜宫中盛宴,锦衣美人多不胜数,让你出来与我做事,你不情不愿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那些人与我何干?”刘侍卫长一张嘴愚笨得很,听娇妻这连珠炮的说,自然是半句话也插不上,末了也只好摸摸鼻子,尽量小事化无,也是他傻,干啥总是忍不住说袁心蕊那女人的坏话呢,明知道粉憧啥都顺着自己,就是一遇到她家小姐姑爷的事,就绝不松口,他还非往她枪口上撞,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思虑着,他眼睛一闪,盯着前面空空如也的街道,愣住了神:“呀,车呢?”
粉憧这才回过头来,果然前面早已没了半点车马痕迹,她脸色一变,快速从黑暗中跳出来,盯着前面看了半天,才着急的回过头看着自家相公,抱怨着道:“都怪你。”
刘侍卫长也快速跳了出来,眼见娇妻急得团团转,他忙安抚住她,走到前面看了看地上的车轮痕迹,才道:“右边,快追。”说完便拉着娇妻快速跑向右边的长道。
马车行过金隽城内有名的花街巷,耳边莺莺燕燕的唤客声让心蕊蹙起了眉。怎么来了青楼的地界?莫非是要把她带到青楼去找人糟蹋她?
她慢慢从被子中钻出来,悄悄撩开车窗帘子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眼本是想确定粉憧跟好没有,可是看了半天,她却并没看到半分熟悉的身影,她嘴角抽了抽,不敢置信的仰头:不会吧,难道没跟上?
这车驶得这么慢还跟不上,要不是因为他们在后被人发现,遇了危险,要不就是这车慢得离奇是因为看到有可疑人跟踪,所以故意带着绕圈子。
这么想着心蕊就有些凝重,得想法子让粉憧他们追上才行。
她又看了车窗外的人来人往一眼,最后眼睛定格到一个刚从妓院出来,带着一脸淫笑的肥胖男人,她唇边即刻勾起一丝轻松的笑意,好了,就是他了。
她顺手从手腕上解下一只素色的镯子,微微眯眸,下一秒,镯子脱手而出,正中那肥胖男人的胖脸,那男人一身锦衣华服,应该也是个有钱的主,蓦地被人这么平白无故的一砸,自然生气,果然,他连看都没看砸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就登时怒吼:“哪个王八蛋敢砸你姑爷爷我?”
马车依旧平稳的行驶着,心蕊故意大大的撩开帘子,冲着那怒目横瞪的肥胖男人做了个鬼脸后又立刻躲回车厢,那男人自然看到她了,他怒火中烧,张口就朝驾车的几人喊道:“行车的人给老子停下,把车厢里的人交出来,姑爷爷我就放你们一马,要不然,姑爷爷差人打得你们断手断手,到时候可别哭。”
行车的绑匪愣了一下,不懂男人为什么突然对着他们发难,他们只是过路而已啊。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着脸朝那肥胖男子喝道:“汤府的马车,你个瞎了眼的也敢拦?”
汤府?是一品官员那个汤府吗?肥胖男子被着一喝,果然有些局促了,往后缩了一下,暗暗咒骂一声,却不敢再贸然上前。
驾车的绑匪冷笑一声,再起起行
心蕊却微微挑眉,心中对这绑匪竟然敢自报家门有些诧异,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当真不怕有人查探上门去?
不过心蕊也懒得管这么绑匪的脑子是不是榆木做的,反正她只是想制造点混乱,好为粉憧他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