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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夜并不在乎他的讽刺,只淡然道:“南公子说笑了,那个孟浪的梓夜已死,现在的我只想好好和我的妻儿平安过一辈子。”同时转头道:“这位姑娘是永安侯新娶的夫人,我看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永安侯,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就将她带了出来。”
对于刚才自己的无理,南公子一点都没有愧疚心理。只淡淡的“哦”了一声,转头道:“请问姑娘芳名?”
他似乎对自己很感兴趣,贝雪有点怵他本不想说,不过转念一想告诉他又何妨,于是大方的说道:“我叫贝雪。”
梓夜顿时一怔,狐疑道:“永安侯娶了安知府家的大小姐安彩灵,在齐丰镇是人尽皆知的,你怎么说自己叫贝雪呢?”
啊,露馅了!虽说她莫名其妙的借用了这个女子的肉身,但对于她的一切,她可是一无所知,只好慌忙改口,“哦是这样,我是叫安彩灵,贝雪是我的小名。”
同时也更加黯然,是知府家的大小姐又有什么用呢?逃出洞房,若回那个所谓的家,想必他们畏于永安侯的权势,也得将自己送回去吧。
梓夜没再说什么,只是从容的将刚才得到的锦盒掏出,“南公子,我带来了你想要的东西,请你话复前言。
接过婢女递上来的锦盒,打开看了看,南公子好整以暇的说道:“很好,不愧为第一神偷。既然你做到了,我自会遵守诺言,明天你的妻儿便会安然回到家中。”默默片刻,懒洋洋的道:“咱们后会有期吧。”
梓夜如释重负,不屑道:“本人会日夜祈求上天保佑,愿今生今世再也遇不上你这个瘟神。”说罢转身出门,可前脚刚迈出门槛,就听身后道:“等等——”
贝雪顿住身子,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梓夜也停下脚步,俩人回头奇怪的望着他。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怀好意的说:“丫头,若想走,先把欠我的一千两银子还了。”
“什么?”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贝雪的声音立马提高了八倍,愠色已浮于脸上。
“怎么?想赖账吗?”南公子剑眉一挑,斜睨着她。
这不摆明了讹人吗!贝雪差点被他那无赖样气的大吐血,点指着他怒道:“你你你简直不可理谕!我何时欠你一千两银子了?”
南公子悠然的抿了口茶,解释道:“梓夜是在帮我做事时,将你救出的,所以这人情应该是你欠我的,而不是他的。”
嘿!这个人颠倒是非强辞夺理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贝雪不由的气往上涌。
顿了顿,他捂嘴打了个哈欠又道:“这世间做什么事都需要付出代价,救你自然不能白救,看你也挺机灵,要么留下做我的贴身婢女抵债了事,要么拿出一千银子为自己赎身,我便放你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他一脸无害的样子,谁成想竟这般厚颜无耻。贝雪攥着拳头,不由气结。
梓夜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满的蹙眉道:“南公子你这是做什么?何苦为难一个女儿家?况且她是我带来我,我必须带她走。”
“好啊,你把她带走,就永远都别想再见到你的妻儿。”南公子依旧懒怠的话语,波澜不惊的说出来,却带着实实在在的威胁。
“你——”梓夜气的脸色铁青,又担心妻儿安危,又不忍看贝雪留下为婢,左右为难起来。
这家伙,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先绑了人家妻儿让人去帮他盗宝贝,又强辞夺理逼迫自己做他的贴身侍女,现在又拿梓夜妻儿的性命进行威胁。
尽管她恨的牙根痒痒,但也清楚,必竟是梓夜将自己救出,总不能让他为了自己连妻儿都不要了吧?反复掂量权衡,最终神色黯淡的妥协,“你放了他的妻儿,我留下便是。”
“姑娘,你”梓夜惊愕的望着她。
贝雪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口不对心的道:“放心,反正逃出侯府我也没有地方可去。能有个收留我吃饭的地方,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这话时,她只觉自己的心拨凉拨凉的。老天,贝雪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一觉醒来穿入洞房,差点被人xxoo。好容易逃出来,却被这么一个阴险怪异的人威逼,当他的侍女。难不成自己最近撞邪了吗?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自己遇上了呢?她愤怒,她悲泣,却又无可奈何。
慵懒的面容下,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梓夜放心,她这样机灵,我是不会苛待她的。”说着轻轻扫了一眼贝雪。
迎上他的眼神,贝雪一脸质疑,你不苛待我才怪?少假惺惺的!
晚上脱衣睡觉的时候,她看到了左胸前那个纹身,那是一串姿态婀娜,色彩艳丽的粉红色蝴蝶兰。整个图案纹的相当逼真细腻,就连花瓣上的纹路都纹的栩栩如生。白晳的皮肤跃上鲜艳的蝴蝶兰,更将她衬托的妩媚动人。
想不到古代人那么保守,这女子竟会在自己身上做纹身!贝雪又惊又喜,曾经羡慕过别人漂亮纹身,可她怕疼,使终没有勇气。却想不到自己居然穿到一个带纹身的女孩身上。
而且蝴蝶兰的花语是:我爱你,幸福向你飞来。寓意甚好,也算是给她倍受打击的心灵一点小小抚慰。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这一连串的意外变故,让她无法坦然接受。原来穿越并不好玩,面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和无法预知的未来,太多的不确定令她不安。多希望这一切只是场梦,等自己一觉醒来,便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回到她熟悉的家人身边。
第5章 第一次服侍公子()
清晨,湛蓝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贝雪已哈欠连天的捧着漱口茶,和另一名捧着干净衣裳的婢女伫立在南公子寝室门外。
其实天还没亮,她就被同屋的婢女从被窝里拽起,絮絮叨叨的告诉她要如何伺候南少爷。此刻,她已在门外站了半个时晨了。
想想自己穿越来的身份,好赖不济也是知府家的大小姐,按说也该由丫环侍侯的。昨晚既然知道这一切,还硬要自己这个“白目”做他的婢女,不是摆明了要故意为难自己吗?
这个变态狂,为什么偏要和自己过不去呢?想想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她在心中叫苦不迭。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击掌声传来。贝雪一个激灵从自怜自艾中惊醒。身后捧衣的婢女斜了她一眼,催促道:“主人叫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进去。”
一进门,迎面扑来的依旧是伽南香的香气。而整个室内的摆设,古朴简约并不奢华,色调多以暖色为主,给人以温馨恬淡的感觉。
南公子正懒散的坐在红木床边。垂顺的黑发,修长的身材,俊逸的面容,在素白色丝绸寝衣的衬托下更多了一份祥和的气质。
若不是通过昨晚的事,贝雪事先对他有所了解。以他现在的神形,还真会误以为他是个多么淡定的人。但不管怎么说,希望他一会不要为难自己才好。
捧衣的婢女将衣服放下,转身轻轻退了出去。“诶——”贝雪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望着她的背影欲将其唤回。
南公子伸了一个懒腰,慢条斯理的道:“你是我的贴身婢女,服侍我的事当由你全全负责。”说着示意她走上前来。
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她硬着头皮端着漱口茶走到近前。
头一次服侍别人,还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赖的男子,她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整个人像木偶似的紧绷着。而南公子却神情自若的漱口,没有一丁点不自在。
漱完口,指了指旁边的湿毛巾,贝雪双手捧到他面前,他却不接。抬起头,贝雪用眼光向他传递着信息:“喂,你想干嘛!难不成想让本小姐给你擦脸不成?”
南公子盯上她恼怒的目光,一脸大惑不解外加无辜的样子,像是在说:“你是我的贴身侍女,这是你应该做的。”
俩人在这微妙的氛围下默默片刻,南公子终于将脸一沉,冷冷的问道:“难道没有人教你怎么服侍主人吗?”
贝雪一窒,早上是有人教过,但也没说要帮他擦脸啊!况且她觉的为他擦脸,是件很丢脸很没面子的事。但看着他脸上浮现的不满,只能将火压了又压,暗叹一声,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现在自己身份卑微,什么男女平等,什么人格尊严,那些现代人的思想意识,还是暂时束之高阁吧。
心不甘情不愿的帮他擦完脸,他却颐指气使的命令,“过来,给我梳头。”
撇撇嘴,她无奈的拿起犀牛角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心里暗自琢磨,这头该怎么梳呢?记得古装电视剧里男子的头发一般在头上盘个髻,然后别个簪子,或戴冠,或扎头巾。可是自己不会啊!
正凝神思忖着,忽听南公子“啊”的一声叫。
原来她只专注凝思,浑然不觉犀牛梳下的头发已打了结,她一用力,弄痛了他。南公子的脸冷若冰霜,沉声道:“你怎么笨手笨脚的,连个头都不会梳。”
贝雪气的从后边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讥诮道:“你嫌我笨手笨脚的可以换人嘛!”
没想到南公子在铜镜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白眼,勃然道:“你想激本公子放了你,本公子偏偏不让你得惩。”接着翘起二郎腿,一副痞子样,懒洋洋的说:“奴婢贝雪,手脚粗笨扣一两,目无主子扣一两,现在一共欠本公子一千零二两银子。”
“你——”贝雪盯着他登时哑然。眼前这个bt男,难不成掉到钱眼里了?他怎么这么不讲理!这银子越欠越多,自己要到何年何月才能重获自由?贝雪气滞於胸,真恨不得掐死他以泄心头之愤。
南公子在铜镜中,盯着她那张气的铁青的小脸得意道:“看什么看,想让本公子再扣你几两银子吗?”
以后若他不满就扣银子,这日子还有法过吗?心烦意乱的贝雪气的都快抓狂了,却不得不暗气暗憋。
他的发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