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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跑啊!”有人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不满。
贝雪望着大家道:“不跑了,本宫教你们跳健美操。”
“啊!”众人意想不到原来跑步才只是个开始,后面居然还有节目。
“啊什么啊,谁都不许请假,不许迟到。”贝雪冷着脸,还真有股子威严劲。
“皇后娘娘,什么是健美操啊?”有年纪小一些的嫔妃问道。
“下午你就知道了。”贝雪一挥手,“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身份级别高一些的嫔妃有轿辇接送,稍差一些的或是由宫女扶着,或是三三两两的相互搀扶着各自回各自的处所。
下午健美操的课程,嫔妃们就是再累,也不得不拖着酸痛的身子前来学习。而珍婕妤却派了一个宫女告知,说她病了需要静养,不能参加。
平日里没听说珍婕妤有什么病,早上她突然昏倒,贝雪一直心存疑虑,怀疑那八成是她以退为进的权宜之计。如今她又借此不来,真是不识时务。贝雪决定倒开空,好好治治她。
凤仪殿内,贝雪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喊着口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嫔妃们听说学这个可以健美体形,而且这健美操又是集舞蹈,健身,娱乐为一体的体育活动,既新颖又独特,她们来都没接触过。相比之下更有兴趣做这个,倒比跑步认真多了。
折腾了一天,不光她们累,贝雪也觉得很疲惫。不过这样过日子倒是挺好玩挺有趣的,至少每天她都有事情做了。
一连三天,嫔妃们忍着身体的酸痛坚持锻练。而珍婕妤却一直抱病不参加。
第四天上午,翠芳园寝殿内,珍婕妤披头散发的卧在床上,见殊慧皇后带着一群嫔妃来了,急忙挣扎着要下地行礼。贝雪抬手道:“珍婕妤身体有恙,不必多礼,好好在床上躺着吧。”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意识到贝雪带着这些嫔妃来看她,想必是来者不善。她脸色不大自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
贝雪坐在红木高背椅上,开门见山的问:“太医诊断你得的是什么病,什么时候能有好转?”
她用手按着太阳穴,很痛苦的道:“太医说臣妾得的是头风病,建议不让做剧烈运动,何时好转太医说要看臣妾的体质。”
贝雪微微一笑,珍婕妤,你最好是真有病,假使你耍小聪明企图欺瞒过关,那就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扭了扭手上的掐金丝珐琅镶彩石护甲,贝雪闲闲的问:“哪个太医给你看的?本宫见你不像是头风病。”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太医院的李太医看的。”她心内紧张,面上却没带出分毫。
贝雪端起茶吹了吹茶沫,随口道:“去把李太医给本宫传来。”
一会的功夫李太医到了,上下打量着他,看年纪也有四五十岁了。贝雪轻声问:“是你诊出珍婕妤得了头风病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珍婕妤得的是头风病。”李太医躬身,低着关,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放下茶杯,贝雪意味深长的问:“你能确定吗?”他神色一凛,情不自禁的看了珍婕妤一眼,沉默片刻下定决心似的说:“微臣确定。”
“头风病可不是小病,为确保不误诊,来人,传宋太医到翠芳园再为珍婕妤好好瞧瞧。”贝雪的话音刚落,珍婕妤立即吓的脸色煞白。
她本想装病求太后开口给她特权,让她可以不用参加锻练,怎耐事不凑巧,太后这两天闭关念佛谁也不见。这会见事情要败露,急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李太医医术高超,还是别麻烦宋太医了。”
“李太医的医术高不高明,一会大家就知晓了。”看到她的反应,贝雪心里已有了十成把握。
“皇后娘娘饶命,微臣该死,微臣有罪。”见事情不妙,冷汗涔涔的李太医手足无措的“扑通”一下跪到地上,嗑头如鸡叨碎米。
“你有什么罪啊?”这在贝雪的意料之内,并不吃惊。
“婕妤娘娘她她没得头风病。”
李太医满脸懊悔,脑门触地“怦怦”做响,“都怪微臣一时糊涂,收了婕妤娘娘二百两银子,才按她的要求说她有头风病的。微臣本无意欺瞒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恕罪。”
事情彻底败露,珍婕妤气急败坏的从床上跳下,指着李太医的鼻子大吼,“你你胡说本宫何时指使过你?”
都这个时侯了,她还嘴硬?贝雪淡淡一笑,“珍婕妤你自己说,要不要将宋太医请来?”珍婕妤脸色苍白,立时哑然。
大好的杀鸡儆猴机会,贝雪怎能不用。她腾的起身,冷声道:“珍婕妤以下犯上,目无尊卑。即日起降为珍容华,罚俸半年以儆效尤。李太医押到慎刑司打三十板子,逐出太医院永不录用。”
珍婕妤聪明反被聪明误,不但丢了婕妤的位份,还在众嫔妃面前丢尽了脸。望着贝雪一行人的背影,咬牙切齿恨道:“皇后很了不起吗?等着吧,今日之耻我一定会报。”
第68章 倾情豪赌()
珍婕妤自从降成了珍容华后,嚣张气焰立减。每日例行的锻练也不敢再缺席了。
皇后贵为一国之母,宫里的所有嫔妃、宫女、女官皆归她管。而且新上任整肃后宫自然要立威。珍婕妤不知深浅自己往枪口上撞,太后得知此事虽然心疼,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贝雪把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宫女太监们工作热情高涨,大家有目共睹。同时她别出心裁的每日带领嫔妃们锻练身体,这在楚玉国更是史无前例的创举。朝廷内外无一不对这位俱有创新精神的皇后竖起大指,称赞她贤良淑德,不愧为六宫表率。做为国丈,右相自然引以为豪。
这日用过晚膳,宫女们将残席撤下,宁露端来茶水道:“娘娘,喝点茶水袪袪油腻吧!”
贝雪点点头,伸手接过。这时小墨探头探脑的从门外走进来。一见小墨,她来了兴致,放下茶杯拍手道:“小墨,大半天没见你又跑哪去了,快过来。”
小墨颠颠的跑过来,贝雪伸手将它抱起,讥诮道:“哟,这小家伙个子不见长,倒是比以前重了不少。你看这毛,也比以前更黑亮了。”
“娘娘你不知道,它可精了。”宁露眼里带着喜爱之色,碎碎道:“自从您当上皇后,它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经常跑到御膳房偷吃,而那些宫人知道它是你的宠物,根本没人敢撵它,只能眼睁睁看着偷吃。并且它吃完就睡,你说能不胖吗?”
贝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点指着它的脑袋瓜严肃道:“小墨啊小墨,你聪明的都快成人精了!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胖下去不减肥,我就不要你了。”
也不知道小墨听没听明白,它只一个劲的往贝雪怀里钻,弄得贝雪直痒痒,只好强行将它从怀中拉出来,“不用跟我撒娇,撒娇也没用。”然后将它放到地上。
小墨走了两步,回头讪讪的望着贝雪,忽然在屋内左跑右跑的来回撒起欢来。
宁露忍俊不禁的道:“娘娘你看,它还真听话,这就锻练起来了。”她的话和小墨的搞怪举动惹得贝雪一阵欢笑,开心不已。
直到小墨跑累了,疯够了,自己找地方睡觉去了。宁露见时辰不早了对贝雪道:“娘娘该休息了,奴婢帮你卸妆吧!”
“好”贝雪也有些倦了,坐在妆台前,任凭宁露在身后帮她卸着头饰。
她闭上眼思虑着要不要再给嫔妃们加点运动量。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也可能是春困的原因,她闭着眼睛没等宁露卸好头饰,竟慢慢进入了浅眠状态。
头不自觉的往下一沉,她立即惊醒,睁眼蒙蒙胧胧的通过面前的铜镜,看到有一男子正站在她身后,她顿时骇的魂飞天外,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回身盯睛一看原来是皇帝南翔。
她闭上眼睛,不停抚着狂乱的心跳,片刻后睁眼大叫,“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看着她一惊一乍,大惊小怪的样子,南翔没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讥笑着戏谑道:“真没想到,原来你胆子这么小!”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赶明儿自己也吓他一下试试,看看他胆子比自己大多少?
待气息稍定,贝雪走到靠窗的降香黄檀圆桌旁坐下,赌气似的道:“这么晚了,你又来做什么?不会又想在我这里睡觉吧?”
南翔走过来,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望着她神气的回敬道:“不错,朕就是来你这睡觉的。”
贝雪一窒,继而右手抵着下颌:“我就不明白,皇上三宫六苑妃子那么多,总跑我这,跟我抢床干嘛?”
南翔阴着脸不满的道:“你这丫头真是刁钻古怪,朕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倒先报怨起朕来了?”
他的话把贝雪搞迷糊了,自己帮他把后宫治理的风声水起,他找自己算什么帐?于是歪头颇为不解的问:“此话怎讲?”
凝视着贝雪,南翔半真半假的赌气道:“你把朕的妃子弄的一个个腰酸腿痛,都没精力服侍朕了,你说朕不来找你算账找谁去?”
他今天这样说话,和平时判若两人,有些孩子气,倒蛮可爱的。贝雪抿嘴一笑,“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那些妃子平日都缺乏体育锻练的。不过你放心,她们肌肉酸痛只是暂时的,过一阵子就会好啦。”
贝雪挠挠头,有些歉意的道:“呃那啥皇上还是忍忍吧。”
“朕忍不了。”南翔阴笑着站起来,“既然你把朕的爱妃弄的都不能服侍朕了,那朕就只好便宜你了。”
这个人的脸皮可真是厚吖,想占便宜还弄的好像是他吃亏了似的。贝雪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做出防守的姿势,“打住,你不要对我有非份之想。”
在南翔看来,这样一个优秀女子摆在眼前,她美貌与智慧并存,柔弱却不失坚毅。要说没有一点非份之想那