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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女人。”
明白虞姬的担忧,曹子衿的心不仅又再次一抽,自己做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没办法保证她的安全么?
“王爷?”
“我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安全。走吧,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对于曹子衿这突然的态度转换,虞姬实在来不及反应,只得再次任由曹子衿将自己拖向菩提院。
当站在菩提院院口时,虞姬纵使是再淡定也不由得惊诧流露在面上。
满园的红帘,在这冰冷的楚王府中,印着六月的纯阳。轻开的屋门之中,红柱暖帐,圆桌上放着一套精美的凤冠霞帔。凤冠之上那硕大的夜明珠,在白日里静静地立着,不耀眼却珍贵。
轻抚上那凤冠,虞姬不禁出口问道,“王爷这是要和虞姬拜堂么?”
“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见着的,想着你穿上一定很美,便命随风买了下来。回来却发现你不在了。失而复得,钦钦,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
感受着肩上的重量,虞姬看着那满目的红,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记忆里,自己与曹子衿之间的纠葛,不就是只有代替叶梦钦嫁给他那一年,加之在青鸾山被他推下悬崖那一段么?
为夺羊皮卷和黑血滴心玉,便将自己推下悬崖……他杀了绝息楼的人,他杀了诺娘,灭了绝息楼!都是他干的!他还想要从自己身上获许什么?当初的那个迟幼钦早就死了!掉下悬崖就死了!死了!
待到曹子衿发现虞姬情绪不对之时已经迟了,只见着虞姬发疯似的挣脱自己的怀抱,拔起桌上的烛台便要朝自己刺来……
“钦钦!”
“啊……杀……杀了你!”
虞姬的脑中,眼中被一片猩红占据,那片猩红的当中,走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带着那贪婪狠辣的笑,朝着自己伸出恶魔一般的血手。那模糊的影像,最后聚集成一张面目狰狞的人脸,是曹子衿……是曹子衿!
不……不可以!不可以!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夺去了虞姬反抗的能力,只能痛苦地扑倒在地,蜷缩着揉着自己的胸口,“啊……”
虞姬这般失态的模样,曹子衿是第一次见。心下一阵不好的预感袭来,当即扑上前拉起虞姬,却不料虞姬倏然一个狠口咬在自己肩上。
忍着那撕肉的疼,曹子衿只想唤醒失去理智的迟幼钦,“钦钦!”
正巧来到菩提院的如影听得内里那不寻常的呼唤,连忙闯入院中。侧身见着曹子衿抱着佝偻的虞姬跪在地上,当即进到内里疾呼道,“王爷!”
“如影,出去!”
如影闻言,透过那银色面具,却见着曹子衿右肩上那斑斑血痕,“王爷,这女人疯了。”
“出去!”
如影却是不听曹子衿的命令,连着上前两步,走到曹子衿身前,提剑对着虞姬。曹子衿见状,连忙抱着虞姬挪向,恶狠狠看向如影,“本王叫你出去!”
“王爷恕罪!”
一语罢,如影便迅速挪位对着虞姬后脖项便是一砸,随之在曹子衿反应过来之际便离开菩提院。
看着如影这般迅速离开,曹子衿也顾不得教训他,只连忙将晕倒的虞姬抱到内室。
床榻之上的人因痛而面目扭曲,曹子衿只觉得心比肩更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像得了魔怔一样?
曹子衿带着那一份忧心,本意运功为虞姬调整内息,却不料内功刚到两掌之间便消散不见,无论如何都渡不到虞姬体内。
正是曹子衿百般无奈之际,如影便带着救命稻草来了。
“十六,你肩上有伤。”
“无碍。”
“十六,你的伤口有毒。”
陆晖提醒,曹子衿才微侧头看向自己墨衫之上的黑血,“你先救她。”
说罢这话,曹子衿便起身将床沿让给陆晖,从陆晖携带的药箱之中寻了一粒百解丸服下,便端端坐在陆晖身侧,紧紧盯着床榻之上那皱眉昏迷的人儿。
诊着虞姬的脉象,陆晖竟渐渐眉目深沉。
陆晖这辈子,除了研制醉生梦死失败的时候皱眉,其余时候,可从未见他皱眉。此时见着陆晖这般模样,曹子衿倏地便心下没底,“如何?”
听出曹子衿话中的焦急,本着医者之心,陆晖也只有实话实说。
“蛊毒发作之时,她是不是紧握胸口,双手发凉,神志不清,痛不欲生?”
回想起虞姬那痛苦的模样,曹子衿微闭眸。
曹子衿的沉默,给了陆晖最后的论断,“她被人下了嗜心蛊。”
“你说什么?”
“嗜心蛊,芙蓉城的东西。”
又是芙蓉城!
“她命不久矣,十六你最好……”
“你走。”
“十六,嗜心蛊最狠的,不是让人死,而是吞噬心智。服蛊者在下蛊之时便被下了命令,若服蛊者本体反抗这个命令,那便会被嗜心,由此将承受撕心裂肺的痛,直到死亡。”
“把醉生梦死带来。”
“没用的。醉生梦死虽是解毒圣药,却解不了嗜心蛊。嗜心蛊本就不多行于世,难有人有破解之法。”
“难有不代表没有。”
看向曹子衿那忧心忡忡的模样,陆晖沉默一晌,错身收着药箱,出门之际,看着屋外渐渐西沉的阳,对着床边的曹子衿声无波澜道,“若真要如此,那你便去找到蛊主。”
蛊主……
看着床上痛色不减的虞姬,曹子衿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吞噬不见了。好不容易看着她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就又要阴阳相隔?
不……
五年自己已经受尽了煎熬,怎么可以再承受下去?
不可以!
绝不允许!
夜幕降临,虞姬再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发热。抬手挡去满室的红光,半晌之后,才从那长长的梦境之中回到现实。透过缝隙看向头顶的罗帐,才缓了气,原来还是在古代啊。
屋内传来的热气,不禁让虞姬起身。起身之际,虞姬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着似乎不对劲,再抬眸,屋口的圆桌边,正坐着一个红袍加身的男人,手中提着一只玉壶,双眸充满笑意地看向自己。
凝眸半晌,虞姬脑中才又反应过来,对了,他是曹子衿。现在自己是他的四夫人,这婚房,是他给自己的礼物。
可是自己怎么会突然睡着了?
缓缓走近曹子衿,看清曹子衿面上那巧做欢颜的神情,虞姬不由得心下没底,“王爷,虞姬可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没有,你很美。”
红烛之下,两只晶莹剔透的玉杯闪着光,静静立着。看着那光滑的玉杯,虞姬不禁轻执一杯,看着上头那精心雕刻的鸾凤和鸣,情不自禁柔声道,“王爷这是要和虞姬喝交杯酒?”
“合卺酒。这是你差我的。第一次入洞房,你把酒都喝了。这一次,我悄悄藏了一壶。”
曹子衿这无厘头的话,听到虞姬耳中,真是有特别的味道。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虞姬才将那冰凉沁指的玉杯放回桌上,“良辰美景,虞姬为王爷舞一曲贵妃醉酒如何?”
“好。”
玉指提过曹子衿手中的酒壶,虞姬便旋地三步,恭腿为姿,由着心中哼起的小调,来了一支贵妃醉酒。
第二百八十章暖帐()
虞姬的舞姿,落在曹子衿眼中,一颦一笑都那么醉人。在虞姬一个长臂伸出之际,曹子衿便果断将虞姬拉入怀中,将虞姬手中酒壶夺走,长饮入口。又在虞姬几欲起身之际,将虞姬压在腿上,渡酒入口。
冰凉的酒,冰凉的薄唇,火热的双眸,覆在虞姬面上,鼻尖的轻触,让虞姬不由得想要反抗,却是不料曹子衿更是加快了攻势,直接撬齿而入。
这让人贪恋的吻,让人沉醉。
红罗暖帐,喜袍洒遍。
那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重喘的呼吸,吞噬着虞姬一点一点的理智。
“钦钦……”
耳边迷醉的呼喊,将虞姬带入那一场美丽而不真实的梦境,赤足缠~绵。
巫山云雨后,身旁人依旧是不绝于耳的轻唤。
“王爷真是好技艺。”
大掌拂上虞姬那绯红的面颊,曹子衿迷魂那般认真地看着虞姬那双灿若桃花的双眸道,“钦钦,只有你而已。”
此时虞姬的双眸,受过了滋润,才当真是像开的正艳的桃花,让人看了便忍不住去亲昵,去抚摸。
身旁人黑眸之中透出的炙热,让虞姬惶恐,不仅垂眸,目光却落在曹子衿胸前一块丑陋的伤疤之上,倏地眸光大亮,只觉得脑中冲出一段似有似无的记忆,悬崖、栈道、大石、还有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一个战战兢兢的女人……
那是……
眼睁睁看着虞姬将手放在自己胸前一寸的地方倏然停下,曹子衿在虞姬开口发问之前便道,“可以。”
随之曹子衿便大掌执起虞姬的小手,放在胸前那伤疤之上,翻身压上虞姬,另一只手轻抚上虞姬左额角那丑陋的伤疤,像是安抚虞姬那般低声昵语,“钦钦,等我把事都做完了,你要死,我便陪你死。你要活,我便陪你活。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曹子衿突然而然的话,让虞姬猝不及防,超乎自己承受能力的重量,紧紧压迫在自己胸口,可身上人那胸前的伤疤,那么醒目,好似勾起了不少的回忆。
“王爷,我们以前是不是在玄都以外的地方见过。”
“是。”泛着眸中的光亮,曹子衿忍着内心的激动,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虞姬这么问,便是在开始原谅自己。
如果她是失忆了,那便一定要将她的记忆找回来。
“你离开玄都的夜里,我去过。在黑鸦林,你把第一夜给了我,从黑鸦林到湖州,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相公,我们一直在一起。你说过三国的故事……你还……”
“王爷,你说是我给你讲过的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